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前好好爆炒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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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瞿纵还是如了时嬴的意,他俩从玄关处开始缠吻,时嬴将腿盘瞿纵腰上,瞿纵托着他往房间里走。 不知是不是交换过背景的原因,时嬴总觉得这种结合更加深入了,体现在方方面面上,比如他意识到瞿纵也有不被理解的时候;或许他们曾经在同一时空里有着同样的困惑;更奇妙的是,他准备踏入拳击这个圈子的时候,瞿纵已经登顶了,准备落幕。 时嬴心弦动得厉害,圈住瞿纵的脖颈,混着呻吟在瞿纵耳边说了句话,瞿纵没听清,他抵着时嬴额头低喘着:“你说什么?” 时嬴先望进瞿纵的眼里,再垂了视线在瞿纵的唇,侧头贴吻上:“我说…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瞿纵的回应是将他抵进床里深吻,捞着他大腿往腰上带,锲进时嬴身体里的性器一下撞得比一下猛,把时嬴的闷哼撞出来。 “唔嗯…太深!啊…”时嬴踩不住床单了,顺势勾住瞿纵的腰,绷着身体高潮了,肉壁还紧紧箍着性器,让瞿纵在他痉挛的雌穴里被迫绞精,潮喷的宫口又被插着灌精了。 时嬴轻颤着蜷在瞿纵怀里,子宫吃着一泡浓精,龟头还在又顶又磨,好像要把这处操得更烂熟,继续打种一样。瞿纵的吻还密集的落在时嬴的唇上,脖子上,胸上,将时嬴的发抖给吻平缓了许多,只是仍不退出他的身体,继续给予刺激。 “时嬴,这场打完,考不考虑停一停?”瞿纵将他抱得很紧,一边汲取时嬴的气息一边低缓出声。 “嗯…?”时嬴的心跳很快,瞿纵的欲望还在他身体里种着火种,他寻来瞿纵的左手扣着,指腹摩挲瞿纵的无名指,一种强烈的意愿再次冒上心头,他亲亲瞿纵的手背:“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去看我比赛。” “好。”瞿纵的手收得更紧了。时嬴不怀疑他想把自己糅进身体里,他用脚跟磨着瞿纵的腰,软麻的阴道又收紧了,把半勃的性器绞硬,宫口肿成一圈的肉开始一嘬一嘬柱身,时嬴用脸颊贴蹭着瞿纵的侧颈,声音又哑又轻:“今晚要不要含着睡?” 第二天早上,英语课上课时间过了十五分钟,Lisa才看见这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时嬴先进的,走得很慢,叫的一声“Lisa早上好”也是哑的,而且一坐下,屁股就没挪过了,Lisa再仔细看看,时嬴眼下一圈泛青。 瞿纵后一些进来,同她颔首致意,又让时嬴多喝点水就进了里面的办公区。 “你和你哥闹矛盾了?”Lisa在课间的间隙问。 “我哥?谁…喔,喔,没有,哈哈。”时嬴有些泛困,差点忘了和瞿纵在公司玩的兄弟游戏了,他打了一个哈欠,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他昨晚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才会那样说,不止他,瞿纵也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强悍的自制力呢?怎么就答应了?而且还越插越来劲,真让他堵着一肚子精勉强睡了一晚上,早上又被晨勃叫醒,无缝衔接直接做爱,也来不及清洗,瞿纵让他垫了护垫就一块来公司了。 导致他上着课,还得忍着精液缓缓流过肉壁,流出小逼的微妙感觉。同样是无法控制,这和经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时嬴只稍稍想一想这是瞿纵喂给他的,小逼就泛湿。 上完课,时嬴本该等等瞿纵,和他一起吃午饭,但是他有更迫切的事情想做了——实体店办活动有折扣,他要把对戒买下来,于是时嬴给瞿纵发了消息就走。 幸好瞿纵只是让他注意安全,没有多问,不然时嬴还得编个谎。 时嬴把戒指当作惊喜,尤其是昨晚瞿纵问他,打完洲际青年赛之后能不能暂停的时候,拿到金腰带、给瞿纵求婚的想法就突然撞进他脑海里了,而且强烈得很,时嬴满腔情感没法发泄,最终只能邀请瞿纵在他身体里过夜,这就是鬼迷心窍的源头。 不是时嬴自夸,他真觉得自己浪漫,小腰带肩上挎,小老婆手里牵,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了吧? 至于求婚,没错,他想让瞿纵当他老婆;至于腰带,也没错,在他眼里就是囊中之物,他冲着去的,越临赛训练越发狠,参加的定级赛也多,一路往排行榜前十冲。 时嬴在出国赴赛前拿到了那对戒指。二者只有尺寸差别,都是做成莫比乌斯环的铂金戒,镶着一线金,在贴着指腹那一面才有一颗钻,戴在手指上,就是相当素相当低调的一款,只有这颗贴着手指的钻,才算是情感的流露。 好看是好看,贵也是真贵,挺素一款了,也要了时嬴的所有积蓄,不过时嬴觉得值当,他的想法很简单,瞿纵对他好,他也要对瞿纵好。 瞿纵是不知道时嬴高涨的情绪从何而来,只当他期待比赛,不过他不能和时嬴同步飞去R国,因为国内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而时嬴又要提前一个礼拜过去适应。 时嬴再三要瞿纵保证一定会来。 保证,其实于形式变化而言显得很单薄,瞿纵虽一个字没提,但是时嬴能看出来,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看得那么平静。 他一天在会客厅跟Lisa上英语课的时候,见到岳母了,高挑的贵妇没注意到他,只同她的助手一起进了办公室,然后过了十分钟在瞿纵的陪同下出来,瞿纵没有看他,只低着头看妇人,保持得当的礼数。 时嬴也不跟着念单词了,抬着头直愣愣看着一行人背影——这行人才像同一个世界的人。 Lisa问他怎么了。 时嬴笑了笑,忽然说:“其实我和瞿纵不是兄弟。” “啊?那…” “我和他是…算了,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时嬴将绕在舌尖的词重新吞回去,将视线落在书页上,才发觉书本被他捏得有些皱。 要说时嬴笨吧,也确实,别人要是看见岳母是这种高冷范的,指不定打退堂鼓了,时嬴不一样,他打的是战鼓。 飞机订了在明天中午。 时嬴正收拾着行李,最后把对戒塞小绒盒里,又拿背心裹了两层放进背包里层,才算收拾完。 瞿纵推门进来了,先是圈住时嬴的腰将他箍怀里安静抱一会,才开口:“我还安排了几个医生和跟你去。” 时嬴拍拍瞿纵的手臂:“有孟猛和我助手就行了,这么多人多费事。” “我不在你身边,总是会担心。”瞿纵将唇贴着时嬴的侧颈低声说,磨红了那片皮肤。 “你可以来早点。”时嬴侧过头同他对视:“七天太长了。” “我尽量。”瞿纵紧了紧圈着时嬴腰的手臂,又咬上他的后颈,那里始终有淡淡的咬痕,是反反复复叠加而成的:“收拾好了没?” 时嬴闷哼一声,他听出瞿纵话里的意思,喉咙都有些发干了:“收拾好了。” 瞿纵就从后颈咬到脊骨,因为弯腰而凸现的骨头被瞿纵咬出一个又一个印子,最后撩高了时嬴的衣服,以时嬴的尾椎作为吻的终点。 时嬴已经低喘着被他压在了地毯上,两腿分开,臀抬高,将瞿纵想要的弧度一一展现了。 其实在哪做爱不是问题,有时候感觉来了,就是车上时嬴也要让瞿纵好好操一操,何况是家里的羊毛地毯。瞿纵将时嬴翻了个面,撩高了的衣服挡不住的厚胸肌就挺翘在瞿纵面前了,瞿纵扣着时嬴手压在地毯上,埋头咬住了还未完全硬挺的绵软乳晕。 时嬴的身体又被勾进了情潮,喉咙是干的,可是口腔却能泌出口水;身体还紧紧绷着,可是小逼却软了,瞿纵的手指能按开阴唇直抵小口,只稍稍揉一揉,就有了水意。 因为呼吸剧烈,时嬴胸肌的起伏幅度也变大了,吸气的时候好像是把奶头送瞿纵嘴里。 时嬴的胸肌本就有型,最近是越练越厚,就算躺下了,也鼓鼓的,将背心撑满,然而又不那么硬实,空有硬朗的胸型,只要一上手就能被绵软的蜜肉引得掐出指印,就算时嬴绷紧了身体,也做不到将胸肌完全硬起来,倒是鼓得胸肌更加圆翘。 这种细微变化的源头,时嬴不太清楚,可瞿纵就清楚多了,他知道时嬴原本失败的性征发育被他操开了,每一股浓精都像给时嬴打的催熟剂一样,这些手感绝佳的肌肉,和轻微外翻的雌穴就是证明。 瞿纵按着时嬴的胯将他往自己身下带,时嬴几乎是下意识就敞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将腿心濡湿的软花绽在瞿纵面前。 他们都意识到今夜之后,少说得等小半月才能重新缠绵了。时嬴将两腿敞得很开,膝盖抵着地毯,开始发骚的雌穴就微微张开两瓣肿厚的阴唇,时嬴尤嫌不够,他伸了手指按开阴唇,将窄小含水的小口也送到瞿纵胯下。 “直接进来。”时嬴抿了抿唇。 瞿纵握住了时嬴的腰,那里已经反拱出一段弧度,瞿纵只是稍稍抬了抬,龟头就磨蹭过阴道口,把水也捎走一些,时嬴开始发颤了,腿也抵不住地毯,勾住了瞿纵的腰,龟头又重新碾过小阴蒂,才拓进潮软的雌穴,将阴道填满,直顶宫口。 “哈…”时嬴被插满的时候脸颊上就浮了红,涎水也兜不住了,跟着舌尖淌在唇角。瞿纵太契合他的身体了,能把他身体的淫性完全勾出来,喂饱精液之后再放回去,他仅仅是用肉壁绞了绞滚烫的柱身,就绞出了让他追逐的快感。 瞿纵也低喟出声,他抚开时嬴的额发,让时嬴陷进情潮的神态毫无遮挡,瞿纵吻了吻时嬴的舌:“你太敏感了。” “都是你操的…哈唔…”时嬴的身体一晃一晃,瞿纵开始动作了,龟头总是先密集地撞击宫口,把宫口撞得发水,插出粘腻的水声,插得时嬴小腿绷直,搭在瞿纵肩上摇晃。 等撞开宫口,时嬴就会迎来第一次高潮,在瞿纵身下扭动着腰,想躲避灭顶的快感。不仅射在瞿纵的下腹,宫口也嘟着一圈肉喷水,被硬度长度相当可观的龟头狠狠插开,喂进好几股腺液,生生堵住外流的淫液,积在子宫里被瞿纵来回操,这时候的撞击幅度才逐渐大起来,狠狠刮过宫颈,又狠狠刮过肉壁,在阴道口那里把小阴蒂也操一操,才猛的撞进宫底,时嬴嗓子都要叫哑了,身体就没停过发抖,呜咽着要瞿纵轻点,子宫要被插烂了。 瞿纵只会在他耳边低喘,让他放松,马上喂小子宫最爱的精液,时嬴一听到精液两个字就浑身发酸,要合并的腿又打开了,求饶的内容也变成了:“呜、射给我…哈撞坏了…射给我吧瞿纵…呜!” 瞿纵会捂住他的嘴,用唇或者用手,任时嬴一双覆水的纯黑眼睛在混沌情欲里看他,用眼神控诉瞿纵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