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丨好久不见 小玫瑰(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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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一份临时的工作,一个甜品店的收银员。这里并不包食宿,但胜在对年龄和来历的要求不严,开店是玩票性质的年轻女店长只是看到你的脸,就兴高采烈把你留了下来,甚至听闻你无处可归的境遇,非常热心的把自己一处空着的房子低价租给了你。 于是你安心的过着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并不着急完成任务。一个好的玩家总是要有耐心的。何况你挺喜欢这座城市的秋冬交际。 下班后,天色微暗,楚甜甜已经在等着你。 最近天气转冷,你戴上了黑色的口罩,顺便把帽子拉到头上。于是整个人的身形笼罩在黑暗中,但依稀可见精瘦高大的身材。 旁边的女生看着你,有些失神。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不再是那个冷漠的小小少年,气场愈来愈强大。 “甜甜?就你一个人?秦玺没送你过来吗。”你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周围,皱了皱眉。担心她的安全。 楚甜甜似乎还是对这种诡异的三人行接受不良,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又放弃了。“阿显…我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你不置可否,陪着她慢慢走着。 “你家里,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了?你哥哥有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停机,找不到人,问我你在哪里。” 她看到你转过来的眼神,慌忙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说。” “唔。”你点了点头。按理说,林朔想要在这里找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要去问楚甜甜?你思忖片刻,有点担心林朔得不到答案就去威胁女孩。“和他们闹了点矛盾,下次他再找你,就直接把我的地址给他。”不管林朔找你想干什么,但总归是不能连累到她的。 “他们?” “嗯,林易回来了。”你不在意的回答。 楚甜甜却紧张起来,还有些气愤。“是不是你那个弟弟又找你麻烦了?” 你笑了下,揉了揉她的头发,最近你简直爱上她软软的头发触感,和吸猫的快感有的一拼。“别担心我,嗯?如果林朔再打电话给你,就给他地址,让他自己来找我。” 楚甜甜却没放下心来,小脸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气的,红扑扑一片,犹想说些什么。你把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行啦别再担心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被欺负的。走,我送你回去。” ?? 你把楚甜甜送到家,目视着她进了亮着灯的房子,才转身离开。 你从无人的地铁口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手机没了电,一会儿还要用到支付软件,于是直接拔掉了耳机,音乐就戛然而止了。你把耳机折了三段塞进口袋里。 风跑了过来,穿你而过。你打了个哆嗦,寒意也不能使灵台清明,倒有了几分辰光颠倒的模糊,眩晕不至于,暧昧却有几分。你摸出支烟,姿态好看,但点火的时候总是被风扰乱,干脆背过身去。火焰的尖端跃动了几下,熏腾的热气差点燃了睫毛——幸好没有。你眨眨眼,试图平复眼睛的不适。 没了耳机里的背景音,周遭的世界就显得空旷,没人在身边,你心里空空一片,没有聚集注意力去思考,或者说,你知道即使思考些什么具体的问题,这些东西也会化为烟尘落在人形的积水里做泥沙。 你想起另一些世界里漫无目的的相似经历,它们发生在你不知为何但坚持行进的路途中。 你停在了便利店门口。 第二支烟没有抽完,你不打算浪费它,只好站在门外等待。店里的灯光明亮的很,让货架上整齐陈列的货物看起来多几分优秀的可亲,在这样闪着冷风的寒夜里,隔着橱窗的便利店就像童话里经常描述的、主人公产生幻觉后看到的另一个世界,这通常用来与冰冷骨感的现实做对比。路灯的橘光映在地上,树叶的阴影娑娑。 只是一根烟的时间,就又有过多的碎片记忆在脑子里流过,挡不住也留不下,带来的感触都少的可怜,所以你总是怀疑不同任务中的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暴力重叠,你想,或许正是在相替偿还,延绵到死。甚至死对于你来说也只是好笑的命题。最后一口烟抽完了,你抿掉火星,烟蒂扔进垃圾桶。你思索,即使如此,作为一段时间和生命的承立者,这些延绵和相替也不是不可接受的。 你的思索面前横亘着的是浓雾中的荒野,不至黎明的漆黑,你知路途和答案就隐在其中,你也知定不会只有一条通往终点的路,不会有确切的正误在彼端等你,但你仍没做好踏入的准备,即使情节已经在你身后准备推行。 如果未知是既定的,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它的准备,无论是为了得到安心和遗忘而提拽的沉重载物,还是在路途中机缘巧合得到的坦然,最终都是打开它的钥匙,是门票,通行证。哪怕惴惴不安和心有不甘也是。 货架上没有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或者说,就在那些冗长的理不清的毛线团中,兴致已经悄然散尽了。你知道这是虚度,但你已不能确定任何,这些世界中的生命是真实的,思维也是。只有行为看似可控,根植于潜层,哪怕再突兀都脱离不了宏图。你只需要尽力的把灰尘拂开。 于是你转身出了便利店,又点了支烟,慢慢离开了。 街角黑暗处似乎有亮光一闪而过,凝神盯了几秒,没发现什么,便不再理会。但是下意识的,你往路边靠了靠,又把帽子更拉下来了点。 但还没走几步,突然间,背后有一双手禁锢住了你。强硬的将你拖到了隐没的巷中,并且在你开口喊人之前捂住了你的嘴巴。 你被强行拉扯到巷中,外面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车,半堵着巷口,刚好能容一人经过。那人紧贴在身后,一手锢着你的腰,一手捂着你的嘴巴,而双手则被背在身后,严严实实的困在两人身体之间,不得动弹。此刻你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恼怒,试图用手给身后的人一击,但在绝对力量压倒面前,只能发出闷哼,勉强扭动。 然而这扭动在感受到身后那人用胯间那玩意儿的肿胀和色情的顶撞时停止了,你咬紧牙齿。 那人将你侧着头压在墙上,先利索的从身上抽出一块甚至带有香气的丝帕塞在你的嘴里,用一根像皮质的带子勒过你的嘴巴,扣在脑后。于是你既无法大喊,也不能咬合。 意外之喜…还是意外之惊? 此时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好笑的念头。 那人趁着你愣神的时候,膝盖顶开你的双腿,架在了两腿之间。双手被那人用不知哪来的手铐拷住,他的手抓着你被拷着的手抵在墙上,臀部和那人的胯部来了零距离接触。 此时此刻你才清楚的发觉,和身后那人差距有多大。那人的身高几乎比你高小半个头,但身形似乎比专业打手还要壮。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坚实肌肉散发的力量感和热度。完全没法反抗。 你反抗,但声音被巾帕和皮带割碎成闷闷不清的低沉唔咽。意外的性感。 那人似乎被蛊惑,头凑了上来,鼻息喷在脖颈处。 “好久不见,我的小玫瑰。”那人低声道。声音低沉磁性。 “还是一样的漂亮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嗅着你的皮肤。只觉得你的头发和皮肤干净清爽,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在深夜里要命的催情。男人的手开始在这具躯体上肆意游走。 这具身体坚韧有力。背部紧实平坦,腰部精瘦,在往下可以清楚的摸到挺翘的臀肌,弧线优美。“果然长大了啊…腰线和臀部真美。”那人继续在颈边撩拨。喷出的热气洒在你的脖颈上。 “唔…滚开…”破碎的咒骂声。 男人像是早已预料到你的反应,低低笑道:“脖子是敏感带吧…这里呢…还是老样子吗…”他的手绕过你的身体,停在胸膛。两只手指慢慢一点一点靠近突起的位置,暧昧的打圈。 不好意思,这里不是哦,亲。你面无表情,但反正背对着身,他看不清你的脸。但是他的口吻让你更加疑惑,飞速的思考原身和自己的人际关系。身体本能的在颤抖。 仿佛受到鼓励,有些惊喜,男人用手指挑拨着那一颗受到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不慌不忙的搓弄把玩。然后他的鼻子更加靠近脖颈,几乎能碰触到皮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透的甜美。情欲的味道。” “但是…” “真嫉妒啊。” 胸膛上乱来的手指和脖颈的热气似乎已经让工作后疲惫的你无法招架,脑袋里一片清明又一片混乱,像是浸在水里的星空,冷静又混沌,不能也不想思考。鼻腔里发出破碎的气音。 男人停留在胸膛的手继续往下,从侧腰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滑向大腿。这边更要命,你挣扎,臀部在扭动中摩擦着男人昂起的部位。男人发出闷哼,胯部的火热苏醒,坚硬而炙热,烧穿了他的理智。他一把把你的腰带扯开,把裤子拉了下来,但没有褪去内裤,而是把坚硬从从下而上的穿过内裤,接触到了光裸的肌肤。他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挺撞,手也不闲着,从大腿向更里侧挑逗。 你从情欲中睁开眼睛,蓄力屈起肘给了身后毫无防备的人一击。趁男人吃痛之际,猛的朝旁边躲去,但俨然忘了手上的禁锢,因为躲闪幅度力度过大,反而给了自己一个反作用力,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从身后一把拦住你的腰。两人下身紧贴,你的上身因为俯着,臀部被迫翘起,裤子也因为动作彻底滑落,男人速度极快,先将手指伸进你无法闭合的嘴里搅动弄湿,然后朝你的臀缝间插了进去。 很紧,只容一只手指进入。 “明明被开发过了,还是这么紧吗。” 你的身体骤然一紧,喉咙间冲出呜咽。 男人捞起你,手指仍在体内扩张,却是往巷口走去。 你惊惧的反抗,只能让体内的手指更加肆虐。男人已经抱着你,将你推上了停在巷口的车。 有预谋的!此刻仍旧清醒的脑袋,突然发现这个事实。 而此刻真相已经无用了。 你被压在座椅上,双腿被分开,一条腿被男人抗在肩上,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性器缓缓冲破阻碍,深入身体。 男人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肉穴炙热而紧致,享受着肛口紧紧的绞箍。他深吸一口气,拍打你的臀肉,弹性的跳动,强迫自己压下狠狠操弄的冲动,决定要慢条斯理享受这伺机已久的美食。 他有节奏的慢慢顶弄着,一只手在你的脖颈,胸膛,腰侧,大腿处游划挑逗。似乎嫌不过瘾,他抽出已经被唾液浸湿的巾帕,把手指插了进去,戏弄着柔软的舌头。他往下压了些,使肩上你的大腿更加靠近胸膛,享受的听着你因为折叠而发出的痛苦声。 “很痛吧?”男人再不忍耐,加大了顶撞的力度。着迷的看着你。月光从车窗透了一些进来,能让他勉强看清被他压着的人痛苦的俊美侧脸。 “我的心也很痛啊,小玫瑰。” “好好享受吧。我们的久别重逢。” 吸了口气,他把肩上的腿放下,使你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而他则俯下身,啃咬舔弄着那两颗小小的乳头。 皮肤温热,车内的情欲味道和香水味道混合。 第二天。 你醒来时浑身酸痛,脑袋一片混沌。 撑起身愣神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此刻只有你一人在车内,躺在驾驶座,座椅被放低,身上衣服被穿戴整理,身上也没了黏腻感觉。车子从里面被锁上。钥匙插在车上。 突然窗户被人敲扣,你吃了一惊,连忙拉起衣领,才缓缓摇下车窗。 原来是进出巷子的路人。路人看到窗户后被遮掩的脸,甚至连将要出口的责骂都停滞了一会儿,你趁着空档,低低的说了句抱歉,转动钥匙一踩油门,便离开了。 事后,你仍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谁。那辆黑色的车档次极高,你试图去查车主,但没有查到。 为了避免麻烦,你干脆将车转手卖掉,当然,是暗中进行。 而另一边。 “先生,那辆车买回来了。”黑色西装的人恭恭谨谨的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报备。 沉默片刻,那人才恩了一声。 “那边有动静吗。” “似乎找不到人,给楚小姐打了电话。”他谨慎的回复。 男人似乎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西装男低头离开。 沙发上的男人拿着一张照片,看了半晌。 照片上的人侧着头躺在椅座上,脖颈修长,侧脸极美。敞开的衣服下藏着点点红痕。小腿被男性手臂抓着脚踝提了起来,大张的腿间淫靡不堪,艳色的穴口被染上白浊,像原本高洁、此刻却低垂着供人赏玩亵弄的花。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将唇吻上了照片。 “…那火焰已经逐渐熄灭…被巨眼所见,毋庸置疑。银色的液体蜿蜒匍匐在地,不似祈求,倒如某种走向末路的神像…还带着冷冰冰的傲慢。堂皇的迈入那条线外,没了踪影。 …他坚信,那留下的痕迹即隐喻。因为感知的相悖逻辑,让他坚信那是一场毫无预谋的发生、是轨道上恰时的点。 …他如此相信着,扔掉已熄灭的火把,在巨眼的注视下,追随自己的神而去…共通的发生不会因界线存疑,他耐心蛰伏,等待在它的猝不及防中重逢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