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赢的,你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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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了一夜,再醒来去上秤的时候,时嬴已经成功把体重刷下来了,就算肚子里含着精,就算秤之前还吃着瞿纵的鸡巴,体重就是给他又尿又出汗的降下来了。 时嬴转过身邀功:“你看。” 瞿纵揽着他腰,亲吻他额角:“下次不用偷吃,想要就说。” 时嬴半眯着眼:“可是也要训练。” 瞿纵摩挲他腰线:“现在知道要训练了?” 时嬴被摸得很舒服,浑身有股懒劲儿,其实按照时间表,他现在应该在跑步,但是也给他胡闹得泡汤了,时嬴挠挠脸颊:“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今天安排改了,过来。”瞿纵一招手,正调整跑步机的时嬴就乖乖过来了,同瞿纵坐沙发上。 “啥安排?”时嬴穿着白袜的脚盘起一只,压在另一侧膝弯下,很闲适的姿势,瞿纵倒是注意到他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松,也可以说越养越粘人,越养越娇。 比如现在,瞿纵的手圈着他腰了,也不反抗,自己调整了姿势,让人鱼线也可以被瞿纵碰到,眼睛还看着瞿纵的,带着求知欲,要多纯又多纯。 瞿纵知道了,时嬴是怎么操也没法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娇的,他抚着手里触感绝佳的肌肉,调出视频:“你的对手是佟嘉,去年出道的,实力还行,走古巴那派。” 时嬴点点头,听瞿纵分析着,告一段落了,忍不住问:“你以前做过教练吗?” “我只教过你一个人。”瞿纵垂眼看时嬴,时嬴难得意识到那片灰色的温柔,也有点心悸的感觉了,但时嬴还是时嬴,他被搂抱着,拍不到瞿纵的肩,就拍拍瞿纵的膝盖:“我不会让你失望。” 瞿纵动了动唇,似要说什么,最终化为吻印在了时嬴唇上。 接下来的情事显得顺理成章,因为瞿纵从不放过时嬴任何一次情绪软化的时候,何况时嬴身上已经永远烙下了他的火种,他可以让时嬴随时复燃。 已经肿得收不回去的小阴唇又摩擦着柱身慢慢吞进去了,时嬴脱了裤子,下体大敞,只有两只穿了白色中筒袜的腿脚跪在瞿纵身侧,正对着瞿纵的性器坐下去,瞿纵扶着他的腰,按到了时嬴的腰窝慢慢揉。 时嬴吃尽了全根,他也发现了,瞿纵要是没操开他的宫口,龟头就会顶凹那片软湿的肉,顶得时嬴发大水,腰软腿软。他伸手一摸,两个卵蛋已经被他弄湿了,时嬴蹙着眉:“顶到了…嘶唔…” “怎样都会顶到的,你可以自己动一动。”瞿纵的下腹肌肉也绷得很紧,因为发骚水的宫口黏着他的龟头吮,稍稍一放松就要被缴了精。 明明操了一晚上,早上也喂了精,雌穴还是黏得紧,软红发肿得阴道被操成瞿纵的形状,稍稍扩张了,就能吞鸡巴吞得严丝合缝,层叠的褶皱也被尽数磨到高潮,这一切还不用瞿纵发力去操,都是时嬴自己磨、绞出来的,他的雌穴比他还会玩。 时嬴乖顺地坐在瞿纵怀里,因为要看视频,所以时嬴又是靠着瞿纵的胸,两腿呈M形打开,正不由自主的稍稍抬胯,压胯,让龟头低频地叩击着宫口,那里的小口几乎遭不住顶,除了泌出来的淫液,还流了白精浇在龟头上,都是被瞿纵内射的存货。 这种交合很低缓绵长,瞿纵没有刻意去操他,他还在用低沉的嗓音跟时嬴讲解,分析,制定合适战术。 时嬴小逼里挨着插,两腿打开到极致,性器挺翘得快贴上小腹了,正流着腺液,偏偏不能大幅度起伏,他要注意听瞿纵的话。 瞿纵的声音听起来是稳的,可是时嬴贴得太近了,又逐渐了解瞿纵了,他好像捕获了瞿纵声音里的气音,这一发现足够让时嬴软了腰,情动不已,瞿纵正和他一样难受呢! 时嬴决定施舍他,抬了抬腰,再沉腰吃进去,被抵了半天的宫口就找准了位置,吮住了马眼,似乎流的水也要倒灌进去似的。 这一下弄得瞿纵生生停顿了话,他探手揉住了小阴蒂,将它从阴唇里抚出来玩弄:“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时嬴倒没想到把自己坑了,他本意是想弄得瞿纵破防,将他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一操雌穴,不想管佟嘉,他只想吃鸡巴。 现在被瞿纵揉住了神经密集的一处,还得忽略阴蒂潮水般的快感,分神去重复瞿纵的话,时嬴咬住了舌尖,半晌才憋出一句:“佟嘉擅长…摆拳……” “错了。”瞿纵用两指夹着小小的肉蒂往外一扯,时嬴的腿就抖着要并了起来,瞿纵叹口气似的:“你这样听不进,下来吧。” 时嬴的腿不并了,又跪开了,白色的袜子蹭着瞿纵的腿,时嬴按着瞿纵揉着他阴蒂的手,不让他轻易收手:“不要…你再说一次,我在听。” 瞿纵又给了时嬴一次机会,而且很善解人意,是贴着时嬴的耳朵说的,说着说着,瞿纵看见时嬴的耳尖慢慢涨红,感觉到吃着他性器的肉壁开始不规律的一阵痉挛,交合处慢慢溢出水来,知道时嬴又自己攀上高峰了,他怀里的人在发抖,急促地喘息。 “有在听?”瞿纵咬住了被他唇瓣摩擦得红热的耳垂,手指往下勾到了软湿的阴道口:“你高潮了。” 时嬴确实在听,而且很认真,可是越认真越出事,做爱的时候时嬴本来就受不了瞿纵的声音,现在要他含着鸡巴,也要他不能挨操,还要他一心二用。 时嬴只听得耳朵软了,小逼湿了,被抓包也隐隐希翼瞿纵能用力惩罚他了。 “嗯啊…”时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宫口委屈得一股又一股地喷水,龟头挨了潮喷也纹丝不动,只牢牢抵着,除了脉络鼓胀和吐着腺液能稍稍作安抚。 时嬴受不住地摆腰自己吃着,他好难捱,他撑起身体让性器缓缓刮到阴道口再离开他的身体,操开的殷红的肉孔立刻坠下粘腻的水线。 时嬴要转过身伏在瞿纵身上,他不要靠着了,这样总觉得不够暖。 只是刚跨坐上瞿纵的腰,瞿纵就扶住了时嬴的腋下不让他坐全,活像举着一只叛逆的小狼,时嬴也确实不听话,他自作主张了,现在被晾着,真想摇尾巴讨好瞿纵。 时嬴黑曜石一样的眼覆了点水,直直对上瞿纵沉静的视线,只是他明明看见瞿纵眼里的欲望,这让时嬴信心大增,他低哑着嗓音:“我会赢的…你操我吧。” 就像瞿纵知道怎样让时嬴沉沦一样,时嬴也拿捏着让瞿纵答应他的方式,尽管本人毫无自知。 瞿纵灰色的眼沉了,松了手上的劲儿,让时嬴能伏在他怀里。他掌着时嬴的后脑吻他,时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将舌头交给瞿纵咬,很自觉的让小逼对准性器就要往下坐实,是瞿纵控着速度,才没让微张的宫口被生生操开。 瞿纵没说一句话,时嬴却得意的知道他答应了。 他学着去咬瞿纵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唇舌里勾出暧昧的涎水,自己呼吸不过来也不肯松口,他知道瞿纵喜欢吻他,既然瞿纵肯好好操操小逼了,那他也肯好好和瞿纵接吻了。 瞿纵任他掌控了上半身的节奏,但是小子宫被操成什么样,就全是他说了算的。 那里鲜少高潮了还没被龟头插开,现在正亲密地吃着马眼,水吐多了,也想要吃进去的,不用时嬴意识,身体也因为频繁被内射的肌肉记忆而发抖,自觉的回味起被灌得饱胀的快感。 “呜、呜嗯、快…好大力…呼……” 瞿纵真正动起来的时候,时嬴舒服到喉间呜咽起来,他之前的抬胯摆腰,简直是小打小闹,瞿纵开始操他了,他整条阴道立刻软出水来了。媚得一插就迎上去吃柱身,将每一处脉络都吮着,要抽离了,连外翻的小阴唇都绞起来。 硕大的龟头撞得时嬴缴械投降,只开了小缝的宫口被喂了几口腺液立刻倒戈了,变成小肉环,供龟头将骚得发痒的宫颈刮服帖,可以狠狠拓开窄短的肉道,填满时嬴欲望的沟壑。 时嬴吻也吻不住瞿纵了,只咬着瞿纵的锁骨高高低低的呻吟,他魂都要给瞿纵操丢了。 时嬴裹了白袜的脚趾蜷着,把布料也蜷皱了,应该是没人去理会的,瞿纵还是伸手了,从小腿绷起的圆润肌肉抚到蜷起的脚趾,抚得时嬴眼尾噙着水光,几乎要将瞿纵的锁骨也咬破皮。 他原以为腰,颈,唇算是自己的敏感带了,遇上瞿纵才知道,他的敏感带都是瞿纵抚出来的,瞿纵要是想,光是摩挲着时嬴的颊,时嬴也能心尖发痒。 “嗯…唔…唔好、好深了…哈…” 情事愈演愈烈,水声撞击声交缠一室。时嬴射过一回了,第二回箭在弦上,他的奶头早就肿了,备赛备得纬度更为宏观的胸肌也有了齿印,他将自己交给瞿纵了,只用迎合瞿纵的动作就行。 “呼…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瞿纵掐着他腰窝在射精,这是他这次掌控主导权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时嬴正蜷在他怀里乖顺的被打种,咬着瞿纵的肩头分担刺激,咬得湿漉漉一片,泄出的气音也像撒娇,听到这样一句话,吃着浓精的子宫立刻软潮着喷水了。 时嬴半晌才从呻吟里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呼…不会怀……” 其实按照瞿纵的做事风格,他早就该带时嬴去医院了,到底会不会怀也要有个定数,而不是现在这样凭着时嬴一句话掩耳盗铃。 但是么,瞿纵低头扶着时嬴的下巴吻,缓缓挺腰在吃浓精吃得饱胀的子宫里抽插,刺激得时嬴稳不住交缠的舌尖,伏在他身上颤个不停。 “嗯,不会怀。” 掩耳盗铃就掩耳盗铃,瞿纵也要亲手捂着时嬴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