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何笑的同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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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何笑开车在机场接上一个大学生打扮的小伙子,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背着个沉沉的双肩包,一上车就冷着脸说:“哥,你迟到半小时了,身上还有酒味。” “叫叔,没大没小。” 何笑对自家人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从后视镜瞪了他一眼,孩子又精壮了点,埋着头放包,只看见挺拔的鼻梁。 不过对方并没有在意他的抗议,例行公事似的接着说:“我爸又让我带着任务来的,你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看我找没找对象吗。”何笑一脚油门踩下去,嘴上敷衍道,“跟你爸说,我没对象,也没在外面乱搞。你呢,专心准备你那个考试,别考砸了你爸怪我。” 他的侄子何榕,报名考什么试结果选到了他这边的考场,只好来他这里借住几天,“顺带”完成探望叔叔的任务。何笑的哥哥在电话里也说了,让何笑照顾一阵子,顺便带他见见世面。 何笑心想我谢谢你啊,也不知道谁“照顾”谁。 进了家,何榕先皱着眉“检视”一圈。何笑淡定地靠在门口,对一屋子的杂乱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不讨厌何榕,但这孩子和他哥一样,有个他不喜欢的特质,就是洁癖。他哥使唤何榕来,除了看他私生活是否检点,还有一半是为了纠正他的内务。 所以何笑叛逆地故意好几天没收拾屋子,穿过的衣服扔在沙发上,茶几上堆着画草图用过的纸笔,装零食的瓶瓶罐罐,纠缠的耳机线,没关上的药盒,一包没用完的口罩…… 何榕对这景象当然是不满意的,他拿了个脏衣篓,拎起沙发上随意乱扔的几件衣服,准备一块儿塞进洗衣机:“一个人住也不能这么不讲究。” “这不是有你来了。”何笑厚着脸皮说。他就是喜欢看他哥和这孩子看他不惯但又耐着性子帮他收拾屋子的样子。 何榕利索地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理顺,突然发出一声“卧槽”。就见他呆在那里,和衣服堆最下面的两件胸罩尴尬对视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也乱扔。” “又没叫你看,你管我扔哪儿。” 除了俱乐部的事情以外,其他的家里都知道,没什么需要避讳。但何榕立刻脸红了,何笑默默嘲笑这小屁孩经验太少,连胸罩都没碰过。 他夺过何榕手里的脏衣篓,“好了,明天白天再收拾,今天先睡了,不然你爸得说我虐待小孩。” 客房何笑随便收拾了下,床头柜上还有灰,就让何榕住进去。谁叫这位小崽子,让他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能上夜班了。没办法,迎接突击检查,总得拿出一副在正经生活的样子。 这晚,何笑睡得不沉,断断续续做了个春梦。他把原因归结为明天有拍摄任务,以及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新鲜肉体。 洗完澡从客厅路过的何榕,已经穿得很“保守”了,t恤和短裤规规矩矩,何笑也只是出神了一秒,就立马清醒,这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侄子,不能看,不能看。 他很快就忘了这件事,洗完澡上床的时候,却想起一股自己家的沐浴露也盖不住的橙花的味道,还有那鬓角没擦干的水珠,和浸出水渍的t恤后背。 那在梦里全变成了操他时流出的汗。 梦里的何榕也或许并不是何榕,是一个年轻客人,风流的纨绔子弟,“哥哥的奶子,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嘴上客气,手上已经迫不及待扒下胸罩,托着巨乳,捏着乳晕揉搓。何笑在梦里更不会矜持,只要摸得舒服就往人家手上送。 “小朋友很会嘛,谈过几个女朋友?” “没谈过,”年轻人的指甲刮擦乳尖,激起一阵阵颤栗,“只是奶子摸得不少。” 何笑舒服着,胸里温温热热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看竟是被挤出了奶,白花花的直往外冒,他觉得奇怪,心想自己又没有孩子,怎么会有奶,年轻人却说:“哥哥上次怀了我的宝宝啊,不记得了?” 何笑摇头,听见年轻人说:“上次去你家住的时候,在你客厅里做的,你说没有套子了,就让我射在里面了。” “你在说什么?”何笑一头雾水。 “不想承认吗?”年轻人把他推倒在床,褪去下半身的布料,温热的掌心大力揉着肉穴,“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啊。” 这么一揉,那湿软的肉洞里,竟流出一股精液,何笑心想真是丢人,上下都流奇怪的东西。 客人嫌弃地抽出手,“才被人操过啊,让我怎么操你?” “对不起……”何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失误,当着年轻人的面,拉开柔嫩的花瓣,用纸巾蘸走上一个客人留下的精液。 不过客人并不真的嫌弃,反而有点愈发兴奋,戴着套又操了进去,握着他的乳肉说,公司出了几套新款内衣,还是让他去拍。 梦境里的高潮支离破碎,呼吸声都像是淫荡的呻吟,何笑在一片混沌里醒来,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浑身有一股黏腻感,睡梦中不自觉磨了一会儿腿,但离满足还远得很,他下体酸胀,像是刚做了一会儿前戏,乳头也有一点轻微的痒。 他想到几小时后就要开始的拍摄,情不自禁一边摸向腿间,一边伸进t恤玩弄乳头。 与很多人不同,何笑是对自己的身体相当有自信的那少部分人。他把拍摄当作一种展示,不管是男性的部分,还是女性的部分,都是自己天生拥有的魅力,同时拥有两份魅力,难道不应该骄傲吗? 他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右手一边揉弄阴蒂,一边用中指借着刚分泌出的液体滑进软穴,浅浅抽插逼口,左手也没停下,捏着除了下体外浑身最敏感的乳头,拉扯按揉,兴奋得双腿都缩起来,骚穴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阴唇恨不得贴拢摩擦,手指抽出时,一股新鲜淫靡的液体跟着从洞里涌出。 何笑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一半的呻吟也闷在里面。他在脑海里挑着人选,从一众身材绝佳的新鲜肉体里挑一个人来,在清晨的梦境中操死自己。 但还没有挑到,就响起了敲门声。 “……哥,有早饭吃吗?还是点外卖?” 何笑瞬间清醒,对了,他还得给这个小孩做饭。他在痛恨里中断自慰,开门挤走何榕去厨房,何榕屁颠颠跟在后面:“昨晚忘记检查你的冰箱了,你有好好吃饭吧。” 冰箱暴露了何笑对自己的饮食并不上心的事实,只有半盒鸡蛋,一包没拆开的面条,发黑的青菜,何笑说:“不吃泡面的话,就只有随便做一点咯?” 他把食材拿出来,何榕说要帮忙。 “你不相信我的厨艺?” “……你觉得呢?”何榕想起了去年来他家时,那一锅炖到糊的排骨汤。 可厨房有点太窄了,何笑拿煮面的小锅装完水,回头就撞上扔蛋壳的何榕,锅里的水溅了一小半在身上。 “对不起……!” 何榕慌忙道歉,抽纸来擦他身前,没两下就跟触电似的,何笑一边抱怨他毛手毛脚一边低头,这才发现尴尬之处。他穿着睡觉时的白T就出来了,偏偏这件面料太舒服,洗了很多次有一点透,乳头处不仅微凸,还漏出浅浅的粉色。 何榕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擦水的时候太急了,狠狠感受了一把乳肉的软嫩,此时脸红透了,眼睛却还盯着那罪恶的凸起。 何笑心里嘲讽,毕竟还是小孩。他皱眉推开何榕:“看什么看,没看过奶子?” 何榕这才反应过来,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哪里了,走也不是,尴尬半天憋出一句,“我四个月就断奶了。” “……”何笑很无语,“你还有理了啊?” 何榕意识到说错话,又慌张转移话题:“你也太不注意了吧,好歹换件衣服。” “老子在自己家穿什么衣服要你逼逼,管天管地管别人穿衣服。” 何榕这次难得没有再说什么。 何笑规规矩矩穿上胸罩,换了身衣服,出来时何榕已经把两碗面都做好,就等他上桌。 煎鸡蛋闪着金黄的色泽,比他自己做的有卖相十倍。 他落座时,何榕埋着头说:“不好意思啊。” “行了别说了。”越说越尴尬。 何笑吃下第一口面时,心想这孩子厨艺有进步,一碗没什么调料的素面也能做得鲜香十足。甚至产生了让他留下来给自己当厨子的想法。 算了,自己还得找男人呢。 不过何笑也没心情再纠结他,只想着早上没泄出去的火,被他这么一弄又烧起来了。下午拍摄结束,一定要找个大帅哥狠艹自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