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出轨招妓,与处子双性少年男妓激烈做爱舌吻,被男友发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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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出轨招妓,与处子双性少年男妓激烈做爱舌吻,被男友发现,男友为挽回主动求做爱 尤徽时不时就出去参加性爱派对,约炮偷情,因此也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男人,他们有的单身有的是已婚,有零有一,共同点是都喜欢约炮,有时候就会内部消化,组织约炮派对。其中一个已婚男办了个会所,已经开业了,这天尤徽去参加了会所的聚会,一坐下大家就开始聊最近新鲜的事儿。 其中一个已婚的男人说自己的丈夫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吃的事情了,但是竟然忍了下来,求他不要再出轨了。已婚男说:“我答应他不出轨了,然后当晚我约了个肌肉男在酒店大战了一晚上,你们不知道,被发现偷情还继续偷情真的更爽了。” 尤徽不由得心想,如果白恒晓知道自己的鸡巴早就被很多人尝过了,会不会分手?他也说不好。 会所里鱼龙混杂,有的男人怀里坐着漂亮男女,打算聚会结束就回去做爱的。夜深了,话题也开始逐渐成人化。一个中年男人提到自己最近的战况:“我睡了我儿子,高中生,刚成年……特别紧,一摸就发大水,床下骂我老不死在床上娇滴滴喊我爸爸,也是爽得不行,白天睡儿子晚上睡老婆,怕是没人比我更家庭幸福了。” 几个人都被他说得心潮澎湃,尤徽也产生了性欲,会所的老板与他熟悉,问他:“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今晚要不要带个人回家玩玩?我这边来了一批新人,嫩出水。” 尤徽就笑了:“行啊……帮我叫个年轻干净的。” 老板拍拍他的肩膀:“那肯定了,以后有空记得和我切磋一下技术。” 尤徽和老板也上过床,对方是个性爱高手,两人在床上合拍,床下也合得来。不多久,尤徽出了包厢,迎面走来了一个身材较小的少年,看样子是个双性,一张小脸长得楚楚可怜,穿了一身宽松的 运动服,也能看出来身材凹凸有致。 他脸色苍白地勉强微笑:“尤先生……我就是今晚服侍你的人。我叫陈迷。” 尤徽嗯了声,问:“你是高中生?” “嗯,刚十八岁。” “挺好的,”尤徽说,“走吧。” 尤徽载着这个少年男妓,直接驱车回了自己家。 路上,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问道了陈迷的来历,一个家庭贫穷的高中生,出来卖就是为了钱,乍一听是挺可怜,尤徽并没有相信,这种故事他听得多了。 到了尤徽住的公寓,两人上楼,陈迷看上去十分紧张。 尤徽领着他进了卧室,问:“你是处?” 陈迷垂下眼睑:“是的。” 尤徽:“去洗澡吧。” 陈迷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冲了下身体,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卖,不免有些紧张,洗完澡他踩着拖鞋走出门,刚才带他回来的男人正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很温柔:“嗯,没事,你去玩吧,我也出去了。” 挂了电话,他就朝陈迷走去。 “知道怎么做?”他问。 陈迷点点头:“来之前就了解过了。” 他主动躺在了床上,敞露自己的身体。 尤徽睡过的男女也很多,自从出轨就几乎是逢逼必操,今天床上的新鲜玩意儿他也觉得不错,皮肤很白,因为年轻看上去非常紧致,四肢纤细,奶子却非常丰满诱人,关键是长相也不错,少见的楚楚可怜小白花。 尤徽脱掉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几乎完美的身躯。 陈迷脸红了,眼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坐在他身边,浑身赤裸,虽然他在会所里已经被调教过了,但是看到这么粗大的鸡巴时还是红了脸,不仅尺寸惊人,颜色也是紫黑,相比已经是身经百战。 尤徽非常温柔贴心地关了灯,只开了一小盏台灯。 他还挺喜欢玩这种情趣游戏,和一个出来卖逼的处子高中生在家里偷情做爱,背着他亲密的男友。有点意思。尤徽俯下身亲了他的脸,往后是锁骨和肩膀,双手抚摸着少年敏感柔软的双乳,奶酪似的,缓缓往下滑,摸到了那一处已经开始湿润了的无毛的嫩穴。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男人的手指熟练地掰开了,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沾上了分泌的淫水,他准确地摸到了中间的小洞,色情地在穴口打圈抚摸。 “喜欢被摸这里吗?” “嗯……” 陈迷咬了咬牙,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正在汩汩流水,已经将床单和大腿跟弄湿了,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敏感淫荡。 尤徽又低下头,亲了他的嘴唇。 在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分开了他的大腿,将鸡巴抵在了穴口缓缓推入,陈迷啊地叫了一声,“啊嗯……太大了……不要……” 少年浑身颤抖,是因为害怕,男人抱住他安抚了一会儿,龟头还插在少年的骚穴里,不断被穴里的嫩肉紧紧吸吮着。 “哥哥……好痛啊……”少年流下了眼泪。 男人看了他这张流泪的漂亮的脸,只觉得鸡巴更硬了,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了进去,直接冲破了那层膜,少年被迫疼得弓起了身子,却换来男人更激烈的操干。 陈迷第一次被破处,被粗大的阴茎狠狠操了进去,骚穴完全被撑开,那根大鸡巴捅到了子宫口,不断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刚才的痛感缓缓消失,取而代之是激烈强烈的快感,从大鸡巴和穴肉摩擦的地方着火似的疯狂涌出。 “啊……嗯……好舒服……”少年眼神迷离地呻吟着,“怎么会这样……哥哥……下面好爽啊……” “你里面夹得我好爽。” 尤徽也被小穴夹得很舒服,伸手摸着他的奶子揉了起来,鸡巴更加快速地在里面抽插顶撞,少年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子,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尖叫着求饶,体内粗大的阴茎操得他下面淫水直流,喷溅的淫液都把男人的阴毛弄湿了。 “不要了……太爽了……求求你……” 少年被翻了个身,男人从背后抱住狠狠插入,快感剧烈得难以承受,他忍不住往前爬,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掰开双腿再次粗暴地操干起来。 “跑哪里去?你的骚逼还夹着我的鸡巴呢。” “不……嗯啊……啊啊啊啊……” 少年痛苦又欢愉地尖叫着,下身喷出了一股淫汁,达到了第一次被男人鸡巴操到的高潮。 与此同时,白恒晓取消了自己的行程,恰好路过了男友住的公寓,于是顺路把买的一点水果和茶叶拿到男友家。他有尤徽公寓的钥匙,进去毫不费劲,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当他进到公寓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唔……嗯啊……不要了……哥哥……不要舔那里……” “骚货的淫水真多,第一次破处就发大水了……” “嗯……啊!……不行了……啊啊啊……” 这不是做爱的呻吟吗? 白恒晓自己就是经验丰富的人,当然能听得出来这是做爱现场。他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意识到男友公寓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尤徽出轨了。 刚刚做爱的其中一个声音就是男友的。 白恒晓愣住了。 尤徽怎么会出轨呢?为什么? 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和他上床吗,可是男友也从来没有抱怨过…… 卧室的呻吟越来越娇媚尖锐,这是快要高潮的呻吟……白恒晓缓缓走到卧室附近,卧室门并没有关上,透过半敞开的门扉,他看到了卧室里的场景,他深爱的男友正伏在一个漂亮少年的身上,掰开少年细白的双腿,将脸埋在对方腿间激烈地舔舐着中央的蜜穴,甚至他站在门边都能听到舌头舔舐阴唇的啧啧水声。 的确这时候的尤徽正在给自己的小情人口交,嘴巴含住了少年的阴蒂用舌头挑逗,不断吸吮,穴口流出的淫水已经将他下半张脸都弄湿了。陈迷哪里经历得了这种口交的快感,爽得紧紧地夹住了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嘴巴放浪地呻吟着:“嗯啊……真的不行了……哥哥不要再舔……我高潮了!!……啊!……” 白恒晓惊呆了,他温柔文雅的男友,竟然会在床上给情人口交舔逼? 接着男友尤徽起身抹了把嘴,英俊迷人的脸上已经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淫液,他伏在少年身上,用最原始的体位面对面地操着这个白皮肤的漂亮少年,粗大的鸡巴不断没入少年紧窄的小穴,把人操得啊啊乱叫。 “哥哥……嗯啊……好深啊……嗯……” “哦……你夹得我好爽……好多水……” 混乱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徘徊。 男友和情人的活春宫就在眼前。 奇怪的是,白恒晓的内心分明难以接受,身体却起了反应。 内裤已经湿了。 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手指插进了小穴,就着屋子里的激烈呻吟开始自慰…… …… 白恒晓在回去的路上思考了许多,心想,男友出轨,肯定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和他上床。就好像自己也忍耐不住出去约炮一个道理。 他松了口气。 他捉摸着两人应该已经结束做爱了,给男友尤徽发了一条信息,约他晚上到家里来。大半夜约到家里,不必说也知道是做爱。 尤徽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床上和小情人调情。 他对这个漂亮少年很满意,有意和他继续保持关系,于是干脆提出了包养:“你以后也不要陪别人了,我会和你老板说这件事。” 少年吃了一惊,但暗自高兴,与其在会所里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还不如被眼前英俊年轻的男人包养。 尤徽起身洗了个澡,将少年送出门。 也是在这时候,他发现他的房子刚刚有人来过,桌子上的打火机位置变了,有人动过。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没有其他人有公寓的钥匙。 尤徽顿时意识到,男友发现了。 下一刻,他收到了男友的短信。 尤徽在去男友公寓的路上,一直心情复杂,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会翻车,这次深夜谈话说不定就是为了分手。 他却没有想到,到了男友白恒晓的房间里,对方看着他,羞涩地笑了笑:“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做一点……成人的事情?” 被带了绿帽子,却这样隐忍吗? 甚至主动求欢来挽回男朋友。 尤徽一边松了口气,一边也有点兴奋。 他确定男友一直爱着他。 尤徽笑了:“好啊。” 虽然他并不知道,男友不分手的一部分原因是男友也感同身受,同样给他戴了无数绿帽子。 深夜,尤徽再次脱了衣服,将漂亮的双性美人抱在怀里做前戏,这一次换成了自己的男友白恒晓而不是情人。 不得不说,白恒晓的身材很好,长得也十分美貌。 看他裸露身体,尤徽的下半身就硬得发涨,他曾经无数次幻想和男友做爱的场面,今天终于成真了。白恒晓也很激动,甚至能赶得上他当年被邻居叔叔主动破处那一晚,衣服还没脱完,两人已经气息不稳亲在了一起,激烈地舌吻来表达彼此的感情。 尤徽心想,不能太粗暴,吓到男友。 于是他非常温柔地抚摸着男友的身体,鸡巴顶进去的时候,还等了一下,问男友疼不疼。白恒晓喘着气,舔了舔嘴唇:“还好……嗯……” 尤徽的鸡巴很大,尺寸傲人,草在里面爽得他头皮发麻,但是白恒晓不敢叫得太浪,以免让男友看出来自己经验丰富,所以也没在床上玩平常和炮友玩的花样,就是普普通通地躺着张开腿让男人捅进去做活塞动作,嘴上嗯嗯啊啊地叫着。 尤徽这边用着同一个姿势干着男友的小逼,心想这逼比刚才的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水多逼紧,奶子也很大…… 但是…… 他问:“你……没有流血?” 白恒晓摇了摇头,搪塞了过去:“之前不小心伸进去弄破了。” 尤徽不疑有他,毕竟白恒晓是个特别保守的男生,他不觉得对方和别人有做爱的经验。如果男友曾经被操过……那就是和他一样了。 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场景,漂亮的男友被两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操干,粉色的小逼被两根鸡巴捅入,三人交合的地方淫水飞溅…… 尤徽这样想着,操得更用力和粗暴了,身下的小美人唔啊地叫了起来,尤徽还以为弄疼他了,连忙停下来吼。 其实白恒晓是爽到了,他平常就喜欢玩得粗暴的,有时候好几人一起上他,双龙着前面还含着肉棒口交,尤徽偏偏又停了下来,然后慢吞吞干他的逼。 鸡巴很大,也很硬,时间很持久,但是总觉得不够爽。 一场性爱做完,双方都有点不满足。 但此时夜已经深了,尤徽亲了亲男友的脸,说:“睡吧,我明天还要课,先回去收拾了。” 白恒晓乖巧地点点头。 他离开之后,白恒晓闭了闭眼睛,原本想睡觉,忽然手机震动,炮友之一传来一个信息,问他“要不要叔叔的大鸡鸡?” 白恒晓舔了舔嘴唇,想到自己刚才的欲求不满,以及男友的出轨,他回复:“来吧,我在家里。” …… 半个小时之后。 “啊……嗯……啊啊……叔叔……好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