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极欲宗受孕录在线阅读 - 尉迟欣 丨 暴力美人被强插,贯穴灌精,下身肉花被肏成一个大洞

尉迟欣 丨 暴力美人被强插,贯穴灌精,下身肉花被肏成一个大洞

    尉迟欣的子宫早就在长时间的奸淫过程中吃满了雄性的精液,这拳头陡然一插进去,灌满子宫的白浆便被“滋”得一声挤出宫外,被奸得熟透发红的子宫被整个拳占地满满,握紧的骨关节在宫壁嫩肉上抵蹭摩擦,让处于昏迷中的尉迟欣下意识地痛叫了几声。

    那肥沃的子宫将牛妖的手紧紧裹在宫房里,湿软的宫口将那只手腕紧紧包住,那侵染在精液和淫水里的拳在柔软有弹性的子宫中松了开来,呈水母状将那小巧的子宫轻轻撑开。

    “嗯哼!”尉迟欣又是一声闷哼,在昏迷中依然紧锁的眉头让人知道他此时承受了多大的折磨。

    像是测试什么一样,那松开的手掌将湿烂的子宫撑开又复原,反复试了那么几次,然后又重新握成拳,突然重重向后一抽,宽大的指关节快速地刮过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尉迟欣这一下生生从昏迷中刺激得醒了过来,“不要!好痛好痛,啊哈!”

    “痛?你这根鸡巴肿成这个样子可不是痛的表现。”那牛妖说着在尉迟欣硬挺的阳具上弹了一下,那根阳具被弹得上下颠了颠,一副精神勃勃的样子。

    “放开我,放开,放了我呜呜......”尉迟欣已经颇有点意识不清,满脸泪水地哭泣求饶。

    那牛妖哪里管尉迟欣的求饶,将那退出宫口在阴道里揉捻的拳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子宫深处,尉迟欣立刻尖叫着痉挛起来,阴部肉花紧紧将牛妖的手臂夹住,被绑住的双腿也不自觉用力合拢,那高高挺立着的阳物射出几道白液,有一道甚至打在了那牛妖脸上。

    那牛妖初时被这一道精打得一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笑道:“你这小婊子,居然连射出来的精都是甜的。”那埋在子宫中的手在下一刻又从嫣红的肉壶里拔了出来,随即开始在那湿漉漉的阴道里抽插顶弄起来,那娇嫩的宫口被整只拳头粗暴地进进出出,那绽放的肉花被奸得狂喷淫汁,“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那晶莹透亮的骚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全数淌了下来。在后面排队的其他人看得叫一个啧啧称奇,一个个都下腹肿胀,恨不能立刻在那淫荡的骚穴里驰骋一番,亲自尝尝这骚浪的烈武尊的滋味儿。

    尉迟欣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好像整个身体都消失了,只剩下下体那口阴穴上,那在阴道子宫里快速进出的拳把他肏得高潮迭起,他的脑子被这一波接一波的灭顶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身体只能跟随着本能给出反应,湿漉漉的阴穴口上一片狼藉,那嫣红发硬的阴蒂在牛妖粗壮的手臂上摩来擦去,两瓣丰润的花唇被挤到两边,被迫包着手臂扩张拉长,那手臂在子宫花穴里进进出出,将花口也摩得充血发肿。

    过了好一会儿,那尉迟欣下体肆虐了好一阵儿的手臂才抽了出来,整只手臂都被透明粘腻的爱液沾满,那拳头慢慢伸展成一只肉掌,五指的缝隙之间都被拉出了银色的丝膜,手掌稍稍一摩擦,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尉迟欣眼前一片模糊,剧烈地喘息着倚在玉柱上,汗水泪液混合在一起把他的脸染得一片濡湿,那散开的鬓发皆湿漉漉地搭在额上,健美匀称的身体不住地颤动,下身那朵被玩烂了的淫花被强撑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蜜色肉洞,大量的淫水夹杂着白色的浊液从哪洞口缓缓流了下来,那洞口的阴毛都被吃滴沾湿搭在了身上。

    那牛妖伸手又扯了扯尉迟欣的花穴,好似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只听到一声衣衫崩裂的声音,一头健壮的公牛出现在尉迟欣眼前,这头公牛明显比一般的牛要大上几倍不止,它不需要人立起来,那阴影就能将尉迟欣整个笼罩了进去,那公牛身上全是大块的腱子肉,随着它走向尉迟欣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两腿壮硕的后腿之间挺着一根无比粗长的牛屌,这牛屌竟是比那牛妖的手臂还要粗长,正雄赳赳气昂昂得挺立着准备好好肏一肏尉迟欣的阴穴。

    尉迟欣还迷迷糊糊地靠在玉柱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并没有一点儿察觉,下身那被肏到软烂的阴穴花口被刚刚高潮射精的肉棒软软地压着,粘腻晶莹的淫露不断从哪大张的穴眼儿里涌出来,绯红软腻的阴肉顺着那拳头大小的肉孔被人一览无余,两条腿被绑成菱形,不自觉将那腿间的阴花微微拱起,齐腰的乌黑长发在他汗湿的身体上凌乱散布着,他的眼前被生理性的眼泪糊得一片模糊,胸口两点殷红的乳蒂也羞耻地挺立着,随着呼吸的频率在肌肉饱满的胸膛上上下起伏。

    那牛妖下身肿胀不已,那长长的牛屌看起来能毫不费劲儿地捅穿尉迟欣的下身,那前端的冠状头比那牛妖的拳头还大,后面连着的一整根肉柱深红发亮,那端部的肉孔性奋地剧烈收缩,粗长的柱身上环绕着跳动的青筋,正根牛屌看起来生机勃发,颇有一点儿骇人。

    那牛屌顶端精准地抵住尉迟欣敞开的阴穴,那牛腰一用劲儿,那凶狠的牛屌前端就狠狠沉了进去。

    “啊呀——”

    尉迟欣一双眼瞳睁得溜圆,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簌簌滚落,这根肉棒的粗长程度简直达到了凶器的底部,饶是尉迟欣早已在这段时间里被强迫交合过无数次,下身那口阴穴也很难讲之吞下,甚至连进个端头都十分艰难。

    他尖利地悲鸣了一声,那粗大的龟头将他的花穴撑到了极限,柔软的穴口失去弹性之后被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钻进穴内的大半个龟头被湿红的阴肉紧紧地缠住绞紧。

    这牛妖早已是身经百战,无论男女都阅过无数,但是这烈武尊下头的这口宝穴却比他之前睡过的男男女女都更胜一筹,之前用手在他阴穴里搅动的时候就隐隐有所察觉,这才刚刚进了半个龟头,这淫荡的小穴就迫不及待来讨好吸吮它,连那顶端翕张着的马眼儿都仿佛被一张鲜嫩的小嘴用力在顶端吸吮,要将它老牛这牛屌里的子孙液吸出来才罢休。

    “烈武尊别着急,待俺老牛将你肏个通透,再给你这淫荡的子宫里灌满牛精,让你给俺生个十头八头的小牛犊。”

    那涨红得牛屌在那阴穴口停顿了一小会儿,就顺着那阴穴内向里的吸力,一点点插了进去,那粗大的龟头被穴内不断生出的淫水沾个透湿,给这粗长肉屌的侵入好好润滑了一番,待那龟头整个插进滑腻的阴穴之后,牛妖就不在顾忌,顺应着雄性繁衍的本能,在紧紧缠咬着自己唱屌的阴穴之中狠狠捣弄起来。

    “啊啊,啊哈啊,不,啊,慢,轻一,轻一点。”破碎的呻吟从尉迟欣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叫出来,他的身体被这根牛屌顶的不断颠起又落下,湿滑红嫩宫口被这牛屌狠狠顶撞,即便宫口在之前的拳交之中早就被肏开,但是这过大的龟头也并不能很轻易就肏弄进去,那牛妖可不管这些,只是用尽全力地在那穴里顶撞抽插,随着那长屌每一次突进抽搐,重重地压上阴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子宫口,将整个子房花宫都压得变形,扁扁得恨不得要贴在一起。

    尉迟欣几乎被这蛮牛巨大的力道冲撞得要散了架,那绯红的穴肉被粗长的牛屌一会儿挤得隆在一起,一会儿又被熨得平平整整,下身这朵娇嫩的肉花也被肏得汁水四溅,那牛妖根本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捣得尉迟欣下身又痒又麻,那火热的巨物将他的肉道撑成了它的形状,好像尉迟欣的阴道就是为这牛妖贴身定做的鸡巴套子,那阴道底部半开的子宫口也几乎被顶到失去弹性,只能无助地被那粗长的龟头插了进来,狠狠贯穿了整个子宫。

    “啊啊啊啊啊——!!!”

    尉迟欣的子宫被这根牛屌狠狠贯穿占有,这次宫交根过去的都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要被顶穿,那根巨物仿佛要从他的下身直插入喉,从他的嘴里穿透过来一样。

    这一人一牛在众目睽睽之下激烈交合,周围一众修者听着那“啪啪”的拍击声,间或混合着尉迟欣绝望的淫叫呻吟,都不由地拉出自己裤裆里的那根放在手心抚慰起来。

    只能说,双性人的身体真不愧是天行淫荡,而极玉宗的双性人就更是如此,他们修炼的功法简直是专门为了被肏而修的一样,那尉迟欣的下体在渐渐适应了这疼痛之后,之前被撕裂的伤口竟然迅速地愈合了,他那绝望地悲鸣声慢慢变了调,转成了更加甜腻诱人的呻吟,随着那牛妖的阵阵操弄,尉迟欣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多,越来越腻,甜得几乎有些齁,这围观的修者中多得是见惯了风月场的熟手,可是即便是他们也觉得这样淫荡的身子也是罕见,即使是在青楼楚馆中接客多年的老倌也不记得能吃得消。

    尉迟欣的全身皮肤都沁出一股艳丽的绯红,下身配合着牛妖的顶撞捣弄不断向上耸高,那牛妖亦是被这口穴紧裹得头皮发麻,他这么多年肏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双性虽然稀少,也不是没有过,还是头一回遇到能吃下他整个牛屌的极品淫穴,他今日怕是要彻底交待在这口淫穴里了。

    尉迟欣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榨干了,他靠着玉柱微微扭过头,不看自己被那粗长揉掉贯穿的花穴,脸颊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过于高亢的快感让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他随着那一记记狂插猛顶呜咽地低泣着,喉咙里不断发出难耐的闷哼,原本高大精壮的身体被顶得直颤,下方的阴穴口几乎被撞得发麻失觉,只能下意识得收缩绞紧,整个人仿佛被肏成了一滩烂泥。

    那牛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柄粗长的牛屌深深钻进了尉迟欣的身体, 只听到一声浑厚的牛叫,大量滚烫的牛精冲打在了尉迟欣的子宫深处,随着那牛身一阵阵的颤抖,尉迟欣的子宫被白浊火热牛精涨的越来越大,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得挺了起来,等到牛屌终于将储存在囊袋中的精液全部射完,尉迟欣的肚子已经隆起得如同一个怀胎七月的孕夫一般。

    “呼!爽,俺老牛还真是第一次肏得这么畅快!”

    待那牛茎心满意足地抽离尉迟欣的身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低低地吹着头,长长的发丝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下体那朵湿嫩的深红色肉穴成了一个闭不上的大洞,大量的牛精顺着那洞口喷了出来,两条修长的双腿内侧糊满了喷出的白精,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

    后面的人一窝蜂地围了上去,有的人抬起尉迟欣的下巴跟他热烈舌吻,有的人将他胸前两点嫣红唅在嘴里吸吮啃咬,有的在尉迟欣的大肚子上重重地按压,将那满满的牛精按了出来,有的人则骂骂咧咧地诅咒那牛妖把这口穴撑得这样大,让后来的人还怎么爽,还有的直接提议多根阳具一起入洞,把这口淫洞填满为止,就连尉迟欣后面那朵菊花也很快被人占领,他就像一群饿狼中的羔羊一样被这些欲火旺盛的男人分食殆尽,随波逐流地在这淫欲的海洋中放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