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小逼/办公室猛操/被内射了(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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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被他问得说不出话,肉孔离开了手指,有些生疼,是被瞿纵的手指磨的。 瞿纵也不追问,去更衣室给他拿了条新裤衩,时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麻溜的换上了,湿漉漉的内裤时嬴还真不习惯。 瞿纵依旧没什么表情,站在沙发边看他换,好像刚刚把小逼玩得发疼的不是他,见时嬴换完了,瞿纵又说:“过两天来找我。” 时嬴跟换内裤一样麻溜的应了,根本没想到已经陷进了瞿纵织的网。 时嬴下楼的时候俱乐部门前已经清净了,说是警察直接拿出了举报张回的文件,带着女人和小孩走了。 时嬴兜上兜帽,回了出租屋。 瞿纵倒是没给时嬴请假,给了时嬴足够的尊重,时嬴也一战成名,俱乐部里也算风生水起,接了两个观赏性的比赛不轻不重的打着。 下午的时候助理说瞿纵来了,时嬴刚打完一场,浑身汗津津的,背心都湿透了,正拿毛巾随意擦着头发。时嬴正愁着怎么找瞿纵呢,瞿纵就在俱乐部现身了,时嬴吹干了汗,跑楼梯上了五楼,敲敲雕花木门,得到允许再进去,和出来的经理打了个照面,经理一向和善,这次却不点头致意,探究地打量了时嬴一眼就走了。 时嬴挠挠头,进去了:“瞿总。” 瞿纵招呼他过去,先是问了一些话,再是蹙着眉头给他看一些截图,时嬴看了一眼,是别的俱乐部在笑这里女人当家,女人么,指的就是时嬴。 时嬴被“女人”两字激得不轻,捏着班台边缘捏得指节发白:“我他妈的是男的!” 瞿纵又展示了一些俱乐部合作的投资商想要撤资的文件:“你的影响比你想的严重多了。” 时嬴哑然,他来俱乐部已经两年了,这里待他很好,氛围也不错,一时间被这消息弄得有些愧疚无措:“他们为什么会知道?” “你忘了张回在俱乐部有熟人?”瞿纵观察着时嬴的一切细微反应,轻轻敲着台面。 时嬴拉着背心,半晌才开口:“瞿总,要不我退出俱乐部吧。” 瞿纵拒绝了时嬴的要求,他看见时嬴黑黑的眼睛一股倔强的劲儿,他替时嬴想主意:“你退出了就有别的俱乐部要你吗?你最近先呆在我身边,风头过了你再露面。” 时嬴不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他揉了揉眼睛,露笑:“瞿总,我又欠你人情了。” 瞿纵看不得他笑,太耀眼,又舍不得错开目光,但嘴里的话却是一点一点将这光抹灭的,瞿纵说:“嗯,人情要还,我对你很感兴趣。” 这句话很委婉,“感兴趣”意思可太多了。时嬴没说话,假如瞿纵没有揉他小逼揉得那么起劲,时嬴一定会觉得自己受瞿纵赏识,时嬴不傻,他知道瞿纵冲着他身体来的。 瞿纵没给他选择,他让时嬴坐在班台上,脱掉裤子。 兴许是第一次来月经,时嬴早早就结束了,小逼又变回干净没存在感的一处器官——这是时嬴以为的。 时嬴最终脱了裤子,偏着头盯着办公室的某一处,却能清晰感知瞿纵的目光是怎样流连在小逼上,时嬴腰一颤,瞿纵的手抚开了大阴唇,肉嘟嘟的阴蒂和肉缝一览无余,瞿纵一点不客气,手指揉了揉肉孔就插了进去,时嬴低低喘了一声。 “自己没碰过?”瞿纵问。 时嬴脑袋麻麻的,嗯了一声,换来指腹的进一步揉按。 那股酸麻简直要抽掉时嬴的魂,时嬴的性器又硬了。他正两腿被迫张开着坐在办公桌上,顶头上司正随意玩弄幼嫩的肉缝,粗长的指节一点点深入肉孔,小小的肉孔泌出了淫液,吞掉了瞿纵的手指,瞿纵一路深入,触到了薄膜,屈起了直接一按。 “操…”时嬴没忍住喘息着骂了出来,太陌生了,他能清楚感觉到肉壁是怎样包裹瞿纵的手指的。瞿纵的技巧太好,时嬴惊恐地察觉自阴道深处升起的渴望,他蜷紧了脚趾。 时嬴的叫骂没有刺激到瞿纵,倒是他那幅隐忍的样子诱人,瞿纵有意玩弄,伸指揉了揉肉壁,拇指又按着阴蒂一顿揉搓,时嬴哪里被这样刺激过,两只膝盖晃了起来,就要并拢,瞿纵不让,就是按开他腿根,在那片肉膜前玩得小逼水淋淋。 “操…不行了”没过一会,时嬴腰腹一颤,性器流出大量前列腺液,小逼咕嘟冒了一汪淫液,时嬴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拢住潮吹小逼:“…别看。” 瞿纵低低笑了,他站起身,腰胯正好对着时嬴的小逼,他拉开时嬴的手引导时嬴去拉他的裤链,时嬴惊得直抽手,瞿纵却牢牢引着他的动作,直到硬得发疼的性器被时嬴握在手里。 时嬴本着男性比较的本能去对比两人的性器,很快发现自己的小玩意儿简直丢人现眼,又别过头去了。 瞿纵喜欢他的反应,引着时嬴带茧的手去抚慰自己的大家伙。瞿纵的闷哼在时嬴听来简直是不堪入耳,最气人的是小逼越听越出水。时嬴硬着手去套弄瞿纵的性器,瞿纵尤嫌不够,伸手往肉孔里挖了一些淫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让时嬴弄得又滑又响。 被瞿纵一挖肉孔,时嬴爽得下盘打颤,但他不去纠结这点,他被瞿纵润滑的动作惊到了,在时嬴的观念里,好兄弟互相撸一发没什么,润滑就可疑了,而且自己还长了个小逼。 时嬴压着声音:“不要插进来。” 瞿纵又是一揉:“原因?” 时嬴再次偏过头:“…没套。” 瞿纵笑了,他拿开时嬴的手,一俯身龟头抵在了微张的阴道口,两人距离空前拉进:“我不射进去,不让你怀孕。” 时嬴听见“怀孕”两字瞪大了眼,一个字没来得及反驳就操了个透:“不…哈啊、好涨…出去、操你…滚出去!” 瞿纵咬住了时嬴的唇,这张喜欢爆粗口的嘴,瞿纵一直知道时嬴有爆粗口的习惯,还在想他在自己面前什么时候能露出尾巴。 不过这尾巴是被瞿纵操出来的,瞿纵担心肉孔太窄,怕他疼,干脆一鼓作气直接操了个透,反正早就被他玩湿透了,瞿纵听见时嬴喉咙里的呜咽,像被拿住了命门的小狼。 他就说,这小逼不是缺陷,是弱点。 时嬴颤了好一会,嘴唇被含住,脑袋发懵的就献了吻,他按住瞿纵的肩膀,两腿硬气的敞着,就是不圈瞿纵的腰。 瞿纵的性器被肉壁夹得不好受,这小逼太娇气,得好好操一操。瞿纵松开时嬴的唇,两掌圈着时嬴窄腰,开始抽送性器。 时嬴根本受不住瞿纵的大开大合,嗓子发哑地骂他:“停、他妈的…哈啊、太深了…慢一点…操……” “你太紧了,让我松一松,好让小逼吃干净。”瞿纵拍拍时嬴紧实的屁股。时嬴屈辱的闭上眼睛,咬着唇,跟着瞿纵抽送的动作喘息,两个膝盖摇晃的厉害。 瞿纵的动作由慢变快,一下一下直碾过酥麻的肉壁,鞭笞着收紧的阴道,淫液粘腻的裹了性器一身。 不多时时嬴的呻吟就抑制不住了,他微微仰起头,碎发半掩他发红的眼尾:“哈…呜、嗯、嗯……”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也在发抖,太舒服了,他觉得小逼的淫窍像是被操开了,一股一股的冒着水,又被性器打成粘腻的白沫,肉孔被操得大开,紧紧圈着瞿纵的性器,两瓣阴唇被他的柱身磨得酥麻酸痒,小逼太小了,瞿纵一插一拔,能把小逼的所有敏感点都照顾到,小阴蒂也被磨得鼓起,不停撞着瞿纵的下腹。 两条腿也越收越紧,最后倔强的半搭不搭在瞿纵腰间,瞿纵咬了他喉结一口,大掌一捞,两条长腿顺理成章圈住了瞿纵的腰,瞿纵将他的手臂拿开,让他彻底躺在班台上,扶着他肉臀猛插。 时嬴眼尾沁出一点湿润,横臂掩住眼睛,任由下身的快感将他拽进深渊。 水声粘腻作响,时嬴先是被操上高潮,小逼一抽泄了水,泡得性器一顿猛干,撞得时嬴尾椎都要散了,哑声叫停。 “不舒服?为什么小逼咬那么紧?”瞿纵咬住他耳朵,喘息一点不落进时嬴耳里,时嬴的小逼就没停过流水。 瞿纵念在他第一次,也没过多折腾,见时嬴得了趣,抵着时嬴敏感点用龟头狠撞了一会也射了。 时嬴被他最后的冲刺弄得阴道一阵痉挛,最后竟然死死咬着性器不松,瞿纵苦笑,按着他发软的窄腰射精。 时嬴一哆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