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抖M小妈被继子嫖奶 做肉便器 涂鸦中出射尿 和父子3P(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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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帆是在“狂欢时间”被发现的。 客人们涌在黑暗里享受奶子的盛宴,但作为恋乳宝贝,他们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暗,而且客人身上戴着反光的金属铭牌,衣衫也相对整齐,很好辨认。 他当时穿着几片比基尼,露着奶子在客人双手间辗转,被捏奶头捏得爽快极了。近乎疯癫的人潮涌动中,一个熟悉的年轻男人抓住了他的奶。模模糊糊地,他看见了对方的长相。 他心里暗叫不妙,下意识后退,被年轻人反应过来不对劲,更用力地捏住了胸乳:“宝贝你跑什么?有人点你了吗?没有的话到我这里来吧。” 年轻人嬉笑着拽他的奶,把他强行拽出了舞池,但看清楚后一脸震惊,然后是恼怒:“程叔叔?!你怎么……” 程帆蹙着眉,把头转向一边。两个月前,他和顾远的父亲结婚了。而这份工作,从头到尾都是个秘密。 他想央求,却又不愿意对继子示弱,嘴硬道:“这里只是摸奶而已……” “只摸奶就没关系吗?”年轻人看他这幅态度更生气了,又不好当众发作,“行,我要点你。” 20分钟后,顾远从包间的浴室里出来,程帆斜靠在床上抽烟。 他脱掉了比基尼,换了一身顾远喜欢的职业装,领带打得十分规矩,小麦色的胴体却在轻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里面是真空,双乳鼓起,奶头憋闷地顶着布料,像要把衬衣撑破了。 顾远扑上床,隔着衬衣掐了一把乳尖,“程叔叔,你都跟我爸结婚了,还出来卖奶子,是不是奶子太痒?” 程帆其实还有点气恼被他发现了,闷哼一声后,装作平淡道:“就是找点乐子……” “找点乐子?我爸不能满足你?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是个管不住奶的婊子。” 程帆摇头:“不是满足的问题。像你们年轻人,就算女朋友很好,不也会背着她找刺激吗?比如你,半夜三更跑来这里玩奶子。” 顾远怒道:“我又没有女朋友,玩玩男人奶子怎么了?” 年轻人粗暴地抓揉起丰满嫩奶,衬衫应声而裂,程帆的烟掉到烟灰缸里,他挣扎起来,“干什么……” “你偷偷在这里上班,不就是喜欢被玩奶子吗?要是不想被我爸知道,就好好伺候我。” 会员有保密协议,还有巨额押金,程帆不相信他会冒着巨大风险去告发他。 顾远却瞪着怒眼说:“那就看你听不听话了,否则我们鱼死网破。” 程帆被他恶狠狠的眼睛瞪得腿软,想着接客就接了,让他埋在奶子里尽情享受。 虽然这不是顾远喜欢的白皙皮肤,但健康的小麦肤色让程帆更显风韵。而且乳肉十分有弹性,互相碰撞在一起,会像果冻一样颤悠悠地弹开,奶尖也是因为给无数客人喂过奶,一碰就自觉翘挺起来,方便吸吮。 “这奶真他妈舒服……又大又弹……怪不得我爸喜欢……” 年轻人拢着他的奶拍打,舔舔嘴角,要求却越来越过分,接下来就要扒他的西装裤。 “……不行!”程帆紧紧抓着裤沿,“不能做……” “上次有宝贝勾引我呢,说明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吧。这里没有监控,你要主动说我强奸你吗?如果我被赶出这里,我爸明天就会知道你偷人,还是这些地方随随便便勾搭的野男人……” “唔……” 火热的鸡巴顶着程帆的裤裆,加上年轻人的威胁,他强硬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一半变成了哀求,“不行……小远……” 顾远一扒内裤,指头伸进肥美的逼缝搜刮,“玩奶都玩湿了呢。还说不要。” 骚红色的逼肉十分鲜嫩,玩奶之后,再摸一摸阴蒂,逼口便淫水充沛,手指长驱直入,把骚穴捅得咕哧咕哧响。 “呜嗯!”程帆情不自禁张开腿,让指尖进得更深,指甲蹭过G点,他激动得全身泛起薄汗,咿咿呀呀地呻吟。 他本来就是一被人碰就敏感的身体,顾远的父亲顾啸工作太忙,冷落了他是常有的事。也正是因此,就算结婚后,他也没能放弃这份满足淫欲的工作。 滑嫩的通道被手指尽情扩展开,小阴蒂也涨成了蜜豆大小,逼口被插得骚水四溅。程帆感觉越来越热,身上只剩了撕破的衬衫,还有松垮挂着的领带,他把这些都脱下,赤裸地缠上顾远: “小远……呜啊……再快一点……” 顾远狰狞地笑起来,“程叔叔,这时候知道厉害了?还有,你应该叫我主人吧。” 他抽出手指,换上鸡巴,粗硬饱涨的紫色龟头精神昂扬,抵住小而软的逼口,将漏出的黏湿水液全捅回去。 “啊啊……好大……不要……主人……” 程帆难耐地抽动身体,身前的小嫩茎却悄悄抬起了头。 顾远挺动肉棒,在小妈体内留下自己的腺液,他十分兴奋,有饱足的体力,把程帆顶得直往床头窜,“骚宝贝儿很爽吧,不……我的骚小妈,被儿子干得很爽吧?” “呜……”程帆打了个颤,直摇头,短发沾满汗液在枕头上蹭动,骚逼内壁却自顾自谄媚,贴合着阴茎,挺胯主动迎上去,想要更多、更深。 顾远更加肆无忌惮,龟头任意驰骋,时不时逮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猛肏,把程帆干得娇喘不断,先前的丁点抗拒迅速一扫而光,抱着他的脖颈,连连求他肏自己的G点。 而且他在抽插时发现,揉程帆的奶子会让蜜穴发颤,夹得更紧,便对奶子无所不用其极,又是掐又是拧,揪起奶头拧半圈,把程帆揪得声声哀叫,骚穴抽搐着一缩一缩,挤出海浪般汹涌的骚水,把嫩红的逼口泡得晶莹发亮。 “你是不是就喜欢被虐待奶子啊?”顾远淫笑,掀开服务生准备好的道具,拿出情趣专用蜡烛。 “不要……我害怕……”程帆又惊惧又期待,护住胸前,顾远强行扯开,鲜红的蜡油毫不留情地滴在乳肉上,绽出一朵朵艳丽红梅。 “呜啊啊啊……不要烫奶子呜呜……求主人……” “但我看你刚才有点期待啊程叔叔,连阴茎都翘起来了。” “……不是……” “奶头也更红了呢,是不是想被烫?” “噫啊!” 蜡油啪地滴在奶头上,稠密的热油直往奶孔里钻,程帆又惊又爽,蜷得像只虾,连背上都激得红了。 顾远掰开他的大腿根,再次捅进艳逼,一边肏干一边继续玩着滴蜡。蜡油一触到娇嫩的奶肉,程帆就抖起身体,肉穴紧缩,夹得他好不爽快,几次都差点在避孕套里草草射精。 他冒出一个坏点子,“小妈真好肏……要不以后就做我的肉便器好不好?也别来什么恋乳俱乐部了,天天晚上就帮我磨鸡巴,给我玩奶子,我们一起把这个秘密保守下去,怎么样?” “不……不要,求求你,小远……饶了我……” 程帆一个激灵,半个脑子清醒过来。他只是一时偷欢而已,怎么可能和自己的继子维持长久的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这样半强迫的…… 顾远却挺着鸡巴狠狠一顶,冲进宫口,反复几下,龟头把宫口都肏松了,酸涨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哭叫。 “子宫也好紧,好会夹啊……靠……其实你勾引过客人吧?看你这幅骚样,被摸了奶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被肏逼?要不干脆我拿掉套子,你给我怀个宝宝怎么样?就说是我爸的,是不是很刺激?” “呀啊……不能那样……小远,求求你……” “不想生的话也很简单,就答应做我的肉便器,不然现在我就射进你子宫里,明天还继续点你来肏,一直射到你怀孕为止。” 顾远勾起嘴角,笑得像个恶魔。 程帆想到他真的可能干出那种事,只好败下阵来,梗着脖子哭求,“……我、我答应你……做你的肉便器……别射在里面……主人……” “这就乖了嘛。”顾远找到马克笔,在两只骄挺奶包上写上“骚狗”,腹部、大腿和其他部位也写上了字,“肉便器”、“贱奶子”、“背叛老公的骚货”……鲜红的蜡油和黑色的笔迹凌厉斑驳,触目惊心。 而骚逼里狂风骤雨般的捅干继续,阳具爆发前一刻,顾远摘掉避孕套,重新凶狠捅进,在子宫里爆射。 “呜啊……!你……”程帆羞愤难当,卖力挣扎,却被捏着腰,死死地钉在肉柱上。 顾远红着眼睛道:“这是骚狗应得的惩罚。” 滚烫的精液汩汩涨开一小半子宫,鸡巴射完,慢慢疲软下去,却没抽出来,顾远轻微抖了一下,马眼又飚出一股温热液体,冲进子宫,把空余的地方都占满了,甚至把娇弱的宫壁撑得微微涨起。 “哈啊……你个畜生……”程帆捏拳想挥,却被前面一番折腾弄得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子宫里涨得像要破了,肚子也鼓了起来。 “尿到里面,这样我就是你永远的主人了。对不对,程叔叔?” “呜……是的……主人……我永远是您的骚狗……”程帆说完,浑身一颤,高潮突如其来,冲破了逼口,娇嫩的小洞被挤开硬币大小的洞,所有体液喷泄而出,空气里充斥着骚味。 这个秘密被他和顾远共同维持了几天。他前半夜接客,后半夜偷偷给顾远肏,竟然逐渐开始习惯。 但纸包不住火,没过几天,程帆卖奶的证据就被好不容易休假的顾啸发现了。 顾啸捏着他的乳晕说:“这里怎么有牙印?谁咬的?骚货背着我偷人了?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个年近五十仍然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勃然大怒,一改温柔脾性,突然暴虐起来,顺手卷起皮带,狠狠抽打他的大奶子和翘屁股,怒火却一直发泄不完,弄得房间里一阵巨响。 “不要打奶子……呜呜老公……不要……!” “逼也给野男人日了是不是?!老子好好对你,你不满意,非要出去找刺激?!” “呜、没有……没有给别人日……” 顾远回家,在外面敲门,担忧地问:“爸,怎么了?你们在吵架吗?” 顾啸给他开门:“小远,回来得正好,一起教训这个骚货。” 顾远装作无知地进门,程帆颤抖着蜷在床边,身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迹。两人都对恋乳俱乐部的事绝口不提,顾远不想暴露自己肏过他,而对程帆来说,被顾啸知道“野男人”不止一个,说不定会直接和他离婚。 顾远配合着父亲,在程帆的身体上写上各种淫言秽语,“半天不肏就发大水的骚逼”、“喜欢被野男人咬奶头”、“偷吃的骚狗”、“管不住奶的淫猪”……程帆被套上颈圈,在客厅角落被拴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里,父子俩出去了,没有拉窗帘,他的项圈长度也够不到,如果有邻居好奇地多看一眼,就会发现他这个赤身裸体的淫荡玩物,因此他不得不缩紧四肢,不让别人注意到。 但因为浑身赤裸,身体的各个部位互相摩擦,奶头不时被手臂扫过,蹲下去时,肉唇和骚穴也会张开,灌入丝丝凉风,要是躺下,他就忍不住看到自己淫靡的全身,就像抹了媚药一样骚动,不得不开始自慰…… 他又扭头看到屁股蛋上大大的“烂逼”两个字,心里痒意渐积,自慰的效果又始终有限,最终欲火丛生。 晚上,父子俩终于回了家,程帆缩起腿来,却遮不住腿间开阖的湿红小穴。顾啸冷冷走过来道:“骚货,还在装什么装。逼水把老子的地板都泡湿了。” “……呜……”程帆泪眼朦胧,小穴紧张地缩了一下,“老公……原谅我……” 顾啸拍拍浪逼:“好好接受惩罚,老公就原谅你,也不问你的奸夫是谁了。” 所谓的“惩罚”,是顾啸和顾远一起来玩弄他。 皮质的手铐脚铐把四肢分开,吊在床上,程帆几乎全身悬了空,被父子俩上下夹住,只有嫩翘的屁股和顾远相贴,堪堪做了支撑。 两根阴茎都又粗又大,颜色颇深,狰狞可怖,一前一后捅进两个肉洞,完全没入,撑得他的肚子里毫无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