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极淫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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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冯钰含笑吻住薛云泽的唇,手探入薛云泽的胯下,拨开柔嫩的肉唇,往里面摸。 感觉到雌穴口已经湿润,也不再忍耐,很快释放出胯下的阳物,抵住湿漉漉的穴口便往里面捅。 薛云泽轻哼着,双手抓挠着身下的褥子,感受着雌穴被阳物快速的贯穿,深入穴心。 随着阳物快速的抽插捣弄,穴心的痒意才一点点消退,被快感取代。 “再……用力些……”薛云泽红着眼圈,只觉得身子需要更粗暴的侵犯。 “今日是怎么了?”冯钰颇为诧异的看着身下陷入情欲之中,双目失神的人儿。 以前在床上总哭着求饶,难得今日竟是求着他用力。 当下也不再怜惜,双手紧握着薛云泽的腰身,腰肢快速的挺动,性器一下下用力的深凿进紧致的雌穴。 穴里汁水丰沛,进出都变得颇为顺畅。 “嗯……啊……再快些……”薛云泽呻吟着,双腿紧缠住冯钰的腰。 “阿泽?”冯钰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般放浪的,丝毫不掩饰的呻吟求欢,可不是阿泽会有的反应。 薛云泽神智昏聩,完全深陷于情欲之中,只知道一味的寻欢。 雌穴里一阵阵的紧缩,将入侵的阳物裹紧绞颤住,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着阳物要往更深处引。 他仰长了颈项,完全不收敛的呻吟,求着冯钰用力的肏干他。 命根子被绞颤住,激的冯钰头皮发麻,也顾不得多想,只是压着薛云泽狂肏猛捣。龟头抵住了深处几乎残忍的厮磨,肏弄的薛云泽一会儿哭着说受不住,一会儿又求他用力。 完全放开了的薛云泽美的出奇,雪白的肌肤上蒸腾起浅淡的红晕来,整个人都透着靡艳淫媚,像是生来就为了诱惑人的妖精。 “啊……”薛云泽惊叫起来,埋在雌穴深处的龟头已经破开了紧窄异常的宫口。 有些时日不曾被人侵入的地方,越发的敏感,龟头一卡入,又酸又胀的感觉便让他颤着腿想要躲开。 冯钰哪里由得他躲,扣着他的腰一扯,宫口完全将硕大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在他受不住的苦求声中,龟头残忍的抵住宫口厮磨,将那紧窄的小口磨的化了水一般。 软嫩的宫口颤巍巍的吸吮住阳物,在无数次的挞伐下几近谄媚讨好的伺弄着。 “要坏了……” “别怕,坏不了。”冯钰给他翻了个身,阳物重新贯入雌穴,进出的越发迅猛。 肉刃每每退出的只剩下一个头,又快速的杀伐而入,次次都撞入宫腔。 薛云泽无助的哭叫着,一面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一面又觉得还远远不够。 身子像是变成了一件不知餍足的淫器,经受了怎样挞伐都还是不满足。 “哈……啊……” 冯钰揉捏着白嫩的臀瓣,性器入侵的越来越快,又大力肏弄了数十下,将大股的阳精灌进了薛云泽的宫腔。 薛云泽无力的趴伏在床上,直到这一刻才觉得体内炽烈的欲火略有消减。 冯钰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沁出汗水来,更显淫靡惑人。“阿泽……你觉得怎么样?” “痒……”薛云泽闭着眼呢喃着。 “哪里痒?” “里面痒,前后都痒……”话一出口便带了些哭腔,可怜巴巴的。 冯钰披了衣裳往外走,喊了伺候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再折回的时候便见薛云泽双腿大张的坐在床上,手往雌穴里抠挖,一边弄一边流泪,“难受……不够……” 穴心可怕的欲望再次复苏,像是生出了一张巨口,亟待着被填满。 可是不够,不管怎么弄,里面还是觉得不够。 白嫩的几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快速的往雌穴里抽插,那力道恨不能将雌穴捣烂。“难受……” 冯钰上前将人抱住,“阿泽别怕。是我不好,竟是失了防备,让你中了药。” “给我……”薛云泽急切的伸手往冯钰的胯下探去,“我好难受……” “这就给你。”冯钰挺着重新硬挺的阳物,再次捅入那湿漉漉滴着淫水的雌穴。 穴里像是被弄坏了一样,淫水多的一个劲往外流淌,里面一派湿滑,就连双腿间也是泥泞不堪。 将薛云泽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冯钰渐渐觉得力有不逮。 可薛云泽却还是不知餍足,哭叫着想要。胯下肉唇被肏弄的合不拢,雌穴口柔嫩的穴肉外翻,凄惨的厉害。 “帮帮我……”薛云泽在床上抓挠着,哭的双眼红肿。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冯钰这才扯了被子将薛云泽裹住,喊了人进来。 先进来的是冯尧,“我听仆人说像是中了药,怎么回事?”问着话,目光也落在了薛云泽满是泪痕的脸上。 此时的薛云泽根本意识不到屋里有外人,还是哭求着冯钰给他,嚷嚷着穴里痒的厉害。 那样子实在淫靡魅惑,让人恨不能即刻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弄。 “我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这药只怕是不寻常。”冯钰皱着眉。若是寻常催情之药,那么几次的情事,本应该解了。 可眼下阿泽的样子,哪里有半分解了药效的样子。 “我让大夫进来看看。”冯尧这才喊了大夫进来。 大夫略低着头,不敢乱看,径直的走到了床边。 本以为需要诊脉的是冯二爷,不曾想竟是今日新入门的主君。不过也不敢多问,只是搭上了那只手,认真的诊脉。 “如何?”冯钰急切的问道。 大夫皱着眉,“这……不知二爷可听说过极淫之药?” “你说什么?”冯尧脸色大变。 这东西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其实是以前军中一位大夫弄出来的。 极淫之药,往往是军中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军妓的。 一些官家女眷被发配为军妓,宁死也不肯伺候,便会被灌下极淫之药送入红帐。 中了此药,寻常的情事根本不能解。需得持续不断的被肏弄灌精,直到人清醒为止。再贞烈之人,中了这个药,也注定沦为不知羞耻的淫妇。 等人清醒了,早就被百八十人糟蹋过了。 很多女子也就认了命,就此在红帐里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