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魔》三(魔教教主受武林盟主攻,双性,生子,强制爱,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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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谢凛之此番外出,正是得到消息——江湖神医虽形迹难寻,但却有一亲传弟子,不时会在民间悬壶济世。民间传言此人医道不仅精湛高明,甚至还可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堪比神医第二,华佗现世,深得百姓民心。 谢凛之打听神医踪迹几年都不得其果,赫然出现的神医弟子一朝在江湖声名鹤起,自然引起他格外注意。 当他得知此人近来出现在京城之时,本是瞒着傅红衣下山寻找,不曾想傅红衣早就得到消息,在他下山后两天,便已按耐不住亲自下山来寻。 谢凛之顾忌到傅红衣的身体,便雇了一辆马车进城。 车厢宽敞,三人一同乘坐也不觉拥挤。傅红衣一向懒散惯了,十年的软禁生活更是将他一身骨头娇养的受不了一丝疲累,几乎一进车厢,颐指气使叫谢凛之给他把靴子脱了之后,便软似无骨,一头倒在车厢里铺陈的软塌之上,闭目养神。 谢景安挨着谢凛之坐一起,起初还安安静静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待瞥见他爹也随着他娘一同瞌上眼闭目养息时,身体便开始按耐不住,悄咪咪挪到傅红衣身边。 谢景安俯下身,趴在傅红衣耳畔,小声呼唤:“娘……” 温热的呼吸从傅红衣耳背拂了过去,他无声掀起了眼皮,目光凉薄。 谢景安不知何时从他的包袱里拿出一串硕大饱满的紫色葡萄提在手上,一双肖似他的柳叶眼熠熠生辉,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跟个小傻子似的。 傅红衣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他这副愚憨的模样,心中惑然。 他与谢凛之的性格一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一个表里不一,笑里藏刀,都是狡黠城府的阴暗之人,怎么会生出个如此纯朴天真的粘人精来。 谢忱和谢景安是双生儿,后者不知性格随了谁,前者却十足十像极了谢凛之。小小年纪心思就深不可测,一肚子坏水,把他爹的伪善和绵里藏针的假仁假义遗传了个透彻。不仅如此,还雀儿肚肠,睚眦必报,若有人得罪过他,必定以十倍手段奉还,心眼当真小的厉害。 两子性格可谓截然不同。 谢景安手上的这串葡萄,颗颗圆润饱满,从它国引进的稀有水果本就昂贵奢侈,大多是进贡给朝廷皇室,后宫娘娘们品尝的水果,民间有价无市,也不知谢景安是在何处得来的。 谢景安摘下一颗,撕去果皮之后,送到了傅红衣唇边。 “娘吃。” 傅红衣微微敛睫,凝视嘴边散发香甜的果肉,汁水淌溢,又瞧着自己小儿子眼巴巴期待的神情,眉眼微挑,沉凝片刻后才薄唇微张,缓缓将那果肉吃了进去。 谢景安亮了亮眼:“娘,好吃吗?” 傅红衣没有回答,嚼着口中酸甜的果肉,询问道:“这东西你从何处弄来的?” 谢景安眨了眨眼,视线忽然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他含糊不清的嘟喃:“就…就买来的……” 傅红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谢景安垂下头,支支吾吾半晌,终于才心虚道:“其实……其实是孩儿偷来的……” 在街道被人流与傅红衣分散后,谢景安在寻找傅红衣之时,从某辆看起来奢华至极的马车内瞧见了这种珍稀水果,想着他娘平日里在山庄就喜爱吃水果,测验无毒后,便顺道摘了一串回来。 傅红衣闻言,轻笑一声。 7 身处一辆马车之内,就算谢景安将声音压的再低,谢凛之内力深厚,这方圆十里附近内的动静皆可闻言,自然将他与傅红衣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谢凛之训斥了谢景安一顿。 谢景安得了他爹一顿臭骂,接着又被谢凛之以惩戒的理由,堂而皇之将人赶下了马车。 马车还在官道上慢悠悠行走。 谢凛之见傅红衣斜倚在软塌上,兴致缺缺,也不再去吃搁置在瓷碟里的葡萄,询问道:“不吃了?” 傅红衣掀了掀眼皮,无趣道:“要剥皮,不吃。” 他嫌麻烦,流出的汁水会弄脏自己的手。 谢凛之顺其自然捻起了一颗葡萄,细细将它剥了皮,接着递到傅红衣唇间。 有人伺候,傅红衣自然没有道理拒绝,张嘴便吃了下去。 谢凛之道:“若是喜欢,以后便在庄里栽种一些。” 傅红衣哼笑一声:“好东西吃多了总会腻味,偶尔用来解解馋,才能永久持续它的价值。”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谢凛之却好似没有听懂,削薄的唇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将第二颗剥了皮的葡萄果肉喂给傅红衣吃下去后,盯着他细嚼慢咽的动作,眸色陡然间加深。 “夫人。” 傅红衣曾无数次警告过谢凛之,不许他如此称呼自己,乍一闻言,眉头微蹙,目光转暗,瞬间变的冷冽起来。 谢凛之见他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俯身过去,两指轻捏起傅红衣尖瘦的下颌,覆上他的唇,舌尖挑开牙关,将对方嘴里还未吞咽下去的果肉悉数卷进了自己嘴里。 清香酸甜的味道同时弥漫在两人口中。 谢凛之攫取着,同时一只手情难自抑摸上傅红衣肤如凝脂的面颊。他的手掌因常年练剑而略显粗糙,指腹积下厚厚的老茧,摩挲傅红衣光滑细腻的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划伤了他。 傅红衣被迫承受这个饱含侵略的吻,只对方在他口中舔舐吸吮的力道太重,令他不满的的凝起了眉。 谢凛之在他口中汲取餍足了,这才放开他。 傅红衣雪白的面皮上,因这个吻而浮上一层浅淡的薄红。微微喘息,一双唇也因此而湿润殷红,满头的墨发披散开来,媚眼如丝。 谢凛之气息平稳,伸手将傅红衣沿着唇角流下的口涎用指腹蹭掉,一双暗沉的眼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 “珍馐美味,就如夫人这般可口诱人,自然一辈子都不会嫌腻。” 傅红衣不言一语,他那目光太过赤裸露骨,令傅红衣厌憎的同时,又自心头不觉生出一股寒意来。 …… 谢凛之在城里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上好的房间,傅红衣没有坐习惯马车,待马车终于停顿下来,一身娇软的身子骨好似都要散架一般,哪哪都疼。到了客栈,几乎一沾被褥,整个人就软似无骨陷了下去。 谢凛之盥洗过后,见傅红衣精致的眉宇间糅着一抹倦怠之色,在床侧坐了下来,娴熟的为他揉捏起身体。 傅红衣闭着眼,被他伺候的有些舒服。 他翻了个身,使唤下人一般,淡淡道:“这边。” 谢凛之从善如流,低眉顺眼服侍自己的妻子。 “晚膳想吃什么?” 傅红衣摇头。 谢凛之捏着他的腿骨开始往上,覆上了他细柳般的腰肢。 “累了一天,可要沐浴?” 傅红衣思忖片刻,轻恩了声。 8 店里的小二得了谢凛之的吩咐,提了几桶热水来到傅红衣房里,把冒着雾气的热水全部倒进了浴桶里。 小二出去后,谢凛之伸手探入水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合适,便踱步走到床边。 傅红衣仍旧瞌着眼睫躺着,呼吸轻浅,一头泼墨似的长发全部披散在被褥间,玉质金相。 谢凛之微微俯身,手掌摸上他雪白的面颊,狭长的眼沉沉暗暗。 傅红衣颤了颤睫毛,接着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谢凛之微微一笑:“水好了。” “唔…” …… 房间靠着湖面,窗棂半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红衣公子,侧头过来,乌发红唇,珍珠白的细腻身体好似一块上乘的羊脂玉石,被窗隙间倾泻而下的皎洁月光所覆,更彰显的肤色如雪。 傅红衣跨进浴桶,任由层层叠叠的热水,一点点侵蚀,然后包裹住他的身体。 懒洋洋往浴桶上一趴,风情荡漾,习惯性的命令身后男人:“给我擦背。” 谢凛之勾唇,似心情极好,乌黑的眸中始终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头发可要梳洗?” 傅红衣满头长发,有一半全部被水洇湿,沉在水里。 傅红衣抿唇,不悦道:“我叫你给我擦背。” 谢凛之垂眸,将傅红衣的头发拨开,接着双手探入水中,摸到对方滑腻的腰身。丝绸般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呼吸渐沉。 傅红衣察觉他的动作,掀起眼皮,似笑非笑。 谢凛之的手,在傅红衣腰间依依不舍的捏了一把,随后将他的身体微微从水中提起了一点。 傅红衣的脖颈与胸膛浮出了水面,带着上面斑斑点点青紫玫红的痕迹,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瞬间荡人心魄,谧人心扉的妖娆之气扑面而来。 谢凛之灼灼的凝着,喉结一动。 傅红衣莞尔,好整以暇地睨着他。 谢凛之淡淡解释:“擦不到。” 这三个字听在傅红衣耳里,就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了。一瞬间眼波流转,带着些许嘲弄的轻笑响起。 两人同床共枕也十年了,虽是被逼无奈,但也可以称作的上是老夫老妻,谢凛之此番心中在想何物?想做何事?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便心知肚明。 细算下来,从谢凛之出山庄两日,到如今也有三四日未曾碰他了,估摸着从马车上那个吻开始,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分明心底兽欲滋生,面上却还非得端着这装腔作势的正人君子姿态,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谢凛之。” 谢凛之定定的看着他。 傅红衣道:“我饿了。” 谢凛之为他擦拭背部的手一顿,声音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丝暗哑,眸色渐深:“晚些在吃?” 这话隐藏的深意,旖旎且暧昧。 傅红衣伸出食指,修长莹白的指尖,上面布满透明的水渍,抵在谢凛之薄红的唇上。 雌雄难辨的姿容,眉梢眼角微微下垂,被雾气晕染出的媚色,却因眼中揶揄般的清明,生生显露出一股旖旎的冷淡之意。 “我说,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