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图尔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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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说要去自己的房间,瞿纵顿了顿:“隔壁?” 时嬴想了想,也没错,小旅馆确实在隔壁,于是点头,瞿纵放他走了。 时嬴拖着小箱到了隔壁那个叫“迪克图尔宾”的小旅馆,它夹在两栋高大的建筑里,显得门前冷落鞍马稀。 他见到前台一个挺有吨位的洋人老板,才意识到自己不会英文,比划来比划去的,直到有个同胞替他解了围作翻译,时嬴回头感谢,发现是个小姑娘,也是蜜色皮肤,穿着吊带热裤,一顶太阳帽比时嬴的箱子还大,眼线飞到后脑勺,撑着前台朝时嬴笑:“来度假?” 时嬴的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摸摸鼻子:“嗯…嗯。”算度假吧,忙的不都是瞿纵么。 女孩笑得更开心了,抽出一支眼线笔在时嬴掌心写了号码,说有空一起玩,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时嬴挺想问问她接不接翻译工作的。 直到在这小旅馆又见到几个住客,时嬴才知道那姑娘可能是他这三天唯一的艳遇了,时嬴张开手掌,好,号码还在,他拉开小凳子坐下来誊在了一张小卡片上,压在了桌上。 时嬴住在小旅馆的最高层,而这个高度才是隔壁大楼的三分之一。麻雀虽小吧,五脏俱全,也没啥缺点,就是热,毕竟在顶楼,时嬴脱完了上衣,还是觉得热浪滚滚从天而降,没法儿了,只得去洗了冷水澡,洗着洗着瞿纵就来电话了,他在浴室里听到铃声,关了水就跑出来:“喂?瞿总?” 瞿纵似乎有些急:“你在哪号房?” 时嬴一边擦着水:“703啊。” 时嬴听见脚步声,敲门声,洋文对骂声,然后是瞿纵的声音,压抑着情绪:“703住的不是你,你订了哪里的酒店?” 时嬴嘶一声,他一下子记不得这小旅馆的名字,想到着小旅馆外墙好像装了LED,于是走到窗边,开窗去看,这一看,他不仅看见了LED,还看见了对窗的瞿纵。 瞿纵和时嬴:“……” 瞿纵盯着时嬴,对着手机说:“你完蛋了。” 时嬴也呆了,一股热风顺着窗吹进来,吹得时嬴的鸟暖烘烘的,喔,他刚在冲澡,现在在遛鸟。 时嬴刚要扯一条浴巾,顺便跟瞿纵聊天,哄哄他,就被一包东西砸个满怀,时嬴打开看,好几套衣服,笑了:“谢谢瞿总!” 瞿纵从窗口那儿走掉了,时嬴还有点意犹未尽,伸头出去瞅瞅,量量,嗯,挺近,不到一米,时嬴管这段距离叫“550”。 因为这段距离,是一晚700和一晚150的鸿沟。 时嬴正在试那包衣服,都是三件套,商务标配,时嬴很喜欢,这会准备试到第二套,正脱掉西装裤,门被敲响了,瞿纵的声音:“时嬴,开门。”时嬴诧异怎么能有人把“我不开心”这样的情绪放进声音里。 但他正和皮带较劲,他太少穿这种正装了,一时间卡住了,时嬴朝门口喊:“等等!” 话音刚落,瞿纵就压下门把进来了,时嬴忘了他没锁门,但是他以后一定会记得锁门了。 瞿纵看见时嬴一只膝盖压在床沿,衣服散了一床,西装裤卡在他膝盖上一点要脱不脱的,膝盖再往上七公分,就被白衬衣盖住,留两截蜜色紧实的大腿晃荡。 时嬴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握着皮带:“瞿总,这个扣有点复杂。” 然后瞿纵就身行力践告诉他有些东西比皮带扣还复杂,叫人心。 时嬴解不开的皮带,被瞿纵对叠了握在手里,抽了时嬴屁股一下,时嬴疼了,跌坐在床上:“操,打我干嘛!” 时嬴觉得这不对,瞿纵要么是他炮友,要么是他上司,现在突然抽他屁股,就介于了两者之间,顶着上司的身份干炮友干的事,说明时嬴可以不那么尊重他,可以无伤大雅的骂一骂了。 瞿纵拉着时嬴的膝窝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不够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时嬴想,这一句应该是用上司身份说的,于是乖多了,很矜持:“也不是什么大钱。” 瞿纵用皮带抽了时嬴奶头一下,“啪”地一声,两个奶尖尖立刻顶着衬衣了。时嬴疼得皱眉,要躲,被瞿纵制止在床上,冰凉的皮带扣抵着时嬴的喉结,不算压迫,但是抵着时嬴只能抬头,时嬴按着瞿纵肩膀,被迫睨着瞿纵,喉结滚动:“我不好意思问你要。” 瞿纵低头定定看着时嬴,这张脸很单纯,纯黑的眼睛更单纯,就算被操了,接下来还要被抽了,还是纯得可以校服一套就去当男高中生那种。瞿纵有些无奈,要他一下子适应也不可能,宠了吧,他松开皮带扣,拉下时嬴的手。 时嬴还没赔笑呢,就看着瞿纵突然拽着他的手看,脸又黑了。 时嬴觉得手被捏得发疼,他抽手,抽不回来,小腹又挨了一鞭,闷哼了一声,咬牙:“操你!” 瞿纵改变主意了,他要一边抽一边操时嬴,他弯腰从床上捡了一条新皮带,也说:“操你。” 时嬴看见他被捏得通红的手,知道原因了。 我操,这眼线笔好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