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惩罚乳环男孩,当众虐乳,皮带抽肿大肥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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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你这个贱奶子!” 大厅里突然响起一声怒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微胖的中年男人拽着一根银链,链条后面跟着个跪行的男孩,通身只有一块短浴巾裹着下体。从身后看去,白皙的腿根若隐若现。 男孩眉眼生得精致,浓密的睫毛扑闪,透着几分稚嫩可爱,皮肤细滑,嫩唇微翘,像个精美的瓷娃娃,却长着双和脸不太匹配的大奶子,反而更加夺人眼球。 他是从大厅另一侧的包间被拖出来的。银链拽住的不是脖颈,而是奶子上的两只乳环。 那是两只小银环,穿过了乳头根部的空洞,边缘却不平整,像把一条带子拧了好几圈,再把两头接上,棱边呈波浪形。两条银链分别勾住乳环,再合成一股,汇聚到发怒的男人手里。 若是平常,这对挺拔巨乳是白里透着娇粉色的,奶头是偏浅的莓红,加上男孩讨人喜欢的面庞,任何人都舍不得碰坏了他。 但此刻,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像拉马一样,粗暴拉着他前行,不时甩两下手中的银鞭,硕圆的巨乳被迫拉成了水滴形状,乳波汹涌澎湃,像灌满了奶汁在里面晃荡。 奶头被扯得通红,连带着乳肉也一片酡红,像只熟透的大水蜜桃,虽然刺激眼球,也令人不禁暗暗心疼。 男孩无疑是被扯疼了,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却不哭不叫,紧咬着嘴唇,只从喉咙里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男人对赶来的服务生粗声粗气道,找你们店长过来。 服务生一溜小跑走了,这期间,男人骂着“老子好好收拾你”,把银链绕到一盏壁灯上,却不让男孩站起来,只得被吊着奶子,乳洞都被扯大了。男孩虽然不愿,却倔强地仰头,瞪他一眼之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仿佛一匹不愿意被驯服的小马驹。 不少其他客人从座位上探头探脑,没一会儿,年轻的店长大踏步出来,看了男孩一眼,恭敬地向客人询问情况。 男人说:“这小贱人,叫他把乳环摘了,他不摘,给老子鸡巴磨得疼。” “安然,是么?”店长又问跪在墙边的男孩。 莫安然睁开那双漂亮却冷漠的大眼睛,娇小的唇瓣微张,冷冷道:“不想摘。” 他态度不改,用眼角睨着人,无疑是火上浇油,男人更为光火,“老子看你长得乖才点你,你这奶子就是老子的,还敢甩脸色?!” “又不是摘了才能磨鸡巴。” “老子就要戳你奶头!” 客人抬脚要踹他奶子,店长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今天第一次接客,不懂规矩。” “第一次不懂规矩?那老子好好教教他规矩。” 店长劝他换个地方谈,男人却不肯,说就要让人看看怎么收拾这小贱东西,说着就要抽皮带。店长只好又劝莫安然,后者梗着脖子硬说不取。 “那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老板说的,不能摘,也不能换。” “……”店长露出为难的神色。莫安然是老板李书承亲自送来还特意关照过的,很是宠爱的样子,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宠爱的小宝贝送到这里来,没人知道,但要是老板真在别处发过什么话…… 他让服务生先拦着客人,自己走到一边联系李书承。 片刻过后,他挂掉电话,回到大厅,对上莫安然冷冽的眼神,无奈道: “李老板说……他不记得了,好像没有说过。” 莫安然的睫毛颤动,而客人终于忍不住,在怒火下狞笑起来,抽出皮带,“小贱货,给老子撒谎!老子弄死你!” 莫安然闭了闭眼,睁开后反而更加轻蔑了,挑眉道:“你弄死我。” 暴怒的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乳房上。 “……呜!” 乳肉猛烈颤动,灯光幽暗,却也能明显看出,娇软的乳房上迅速留下了一道印子。莫安然白牙一咬,娇嫩的下唇渗出血迹。 “你他妈还不赶紧求老子?!” 对奶子施虐并不违反店规,店长只能担忧地看着莫安然,劝他向客人服软。 莫安然却出乎意料地犟,舔了血,就是不肯说那三个字,只是淡淡道:“没关系,如果主人打我也能解气的话,就打吧。” 男人意识到自己反而被他看轻了,只得大力挥动手臂,牛皮做的皮带一下下鞭抽在奶子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乳肉被抽得逐渐肿起来,巨乳看上去比平时又大了一圈。 啪啪声不绝于耳,链条也簌簌作响,两大坨肥软的奶子在晃动中互相挤撞,肉波荡漾出残影,荡得人心都慌了,一些其他客人甚至跃跃欲试,也想拿一根鞭子甩上自己的恋乳宝贝,体验乳肉饱满的回弹感。 “呜嗯……!”疯狂的鞭打中,莫安然偶尔哀鸣一声,紧接着又死死咬住牙关。有泪滴从眼角淌下,却不包含他的任何感情,只是纯粹的生理性泪水。 也许按他的条件,这时候只要哭一哭,像其他男孩儿那样,哀声求饶,「求求主人不要打奶子,奶子要打爆了,主人饶了我呜」,诸如此类,就可以避免更多的责罚,也能让看客帮他说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不。 男人光抽打还不解气,想着反正皮带也脱了,顺势松了一点裤头,掏出又黑又粗的一根丑陋鸡巴。 店里规定客人不能直接接触恋乳宝贝的下体,但并不强制要求客人不露出下体,口交、乳交这些行为,就算是在大厅里,如果不影响其他客人,也是可以进行的。 并没有客人对他的这一行为感到不适,莫安然没有求饶,他们也不愿意多管闲事,反而想看看接下来事态的发展。 于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解下了拴着乳环的银链,拽着他的头发,拉到跟前。 奶子终于被放松,沉沉地坠下来,但已经被抽得通红,表面肿起来,可怜兮兮,不堪重负,两只轻巧的乳环也仿佛成了累赘。 “奶子大了一圈啊……老子看看会不会更舒服。” 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没有消退,奶子就被从两边握住提了起来。 两坨巨乳肿得双掌都要握不住,肥满的乳肉向上高高鼓起,被迫包住鸡巴,狠命地揉搓。 “呼……我操,这肥奶子,太他妈舒服了吧……老子都想原谅你了,宝贝儿……啊……” 男人爽得闭着眼睛吹起了口哨,一边攥着奶子揉,刮蹭奶头,一边也用鸡巴往乳沟里耸动。 黑紫色的可怖龟头顶到锁骨,又埋进沟壑间,马眼流出黏稠的腺液,沾在红肿的乳肉上,奶子看上去更加凄惨。银亮的乳环摇动,奶包里软叽叽的,乳波交替着翻滚,波涛汹涌,一浪接一浪,帮着丑陋的肉茎按摩。 莫安然的鼻头红了,奶子肿痛未消,男人抓奶的手劲又太大,鸡巴摩擦时也疼……眼泪跟豆子似的,不住地往下掉,双手无力地垂着,只有娇乳被迫扯住揉搓,就像男人在强奸他。 “痛不痛?下次还敢不敢?” 莫安然流着眼泪说:“敢。” 男人立刻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这小贱嘴,老子今天收拾你,就是因为你这张贱嘴害的。” 鸡巴从乳沟里抽出,男人捏住莫安然的下巴,把肉棒直直塞到了底。 莫安然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腥臊的肉棒立刻不遗余力,在嘴里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他就被插得津液乱流。 “还犟啊?犟啊?老子把你这贱嘴插烂。” 莫安然流着泪被抽插了上百下,男人满足也满足得差不多了,猛地一挺,粗硬的阴毛扎到他的嘴唇,龟头顶到最深处,舒服地射了精。 鸡巴抽出,客人终于放过了他,他满脸泪痕,却面无表情,瘫软在地板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浊,两只奶包都硕大艳红,像是被人玩够又丢弃的玩具娃娃,凄美又色情。 男人大为爽快,蹲下去,沾了一点他的泪滴尝。 “啧啧,看看我的小宝贝,连哭都这么漂亮……”他转头呵斥服务生,“愣着干什么,快把我的瓶子拿来!” 服务生回过神,赶紧拿了一只带着标签的小瓶子回来,男人接过,瓶口在莫安然的眼角抵了一会儿,接入浅浅一汪泪水。 把瓶子交给服务生存放,男人捏住莫安然的乳环转动。除了用于穿入的一截,波浪形的银环比乳孔更粗,硬生生挤开了那窄小的通道。他一边转,一边用指甲搔刮可怜的奶尖,“下次乖点,不就不用受罪了吗?” “……呜、”莫安然被挠得瑟缩了两下,眼波流动,终于第一次放软了声音,“别、别挠……奶头痒……呜……” 男人趾高气扬地,嘴上说着俱乐部教不好新人,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就不来了,眉眼却舒爽得很,痛快地签了账单。 莫安然回到休息室,灯都开着,室内敞亮,没有其他人,他忍着微疼,给奶子抹了些药,便径直走向角落的长椅,面对着墙壁躺下。 明亮的灯光照着,可怜奶子被抽出的细长鞭痕历历可见,这下又得很久没法接客了,不过他有点愉悦,抿了抿嘴角,并未表现出来。 奶头没被抽,只剩下被抚过的痒,他低头轻轻捻了捻,娇喘出声,感觉好受多了,放松后小睡了一会儿。 朦胧中听见有人开门,一阵悉索,接着背后飘来油炸食品的香味。 起身,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穿着普通。 他回忆了一下,“你是……林纯?” 男孩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见过照片。李书承的手机里。”也是从那些艳照里,莫安然知道他是李书承的上一个“玩具”,后来李书承还不时愤然提起,说他这个小贱蹄子,跟别人好了。 “这样啊。”林纯的眼神在他硕大的乳波和晃眼的乳环上逗留了一会儿,不太自在地转开了,指指提进来的袋子,“炸鸡,吃吗?有可乐。” “吃。” 莫安然套上衣服,没有客气,两人一块吃起了油滋滋的宵夜。 林纯有点自来熟,一边吃一边自说自话,“还好有你在,不然这炸鸡就软了……本来是来看朋友的,我朋友也在这里上班,你应该还没见过他吧,他老是有客人,怎么生意这么好啊……” 莫安然默默点头,林纯又说:“刚才的事我从店长那里听说了,所以李书承到底有没有让你不准摘乳环?我是觉得他会说出那种话啦,这个臭男人,居然说了又不记得了……” “他说过的。去年的9月24号,晚上。” ……现在都夏天了。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事情和林纯认为的方向一样,但似乎差得又有点远。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谨慎,“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莫安然反问道:“我喜欢他哪里?” “……”林纯语塞。李书承确实有钱,在外也是个风度翩翩的帅大叔,但听莫安然一说,又想起他心眼多、要求多、眼里只有钱,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喜欢。 “那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赚钱啊。你不是吗?把老板的每一句话都记清楚,认真执行,很正常吧。” “……”林纯只好讪讪地笑。 室内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莫安然无所谓,林纯却不习惯,似乎非要让他多说话不可,“那个……你为什么要打洞啊?” 在林纯的猜测里,有可能是被李书承那个人渣逼去打的……那多可怜啊,啧啧啧。表情缺失的精致面容,也十分像是被人调教坏了,说不定遭受过什么非人的虐待…… 莫安然却只说了两个字:“好看。” “……哦。那、那就好。” 这天要聊不下去了。 莫安然吃完一根鸡腿,擦擦嘴,收拾好桌面的碎渣,突然说: “你难道以为,我是那种对别人言听计从的人?为了依靠他们,讨他们喜欢,什么都会去做?就算是些没必要的坚持?” “没、没有啊……我没这么觉得……” “你朋友是曲辰吧,他有奶水,好像很受客人欢迎,真是辛苦你,明知道他没空,还半夜三更来送宵夜。” “我只是……碰巧撞上他忙啦,不过他最近也太忙了,难得见到一次……” 莫安然站了起来,居然微微笑了,“不如说你才是,离开别人活不了的那种人吧?” 林纯呆呆地望着他,“这么说来……好、好像是这样?” “谢谢你的炸鸡,我要下班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林纯跟小学生似的,高高举起手臂。 “什么?” “既然你不想讨李书承欢心,刚才干吗不服软啊?不就一个乳环嘛,摘了就摘了,何必遭那个罪呢。” “……他自己点的那个套餐,我只是临场发挥而已。” 莫安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独自从后门消失了。 林纯暗暗想,真是个……有点奇特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