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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欲葬(剧情)(蛋:被深度开发的大nai子选手)

    时嬴醒来的时候瞿纵已经出去了。他觉得身体很疼,慢慢的想起昨晚那片雾,还有雾里被瞿纵压在车上、床上毫无节制的做爱;在厕所里排灌肠液;后穴也被操肿的事情,原来都是真的。

    时嬴捂着脸沙哑地骂了一句“操!”他还模糊的记起了自己是怎样要瞿纵操他,要瞿纵射满他放荡的子宫。太丢人了,时嬴滚进被子里。直到手机振动,被子里才探出一只手在床头柜摸摸,又收回被子里看看,嚯,瞿纵。

    时嬴纠结了一下,没接。

    他不知道怎样开口,他是一定会找瞿纵说这件事的,因为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屁眼都被操了!他不是那种沉默的人。

    好了,现在瞿纵的身份不是简单的上司或者炮友能解释的了,时嬴思考着,放空自己,放空自己,然后饿了。

    他穿好衣服,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吻痕,时嬴拿创可贴贴上,然后去吃瞿纵备着给他的早餐。

    手机又振,是瞿纵,不过这次是一条短信:“别跑太远,三点我在酒店门口接你。”

    时嬴觉得瞿纵什么都知道,就是那种了解他了解到骨子里的感觉。时嬴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他没回瞿纵,他想短暂的逃避,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在三点前回到酒店。

    他独自漫步在人行道的树荫下,漫无目的的。他本意是好好看看这座城市,毕竟第一次出国。

    可是风土人情是摄入了视网膜了,但到了脑海里呈现的却是一些要打码的东西。

    该死!时嬴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易拉罐,他看了看表,离三点还有四个小时。他必须要寻找途径发泄,来分散他被黄色废料占据的注意力。

    他进了赌场。其实这座城市的博彩业很发达,时嬴会赌博,只是不玩,现在又很有发泄的劲头,于是随处可见的大赌场就格外诱惑他。

    时嬴在牌桌那儿观摩了一会就摸透了规则,换了筹码挑了一桌试试水,小赢一把。时嬴逐渐玩开了,听见许多人的窃窃私语,时嬴听不懂,如果他听懂了,就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赢得盆满钵满的落单新人在这种赌庄里总像小羔羊。

    小羔羊时嬴终于从牌桌上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又玩了两把老虎机,就打算离开了,离三点还有四十分钟,他回去绰绰有余——如果没有被人堵在路边,用刀抵着后腰进了窄巷。

    一共有三个人,两个早就在巷子里等着了,见时嬴被威胁着进了巷子,摩拳擦掌的上前,这种暴揍的暗示性动作世界通用,通常被推进来的人都会乖顺的交钱。

    但巧了,今天的时嬴很想打。

    时嬴高举着双手,显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的脸很有说服力,那些人也放松了警惕。然后时嬴一个肘击撞得身后的人拿不稳刀,被时嬴夺了白刃自卫。

    时嬴鲜少拿武器搏斗,原本只想能躲就躲,可是还有一个拿刀的青年却刀刀不留情,一点儿不怕出人命的劲头。

    时嬴的血性被唤起来了,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不太爽快,好,送上来的人肉沙包,不揍白不揍。时嬴调动起有些酸疼的肌肉,很快进入状态,暗巷里闷哼咒骂四起。

    但两拳难敌四手,总有局部被钻空子挨了一拳。

    时嬴的腰被膝撞的时候想到了一句话,乱拳打死老师傅。

    这些人根本不会打架,时嬴都替他们干这行的感到羞愧,但是他的腰很麻,绝对还有瞿纵掐的手指印,因此折腾了一晚上的腰被这些歹徒一撞,一时间使不上力气,狼狈地又挨了许多拳,他护着头就地滚了一圈躲避,重新站起来握着刀对峙。

    那些人身上也挂了彩,大概是没想到小羔羊是中国功夫?羊,也不愿意吃力不讨好,又操着时嬴听不懂的话骂了几句就跑了,爬墙翻窗倒熟门熟路,倒像跑酷是主业,抢劫是副业的。

    时嬴丢了刀,捂着腰,疼,又酸又疼,他放缓呼吸以免过多牵扯,轻轻揉着自己的腰,反正衣服早脏了,他就靠着墙根坐下来休息,他一点不想走动。

    他想骂人,不知道先骂瞿纵还是先骂那几个抢劫犯。

    他打定主意了,再也不让瞿纵操小逼了,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他自己也有些沉溺,舒服是真的,可是到底违背时嬴的认知。时嬴这样想着,努力去忽略内心一点微弱的动摇。

    这次回去,他要申请调回原来的岗位,累点凶险点也罢,再也不能让小逼遭殃了!

    时嬴试着站起来,再打车回去,他在半途的时候已经到了三点,瞿纵也来了电话。

    “瞿总。”时嬴接了,声音还是哑的,没有瞿纵,他在这个地方找不到开口说话的机会。

    瞿纵一大早就起了,他在酒店里呆了一晚上,不能再推迟去处理事物,何况昨晚还惊动了当地警方,他很忙,一手处理着新产业的落地和交接,一手处理昨晚的事故,眼睛还要盯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合作伙伴有没有新动作。

    他在转场的间隙想时嬴。

    瞿纵想带他去看新落地的俱乐部分支,但是他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了,却没看见时嬴。电话通了,瞿纵蹙起眉,深灰的眼流露出少见的疑虑,他听见时嬴情绪不高的声音。

    他很了解时嬴,因此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他出事了:“时嬴,你在哪?我来接你。”

    “我快到了。”时嬴只这么说。

    瞿纵等了一会,看见一辆出租停了下来,瞿纵下去接时嬴,时嬴却比瞿纵先一步开了门,没看瞿纵,直直走向瞿纵的车。

    瞿纵握住了他的小臂,拉停了时嬴:“你受伤了。”

    时嬴的心情原本算平淡,接到瞿纵的电话时起了一点涟漪,现在被他抓住了,还一语道破了,心里的情绪就莫名难以维持平静,波澜起伏了。他挣开瞿纵的手:“没事。”

    瞿纵哪能被他一句“没事”糊弄,这显然有事,他看着时嬴的背影,察觉他走路时有些缓,而且轻微躬着背,不是极累就是极疼。

    瞿纵见过他更狼狈的样子,俱乐部里不动声色的前两年他都能忍,不去问不去管。偏偏这次,瞿纵发现自己做不到一语带过,他上了车:“伤哪里了,我看看。”

    时嬴只看着窗外:“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受伤。”

    瞿纵大概知道他有些迁怒的意思,他也没料到时嬴能撞上破事儿,什么事儿不要紧了,要紧的是时嬴受伤了。他看着时嬴故作冷淡的侧脸:“给你下药的已经处理了。”他么,有些话还是难以拉下面子。

    时嬴从鼻腔里应了一声。瞿纵很想咬一咬时嬴,咬哪都行,时嬴这副小样子很少见,也很可爱,是时嬴自己不会意识到的。

    瞿纵给他拿车上备的小药箱,时嬴怕自己轻易原谅瞿纵,咬咬牙,说:“以后不要再…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