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8(催情药/逼迫走投无路的信徒投进自己的怀抱/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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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片森林?”小圣子捏住手心,“意思是朝圣试炼可以结束了吗?” 骑士对上那双因紧张而晕颤的漂亮蓝眸,愉悦地笑了笑:“当然不是。” “在真正见到神明之前,试炼都不算结束。” “那还会有怪物吗?” “怪物?”男人轻笑着做了个口型,慢条斯理地接道,“不管有没有都不用怕,我会保护圣子阁下的。” 原晚白:“……” 是错觉吗?总感觉师兄已经开始威胁自己了。 他在心里大声骂师兄是混蛋,但表面上还是又怂又可怜,挨到男人身侧,牢牢抓住了一只垂落的结实手臂。经历了昨晚,他实在不太敢往男人怀里钻,只能抱手了。光明神、啊不,任何一个神都行,呜呜神明保佑,希望他今天不要遇到太可怕的怪物。 殷歧渊轻轻侧头,瞥了小信徒一眼。 大概是他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一直到走出这片森林前,怪物都很安分守己地缩在角落,小圣子雀跃得不行,特别在看到森林外的繁华景象后,眼睛都发亮了。 车水马龙,熙来攘往。大街小巷连通发达,士兵严装持剑,列队巡逻。没有高大树影的遮掩,头顶的天空蓝得剔透,周围的陌生人透出几分亲切可爱,啊~就连建筑顶上的尖尖都是那么的好看。 一看就是个怪物不敢造次的好地方。 刚交了铜币领人进城,没走几步,小信徒左顾右盼间,就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殷歧渊有些不爽,等到旅店住宿时,这种不爽更是攀升到了极点。 “两位尊贵的客人……” “你们到底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呢?”问话的人忍不住瞥向那个高个的,皱着眉头的男人。 “两间。”原晚白小声重复道。 殷歧渊气笑了,他把手放在小信徒的发顶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行,听他的。” 这么不乖,晚上就加倍惩罚好了。 小圣子对此浑然不知,他还陷在暂时逃脱怪物,并和欺负自己的骑士成功分房睡的喜悦当中。对上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也只装作看不见,脚步轻快地溜进了自己房里。 没快乐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他体内的光明神力消失了!每个光明亲和力强的人体内都会天生带有光明神赐予的神力,可他现在没有了!! 虽然他只会用它来施展小法术,摘摘树上的果子,清洁下身体什么的……虽然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纯洁的信徒,呜但也不要这么快剥夺他的神力嘛……小圣子哭卿卿地在床上打滚,连做了好几次祷告都没能换回自己的神力。 没办法,他最后只能差使店家,让人给自己送个浴桶来清洗身体。 原晚白脱下神袍,步入浴桶温热的水中。水汽弥漫,白雾缭绕,他拨弄几下水面,莫名感觉浴桶里的水越洗越热了。 不是错觉,是真的变热了!难道浴桶里有热水怪吗?他慌张地扶住浴桶边,想要逃出去,两股水流牵住白皙脚踝,小圣子瞬间跌坐下来。 他咬牙夹紧自己的腿,水怪却猛地将其撞开,硕大滚烫的水流一挤进两处湿嫩穴腔,便开始兴奋地、一刻不停地大肆侵犯。 “啊啊——好烫!!不要……!”原晚白掉下眼泪,忙不迭地翻身,撅起屁股拼命往外爬,水怪牢牢攥住那截柔韧的窄腰,猛地往下一拉。 两腿无力大张,瞬间跪趴在浴桶里。雪腻柔嫩的臀瓣高高翘起,像一块漂亮的软脂,被水流撞得胡乱摇颤,剔透生艳。 金色半湿的长发垂落在水中,随着蛮横的动作不断晃动,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往浴桶里一望,就能看见金发下一段雪白光洁的腰身,连着一只让人见之难忘的软臀,臀沟间生了两口穴眼,全部被水灌得猩红大开,里面褶皱的腔壁,细嫩的粘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呜、嗯啊!!别弄了……求你”被热水弄得浑身发麻,头脑昏涨,原晚白哭着大口呼吸,两条膝跪在浴桶里的小腿不停发抖,在水流试图冲进子宫时,下身再也禁受不住地绷紧伸直。 脚趾抵着桶面,大小腿笔直前伸,被撞得发红的肉臀顿时跃出水面。小美人慌乱地站起身,扶住浴桶边,发觉将自己压着侵犯的水怪消失了,他赶紧劫后余生般逃出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躲进了被窝里。 被窝很柔软,比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好睡多了,原晚白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好热,好难受……雪白的脸颊晕满潮红,额头间冒出细密的汗,小美人难受得直掉眼泪,忍不住用腿去夹身上的被子,柔软的被角压进穴腔,穴唇自发自觉地吸吮起来,淫靡的水渍落到床褥间,混着热汗浸湿了一大片,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太对劲。 身体很热,还隐隐透红,下体发痒流水,不是被热水怪玩久了的缘故,而是中了催情药。 原晚白用手背摸了下自己发烫的脸,软着腿下床,凑到浴桶边。果然,浴桶里的水带着不正常的粉色,融在水波间晃颤柔荡。是谁给自己下药了? 是怪物吗?怪物是打算等会闯进自己的房间,把他再一次吃干抹净吗? 呜呜,那还不如骑士呢,他才不要怪物……无路可逃的小圣子哭着穿上神袍,踉踉跄跄地走去敲响了骑士的门。 才敲了一声,门就开了。英俊的骑士似乎马上要睡下了,一向齐整的骑士装随意地披在身上,敞出精壮的腰身,以及块垒分明的腹肌,斜下的人鱼线隐在束带中,透出若隐若现的诱人轮廓。 男人的目光从他情欲潮红的脸庞上一掠而过,语气平淡道:“圣子阁下不回自己的房间,来找在下,是有什么要事吗?” 呸,装模作样的变态!明明昨晚还偷偷奸淫自己! 小圣子飞快地扑进骑士怀里,推着人往房间里走。 殷歧渊还想再逼问会,好让小信徒知道是谁离不开谁,可那只柔软生烫的脸颊一挨近胸膛,他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就顺着人走了。 原晚白脸蛋红扑扑的,把师兄推倒在床上,用手去摸外露的腹肌,对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轻哼一声,胡乱掀开自己的神袍,覆到了男人脸上。 殷歧渊拿开脸上带着小信徒柔软香气的衣服,仰头轻笑道:“圣子是要诱导在下犯罪吗?” “教廷不允许圣子与骑士有染,骑士冒犯圣子,更是罪加一等。” 那你犯下的罪行岂不是数都数不清了?原晚白暗自嘀咕,奋力扯掉了师兄腰上的束带。下身勃然翘立的巨物弹出,已经欲火高涨,男人却仍然装模作样地躺着不动,显然是要享受自己的主动。 原晚白气鼓鼓地想,正好,他还能赚笔淫荡值。 他扶起那狰狞的肉头,对准了湿滑的前穴。紫黑粗大的性器一纳入穴道,陷入情欲的敏感身体就哆嗦了下,淫水淌到两人交媾处,勾出湿滑粘腻的细丝。 小圣子发软地撑着手脚,手抵着结实的胸肌,脚跪在男人身侧,莫名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祭坛上雪白可怜的羊羔,巴巴主动上前献祭了自己。 他翘起屁股抽动了两下,就被肉器上膨胀暴凸的青筋碾得掉下泪来,男人的手恶劣地摸上他的胸,似乎期待已久,在他面前玩弄起早就被怪物撑大的奶孔来。 “不要……呜不要摸”他用手去够骑士的小臂,对方岿然不动,反倒变本加厉,将奶头揪得淤红发肿,小圣子一时有点分不清骑士和怪物哪个更加可怕,但他已经进了骑士的房间,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原晚白努力撑直身体,只用穴道浅浅地吮硕大的龟头,他身体敏感,只是这样就能达到高潮,殷歧渊却很不满意,大力掌掴了胯间的嫩屁股,把龟头压到宫口上,听着小信徒惊颤的哭叫,悠悠笑道:“圣子阁下总不会是特地来诱导我犯罪的吧?” “让我猜猜——是房间里有怪物?还是有什么难言之欲?”他极具侵略性地扫视过身上人情欲潮红的皮肤,“来求人帮忙,总要有求人的样子。” 他把龟头慢慢按进窄嫩的宫颈:“肏一下子宫,再射点精尿,这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