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要等着你求我,求我操你,把你操哭、操坏(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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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朝亲政没多久的天景帝下了早朝,又应付了几个老臣之后,顾不得脱下身上繁复的龙袍,换上便服让自己轻松一些,就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朝着宣德殿的方向赶。 天色阴沉,如同天景帝的面孔。 他身后的太监要一溜小跑才能跟上他,却因为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气氛静谧的几乎要凝固。 快到宣德殿,天景帝不让人去通报,反而把他们都留在了外面。 他一步一步向前,一直走到了宫室内。 他一路行进,没碰到任何人,看来那人也是清了场的。 想到今日就要摊牌,天景帝心中一时冰冷,一时火热,复杂的让他难以言表,可他的表情越愈发的冷凝以及不动声色起来。 一直走到书房,进了门,天景帝转身将房门关上,随即后背贴上房门,好似怕里面的人夺门而逃一样。 而书房里穿着月白色便服的男子,正站在窗前,翻看着一本页面已经泛黄的古籍。 听到声音,那人唇角出现一弯新月的将书放下,看到他之后,更是将唇角愉悦的弧度加大,之后和他打招呼,“来了。” 随着他这两个字出口,外面忽然落下倾盆大雨。 天色愈发的昏暗,却显得这人的笑容愈发皎皎。 天景帝目光贪婪的看着这个人的笑颜。 因为这人平日并不会笑的如此灼灼其华…… 这人是他的王兄,也是大玄呼风唤雨,稍一挑眉就让一干朝臣胆战心惊的摄政王。 但其实这人身材单薄瘦削,如果不摆出狠戾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文弱书生,笑起来更是犹如美玉一般宝光莹莹。 所以他很少笑,因为要震慑那些老狐狸,也因为他的人生中,值得真正去笑的事情太少…… 天景帝想着这些,激动的看着这人的面孔,呼吸都有些不稳。 但那人的一句话却将他拉了回来,“陛下?” “别这么叫我!”天景帝忽然间勃然大怒,“你我之间,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称呼!” 好在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会努力的压下心火,半晌才开口,“王兄,不是说好了我亲政之后,你我共享江山,相互扶持……永结同心、永不猜疑的么?为什么你要走?” 两个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能长大,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柄——他们斗了要他们命的奸妃,斗了扶持其他皇子的朝臣,斗过了想要将他们吞噬的所有魑魅魍魉…… 那时候多艰难啊,后宫风云动荡,前朝巨浪滔天……他们每一步走的都胆战心惊,却又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步步为营。 可他们也不敢过于亲近,不敢让人发现他们是一体的,他们紧绷着、隐忍着……最终他们渐渐展露自己的翅膀。 其实他们两个都不是乐于争权夺势的性格,可那样的情况下,不争就会死,不争就会和对方永诀。 于是他们进入了这角斗场…… 自己为了兵权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王兄则是在风云诡异的朝堂上争权夺利。 因为如果没有兵权,他无法将王兄纳入自己的羽翼,护他周全。 因为如果没有权势,自己在战场上说不定就会被从后背射来的冷箭杀死。 他们曾经是那么全心全意的为对方着想。 所以后来他成了名满天下的大将军,王兄也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再后来……他终于登基,可他们父亲那个昏君留给他们的是破败的山河,以及一群蝇营狗苟的朝臣。 内忧外患层出不穷,他只能依旧在外抵御外敌,王兄则是在朝内稳固后方。 但二人虽然聚少离多,却心有灵犀、精诚合作,还借着貌合心不合的幌子,替对方拔除了不少的钉子。 当然,也有人真情实感的想要离间他们,可这江山就算给了王兄又怎样呢。 只要他想要,自己都能给。 他要这江山,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王兄啊! 天景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想着好不容易再无绊脚石,这人怎么就……怎么就能那么平静的上书,想要请了封地离开! 不!他绝对不允许! 天景帝本以为自己壮怀激烈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对方多少会给自己一点回应。 可那人沉默了半晌,才似乎忍耐不下去一般的开口,“你以后……好好和大学士学一下文史。” 永结同心这个词,真不是这么用的。 但对方年少出征,确实少了些学识……蠢……咳,那什么一些也是正常的。 而且现在很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因此祁和修努力吞咽下去后面的话,换成了原本打算说说服对方的用词,“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皇帝登基之后,其余兄弟一定要去封地,而不是留在朝中。 因为情况特殊,所以他已经算是坏了规矩了。 如今天景帝亲征回来亲政,他不能再做这个例外,更何况…… 想到这里,他打断自己黏黏连连的思绪,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开口,“更何况,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果我不走,也许会因为野心做出什么……即便我不做,也总会有人为了权势怂恿我,这对你毫无益处!” 他话音刚落,就见天景帝露出个带着阴戾的笑容来,“规矩?” 天景帝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个人走过去,“若要真按照规矩来,坐这个位置的,不应该是王兄你么?毕竟长幼有序,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怎么也轮不到我,不是么?王兄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如果王兄做这个位置,无论怎么赶我,我都不会离开王兄半步!” 祁和修听着对方几乎露骨的话语,被对方步步紧逼的步步后退…… 几步之后他嶙峋的脊背触到了墙壁,他退无可退。 可天景帝依然在向前…… “不……不……我……”祁和修缺了以往的运筹帷幄,话语有些结巴的伸出手臂,想要阻挡天景帝的靠近。 可在碰触到对方胸口紧致的肌肉时,他又好像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白皙如玉的手指。 天景帝见状,笑容也随之加大,“一人之下?这个词倒是十分的耐人寻味,只是不知道王兄什么时候才肯将这变成现实。” 祁和修被他说得呼吸一窒。 他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可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而且对方正死死的逼视着他,他想移开目光,却被对方钳住了下颚,根本动弹不得…… 许久,祁和修才咬着牙关开口,“可是陛下担心本王去了封地之后,会有不臣之心?” 天景帝听到祁和修这句话,宛若一盆冷水泼在心里,于是他冷着声音开口,“是啊,不管王兄在哪里,我都不会放心的。” 他的心会被对方牵动到发疼的地步。 可他话音一落,就见忽的对方跪在了地上,“那请陛下赐臣一死。” 天景帝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三步,看着自己的王兄伏着的那白皙的脖颈,双眼赤红,“你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朕!” 祁和修沉默的表达着要么放我走,要么让我死的意思。 天景帝忽然大笑,“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然后从腰上挂着的荷包里拿出一粒药,“既然如此,那你就吃了这毒药吧!” 祁和修猛地抬头,此时窗外电闪雷鸣,映出他略微僵硬的表情。 终归走到这一步……终归走到这一步! 但他其实觉得这结局已经是很好。 与其去封地思念终身,还不如死去一了百了。 于是他想都没想的站起上前一步,拿过药丸就吞了下去。 没有用水送服,苦涩的药丸堵得祁和修几乎无法喘息,但他半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又对着天景帝露出个笑容,“能不能请你离开,我怕我死了之后的样貌不佳,污了你的眼睛……” 其实现在的自己在对方眼中,怕也没有什么好形象,但他终究想给自己保留一丝尊严以及……幻想……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天景帝再一次向前,额头和他相抵的开口,“这时候,你肯说你我了么?” 祁和修苦笑,他只是不想临死前……临死前还和这人,有那么深的隔阂。 可让他惊讶的是,下一秒自己就被对方紧紧的揽入怀中,而自己的唇舌也被对面的人所占领…… 对方激烈的吻着他,好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他立刻想要推开天景帝,可他虽然是另朝臣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但他靠的都是智力,而不是武力值。 所以就……根本推不动人,还被对方僵硬如铁的肌肉硌的手心都有些疼了。 这也太没出息了。 他只能试图开口斥退对方……毕竟他对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他刚开口,还没等说出话来,对方的舌就如同灵蛇一般钻入他的口中,并且在里面搅动起来,甚至还勾动着他的舌尖,让他根本无法说出话来不说,更因为被对方吮吸着舌尖,产生的“啧啧”声以及津液交换声,而变得面红耳赤。 祁和修只能再次尝试着推开对方,可他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但没力气,还有一股火焰从身体深处蓦然蒸腾起了,燃烧的他浑身火热,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甚至升起想要离天景帝近一点,再近一点的念头。 天景帝的唇舌一路下滑,来到祁和修的喉结处舔舐着,“王兄,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离开我?” 祁和修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你到底……给我吃了,吃了什么?” 天景帝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祁和修的脖颈,桃花眼轻挑,“焚髓丹。” 祁和修一震……那是一种传说中的江湖秘药,解药早已失传。 据说只要吃了焚髓丹,便会欲火焚身,想要抛弃一切的自尊与人交合……如果放任药性不管,只能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祁和修看着天景帝质问。 “为什么难道王兄不知道么?”天景帝回答着,灼热的呼吸打在祁和修的身上,唇舌则在他的唇角、脖颈、喉结上不停的游走着。 这让祁和修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甚至想要回应对方。 可……不行! 对方是皇帝,身上要承担的责任已经很重,自己,自己不能再成为对方被攻讦的软肋! 更何况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畸形…… 祁和修想着,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至少,这也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不是么? 接下来的时间,他咬紧牙关任由天景帝继续亲吻着他,绝不给予对方半点回应。 他能坚持过去,他可以的。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是抱着飞蛾扑火一般的心情在思念着这个人。 而且,他都忍过来了,不是么? 天景帝本来闭着眼睛,亲吻着这个自己盼望许久,深爱许久的人,他能感觉到祁和修的颤抖和情动……他正暗自得意,可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是瞬间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对方抗拒的表情。 他正要质问对方这是为何,就听对方开口,“陛下要是硬来,本王别无他法,但请陛下给本王留一丝颜面。” 天景帝冷笑,“好,好,我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他不相信祁和修能抵得过焚髓丹的威力,所以索性打横抱起了对方,将人带到内室放在了床上。 之后天景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药力逼得脸颊泛起粉嫩颜色的人,“我要等着你求我,求我操你,把你操哭、操坏……让你甚至忍不住骑在我身上,主动在我的鸡巴上套弄……” 因为药性,更因为天景帝的话,祁和修的面色由粉嫩变为一片酡红,可他却紧紧的闭着眼睛,打定主意,哪怕就算死,也不能把这个人拉入深渊。 毕竟……毕竟……哪怕这样死去,也好过看到这人眼中嫌弃的眼神。 于是他咬住自己的双唇,只轻轻颤抖着和身体里升起的热焰做对抗。 可焚髓丹的药性十分的猛烈,尤其是,祁和修几乎是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月的人…… 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酥麻的惊人,热烫的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战栗着,让柔顺的衣料在他的身上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