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就舔他的逼!/办公室偷情舔逼/桌膛里吃几把差点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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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订婚宴还有一天,其实订婚只是给他俩黏灼的关系锦上添花,何况这场订婚宴更偏重于对外公开,各路媒体和有大大小小关系的人是少不了来一趟,私密性不强。 这风格不符时嬴率直又闷骚的想法,那点遗憾就全补在床上,和瞿纵水乳交融——没办法,一想到他们的关系是即将用“未婚夫”来形容的,时嬴就难耐,他本意是坐在边上沙发等瞿纵下班的,眼神却硬是勾得瞿纵朝他招手,也不必多言,时嬴靠近瞿纵就好像不会坐好了,长腿一跨,两腿敞开,小逼贴裤裆那样坐瞿纵腿上,眼对眼,额抵额,鼻尖蹭鼻尖,暗流涌动。 瞿纵只需垂眼分了视线给时嬴的唇,时嬴就立刻主动又凶猛的侧头吻他,给他的薄唇咬上印。瞿纵完全纵容他这种力道,唇上同他吻,缠得呼吸凌乱,手上按着他臀往自己胯上不轻不重的撞。 时嬴在瞿纵面前已经完全适应索取和被浇灌的角色了。 在时嬴被操熟之前,掌控性爱频率的是瞿纵,时嬴被操哭了,不要他内射,还是被喂了个满;等操熟、时嬴身心俱陷了,就轮到时嬴索取,不变的还是被操哭,变的却是必须得让瞿纵内射,还隐隐有索求无度的趋势。 不怪时嬴,一个月里除了来事那几天干后穴,时嬴那放荡的小逼里哪一天没含瞿纵的精?而且本人一点排精意识也没有,等着给下一场性爱来回的捣,捣出去了,就腾位置给新鲜滚烫的精,没捣出去,就在子宫里煨着看看能不能中标,都是瞿纵展开他的腿根给引出来的,可以说如果肚子里没点瞿纵的东西,时嬴还真不习惯。 眼下时嬴就觉得身体里发空,昨天瞿纵回来得晚,为了好好腾出明天的时间,瞿纵加了点班,时嬴多懂事,就要一个晚安吻,绝不缠人,但是现在瞿纵握着他两瓣屁股就用性器磨小逼,时嬴就模糊了理智的边界了,他也跟着上下摆腰,好像隔着布料被瞿纵操一样。 瞿纵将他抱上桌,时嬴就坐在那些文件上,脸上一股隐隐要犯骚的情态,好像瞿纵的心还放在工作上的话,就是时嬴的失败。 瞿纵扯下他的运动裤,露出里面濡得不行的四角裤,包的一团鼓鼓囊囊,水痕深深浅浅,瞿纵挑了眉,时嬴看不见下身,从瞿纵表情也判断出来小逼又放荡得丢脸了,可是瞿纵越看,时嬴下身越来感觉,他将两腿分得更开:“…你弄一弄。” “要我怎么弄?”瞿纵将四角裤的裆部拧捻成窄窄的布条上下扯动,窄布条折磨着阴蒂,弄得时嬴腰软腿颤,也不急着要瞿纵操,被瞿纵这样玩弄也行,瞿纵再将内裤往旁边扯开,就看见水涟涟的小逼朝他绽开了。 时嬴的雌穴被他日夜的操,含了一股又一股浓精,才隐隐有被操熟的感觉,原本如合蕾花苞的粉嫩雌穴,终于操成会层层叠叠的绽开、殷红淫靡的肉花,阴蒂是掩不进两瓣厚阴唇里了,像畸变的肥雌蕊,永远黏着诱操的淫液。瞿纵用手指将两瓣抚开,窄窄尿道孔和阴道口就一览无余了,而且在他的视线下,开开合合的吐水,瞿纵抬头,看见时嬴用手肘撑着身体,正垂着眼睛看他,无意识咬紧下唇,脸上飞红。 “怎么突然这么看。”时嬴动了动膝盖要并拢。 “很好看。”瞿纵眼里含欲,声线带哑,低头亲吻他腿根,揉了揉阴道口就没了两指进去,刚插满,阴道口立刻收成两指的形状,满满当当将来者吃了进去,证明这个小逼不仅看着好插,里面也是真的好操。 时嬴仰着头哼哼,两根手指远不如鸡巴操得爽,可是瞿纵就是很会玩弄他的小逼,时嬴先是软了腰躺下,再是被玩得忍不住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脚趾紧紧蜷着,一只手按上瞿纵的肩,一前一后摆着腰吃手指,小逼淫窍大开,声音也跟着变快的抽插速度叫出来:“啊…快点…唔…快到了…” 累堆的快感逐渐要攀上顶峰,然而瞿纵的手指忽然停住了,毫无留恋就拔出去,空留潮润穴口微张,使劲绞也绞不住东西。 时嬴立刻蹙了眉头起来,指甲深陷进瞿纵的肩背:“哈…别停…唔呜!” 小逼被更柔软炙热的东西覆盖了,时嬴瞪大眼睛,快感逼得他两腿一绷,将瞿纵的脑袋夹紧了。 瞿纵在给他口交。 那么深邃的眼,禁欲的脸,能几个语种来回切换不卡壳的嘴,都在为了满足他而露欲,牙齿咬磨着他的阴蒂,又像接吻一样亲他的阴唇,时嬴心理、生理大受冲击,难以抑制地抓住了瞿纵的额发向后捋去,腿根磨蹭着瞿纵的脸颊。 瞿纵两手托着他腿分开了,用力将他往桌子里一压,小逼就亮晶晶、红艳艳在他眼里,要舔要咬要操,光凭时嬴撒娇那样的磨蹭,是一点都阻止不了。 原本只有空调低鸣作白噪音的办公室被水声和喘息搅散了。时嬴的腿经历了夹、蹭、再到现在高潮后大敞着踩在瞿纵肩上,他胸口大起大伏地喘息,一只手被瞿纵扣压在腰侧。 “啊…啊舌头…太…别咬…疼…”时嬴咬着舌头,指甲已经给瞿纵手背压出一个个印了。 “疼?”瞿纵按开了软潮的阴道口,不用舌头捅了,他深埋,用牙齿磨着,要证明给时嬴看,小逼有多耐造。 瞿纵只是用牙齿咬着阴道口软肉磨了磨,时嬴就惊喘着高潮了,精液溅上自己小腹,逼水喷湿瞿纵下巴,腿也蹬了瞿纵的肩,瞿纵制止了他剧烈的动弹,嘴上却仍不停,阴道口已经被舌头插麻了,软成一个滑腻的肉口,牙齿一磨,就流点水求饶,然而换来的却是被舌头像交媾一样操着肉壁,顶上镶的红阴蒂也被瞿纵的鼻尖磨得又红又肿,快感像抓着时嬴尾椎泡进淫液里,让他下身和情欲难舍难离,几乎是抬胯送逼进瞿纵嘴里。 唇舌牙齿和性器实在不同,各有各的爽,毕竟性器不能咬住他阴蒂阴唇细细磨,唇齿也不能操得又快又深,共同点就是很爽,勾得他淫性大发,水流成河,媚肉绞作一堆等着挨弄。 只是舔小逼还有个加分项,就是心理方面也很让时嬴悸动,因此雌穴深处没被慰籍到的一团发骚软肉也能暂时视而不见了。他自从那次发烧吃过瞿纵鸡巴之后,就像迈过一道坎,有时候不用瞿纵叫,他自己就或跪或坐在瞿纵腿间,生疏时用手、熟练了用嘴去解他的裤链,让那么长一根玩意儿拍他的脸,拍得他情迷意乱,涎水顺着口角和马眼泌的腺液连在一起,吃鸡巴能把小逼也吃得发骚。 但是他没细究过瞿纵给没给他口交这档子事,他一发骚,就奉享乐至上,脑子容易一根筋,都是为了快乐,性交和口交有什么区别?但是等瞿纵真埋头在他腿间吃小逼,时嬴才在战栗的快感里又深刻的体悟了一件事情,他应该早点让瞿纵舔逼,爱他就舔他的逼! 瞿纵终于从那一股子雌穴淫液淫味儿的腿间抬头了,和时嬴快要融化的眉眼对视,在时嬴仍显恍惚的视线里,将他一条大腿抬起来,咬吮了小逼旁边发红的腿根,留下泛水光的牙印。 时嬴唇瓣颤颤,咽下一个呻吟:“嘶…你呢?你没有射。” “暂时留存。”瞿纵答,吻是一个比一个暧昧就落在时嬴下腹、腰上,把时嬴难得凝聚的清明又吻散了,瞿纵还在亲他人鱼线,他居然就抬了臀让下体蹭在瞿纵嘴唇上,瞿纵按着他腰重新让他躺好,时嬴反应过来了,也只是抿着唇偏过头,反正他在瞿纵面前已经骚得没脸没皮,骚得丢盔弃甲。 “还想要?”瞿纵问他,手上在雌穴那儿随意撩拨。 时嬴觉得自己像琴,瞿纵是琴师,琴师轻拢慢捻抹复挑,琴就一震二颤音不同。时嬴紧了紧下身,喘了口气,点点头,然而瞿纵不满意了,要他详细说,手指就抵着冒水的口,好像只要时嬴一说了荤词,就给小逼上满汉全席。 虽然时嬴越操越娇越浪荡,但是叫床这一方面,还是靠氛围取胜,很少直截了当把性器官合着呻吟叫出来,最大胆的一次是在j国被下药那次,混沌的重复“子宫好痒”这种话,硬生生勾得瞿纵把那团软肉要给奸烂,操得时嬴嗓子叫不出声了才罢休。 时嬴后来对那晚没有太多记忆,但瞿纵犹记时嬴用纯到令人发指的茫然神态,求他操进子宫的样子。 “…我想要…唔啊!好快…嗯呜操到了…”时嬴不知瞿纵想到了什么,只知道在他嗫嚅犹豫的档口,小逼忽然被瞿纵手指插满了,而且不给他适应,忽然就两指分开那样子来回刮蹭肉壁,大有把黏着在肉壁上的淫液全刮下来的架势,水液在时嬴腿心流了一洼。 时嬴的小腿在摇摇晃晃,他的人在办公桌上也跟着频率发抖,不小心又将文件扫下去了,可是俩人都没管,时嬴已经被瞿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离开他这种故技重施弄服帖了。 他乖顺地将腿弯勾在瞿纵肩上,把舌头伸出来给瞿纵咬,将他雌穴喷涌的荷尔蒙也在舌间咂摸了,他即将潮喷的小逼正被瞿纵鼓胀的裤裆一下一下地撞,撞得时嬴浑身过电,口齿不清:“操我、舔我的小逼…哈…弄一弄吧…里面受不了了…” 瞿纵说乖,低头吮吻他颈侧,伸手要解了裤链将性器放出来,时嬴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下身像得到信号一样陷入极度的期待,瞿纵的鸡巴会像拍他的脸一样,热腾腾的拍上他放荡的小逼吗? 时嬴忘情的低吟,他有预感自己可能只是被龟头拍一下,逼里就放水了。 “铃——”桌边当了好久背景,偶尔被高潮时嬴抓两爪子的内线电话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给时嬴的水库关上了闸。 时嬴惊得往瞿纵怀里一瑟缩,瞿纵也顿了顿,将时嬴抱坐进椅子里安抚着,手掌探进卫衣里抚摸时嬴的脊骨,不紧不慢将电话接了。 时嬴不紧张不可能,刚刚铃响那一下他心脏都要骤停了,色令君昏,他居然忘了这里是办公室,虽然他在这里没少挨操,但这么刺激还是头一回。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了。 时嬴坐在瞿纵身上,像瞿纵自幼驯养的大型犬——小时候就落下爱黏人的毛病,长大了也不知道自己体量,黏主人黏得紧紧。 一张挺厚实宽大的带把转椅,因为要装下两个个高腿长的人,时嬴必须得瞿纵捞抱着,才能稳妥坐在他身上。 时嬴裤子内裤早扔旮旯里去了,就一件卫衣套着,里面还贴着瞿纵的掌,从时嬴的奶尖摸到尾椎,又从尾椎摸到喉结,一通电话下来,时嬴的紧张被摸散了,情态复萌,一双黑眼睛算不上媚眼如丝,但是如实写着二字:“操我。” 瞿纵忍不住亲他,爱抚他,在他耳边底喃:“待会我助手要进来了。” 时嬴僵了一僵,狠狠嘬瞿纵嘴巴一口,就要伸脚下地去找裤衩子穿,瞿纵却托住他的脚掌不让他下地,往腰后一带重新圈住,时嬴又顺势前后磨了磨小逼:“怎么不放我走?” “你不是问我没射怎么办么?”瞿纵按着他尾椎,让时嬴真真实实感受“没射”的份量。 时嬴感受到了,于是口腔泛湿,鬼使神差:“听你的。” 助手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将文件尽数摆在瞿纵面前,分别汇报了一些问题,然后等瞿纵过目、反问或者确认无误后让他离开。 今天这个确认的过程好像比以往都长,助手原本只看着桌面,后来忍不住看了一眼瞿纵,瞿纵垂着眼,视线在一行行过目文件。 有点不一样。助手想,相比起之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老板显得放松多了,有微微垂落的发丝,人也眉目舒展,全不如以往那么严肃。 “小蒋。”瞿纵突然抬头,助手下意识挺了挺腰等瞿纵吩咐,瞿纵忽然蹙了一下眉,顿了一两秒才继续说:“地上是不是有几张纸?帮我捡一下。” 助手就弯腰去捡,一张一张,由远至近,最后一张陷了大半在桌底,而且桌底和地面贴得只有一两厘米缝隙,助理蹲在地上用手指勾了勾才将纸拿出来,他再站起身整理好递给瞿纵,瞿纵颔首:“多谢。” 这两个字着实在助手心尖挠了一下,他跟瞿纵进出各种会议多次,瞿纵的声音他早听惯了,但是这种带哑的调子倒是第一次,助手又不免将视线落在瞿纵脸上,微垂的额发掩了瞿纵深邃眉眼的锋利,叫人更多注意到瞿纵脸上的其余优势,硬朗有型的五官罕有的传递出人情暖意,助手立刻自己想通了:他们老板要订婚了,这叫如沐春风。 瞿纵没在意助手表情的微妙变化,他将一份文件退回,让助手离开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往后靠坐进皮椅里,伸掌按到胯间、正来回吞吐性器的脑袋安抚着:“做的不错。” 时嬴一张脸上亮晶晶的,要么是性液要么是口水,眼神已经被鸡巴顶得有些模糊了,仍在来回吞吃取悦瞿纵,龟头在他滑热的口腔里涂腺液,时嬴吃不下了才吐出来,让性器在他脸上磨蹭,蹭得脸上都是水光,瞿纵往桌膛一看,就是时嬴被他性器玩得淫性大发的模样。 时嬴现在不吃鸡巴了,但一时合不拢嘴,可怜巴巴流着口水,脸蛋还蹭着未射的性器:“你故意的…”故意叫助手捡纸,他看见助手手指在桌底下出现的时候,惊得几乎要叫出声,瞿纵还按着他脑袋让他转回头,必须将鸡巴吃进喉咙里。 瞿纵抚摸他下巴,扶着他腋下将跪了好一会的时嬴抱进怀里:“很难受?”其实他在时嬴腿根摸到了一手水。 时嬴摇摇头,圈着瞿纵脖子抱紧,去亲他的下巴,颈侧:“就是怕。” 瞿纵喉间滚笑,他拍了时嬴的臀:“那还嘬那么紧。” 时嬴自己悟了深喉的技巧,能把大冠头挤压进小喉里抽成真空,软窒得像另一处穴道,时嬴还不太熟练,但是足够让瞿纵稍显失控了。时嬴没反驳,只咬他喉结哼哼两声。 等把时嬴的身体安抚软了,瞿纵终于愿意抱着他去小隔间,比起办公桌、桌膛,这处软沙发简直是做爱天堂,时嬴两条腿立刻缠稳瞿纵的腰,插得他满口流涎的鸡巴拍了拍他雌穴后,一挺入洞,时嬴咬着手背喟出声。 没有被发现的担忧,时嬴又逐渐浪荡出声了,圈着瞿纵肩背叫床,身体一耸一耸被顶进沙发里:“啊…呜…再深点…刚刚没有操到、插进去吧…哈…” 瞿纵插他宫口,撞得一股股水直冒,还不停问时嬴,逼得时嬴哑声大叫:“是小逼里面的子宫…呜啊、操一操…插开宫口呜…啊…” 时嬴又一身淫液的迈过了一道坎,瞿纵教他说什么,逼他说什么,他就喘息着学舌,说出来,逐渐将荤词缠进呻吟里了,被操开的时候更是崩溃一般喊着“操死我了”“射给我”“要吃精液”这种话。 瞿纵说他真乖,舍不得堵了那张冒着舌尖胡乱呻吟的嘴,只将他脖颈吮吻咬舔出一道道痕,又将他卫衣撩高了,将鼓鼓的奶头咬进嘴里,好像要吸出奶那样吮。 时嬴说疼,瞿纵就说以后有了孩子要喂奶,要提前通顺畅了,这话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时嬴了,胸拱得高高的,下身一下一下挨深凿,上身也一下一下挺进瞿纵嘴里,子宫被冠头刮得发肿发骚,奶头也几欲破皮。 时嬴又爽又疼,魂都要被操丢了,在瞿纵身下流精流水,捧着小腹那段反复凸起的痕迹被内射,直到一肚子精水的被瞿纵抱怀里安抚,时嬴才露出被填满那种餍足的娇懒神态,放任雌穴里吃着鸡巴挨瞿纵浅浅顶弄。 午休过后性事才算结束,时嬴照例是内裤堵小逼,真空躺在外面沙发上小憩,躺不进沙发的小腿晃晃悠悠垂在沙发外,两腿还是微微岔开的姿势,不想也知道刚刚是挨了多狠的操,瞿纵拿了自己的外套给他盖,将时嬴一脸余韵未消的高潮脸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