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苹果13的第二天:被教授叫到办公室,见色起意强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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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他不敢反抗,跟叶凌寒发了个微信,说自己去一趟傅教授那儿,便出了教室,一个人跟在傅安后头走。 他看着傅安后面扎起的、短短的小辫子,心里想,怎么有男人扎起头发来都还是帅的。 宫重光跟着傅安到了办公室,才发现,原来教授是有一间宽敞、私密性很好的独立办公室给他用的。 傅安径直走到了桌旁,拉开了椅子坐下来,眸子透过眼镜框看着宫重光,道了一声:“过来。” 宫重光闻言,托着步子缓缓走了过去。 妈的,果然上了大学,还是会害怕老师。 傅安却被宫重光逗笑了,扬起嘴角:“这么高的一个人,还怕我?” 宫重光讪讪地回答:“不是怕你,是怕所有老师。” 傅安:..... 看着傅教授无语的表情,宫重光抿了抿嘴,也不敢说什么。偏偏办公室还开了暖气,看着这张脸,他愈发的紧张起来。 面对面交谈真是个难事儿啊。 宫重光甚至发现了自己隐藏在皮囊之下的社恐属性。 不过,傅安好像没有怪罪自己上课交头接耳的意思,只是说了老生常谈的那几句话。什么上大学了还是要好好听课不能挂科、坐在前排也不要打扰旁边的同学这些话。 宫重光只能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当他以为傅安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低头翻阅书籍的他忽然抬起了头。 宫重光被这么一看,吓得直接冒汗了。室内闷热的空气燥的他更是不适,他略带些尴尬地、抬手抹额,把碎发都绕到了后脑勺。 “过来。” 宫重光向前,靠近他了一点。 傅安的眸子暗了暗。 略微紧张的气氛让他额头已经流了薄汗,嘴唇微张,像是要说些什么的样子,但此刻却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穿了件不长不短的毛衣,正好勾勒出宫重光的腰跟腹肌。 这张脸,放在平时,根本不会是自己有想法的类型。 但此刻的傅安,竟然觉得,这人还挺色气的。 他本来叫宫重光来,是想借着他犯错的名义打听打听叶凌寒的事情。 叶凌寒,X大最出名的男人,作为同类人,他一眼就看出来对方是个0。 他自己正好需要一个符合自己期望的性伴侣,就盯上了叶凌寒。 而眼前这个人... 虽然没有叶凌寒那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但有时露出纯情、畏缩的面庞,再加上精瘦的身材。 好像也不错。 傅安就这么看着宫重光。 宫重光就这么看着傅安。 两双眼对视,谁也没有移开目光。 前者,是因为起了兴趣,后者则是单纯的胜负欲。 妈的,教授就教授,跟自己玩起不眨眼挑战了是吧!宫重光可不服输。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傅安,直到眼睛泛酸。 宫重光眨了眨眼,又开始盯。 “噗嗤。” 傅安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咳嗽两声,又道:“我又不会吃了你,别盯了,眼睛不累?” “...还好。”其实真挺酸的,但宫重光怎么会说呢。 “你有谈男朋友吗?”教授没有再跟他互相盯着,而是突然这么开口。 明面上是在问他有没有谈恋爱,其实是在确定他的性取向、以及他跟叶凌寒的关系。 宫重光却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了两三秒,似乎是没想明白傅安怎么会这么说。 好怪... 虽然心底不舒服,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开口:“我是直男,单身。” 老狐狸傅安一下就明白过来宫重光现在的状况,也知晓叶凌寒跟他只是好朋友的关系。 他唯一意外的就是对方竟然是直男,哪有直男钙味这么重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自己想操他。 宫重光就这么看着傅安站起身、走到后面,把大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 室内一下子暗下来,他不适的挤了挤眼睛。 傅安回过头、看着宫重光,窗帘间映射出的细微的一丝光照在他的面孔上,显得更加温和。 然后、宫重光,亲眼看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机,脱下了他的金丝眼镜框。 没有了眼镜的傅安,透着一股与往常不一样的气息。 温润之感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危险。 宫重光踉跄了两步,下意识的想要退后,却被突如其来转变的傅安步步紧逼。 ....这是要干嘛。 他不敢动,只能看着教授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二人的呼吸几乎是交织在一起。 太近了。 宫重光根本就没遇到过这种场合,惊的转身就想跑,却一下子被跟他身高相仿的傅安用手臂圈住,牢牢禁锢。 “教...教授...” 傅安用鼻腔发出声音,应了一声,又凑到他耳旁:“你有用过后面吗。” 宫重光吓得魂都没了,挣扎起来,却发现傅安的力气比自己想象中的大得多,别说是挣脱开来了,动都不能动,任凭他咬自己的耳朵。 热气从傅安的嘴里吐出,喷洒在他敏感的后耳。 “教授....先别...咱们有话好好说...” 对方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是又问:“那你要不要试一试?” .... .... ....、??? “教授!!我是男的!我他妈是直男!” 傅安听完,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压得更紧了:“我知道,可我又不是。” 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他甚至能感觉到宫重光隔着毛衣的滚烫体温。 “你不是什...啊!”宫重光说话说到一半,便被傅安咬住了脖颈,吃痛的叫了一声。 而傅安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他伸出手、向宫重光的下身探去。 宫重光哪受得了这种带着挑逗又诱惑的手法,傅安的手指还会顺着自己肉棒的形去揉捏,这种情况下,再怎么直男,血气方刚的少年、都会有点抬头的趋势。 他在心里悔恨,怪自己很少撸,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么两下就硬了。 对方的鼻尖缓缓靠上宫重光的脸颊,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傅安成熟、带着温热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方零碎混乱、一方却又带了些情绪,融合在一起。 宫重光甚至能闻到傅安身上淡淡的橘香。 他被迫与对方的唇舌纠缠,从小到大都是处男的宫重光甚至无法呼吸、被疯狂地掠夺氧气,似乎要黏在一起。 舌尖的每一次搅动都带着情欲让空气升温。 宫重光却哭了,不光是被吓哭的。 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突兀地流下来滑过嘴角,傅安尝到咸湿的味道,放开了他,带出透明的津液。 这么高个子的男人,怎么会接个吻就哭了。 宫重光生无可恋,语气都失落了:“那是...那是我的初吻...” 他有些好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哭了。 “没事,那你亲我亲回来。”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让宫重光更不爽了,他趁机推开了傅安,擦了擦嘴,然后向门跑去。 刚沾到门把手,傅安就开口:“门在一开始就被我锁了。” “你...!” "你作为一个教授!有没有师德?!” 傅安轻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玩的话。 宫重光被他抵在了墙上。 “乖乖跟我做,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语气比之前严肃许多,不像是在开玩笑。 宫重光不敢反抗。 傅安的手,从宫重光的腰间到了胸口,伸出手、透着布料,指尖摩挲着他的乳头。 宫重光的胸肌很大,一看就是练过的、他甚至还恶趣味地掂量了两下。 傅安的目的必然不止于此,他另一只手把宫重光的毛衣掀起来,蜜色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已经硬挺起来,像个圆圆的樱桃。傅安低下头,去舔舐他的奶子。 宫重光敏感的乳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顾不上什么尊师敬长,伸出手就开始扯他头发往后带,想要让他的唇离开自己的肌肤。 “教授..傅..傅教授..别....呜啊...” 反抗的声音,在傅安那里确实淫荡的欲拒还迎。 哪有人贞操快要不保了,还对自己一口一个傅教授的。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吮吸着,每一次撵过乳尖、宫重光敏感的身子都会僵硬一下,反射性的挺起身子。 这种举动,却是更加把自己的身体往傅安炽热的口腔里送。 “停下...停...” 傅安哪里会理会。 宫重光话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硬起的鸡巴贴在裤子上,傅安索性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宫重光紧致修长的大腿,内裤被扯得也掉下来一点,布料已经有了湿痕,露出大半截腰与下体的、稀疏的毛。 傅安就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肉棒揉搓。 似乎是舔腻了,傅安又把目标转到了宫重光的唇上,他微微站起身,仅仅扣住对方的下巴,逼迫他开口、与自己接吻。 带着色情、甜腻的气息。 宫重光被吻的意乱情迷,连反抗都忘记、浑身发软,他甚至觉得周围的橘香更浓厚了。 完了,自己不会真的要跟男人做把.... 他趁着傅安换气的功夫,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不...不要...”可话还没说完,又重新被堵住,傅安现在与他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似乎都快要灼伤他。 看着宫重光被自己吻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傅安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胜利的快感,他有些忍不住了。 他站起来,去解自己的皮带。 真的走到这一步,宫重光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操了。 他略带恐惧的看着傅安,面颊泛红,大喘着粗气。 直到对方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他看到一根庞然大物。 妈的,看不出来啊.... 他呼吸一滞。 怎么这么大,连自己都要甘拜下风。 傅安似乎是被宫重光的反应意外到了,轻浮地笑了起来:“被吓到了?” 声音倒是如沐春风。 “...还好...” “没被吓到就好,那我们开始吧。” 他的意思是,要开始做了。 没得犹豫,傅安把宫重光带到椅子上,自己点了一根烟,先坐下、又强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根鸡吧就靠着摩擦力嵌进了宫重光的臀缝。 虽然他的身体很敏感,但还是第一次做,后穴无比干燥。 傅安略带不满的啧了一声,然后道:“你怎么这么干?” .... ...有病。我又没用过后面,我也不是女人。 兴许是看懂了宫重光的表情,他的手指摁压了一下烟头,再凑到自己嘴边深吸了一口、又吐出余烟,喷洒在宫重光的脸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摸向了桌子上的护手霜。 拧开、挤压,一气呵成,白色的乳状物淋在傅安的手上。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烟吸完了、碾进了玻璃制的烟灰缸里,在双手揉搓了一下,确保乳液均匀的分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移到了重光的股间。 傅安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顿时湿漉漉的:“放松!” 随后,把手指伸进了没有被开发过的后穴。 “呜嗯.....!疼...!!!” 异物感顿时出现在自己的后面,宫重光挣扎的叫起来,想要脱离傅安的身体,刚起身、却又被拉了回来,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留。 “别动,小心流血。” 宫重光一下子僵住了、软趴趴的靠在傅安身上不敢动,任凭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在自己的菊穴畅游。 当傅安摸到某一个小凸起的时候,对方的后穴猛地收缩。 他一下子知道,也许重光的敏感点就是那里,于是便浅浅深深地抽插起来。 “嗯....!啊哈...” 宫重光没想过,被人的手指插进后穴都能那么爽,当傅安的手指摩擦过自己的前列腺时,快感的程度是从未有过的,比他以前自己撸管都还要爽许多,这是他从未有的全新体验。 傅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逞地笑了。 他略带诱惑性地开口:“想不想有更大的?” “别..还是慢点....” “由不得你。”他忍不住了。 宫重光一下抓住他的肩头:“不行!你太大了!” “一些0就喜欢我这样的,大才舒服。” 说罢,他捏了一下对方的乳头、趁着不注意,握住自己的龟头,对准洞口插了进去、一下子进了半个头。 宫重光惊叫一声,疼的直吸气。 他现在真的很想骂人。 但是浑身无力、说话也说不出口,他只好报复性的咬上傅安的肩头。 妈的,早晚都会被操,还不如现在膈应一下他。 但傅安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动都没动,反倒是冷笑起来:“你这么做,也只能刺激我。” 他伸出手,用力地拉扯住对方的头发,让他从自己的肩膀上起来、力度不减,然后、重新摁了下去。 宫重光痛的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头发都要被带下来好几根,也一下就软了下来。 但他没想到,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傅安直接插了进来。 “啊...!” 我操,傅安真他妈是个混蛋! 宫重光的手脚都蜷缩起来,屁股里夹着这么一根巨物,痛得他直发抖。 他的小腹更是被顶出了形状,生理泪水开始流了下来。 傅安笑了:“...哭什么,待会你就不痛了。还是说,你是爽哭的?” 宫重光疼的龇牙咧嘴:“妈的,你个变态...怎么可能爽!” 傅安没管他,而是托着他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往下移,想要让他温暖的甬道更深地包裹住自己的鸡巴。 “..好疼!” 宫重光不管不顾了。 “烂鸡巴!直男的逼你都要操!还就这技术!” 傅安的眸子逐渐染上阴翳。 他重重挺了一下腰,碾压着滑溜溜、湿漉漉的内壁。 宫重光不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似乎是想把那根异物挤出去,却偷鸡不成蚀把米,鸡巴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