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十四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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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不知道是不是从泠修那里受的刺激太大,加上我这段时间又吃不下睡不着,又或许是感受到我抗拒心理太重,腹腔中本就不太安稳的孩子终于坚持不住,还是死在了我肚子里。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只某天睡醒睁开眼后,泠楼略显憔悴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想叫他,下一刻又见他望过来的眼神,顿时记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瞥过头不想去看他。 我还在单方面与他冷战。肚子一抽一抽的痛,我的面色逐渐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他瞧见我额头冒出的冷汗,用温热的毛巾为我擦拭掉,接着掀开我的被子,捧起我那只受伤还打着石膏的脚,曲起指头敲了敲,柔声问:“疼吗?” 另一只脚的链子还在,见此我心中不觉又是一气,冷哼一声,试探般抽了一下脚,泠楼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直视过来。 他似乎对我的断腿很感兴趣,低头研究。今天看起来比较休闲的他发丝也好像显得有些凌乱,额间的黑色碎发垂下来,将脸上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暗色阴影,神情说不上是温柔还是诡异,反正令我感觉非常不安就是。 泠楼抬头,眸光清浅,开口叫我:“小雪。” 我冷着脸,没有回应他。 他说:“你成功了。” 莫名其妙的话令我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 什么成功了? 泠楼感慨似的轻叹一声:“孩子没有了。” 我一愣,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来消化他这句话,反应过来后,我简直喜出望外。 没了?我肚子里那个孩子死了?! 我知道泠楼不会用这种玩笑话来骗我,从小到大除了在床上,他几乎没有哄骗过我,既然会这么对我说,那么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身体一下子轻松下来,不知道是肚子还是小腹上传来的疼痛似乎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神情难掩激动,我之前千辛万苦闹腾都没弄死这个孩子,现在不闹腾了它反而还死了!这简直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泠楼感受到我的兴奋,低笑一声:“爸爸的孩子没了,小雪就这么高兴?” 不高兴难道我还要痛苦的为它的死感到悲鸣吗?开玩笑,又不是我的种。 像是拥有读心术,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泠楼声音极轻地开口:“如果是你的孩子,小雪是不是就不会就无情了呢?” 我皱眉,心中有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泠楼提醒我说:“小雪还记不记得,爸爸曾经和你说过什么?” 我瞪向他。 泠楼笑了两声,随后响起的声音低磁且哑性。 “我说过的,小雪肚子里孩子没了,下次爸爸就会放两个进去。” 我迅速摸上自己的小腹,脸色一寸一寸白了下来。 他……什么意思? 接收到我眼中不可置信的信号,泠楼放下我的脚,用不徐不疾,云淡风轻地口吻告诉我:“所以小雪,这次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再没了,下次放进去的,就是三个了知道吗?” 我听懵了,脑子一片空白,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鼻尖一酸,泪眼不由自主就哗哗落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委屈过,抽泣的声音根本就停不下来。 泠楼见我这般难过,把我搂进怀里,熟悉又好闻的香水味道,是属于他独特的魅力,不知是考虑到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这股令人趋之若鹜的味道比以往淡了许多,却依旧诱惑的人心神颤乱。 我难过的呜咽,湿哒哒的泪水淌的我脸上到处都是。 泠楼宽厚的大掌轻拍我的脊背,就像小时候我在泠修那里受了委屈朝他倾吐那样,温柔备至的安抚我。 我抽噎着叫他:“爸爸……” “爸爸在。” 我认输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不要怀孕…不要生孩子…好不好……?” 只要他能彻底放过我这一次,我发誓,只要他不把我抛弃,我一定会乖乖待在他身边,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身下情人,安定心思再也不跑了。 可惜对方沉默许久,就回答了我三个字。 “小雪乖。”怜柔又无情。 我的哭声更大了。 我肚子的孩子从一个变成两个,要是我没有会错意,其中还有一个是我自己的。 我不知道我肚子里上一个胚胎是什么时候死掉的,泠楼又是什么时候再次在我身体里置入了两个胚胎进去。我整个人好像就被他一手牢牢控制着,他可以对我的身体任意搓揉和改造。 他在地上给我画了一个圈,把我困在那狭小的一隅之地,无论我如何挣扎顽抗,始终难逃困境。 38 我真的开始有些绝望了,我难以想象自己再过几个月,会像个女人似的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然后等时间一到,泠楼就会把我带去医院,让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将我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两个活生生的孩子。 我越想越难以接受,白天还好,可一到夜深人静的半夜,这种无法言喻的难过情绪仿佛被人放大了数十倍,经常无由来的委屈和悲哀,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流着泪,又得强忍着声音,还不敢让枕边男人发现。 我不敢再打弄掉肚子孩子这个想法了,只泠楼无意间随口提起的一个人。他见我整日情绪不佳,有天便随口说了一句,要不要把我亲生母亲接过来住两天,我当时就情绪失控,激动的阻止了他! 怎么可以让她过来呢!要是她看见我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一个正常男人居然像个女人似的怀了孕,她会觉得不可置信,把我当做怪物看的! 我不知道泠楼这是对我的试探还是警告,但反正那天过后,我就老老实实不敢再作妖了。 这一胎怀的比上一胎还要更加难过,吃什么吐什么,嗅觉也比以前要敏感许多,稍微有点味道的东西都会引发我剧烈狂吐。 这种孕吐一直持续到第二个月,情况不减反增,甚至严重到喝口水都吐。 无法进食导致我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只能整天靠输盐水和葡萄糖来维持我的体力。 我从未想过怀孕会这么艰苦,难过的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泠楼打掉它们。妊娠孕吐把我折磨的苦不堪言,晚上完全睡不好,每时每刻都能感到一股焦心的难过,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把我折磨的快要疯了。 那段最难熬的日子,我总是恨不得一辈子睡下去不醒来,因为一旦醒来,可怕的剧吐反应便会从我睁眼那刻一直折磨我到闭上眼睡去过才会消失。 我的精神快速萎靡,因为腿断了被锁床上也去不了哪里,便整日缩在床上发呆,像是黑暗里生长的植物,因为缺乏阳光而日渐萎靡,丧失了所有生机,蔫蔫不振。 显然我这种情况泠楼也是没有料想到的,他开始担心我的精神状况,不在一味的把我锁在房间里。他放下手头里的一切工作,推着我去外面散心,为了能让我吃下点东西,甚至买来在他眼中认为毫无营养的地摊小吃给我吃。 只可惜从前我最喜欢的食物,到现在厌恶至极,甚至于听到这些食物的名字,都能引发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泠楼对此毫无办法,在我白着脸,捂着胃痛苦泪流时,这会儿呈现在我面前的好像也不在是从前那个运筹帷幄又深不可测的男人,似乎只是一个尽职且又没有经验的恋人,生疏的安慰我,抱着我,叫我再忍一忍,望着我,一双狭长深邃的眼里再无复杂晦暗的欲望,有的只是对我最纯粹直白的心疼。 这种难熬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三个月结束,呕吐反应才稍微好一点。 泠修也每天都会来看我,兴许也知道我情绪低落,心情不佳,难得有自知之明不惹我心烦。每每来找我也不说什么话,只一双琉璃似的眼直勾勾盯着我已经隆起一点弧度的肚皮,眼底流窜着殷殷的期待,有时还会把头枕在我肚子上,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听着。 “真期待啊,弟弟把宝宝们生下的样子。” 他脸上的殷切之色不似作假,浓烈的真情实意令我不禁生出纳闷。 他不是一直很不忿我怀的是泠楼的种吗?他应该知道我肚子里第一胎孩子已经没有了的事情,为什么见我这胎孩子,态度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脸上难掩的喜悦之色,就好像……好像我怀了他的孩子一样!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泠修和泠楼一样,性格偏执,哪怕剑走偏锋,也会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而不择手段。 我的感觉向来很准,而这个想法在不久后也很快得到证实。 不知道泠修做了什么惹恼泠楼的事情,那天下午回家,就听到他俩在书房里大吵了一架,随后泠楼就叫了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过来,看上去个个都是精英,开始给我身体各个方面项目做检查。 期间我一直像个布娃娃似的任由他们摆弄,花费好几个小时检查完后,我身体疲惫,受累不住就睡了过去。 结果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这个时候我可以吃的下点东西了,但胃口依旧没有恢复如初,看到油腥之类的食物还是会忍不住呕吐。 四个月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一些不对劲,我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长的有些太大了,虽然怀的是两个孩子,但我肚子的大小足足堪比人家六七月大一般,明明我没有怎么吃东西,哪怕是两个,怎么会这么大呢? 我的忧虑表现在了脸上,有天我听到泠楼父子俩对话——原来我怀的孩子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39 我的精神更加阴郁了,泠修在知道我第一胎就没了的时候,在泠楼给我子宫内置入第二次胚胎的时候,偷偷把他的胚胎也置入了进去。 他知道泠楼不会同意他这么做,便干脆先斩后奏,后来实瞒不住,被泠楼查了出来,才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就晕了过去,话说我运气也真差,他们两人运气也实在够好,每一次胚胎置入,都很顺利的能妊娠成功,我太倒霉了。 三个孩子让我怀在同一胎,怪不得我说我的肚子会这么大,还有泠修对我诡异的态度,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 得知后,我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也没有声嘶力竭的怨恨,只难过的无声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似乎被迫怀孕后,我愈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不是我,就好像我的灵魂在内里疯狂的呐喊,但操控我身体的却是另有其人。 我开始整日发呆,变得少言寡语,随着肚子越大,哪怕我的脚已经好了,泠楼不在锁着我,我也整日缩在房间里不想出去。 我害怕看见别墅里的佣人,他们看我的眼神会觉得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怪物。 泠楼把我从被子里抱出来,他说今天下午的风景很漂亮,要带我去花园里看夕阳。 我不为所动,一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泠楼知我害怕什么,轻抚我的面颊,眸光温柔的一塌糊涂:“不怕,没有其他人在。” 我依旧摇头,但泠楼却执意把我带了出去。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入秋,庭院外面栽种了一大片的枫树林,火红似血,洋洋洒洒的枫叶铺满遍地,远看就像一团燃烧正旺的火焰,令人震撼的美景。 我真的好久没有出来了,乍一见这如画般的景象,都不免看的愣神。 泠楼把我抱在怀里,在地上坐了下来。 “小雪。” 他抬起我尖瘦的下颌,额头抵住我的,凝视着我的目光,眼中盛满的浓稠情意如实质化般要溢满而出。 “对不起。” 我瞳仁微缩。 “是爸爸不对,没有顾及到你。”泠楼摩挲我的脸:“爸爸明天就带你去把孩子打掉好不好?” 我震惊的看着他,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呆愣住。 他不是一直希望我生下他的孩子吗?哪怕怀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似乎在他心中,好像只要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就是他和我所生的。 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能做手术剖出来了,现在说拿掉,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泠楼清亮的一双眼,看着我像是一面清澈的明镜,仿佛知道我所想似的,指腹抚平我鬓角的一缕黑发,苦笑似的:“让宝贝变成这样,是爸爸的错。” 攥紧了手指,指甲陷进肉里,我敛下眸,躲避对方灼人的目光。 泠楼没再逼迫我,只轻轻一吻落在了我头顶,拥着我:“以后爸爸都不逼你了。” 我埋在他怀里,他身上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独有的一股好闻清香。 鼻尖微酸,我吸了吸鼻子,下一秒脸就被一手修长宽厚的大掌捧了起来。 泠楼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暖橙的夕阳下,他一半面容被夺目的霞光所覆,像给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神色柔的好似一阵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比水还要温柔。 “所以小雪,开心点。” 肚子有些发紧发硬,我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这些孩子的母亲……都是同一个人吗?” 这个令我百结愁肠的问题,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都是一个女人的卵子,那这些孩子的关系简直一言难尽。 泠楼摇头:“不是。” 我哦了一声,然后又抬头巴巴地望着他:“真的可以拿掉吗?” 泠楼亲了亲我的眼,柔声道:“爸爸只希望小雪开心。” 沉默片刻,我低声问:“那把这些孩子拿出来之后呢?他们会死吗?” “会。”泠楼说:“他们才四个多月,现在取出来肯定活不了。” 我眸色一暗,不说话了。 泠楼和我说完后,又搂着我看了半个多小时的风景,我也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面色看似平静,心底却盘踞着一团焦心复杂的乱麻。 回去的时候,我们在那片枫树林外看到了泠修,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身上套了一件米色的羊毛外衫,他体虚的很,又畏寒,所以早早就穿上了保暖的衣服。 泠修仰头望着面前的一颗枫树,歪了歪头,似乎看到了什么十分令他开心的东西,眉宇间展露的笑意掩都掩饰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矜贵之气,活脱脱显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王子一样。 他听见我们的动静,转过了身。 泠修指着他面前的那颗枫树,眉眼弯弯,笑的像个孩子似的:“弟弟你看,这颗是不是像我们小时候种下的那颗枫树呢?” 凝望他脸上纯真的笑容,我心神巨颤。 是啊,这片枫树林的由来,还是小时候我刚到泠家一年后的生日,泠楼和泠修询问我要什么礼物,我便买来一株枫树的树苗,两人陪着我,也是这般夕阳似火,霞光万丈的下午,陪我一起亲手种下去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