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今夜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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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花期本该是短暂的,但对于夏序来说,时间似乎算不上一项限制。 而更让沈穆臣感到不安的,是接连被取消的约定。他难得拥有一个长假,从礼拜四一直到下礼拜二,整整五天。这五天内,他的办公室收到不少“礼物”,以至于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里都带上点调侃。 “爱慕”的销量火爆,其中的10%还销往国外。光这一点,国内大部分新兴品牌就做不到。沈穆臣见状趁热打铁,直接推出定制服务,并宣布只有达到一定消费金额的客人才能解锁这一项福利。 高端产品配高端服务,自然就要有足够匹配其身价的客人。大众席卷而来的谩骂和质疑并没有让这个新品牌的方针动摇,他们都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人群究竟是谁。一人一卡一个可以免费邀请的名额,捆绑式的销售充满铜臭味,却也吸引大量闻风而来的客人。 这张精致的会员卡与唯一身份绑定,消费达到十万即可拥有。十万对于有钱人来说就像是零花,但她们同样会犹豫是否要将这一毛钱投给路边的乞丐。站在金字塔间的他们心里自有一杆秤,值不值得,还得聊过再说。 爱慕主打的服务热情贴心,在客户预约档期使用福利期间,全程会有一个小团队为其服务,客人可以定制想要的任何细节,大到天马行空的幻想意识流,小到指定昂贵材料的克数,爱慕皆会微笑着去满足所有要求。 而这期间的所有研发经费、原材料、人工费及特殊瓶身定制,全部都由爱慕承担。客人只需要提出宝贵的意见去完善所幻想的香水便好,不需要费心费力。待一切落定,就能拥有一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水。如果愿意公布,爱慕会在展示柜上放上香水的个性名片,附上主人的名字。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用金钱打造的资格。廉价或是昂贵,在用料上自然有档次限制。十万是最基础的起步价,只能兑换一瓶香水;五十万是第二档,同样是一瓶却能解锁新的材料;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当你在爱慕豪掷千金,自然能免费带一个朋友进入这个奇幻世界。 沈穆臣很明白什么是饥饿营销,也很明白什么是独一无二。对他来说,所有拥有利益价值的,皆是最美的珍宝,包括自己的面容。为了提高神秘感,沈穆臣拒绝很多需要自己出场的宴会,由身边的助理或者得力下属出席,除非是他认为有必要的场合,才会出去刷刷脸。 一开始众人觉得他清高,待见面后方知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正如那些付不起钱辱骂爱慕的蝼蚁,只能眼睁睁看着“爱慕”的销量如火箭般上窜,直冲云霄。 这本该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沈总,您的快递。”礼拜二的上午,沈穆臣刚喝完一口咖啡,就见助理抱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进来。这些天他帮忙接收习惯了,如今拿进来时面不改色心不跳,放在桌上后就悄悄离开。 沈穆臣已经无心关注助理的心思,他看着离自己手臂咫尺之遥的礼盒,沉默半晌后终是接过打开。 【周二送给小德牧的开胃菜。】不同于之前的礼物,这一行字好像充满喜悦感。沈穆臣眉眼一跳,意识到今晚他终于要赴约了。 大包装盒内仍然是精致小巧的玻璃包装,打开都是市面上极为昂贵甚至不再出售的珠宝。而在这些之下,是一套仿军装式的制服。剪裁得体的黑色制服上别有流苏和大量金穗。袖口及纽扣所有的黑曜石则多添了一份细节。 里面的浅灰色衬衫作为内衬,面料很薄,隐约能透出肌肤的本色。 长裤的后端开出一条缝,从大小来看,估计是给他经常佩戴的兽尾腾位置。 最底下是一双黑色厚底高帮战靴,光看模样就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感觉。 军犬……吗? 沈穆臣抿了抿唇,将这些重新放回礼盒内,准备晚上去时带上。 办公室内传来阵阵冷风,吹开迟迟不肯离开的余热。咖啡氤氲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特有的香味。 桌面上放着一本宣传册和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备注。这几天沈穆臣在看婚纱,有很久之前肖磬说的喜欢,亦有现在高定品牌推出的新品。曾经他和肖磬坐在学校操场边上,用手机浏览过一条条婚纱。 肖磬说她很羡慕那种从校园到婚纱的爱情,可惜没有在高中遇见,便希望能在大学实现。 那时候,沈穆臣承诺了她一个好字。 “这条就很不错,简约大方!我挺喜欢的,穆臣你觉得呢?”肖磬将手机递过来时眼里带着欣喜,可当时的自己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选择这条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便宜。 她喜欢露背也喜欢一字肩,喜欢能够几乎遮天蔽日的拖尾,也喜欢收紧腰线如人鱼华贵鱼尾般摇晃的浪花。 如果一定要选择简约大方,那在婚纱上定然得有小钻石组成的浪漫极光。 现在,他都能实现,却无心再去认真仔细地挑选那一件婚纱了。 沈穆臣陡然觉得有些烦躁,他强迫自己静下心处理工作上的事务,企图用这些来驱赶脑海中一卷又一卷如同毛线球般无法解开的思绪。 冰冷的数据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抚平那些繁杂的想法,待沈穆臣再度回神时,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手机内没有夏序发来的信息,显然今天的约会如往常般进行。 办公室内的文职人员早就打卡下班,仅有销售部的员工还在来回进出,针对下一个产品进行预售的前期准备。 “沈总。” 电梯内沈穆臣笑着回应他们,出来时还多聊了两句。 “沈总。”离开电梯时,有个女孩子大着胆子抬头对上沈穆臣温和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很抱歉打扰您!但我挺喜欢您戴的这条choker,可以方便说个品牌吗?我之前搜了好久都没搜到。” 她身边的同事没有离开,同样有些脸红地望着自己。 沈穆臣的睫毛一颤,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垂在choker下的小圆牌,温柔道,“虽然我也挺想告诉你,不过很可惜这是定制款。” “啊!对,对不起!打扰您了!”女孩子红着张脸慌张地道歉。 “没有关系。”沈穆臣朝她们挥了挥手,“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停车场内下班的人来来往往,沈穆臣坐进安静的座驾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他仰靠在柔软舒适的椅背,手指在摩挲那块小银牌时不小心触碰到了凸起的喉结。不过是简单的抚摸就让他回想起那天夏序对自己做的事情。 口枷、小羊皮项圈、腿环、束缚在身后的十字铐将他的双手双腿固定在臀部下方,逼迫自己挺起胸膛去迎接那一对泛着凉意的乳夹。 半勃的阴茎长期被阴茎环束缚,同样配套的尿道棒已经能在尿道里来去自如。黑发间摇动的兽尾,插在肛门内能感知情绪的兽尾,全身上下都是夏序特意定制独属于小德牧的装备。 镜头下的狗已经习惯被冰冷的机器注视,他学会如何在镜头内摆出主人最喜欢的姿势,甚至能够捕捉到主人蓦地粗重的气息。 而不管何时何地,那条黑色的狗尾巴总是摇得欢快。 “噔!” 左手握成拳头猛地砸在包裹在车窗下的皮面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沈穆臣喘着气看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顶起西装裤,撑起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 他抿起唇,脸上一派冰冷,就连瞳孔里都烧着一股无名的怒火。安全带被粗暴地扯出插入卡扣,纯黑色的车身在亮起转向灯后“刷”地一下驶离停车场。 耳边所有声音仿佛成了配乐,急需安抚的性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只能委屈地立在内裤内,好一会儿才下去。沈穆臣只觉自己又羞又恼——被调教的出色的身体早已违背本能,一心飞往主人所在的地方。 血管内流淌的血液在沸腾,而这种感觉在驶入小路望见不远处的别墅时越发明显。 五点三十分。 沈穆臣停好车下来甫一抬头,便见以往紧闭的大门此刻大开,里面隐隐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小阶梯入内,入目便是正倚在墙边不知和谁在通话的夏序。 他今日的装束简单却华丽,像是王国内刚刚睡醒的小王子,由内而外地透着贵气。纯白色的长袍裹住全身,层层叠叠的花边堆压在手腕间,衬得那双手越发白皙。过长的长袍像是一条睡裙,遮掩住膝盖以上的部分,仅露出小腿、脚踝和赤裸的双足。 就像是神。 感知到子民到来的神祗微微一怔,他听着耳边初慎的声音,又望向僵在门口的沈穆臣,轻轻笑道,“下回还是不要再送了,她本就因为那件事对你过意不去,你还不停送礼,你让她怎么办呀?” “这些日子天天试探我,好烦的。”夏序说这话时像是一只在撒娇的猫,轻轻柔柔的,全然没有以往强大的气场。 “嗯,那你先忙,正好我的小德牧也回来了。” “再见,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