小将军初次开荤,激烈交合不停,前插后入,美人皇帝被肏得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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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要休息,时烬就把自己的卧房让了出来,但却拦住了想要一起进去的顾渊。 顾渊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小将军这是何意?” 时烬扬着下巴,“不让你进。” 顾渊道:“可是陛下要我陪。” 正好里面传来许棠的声音,“子洵,时烬,怎么不进来?” “陛下叫我,麻烦让让。”顾渊推开时烬走了进去。 时烬抿了下唇,跟进去,抱怨道:“陛下怎的唤他就是子洵,叫我就是叫大名,好生疏。” “那朕唤你什么?” 许棠倚在床头,脸上已有倦怠之色。顾渊神态自然地坐在许棠身侧,轻柔摘下许棠头顶的紫金小冠,让长发放松地披散在肩头,然后给他按摩头皮,许棠则靠在顾渊身上,舒服地眯起眼睛。 看见两人亲密自然的举动,时烬嫉妒得眼睛发红,“我还没有表字,但是陛下可以唤我小名,叫我阿烬。” 许棠笑了笑,“好,阿烬。” 时烬这才满意。 “陛下倦了便睡吧。”顾渊看到许棠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他扶着许棠在身侧躺下,“臣守着您。” 许棠点点头,阖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这个觉睡得不太安稳,他梦见有一条大蛇缠着他,从手到脚,全都被那截细长的蛇尾滑过,滑腻而冰凉。等他悠悠转醒,眼前却没有什么大蛇,只有个抱着他又啃又舔的登徒子。 “你在干什么?”许棠拍了下登徒子的脑袋。 登徒子抬起头,赫然是时烬。 “陛下身上好香,我忍不住。” 时烬捧着许棠的手,舌尖舔过白皙娇嫩的手心,描摹着许棠掌心的纹路,继而划过分明的骨节,将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濡湿晶亮,最后张口含住了那根白皙修长的中指,极其色情地吸吮。 许棠心跳漏了一拍,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蜷了蜷,又在时烬头上拍了一下。 “敢调戏朕,不要命了?” 他话是这样说,可语气并无责怪之意,反而脸上泛起红晕,像是在害羞。 时烬心头一松,接着涌起狂喜,陛下没有生气,没有拒绝他,陛下一定是喜欢他! 他变本加厉地把许棠搂进怀中,脑袋埋进许棠颈窝不停地蹭,像只毛茸茸的狗崽子。 “怎的顾渊就可以,到了我这就变成调戏了?”时烬啃咬着许棠的脖颈,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闷闷地说,“陛下可不能偏心。” 谁能想到在外鲜衣怒马、令边境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到了许棠这就变成了一只会撒娇的狗崽子。 但是这狗崽子的体型有些大,拱得许棠快要招架不住,他觉得身体发烫,心脏也烫,整个人都出了汗,被怀中这一团暖烘烘的少年拱得腰软。 “阿烬,先起来,你好重。” 时烬抬头,见许棠被他蹭得衣襟凌乱,领口敞着,露出大片锁骨和一半光裸肩头,墨色长发也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缕落在雪白的皮肤上,分明色彩格外刺激人眼球。 年轻的皇帝香肩半露,俊美脸蛋上两团红晕,凤眸低垂而湿润,红唇也微微张着,吐出急促湿热的喘息。 实在是艳色无边。 用这个词来形容皇上似乎有些不妥,但时烬的文化程度也只能想到这个词了,他呼吸粗重,喉结不停滚动,双眼迷恋地看着许棠,只想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按在身下干。 时小将军一向是想什么做什么,于是他欺身压上许棠,手上用力直接撕碎了许棠的衣服,大片细腻肌肤露了出来,白的晃眼,而胸前两点茱萸则红得摄人心魂。 许棠羞恼,“你弄坏了朕的龙袍!” 时烬不以为意,“我还要亵渎龙体。” 他低头含住许棠乳头吮吸挑逗,双手毫无章法且粗鲁地揉捏许棠敏感的腰侧。 电流一般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许棠彻底软成一滩水,无力地仰躺着轻哼,任由少年在他身上肆意亵玩。 等到时烬玩够了,他的两个乳尖已经被吃得红肿起来,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挺立着,又痒又麻。泛起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修长双腿止不住地磨蹭,腿间已经湿润一片,痒得厉害。 时烬察觉到许棠的异样,撕掉腿间最后一点遮羞布,看见了硬挺着的笔直肉棒,肉棒顶端的小口溢出清液,已经硬得流水了。 时烬有些激动,火急火燎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下体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直愣愣翘着,棒身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前端微微向上弯起一个小弧度,交错的青筋盘亘其上,顶端肿胀的龟头有鸡蛋大小,十分雄伟壮观。 他将自己的肉棒和许棠的并在一起握住,两相对比,许棠的粉红肉棒就显得有些娇小可爱,但同样滚烫炽热,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时烬一手搂住许棠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一手握住两人的肉棒撸动,他们交颈而卧,肌肤相贴,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呼出的气息甜蜜而湿热。 时烬绵密地亲吻着许棠的脸颊和脖子,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常年舞剑弄枪,掌心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剐蹭在敏感的肉棒上,带起别样的刺激。滑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被手掌撸动着涂满棒身,滑溜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人爽得头皮发麻,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直到许棠高亢的尖吟一声,率先泄了出来。时烬这个没有经验的处男也没憋多久,随后射出股股浓精。 浓稠乳白的精液布满时烬的手掌,又拉出黏腻的白色丝线往下滴。 这是他和陛下两个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这个想法让时烬有些愉悦和激动,他将手指递到许棠嘴边,“陛下张嘴。” 高潮余韵中的许棠迷迷糊糊,乖顺地张开嘴巴,里面粉嫩小舌无意识乱动。 时烬眸色暗下去,喉咙一紧,直接把沾满浓精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食指和中指夹着小舌玩弄拉扯,掌心的精液顺着流下去,滴在那张诱人小嘴里,还有些弄到了嘴唇上。 红的唇瓣,白的精液,还有黏在脸上乌黑的发丝。 金尊玉贵的九五之尊此时就像个被糟蹋蹂躏后的妓子。 时烬感觉体内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不受控制地吻住许棠嘴唇,舌头无师自通钻进口腔,像个强盗一样扫荡掠夺着他的呼吸和津液,他的吻又凶又急,莽撞且粗鲁,牙齿啃咬着许棠下唇,几乎要把许棠吞吃入腹。 许棠被他吻得要窒息,急切地拍打时烬后背,时烬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已经红肿的唇。 然后又开始亲许棠的脸颊,眼睛、鼻子、下巴,一寸也不放过。细密的吻一串串落下,从脸颊到锁骨、胸膛、小腹,红色的吻痕盖住之前顾渊留下的,宣誓主权一般。 目光来到许棠下身,时烬看着许棠又颤颤硬起来的肉棒,觉得可爱无比,他怜惜地亲了亲,舌尖挑逗地滑过马眼,刮了一下红通通的龟头,然后心满意足地看到许棠浑身一颤。 不过很快时烬皱了下眉,他盯着许棠肉棒下面,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接着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纳闷道:“陛下,你的蛋蛋呢?” 许棠脑袋嗡了一下,羞耻得要哭了。 时烬拎起小肉棒往下看,没看到囊袋,却看到里面深藏地一条粉白肉缝,正汩汩流着水。 他好奇地戳了戳,“陛下,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时烬虽然十七岁,可时家门风清严,男子一律不许纳妾,他还没议亲,时夫人也自然不会给他安排什么贴身丫鬟伺候,再加上时烬也没什么狐朋狗友,所以他在这种事上几乎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 敏感的肉蒂被戳得一颤,快感如潮水涌至,许棠全身都战栗起来,小腿忍不住并拢蜷起,可爱的脚趾勾住了床单。 “陛下为何要挡住。”时烬强硬地按下许棠蜷起的腿,然后向两侧分开,趴在许棠身下仔细研究那口骚水泛滥的穴。 那目光太炙热,如有实质一般直射在许棠下体,许棠羞耻地咬住下唇,花穴却翕翕合合地收缩,粉色的小阴唇亮晶晶的,吐水吐得更欢快了。 “陛下,流了好多水,床单都湿了。” 时烬伸出一根手指再次戳了戳,只是这次戳得是肉缝下面的穴口,那里湿的厉害,指尖顺着淫液的润滑,毫无阻力地就插了进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许棠,“陛下,疼不疼?” 许棠不吭声,鸦羽似的长睫被水汽濡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眉毛也蹙着,一脸的隐忍之色。 时烬忙要抽出手指,却被猛地夹紧的双腿夹住,许棠双眼迷离地看着时烬,“不要,不要拔出来。” “陛下不疼?” 许棠红着脸摇头,“再进去些。” 观察着许棠的情态,时烬眯了眯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听从许棠的话,手指往里伸,里面有些紧,他用了点力,将整根手指都埋了进去。 屄里又紧又热,柔软的穴肉包裹着他手指蠕动挤压,像有意识般吸吮着他。 好舒服,时烬情不自禁地眯眼,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能感觉到这样的舒爽,若是他把鸡巴塞进去,岂不是要爽上天了。 但里面这样紧,那洞口那样小,他进来会不会伤到陛下? 时烬纠结,用手指慢慢开拓穴道,凸起的指节摩擦着穴里嫩肉,许棠爽得浑身绷紧,一声声发出娇吟,小腹下意识挺动迎合时烬的手指,他还觉得不够,失神地哀求,“阿烬,还要,再加一根手指。” 时烬求之不得,又往里加了一根,之后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全插进了穴里,屄口被完全撑开,小阴唇向外泛着,红艳艳的,骚水源源不断流出来,他的整个手掌都湿淋淋的,淫靡至极。 许棠叫得越发甜腻淫荡,已经全身心的沉溺于欲海之中。 时烬看着火候差不多,应该可以容纳自己的肉棒了,于是便抽出手指。许棠刚觉得空虚失落,下一秒一个更粗更烫的大家伙就抵在了屄口。 时烬腰腹微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呃啊!太大了!”许棠惊叫,“好痛……出去。” 进都进来了,哪里能出去,时烬咬着牙,额角都绷起青筋,“陛下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双手撑在许棠两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许棠,俯身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耳侧、脖颈,气息炽热,许棠迷迷糊糊的,竟也觉得不疼了,很快又舒服起来。 时烬松了口气,鸡巴终于整根埋进穴里。淫荡的屄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摩擦着他肉棒上的筋络,让他爽得吸气,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只窜上后脑,像触电了一般刺激。 险些被夹得射了出来。 时烬憋着一口气,等许棠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啊…好大…慢、慢点…啊…太快了…呜……”许棠抓紧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开荤的时烬哪懂得什么叫温柔、什么叫怜香惜玉,只要许棠不喊疼,他就不管不顾地干。少年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背上肌肉随着喘息起伏隆起,薄薄的汗珠覆在上面,像涂了一层蜜色的油,性感极了。 他一边干一边紧盯着许棠,阳刚俊帅的眉眼因为情动而泛红,汗水从他濡湿的刘海上落下,滑过高挺的鼻梁,在鼻尖上短暂停留一刻,直直滴在许棠嘴唇上。 许棠下意识舔唇,雾蒙蒙的眼眸浮现出一抹迷恋和爱意,他颤颤地抬头想要亲吻时烬,可是没有力气够不到,勉强亲在了少年喉结上。 时烬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狠狠吻上许棠。 健硕有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挺动,粗长肉棒猛烈抽插着骚穴,屄口被干得艳红,淫水一股接一股地被挤出来,堆积在交合之处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同样伴随的还有许棠时高时低的淫叫。 叫声淫媚入骨,血气方刚的时烬哪受得了这个,他把许棠双腿托在臂弯里,手指深深陷进柔嫩的腿肉里,狠命地往屄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弯翘的龟头次次顶在许棠的骚点上,顶得许棠直翻白眼,无力咽下的口水从唇角流下,像是被肏坏了。 时烬射了一次,很快又硬起来。他无师自通地把许棠翻了个面,垫了软枕在许棠腰下,令他纤细的腰肢塌陷,布满指痕的屁股却高高撅起,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着,红嫩的屄肉一收一缩挤出股股精液,像在邀请时烬。 时烬握着许棠的腰,拇指按进两个小巧的腰窝里,略一挺身,肉棒噗呲一声插进屄穴,开始了新一轮肏干。 姬暝不知道自己在这偷看了多久,从开始到结束,有两个时辰吗?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床上的两个人搂在一起沉沉睡去,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甜蜜而温暖。 姬暝的心境却是截然相反,他体内的火山已经彻底爆发,心却像寒夜一样冷。 他那双漆黑冷郁的眸子涌上丝丝赤红,拳头攥得很紧,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一个!为什么谁都可以,只有他不可以!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惯于偷窥。他像个变态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许棠同别人淫荡交合,却碍于内心愚蠢又可笑的桎梏,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告诉自己,那个人是他的仇人,是他的父皇,是他早晚要除掉的拦路石。可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渴望那人的关心、那人的亲近,他想要更多,他想要独占。 他愤怒、嫉妒、纠结、迷茫。 他给自己上了层无形的枷锁,像个困兽一样在原地踱步怒吼,却始终不敢迈出一步。 可是现实却嘲笑他,他不迈出那一步也没关系,反正总会有别人代替他去疼爱许棠。 这让他暴怒、慌乱,甚至是恐惧。 不行,绝对不行!他得是他的,父皇也好、仇人也好,都得是他的! 姬暝翻涌到极点的情绪募地平静下来,唇角微微抽搐两下,挑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对,必须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