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咬画画屁股,对镜操哄着画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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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画第一次不想那么配合薄璨。 要知道,就算他一直想让两人的性生活有点花样更加和谐,但对于他来说,这个花样实在是太花了,性生活也已经和谐过头了。那就好比他五岁那年刚刚书法入门就被推去写贴在大门口的春联,其中的鸿沟只有他一个人体会到了,其余人都非常乐见其成。 但他知道他是争不过薄璨的。 他抬眼就能从镜子里对上薄璨的视线,那滚烫的仿佛实质化的视线叫他面上通红,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心思细腻,能够从薄璨炽热的眼神里知道薄璨很期待这场荒唐的性事,于是他只能红着眼睛低下头去,顺从的被薄璨摆成了跪在盥洗台上的姿势。 实在是太叫人难堪了。 他刚成年就被薄璨破了处,几年时间足以让他青涩的身体熟知情欲。此时他跪趴在台面上,就算不抬头看向将一切照得清楚明白的镜子,后腰的皮肤也能清楚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已经极近了。他感觉到自己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这种经不住逗弄的敏感模样叫他愈发的眼睛红,因为手肘弯被拉扯着,叫他的胳膊都在抖。 可他不能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口就是呻吟声。因为事实就是就算他因为这个姿势而羞耻的想哭,可他依旧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到快感,那种怪异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怀疑自己就是生性淫荡的人。 如果薄璨知道林画的想法,一定会被逗得笑出声来。 他站在后头,看着林画只是因为摆出这样的姿势就难堪的皮肉泛着粉,满心都是自己老婆还很需要调教的想法。他爱林画的生涩羞赧,但也希望林画不要在性事中太过放不开。要知道他一直自我标榜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好男人,好男人有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要让老婆一起爽。 他想着自己硬件配置过人,应该给林画最棒的性体验。 但林画总是放不开。 过往他总是想,他的爱人是书画世家的孩子,容易放不开是很正常的。头几年时间他都纵着林画,除了操得狠一点,也不曾在床上玩过什么花样。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林书上门耻笑他还是林画的那通电话,都让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性福生活还是得自己争取的,夫夫房事和谐是要双方努力的。他就是独自忍耐的太久了,才让林画觉得他就是个在床上玩不起来的老古板。 哈,说到老古板三个字,薄璨就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幸亏他不仅鸡巴大,心也大。不然他就会在下定决心改善夫夫性生活之前先被这三个字气死。 毕竟薄璨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几年他用尽自己全部的自制力忍耐下无数想要尝试的花样之后,会让林画觉得他古板。 啊,本三好男人都快被气得背过气去了…… 薄璨站在后头盯着林画白嫩的臀来涤荡自己被怒气占据的心灵,等到心里满是黄色废料,他这才掐着林画的腰一低头,放肆的一口咬在了林画的臀尖上。 他紧紧掐着林画的腰,才避免了林画在挣扎的过程中撞到镜子。他确保就算自己动作放肆林画也不会受伤,于是很快松口,用唇舌包裹住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舔吻嘬弄,叫林画呜咽着就想往前爬。 但盥洗台的台面空间实在是太有限了,而且因为腰被薄璨双手握着,林画怎么努力都没能逃开。他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刚刚被咬过的地方狠狠舔弄,不自觉地就腰肢塌陷的更加厉害,脑袋也下意识的高高扬起了。 于是等到薄璨终于抬起头来,就看见林画已经摆成了最适合他操干的姿势。他眼眸发热,看着林画努力往后别的肩头沾着莹白的灯光,他几乎又想去咬林画的肩。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林画能摆出现在这样的姿势本来就是下意识的,如果他贸然地动,一定会让林画惊醒进而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淫荡。 于是他只双手握着林画的胯骨,在林画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挺胯操进了林画的逼里。 跪在盥洗台上的青年猛地发出甜腻而高亢的呻吟,薄璨听着只觉得性奋的愈发厉害。要知道一般性事刚开始的时候林画都是会低声的喘,他面皮薄,一旦叫得放浪点就羞得像是煮熟的虾米。只有等到真的被他操得迷糊了,才会随着本能对快感做出最为直接的反应。 但许是现在的环境太过明亮又陌生,叫林画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一旦被他狠狠进入,就下意识的叫得欢了。 “画画?” 那尖利的呻吟声很快隐下去,薄璨看着镜子里的林画的下巴,就知道林画是咬着唇瓣内侧的软肉了。他先没动,只双手握着林画的臀胯不住的揉捏,看着镜子里面色羞红一片的林画耐心引诱,“叫出来,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 林画不说话,只摇头。他被自己刚刚的声音惊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嘴里会发出那样放浪的呻吟。以前他被操的迷糊的时候也没办法注意自己的声音到底是怎样的,但现在性事刚刚开始,他甫一听见,只恨不得就地钻进盥洗台上面的柜子里。 看着林画这模样,薄璨就知道很适合野合。野外的环境更加容易刺激林画,紧张的爱人的穴会愈发的绞紧,那张向来温柔得体的脸蛋也会因为羞耻而潮红布满泪痕。 “唔……”林画的身子像是过了电,颤抖着就想往前爬。他太紧张了,清楚感觉到进到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性器在抖动甚至在涨大。他不知道薄璨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努力的用一手稳住身子,而后一手往后扶着了薄璨扣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不要、你不要再……哈啊太深了……” 薄璨眨眼,不肯承认自己刚刚是被脑子里的龌龊事勾得鸡巴直跳,只反握住林画的手,倒打一耙,“是画画太紧张了。” “呜呜呜……”林画也不知道薄璨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被身体里的那根性器弄得不住的呜咽。本就已经进到深处的肉物在涨大的过程中只会愈发的往里挤,叫他承受的愈发吃力,“我控制不住……” 他心思浅,到了这时候都没说是因为薄璨挑的这么个地方让他受不住,只找自己的问题,觉得自己确实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才会这样。 薄璨看着林画这模样就觉得自己可是真狗啊。但他抬眼看着镜子里眼眸湿漉漉的林画,就觉得既然都狗了,那就干脆狗到底。 他俯身啄吻林画的肩头,压低的声音从很近的距离传进林画的耳朵里。 “画画是因为太压抑自己了才会这样。”他用牙齿轻轻嗑林画肩头薄薄的皮肉,叫林画因为那酥麻感断续哼声呻吟,“叫出来就好了,叫出来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林画咬着下唇,还是摇头。倒不是因为他不相信薄璨,他根本没有想过薄璨的话有没有根据,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太放浪了。家庭教育教他内敛含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一直觉得薄璨喜欢的就是大学时候那个模样的他。 青涩懵懂的,柔软又稚嫩,他想薄璨这样的男人都会喜欢那样的伴侣。 站在上帝视角的话,我们得感叹一句幸亏刚刚遭遇了打击的薄总没能知道他老婆林画的心思,否则明天头条就是“惊!青年才俊为何猝死家中?!” 被气死的。 在遥远的后来,他们第一个孩子都能滚去上小学的时候,薄总喜不自禁一脚油门将小祖宗送到学校门口,回到家里准备久违的和林画度过一个二人世界的时候,他瞟见林画在整理几年前的日记。 就那么几句话,薄总就又忍无可忍,从兜里掏出来烟点了抽了口。 透过灰白的烟,他清楚看见自己老婆大惊失色但一样漂亮的脸,觉得历史真的是惊人的相似。 当时他老婆说他在床上太死板也是这么个情况。 林画走过来抱他,薄璨没理。他只抽了半支烟,才像是终于想通了,“我懂,你就是想帮你哥气死我,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他掐了烟扛起林画去画室,“老子死也要死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