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暝小番外:晨起激烈后入,大肉棒猛撞子宫,边走边干肏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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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房间,巨大的金色鸟笼反射出层层金光。 柔软的床上睡着两个身影,两人都是光裸的,只在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床单。 忽然,身材健硕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露出一双淡色的瞳孔。他眼中尚带一些刚睡醒的迷茫,但略一眨眼就清明如水。 男人长臂一伸,将另一边睡成一团的少年揽过来。少年骨骼纤瘦,肌肤苍白,看上去极为脆弱。可席暝知道这具身体有多高的柔韧性,他可以把许棠的双腿举过头顶,对折起来肏,也可以扛在肩膀上,穴口大开着按在鸡巴上边走边干。 每一个姿势都令他欲仙欲死,而此时,许棠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都是昨夜疼爱过的痕迹。 席暝低头看了眼大早上立正敬礼的小兄弟,慢慢抬起许棠的一条腿,腿间那处因为昨晚上的过度使用,很是湿润松软,席暝微微挺身,晨勃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不但没受到半分阻力,反而被里面的肠肉热情迎接,立刻就缠了上来,食髓知味般的包裹住粗硕的肉棒,尽情挤压吸吮。 又热又滑,席暝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缓慢温柔地抽插起来,手掌绕到身前,在许棠的小奶子上揉捏。 被折腾了半夜,凌晨才睡去的许棠终于被弄醒,蹙了蹙眉尖,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没忍住呻吟起来。 “嗯啊…好烦呐你…才…才睡醒…啊…” 他嗓音很哑,昨晚哭叫求饶了很久。 席暝轻笑了下,挺腰往深处顶,“早上运动一下,身体好。” 他侧躺着抽插了一会儿后,觉得不太过瘾,就起身把许棠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掐着他的腰,鸡巴用力往里凿,硕大的龟头猛地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激起强烈的快感。 许棠大脑一片空白,优美的天鹅颈后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嘶哑的哭吟,身前的阴茎抖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水,他昨晚射了太多次,已经没有存货了。 席暝慢下节奏,俯身亲吻他细瘦凸起的脊骨,细密的痒直窜后脑,许棠浑身战栗,随后酸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席暝怎么拉也拉不起来了。 许棠双眼失神,腰酸背痛,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席暝笑了笑,揽着许棠的腰往上抬,让他的脊背和自己的胸膛相贴,然后另一只手托起许棠的腿弯,直接站起来下了床。 许棠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向前扑去,可男人的肉棒还埋在他体内,把他死死钉在席暝的腰腹上,一时间,肉棒插得极深,把他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弧度。 席暝捞住他,笑着说:“糖糖要挺直身体哦,不然就摔下去了。” 许棠赶紧反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可是这个姿势迫使他挺着胸膛,脖颈后仰,臀部又上翘着挂在席暝阴茎上,纤细的腰肢崩成性感漂亮的“S”型曲线,在清晨的阳光下,肌肤如玉,美得令人心惊。 席暝托着少年腿弯向两侧打开,往上颠了颠,肉棒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阴茎几乎全部没入,只有两颗饱满的囊袋抵在外面。 席暝爽得倒吸一口气,他感觉龟头似乎捅进了某个穴腔,一个柔软炽热的小口狠狠嘬着他的马眼,差点把他吸射。 “唔…哈啊…太深了…嗯啊……”许棠睁大眼睛,无法克制地哀叫,席暝的鸡巴快把他捅穿了,那样的深度令他本能感到恐惧,觉得下一秒就要肠穿肚烂,血溅当场。 席暝却爽得发抖,浓烈的快感从龟头传上大脑,让他头皮发麻,陷入无边无尽的情潮当中。 他不顾许棠的哭叫,托着少年屁股缓缓抽动,粗长的肉刃一次次劈开紧窄的肠道,向最深处凿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与子宫相撞。 他一边肏干一边迈开步子像浴室走去,一个个凸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在许棠的小腹上显现出来。 濒死的快感和子宫处又酸又麻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惧,让许棠陷入了崩溃,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目光涣散地大哭,“不要了…呜呜…要肏坏了…哥哥…放过我吧…我要死了…啊……” 可是他越哭,身体却把席暝的鸡巴绞得更紧,席暝低沉地喘息,“糖糖,你放松一点,唔…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得泪眼朦胧,“我不行了…不要肏了…呜啊…求你了…不要了……” “马上就好了,乖。”席暝亲吻他的脖颈安抚他,插着穴来到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墙的镜子,清晰地照着整间浴室的样子。席暝把许棠按在镜子上,让他趴着,膝盖顶开他双腿,使穴口开得更大,然后疯狂地挺腰肏干起来。 乳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瞬间就硬挺起来,瑟瑟地抵在镜子上,像两颗红樱桃。 “糖糖,你睁眼看看。” 许棠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张脸哭得涕泗横流,表情又万分淫荡,还大张着嘴流出透明的口涎。他紧贴着镜子,于是四片红唇相接,仿佛在跟自己接吻。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紧,脑子发出震颤的嗡鸣,好像有烟花在脑内炸开,带来极致疯狂的来自心理上的刺激。 身后席暝还在凶猛地挞伐,完全不知道许棠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么羞耻的想法。他耸动着结实的腰臀,劲瘦的肌肉线条完全显现出来,紫红肉根在肏得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许棠几乎要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里,席暝终于开始冲刺。青筋盘虬的柱身狠狠擦过敏感的凸起,席暝发出一声粗重性感的喘息,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许棠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只不过他的阴茎跳了跳,弹了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最后却有一股淡黄的水线直射而出。 “呜……”许棠呜咽着,在席暝抽身的一刻滑倒在地上,双腿大开着,腥臊的尿液从软趴趴的肉棒里淌到大腿根,后穴被肏得合不拢,圆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液体,肮脏淫靡,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席暝神情餍足地去放好了洗澡水,然后把少年放进温暖的浴缸里,慢慢清理他体内的浊液。 这次玩过火的后果是,许棠和裴渊燕烬睡了一个月,无论如何也不让席暝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