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窃玉/一点肉
但是不回去的话,又去采谁呢? 即使是在游戏里,也没办法采别人,虽然面前的顾闻桥是一个npc,但是催眠一下自己,也可以把他当作类似于充气娃娃的存在……或者是超高还原度的真人xx体验器……这样一想,罪恶感也就不严重了。 对池屿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仍然不明白这个游戏到底哪里算是逃生? 今天采花一次,然后跑掉,破坏一次婚礼……嗯,顾闻桥之前是不是说了要举办婚礼? 很好,然后再被通缉一下,通缉令出来的瞬间也就完成所有任务了,等待倒计时结束就好了。 一切看起来都太过容易了,而且顾宅虽然可怕,但是顾闻桥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 好像他最不正常…… 系统不要破坏游戏的警告、顾闻桥当时的不正常表现,还有如同玻璃般破裂的空间…… 以及池屿自己的声音。 他很确定那是他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像是诉说又像是吟唱,用着池屿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询问系统,或者问一下世界频道那些人? 这个名为欲望阶梯的逃生游戏没有所谓的论坛,但是有一个可以交流的世界频道,尽管每时每刻在上面刷新的各类消息很多,但是如果真的发现什么异常,倒是也可以交流一下。 从这一点上来说,欲望阶梯对于玩家交流做的很差,玩家之间没有办法添加好友,没有各种攻略贴,也没有交易平台——不过玩家们自己倒是弄出了交易平台,比如说那些濒死时进入游戏的玩家中,有的人在现实中非常有钱,他们只需要修复身体就可以复活,(池屿这种死亡瞬间进入的,必须依靠昂贵的沙漏来维持生命,或者用更昂贵的积分来换取复活),这一类人常常会在游戏里拥有他们的保护者,费用昂贵的资深游戏玩家,从游戏脱离之后再到现实中进行买卖交易,甚至直接用金钱交换积分——尽管没有交易平台,但是这些保护者可以将发现的隐藏任务告知被保护对象,由其激活获取积分,或者直接购买被保护对象所需道具交给对方,这其中已经出现了一道非常完整的产业链,但是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游戏,势必会引起注意。 池屿并不知道,这一次游戏结束之后,当他返回现实,他就会被带走问话了。 不过,这些都还未发生,此时此刻,天色完全暗了,这座宅子失去了白日阳光的庇护之后,终于显现出它的阴森可怕,面前的屋子似乎并未点灯,而更糟糕的是,在这样的夜晚中,鸮啼鬼啸的风声叫人头皮发麻,而墙根处传来了更加轻微的声音,窸窸窣窣,让人想到在某些生物在黑夜里钻过一些地方发出的声音,它们听起来数量很多,很多……并且终于迎来了它们喜爱的黑夜…… 池屿面色刷白,下意识地就拉开了屋子,走了进去。 门在他身后砰地一下关上,这个时候外面的声音全都阻断了,而屋内竟然十分明亮,点燃的蜡烛火苗都未曾因为池屿开门关门的举动而晃动哪怕一下,静默的像是副画。 就在这其中,顾闻桥背对着他站着,因为只看得到背影,池屿根本不敢上前,他简直是自投罗网,却也不得不过来,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中,顾闻桥——无论是哪一个顾闻桥,都不会真正伤害他。 屋子里很安静,明亮暖黄的灯光,布置的红色喜庆的室内,大红的锦缎装点着屋内,顾闻桥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服饰,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的似乎是红色的另一套礼服。 池屿心中有些忐忑。 他不敢去拍一下顾闻桥,叫对方转身,那只白猫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在,他的步伐凝滞住,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直到面前的顾闻桥那只抬起的手忽然放下。 池屿看到,一点白色的碎末落了下来。 他很难想象那是什么,这很怪异,就好像天花板上掉落的白灰,但顾闻桥的脸上为什么会掉落白灰? “我天黑之前就回来了。” 顾闻桥开口说道。 “可是你不在。” 一种幽幽的怨气冷声声的在房间里冒起,池屿看着自己的san值颤巍巍的掉了两点,如今已经是30/35。 “我出门了。” 池屿回答道,“你送我的荷包丢了,我找不到你,想去买一个一样的。” 顾闻桥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池屿看见顾闻桥微微侧头,似乎在和什么交流一下,下一刻,他的声音都变得不那么冷了,“你可以让侍女带你找我……不,下一次等我回来,你丢在哪里了?” “丢在水池里了,有一条鱼吃了它。” 这一瞬间,顾闻桥忽然转过身来,猛地把池屿压在门扉上,池屿近距离的看到了那张脸,以及脸上裂开的一点痕迹,就好像美丽的瓷器被从内撑破了一点儿,然后掉下了一些碎片,露出漂亮胚底下的粗糙白色。 “你看到了,你也恢复正常了。” 顾闻桥的眼睛一下子变化起来,墨绿色的人类瞳孔瞬间扩大,眼白消失,这让他显得更加妖异,而一种果冻挤出的声音啵地响起,难以形容其颜色的各类触手伸出,很长,怪异地饱满,肉感十足,并且裹着透明的粘液,这些触手向着池屿伸过去,似乎打算就此将池屿如何。 但这种场景池屿却忽然不觉得害怕,这很奇怪,他的胆子很小,可是他看着面前的顾闻桥,忽然试探着说了一句。 “我不喜欢太丑的。” 顾闻桥的脸微微往后撤了一点儿,那张脸面无表情,没有眼白的墨绿色眼睛让他像是某种怪异美丽的人偶。 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那些触手默默地离池屿远了一点儿,但是又不甘心地围着他的身体,隔着一定距离把人圈起来。 “白色怎么样?我觉得白牛奶一样的颜色挺好看的,”池屿立刻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在心中吐槽,果然是游戏呀还可以设定颜色的,他跟npc顾闻桥讨论道,“你可以把它弄的可爱一点,我还没有看过这种本子呢,一直找不到资源,没想到现在就可以体验一下真人的了。” 他更进一步,十分大胆地对大boss提起要求,与此同时,池屿也在心底确认了一件事——果然是有安全屋的嘛!就算游戏玩的不多,可是逃生类游戏看直播也知道会有安全屋了! 他一直在找,现在终于找到了,前两次池屿真的以为这个游戏没有安全屋了,这让他一度有些焦虑。 但是池屿并不知道,这个游戏从来就没有安全屋的说法。 如果真的有,那么新手手册一定会说明,但池屿现在放松下来,因为他看见,那些给他的眼睛带来光污染的触手,真的慢慢变成了乳白色,在触手的圆乎乎的尖端和腹部,甚至带着可爱的粉色。 顾闻桥的瞳孔也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他看着池屿,忽然低头作势咬了一下池屿的下唇,牙齿轻轻地接触唇瓣,而顾闻桥的嘴唇则含住池屿的唇瓣。 一种暧昧的热气叫人连呼吸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顾闻桥吐出来,一条触手也急不可耐地抬起,在池屿身上缓慢地爬行,黏糊糊的,但样貌居然真的十分可爱,池屿低头看了一下顾闻桥的下身,发现他那身衣服下面伸出许多触手,这让他显得像是一只章鱼怪。 ——这种情况下,npc的牛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池屿难免好奇了一点,不过他最后的节操叫他忍住了扒人裤子看一看的冲动,而是询问道:“我要怎么做?” 太过于主动了。 顾闻桥看着他,这一瞬间,顾闻桥心底居然有些慌乱,但是表面是难以看出的,他的触手慢吞吞地抬起来,从尖部开始变得更加粉红,简直让人以为这条触手在害羞,然后,这肉乎乎湿哒哒的触手,碰了一下池屿的嘴唇。 这完全是顾闻桥不受控制地举动,他想摸摸池屿,于是触手就这样做了,但池屿居然用手捏住这条触手,然后用双唇印上去,啵了一下。 顾闻桥的脸一下子红了,但随后的动作并非害羞矜持,剩余的触手全都行动起来,缠住池屿,这些触手很快就把衣服弄的也湿哒哒的了,湿浸浸地裹着身体,对池屿来说这真的很刺激,他第一次清醒的进行这种亲密事件,完全是对暗恋之人的意淫,想象对方会对自己有如此溺爱的掌控欲,而对方也可以被自己掌控。 天呐,这真的好吗! 睡觉的时候在梦里嫖npc满足自己的性幻想,白天又各种想办法勾搭人!呜呜对哦白天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顾闻桥前面的身体什么样子。 池屿很快想起喷头里的水滑过顾闻桥的身体,在那宽肩窄腰的身体上快速滚落,那白皙而毫不……池屿脑子里同时进入了另一段记忆。 顾闻桥拉开胸膛,给他证明所谓性别的时候。 尽管池屿正被粘哒哒的触手缠着,甚至有触手往他身下钻去,但他忽然抬手用手背盖住鼻子,双眼轻飘飘地看向一旁,不敢和顾闻桥正视,嘴巴却清楚地吐露了自己的要求。 “你脱衣服。” 脱光!不要停!要一丝丝布料都不见在肉体上!否则我!我就把你……我就把你细细地切做臊子!(不是) 池屿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了,眼睛也有些花了,但是他心底隐隐觉得,游戏也和他自己的记忆有关,不然的话,怎么看都觉得,顾闻桥抬手捂住脸的动作,和白天的顾闻桥的动作,巧合的太离谱了! 所以,所以这个时候在游戏里给自己买,蒙求一点福利什么的…… 可恶!我没有错! 但池屿的声音终究又低了一成,小声辩解着,“你脱干净,我、我也脱、是不是很公平、你看,做这种事,脱光都很正常的……” 池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他看着顾闻桥果然拉开衣服,一件件往下脱,眼睛看的应接不暇,从漂亮而不夸张的胸肌看到小腹肌肉,在看到腹股沟……衣服挂在手臂上,被顾闻桥一齐脱下,露出微微鼓起的形状堪称雕塑般美丽的三角肌,以及延展到肩头的锁骨凸起,要肉有肉,要骨感有骨感,身材好的池屿感觉鼻腔热热的。 他的手背更用力地压了压鼻子,生怕流出什么,眼睛掩饰般地乱看,但是每一次又都假装不小心看到对方的身体。 可恶,这个游戏,这个游戏也太赚了吧! 一只手忽然向他伸来,池屿条件反射地啪的一下把人的手打开,满脸爆红,意识到打的是顾闻桥之后,欲盖弥彰地解释他方才沉迷男色的走神,“我自己来,你都是自己脱的。” 顾闻桥微微偏了一下头,像是有点不解,又像是明白了什么,接着,池屿看见对方居然露出一点儿遗憾的表情。 他遗憾什么! 这太可怕了,但池屿终究还在哆哆嗦嗦地开始自己脱衣服。 他没穿过这种衣服,所以脱起来很生疏,衣服竟然又有很多层,并且,脱衣服的时候,那些触手也成为了一种阻碍,池屿不断地推开它门,又开始费力地解开各种系带,但是忽然,他本就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双眼迷迷糊糊出现一点儿水汽。 ——一条触手小心翼翼地卷上了他的大腿根,然后缠住了这里,另一条触手则从衣服下贴着小腹上爬,在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弄出一个鼓起,以至于衣服上也出现一个凸起。 接着,那凸起在胸部卷起。 池屿不小心呻吟了一声,他隔着衣服去拽那触手,却没想到那触手完全裹住奶尖,咕啾咕啾的粘液成为一种缓冲和润滑,但当触手顶端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含着奶尖开始慢慢吮吸的时候…… 池屿终于双膝一软,身子半跪下去,手艰难地撑着门扉,身上的衣服凌乱地挂着,他内里两件衣服连领口都未解开,但是更多的钻入衣服的触手,缠绕着手腕和小腿的触手,以及慢慢移到脖子,轻轻用触手头部触摸喉结的触手…… 一切都显得黏腻而色情,池屿的嘴巴微微张开,慢慢地喘息,时不时发出一点轻轻的嗯声。 疲软的青年声音,干净而澄澈,像是一汪阳光下的清泉,但此刻泉水被什么东西蒸腾的发热,咕噜咕噜的,开始走向沸腾,于是,这声音显得越发绵长而勾人,伴随着黏腻的肉体被裹住的声音,喘息的频率像是一场青纱帐里、汁水淋漓的交合。 “让它们,出去,我,我脱不了……” 池屿额前的碎发忽然被一只手撩起来,一双眼睛看着他。 顾闻桥:“就这样好不好?” 什么? “不是说昨天没有把你干坏,很不高兴吗?所以,就这样好不好?今天我一定会做到的。” 池屿又闻到了那股香气,他有些惊慌,“不许、不许再香我!” 这句话简直不伦不类的,但是那股香气慢慢地,真的消失了。 顾闻桥的吻落了下来,朝着池屿的眼睛。 池屿下意识闭上,接着,他的眼皮感受到了湿润的舔舐,这让他说不上难受还是不难受,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以至于池屿的双眼慢慢流出眼泪,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当顾闻桥的头抬起来时,池屿的眼睫颤抖着,滴落了一滴眼泪。 顾闻桥还有些餍足地舔了一下嘴巴。 “我想让你闻到我。” 他抱起池屿,黏腻的触手支撑着身体,把人放在床上,然后将池屿腰部的衣服往上推,又把人身上的衣服推的松松垮垮的,袒露出胸乳、肩膀,和手臂,而下身,挺翘圆润的屁股下,一双长腿被白色的触手缠住,粘液拉开,双腿变得湿乎乎的,而一条触手,轻轻地顶撞有些泛红的后穴。 池屿清醒地感受着这种顶撞,很酥麻,很痒,随着每一次触手的轻撞,穴心都升起一股难言的痒,空虚与胆怯一齐袭击他,这一瞬间,池屿才觉得,他之前的表现是否太过自信,他好像一个处男——尽管早已经和这npc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滚了好几次床单,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羞耻,但是一场逃生游戏中,节操其实不算太重要,何况这只是npc,是数据而已…… 可是,他还是在这一刻觉得心慌。 是因为对方太像顾闻桥了吗?还是因为……还是因为,他站在这扇大门前,他知道他要步入一个新的地方,清醒地进行一场性爱,还是和……和顾闻桥……即使对方不过是虚假的npc,可是,毕竟是…… 他终于恐慌起来,微弱地拒绝,“不要……” 但是这又是他必须要做的。 他可是采花贼,怎么可能不去采花呢?这朵“娇花”已经用他的雄蕊门围住了池屿这一颗蕊柱,要用这些雄蕊轻敲花柱,点那红艳的蕊心,将里面弄的流出源源不断的花蜜,然后深入进去,接着,弄肿那里面的地方,不需要太粗暴,只需要耐心而颇有技巧地契打,像是敲打年糕、像是杵弄香料,像是凿井。 等那地方黏腻湿软,等他发吹更诱人的香气,等他流出水来。 顾闻桥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池屿因为害怕而软着的性器,从下往上的看着池屿。 他一点一点的把那软着的东西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