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布局的惩戒师(上药揉揉抱抱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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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冽忍不住轻笑了声,冷敷的时间不宜过长,他把小冰包拿下来,照例用湿巾里里外外好好擦了擦,才拧开药瓶,食指蘸了些小心的点了上去。 但再怎么小心,也还是免不了疼的。 眼见着手下的小屁股哆嗦起来,而那小野猫却有些反常的没出声,秦双冽有些担心,“疼就告诉我,别忍着,嗯?” 单黎忍不住悄悄回过头来看着正在给自己私处上药的秦双冽。 他抱着枕头,只露出小半张脸来,一双猫眼里却带着点哀怨。 秦双冽还以为他是疼的,“受不住的话再敷一会?” 谁知小野猫突然问道:“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他的声音格外沉闷,倒叫秦双冽愣了愣,他回味片刻,明知故问道,“你指什么?” 单黎默默的收紧了抱着枕头的手指,“其他人……你之前惩戒过的其他人,你也会给他们上药,还……还亲他们吗?” 秦双冽翻译了一下。 猫主子在问我外面还有没有其它猫猫。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猜这小野猫估计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或者说,不敢让自己喜欢上别人。 自己也不过是赶上了这次极为特殊的机会,用了特殊的手段窥见了他心里的一角,“为什么这么问?” 单黎眨了眨眼睛,“……想知道,所以就问了。” 秦双冽极富耐心的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想知道呢?” 单黎以为他是在敷衍自己,把头转回去气哼哼的说了句,“不想说就算了。” 秦双冽弯着唇角,一边给他揉伤一边说,“你想知道,是因为你很在意,你不想我对别人好,是么?” 单黎的脸莫名有些发热,“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嫖客到底嫖了多少人。” “哦?”秦双冽点点他的小屁眼,“那如果我说,我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打完了给亲亲呼呼,你知道之后又怎么样呢?” 那小野猫又沉默了好几秒。 而后才冷着声音说,“不怎么样,满足了好奇心而已。” 秦双冽擦了擦手,坐到床头,将兀自生闷气的小野猫拎着细腰抱了起来,得到了对方剧烈的挣扎,“你放开我!恶不恶心!” ……都委屈成这样了,看来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呢。 秦双冽一边挨着他的猫爪一边说,“我以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对你的特别。” 单黎僵在了那里。 他默默的捉住那人的衣角,垂着眸子听他继续说,“每个人的爱都是有限的,即便是出于惩戒师的责任,我也不可能对每个被惩戒者都这么上心。” 他捏着小野猫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大多数时候,这只是一项已经开始让我感到无趣的工作和任务。”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嘴巴上,似乎很想亲上来的样子,单黎默默吞咽了一声,隐约好像明白了什么,但细一想,又抓不住。 “安抚被惩戒人是工作中重要的一环,包括抚摸伤处,言语上的鼓励与夸奖,但没有哪个惩戒师会单单出于安抚亲吻被惩戒者,听明白了吗,小野猫?” 单黎听明白了,但他并不想承认,因为那样好像显得他是个傻瓜。 于是他试图反客为主,“所以你还是摸了很多人的屁股还有那里……把你脏手拿开。” 秦双冽看着红着脸色厉内荏的小野猫,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别嫌弃我啊,这可是我第一次摘下手套。” 单黎眯起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真的?那东西带着那么不舒服,你打人的时候就没摘下来过?” 秦双冽捏捏他的下巴尖,“柜子里那么多工具,放着不用多浪费。” “那扩张的时候呢?” “其实……这种程度的惩戒,根本没必要扩张。” 单黎当即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秦双冽环过他的腰拍拍他的屁股,“这真的不能全怪我,实在是你的小屁眼太诱人犯罪了。” 求仁得仁但比没得仁还要生气的单黎呲了呲牙,看起来十分的想咬人。 也就是说,别人没有亲吻和抱抱,但也没有这诸多羞耻的折磨。 秦双冽眼见着他的小野猫气成了包子脸,一手环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谁叫你落到我这个死变态手里了呢?认了吧,靠过来点我给你揉揉屁股。” 单黎磨了磨牙,冲着秦双冽的脖子就去了,但临到凑近他不小心瞥到了对方含笑的唇角,突然鬼使神差的把下巴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你轻点揉啊。” 秦双冽有些意外,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小野猫的惩戒等级很高,一天挨出别人三天的份来,怕是早就身心俱疲了吧。 至于那些他死活不肯说的事儿……希望明天一早,自己能找到答案吧。 秦双冽轻缓的揉按着肿胀的小屁股,“靠着我睡吧,什么都别想。” 单黎歪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等到他彻底睡熟,秦双冽才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好,而后将桌上他抄好的列车手册拿起来,叹了口气开始加班。 第二天一早,他刻意没有叫醒小野猫,拿着那份被他拼凑出来的道歉信复印件走了出去。 虽然这实在是铤而走险,但上面没有单黎的签名,只是用来诈一诈人,把握得当应该是可以收场的。 他推开高级会客室的门,拉开椅子坐在上面,食指敲着桌面,心里不停的在思忖着什么。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有着跟单黎同样发色和眸色的女人。 单凭这两点,很容易让人以为他们是母子俩。 但秦双冽眯了眯眼睛,心底却闪过一丝违和感。 直到沉默的男人被女人搀扶着坐到他对面,他才彻底捉住了这股违和感。 虽然她有着法国人独有的特征,甚至连那深邃的眼眶和高挺的鼻梁都让人深信不疑,但,秦双冽还是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丝人为的痕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女人,原本应该是个彻彻底底的中国人才对。 秦双冽双手环胸,将目光移向了一旁深沉的男人身上。 让他又一次感到异常的是,女人虽然挽着男人的胳膊,但那不像是一种依赖,而刚像是……想要时刻提醒他些什么的警惕感。 看来这里面的猫腻,可不止一点点啊。 他挂上招牌的假笑,简单打了招呼便开始诉苦,“二位的这位小公子,可真是叫我吃了不少苦头啊,我训了整整两天,身上不是牙印就是脚印,恕我直言,从业十年以来,我是真的没见过这么不服管的。” 他的目光将这二人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这位单家家主竟然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稍显沉痛的叹了口气,而单夫人则有些垂泪道,“是我们当父母的没有做好,因为工作忙,一直没顾得上他,才会把他养成这个样子……让您多费心了,不管花费多少精力和金钱,我们只希望小黎能重新变回那个乖孩子……” 回答的倒是毫无破绽。 秦双冽便开始信口胡说,“这次将二位请来,也是想请二位协助我,更好的了解孩子的内心,根据我的观察,单黎小少爷有自残的倾向,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很有可能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例如绑架,喜爱的宠物被虐待,或者试图以极端方式引起人注意……” 单夫人抢着说,“一定是因为,因为小黎知道只有生病受伤我们才会放下工作回家陪他,”她恰到好处的擦了擦眼泪,“我之前也发现过,还专门请了心理医生……” 很好,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秦双冽假意思考了一会,随后才将那份他拼凑了大半个晚上的道歉信拿了出来放到桌上。 单夫人的目光肉眼可见的黏在了上面。 ……果然如此。 惩戒列车相当于审讯,道歉信则相当于画押书,一旦单黎写下这份道歉信,也就相当于他默认了刺伤父母的事实,而屈打成招之后,纵使单黎有什么样情非得已的理由,他都将一辈子遭受全世界的口诛笔伐,再想争辩,也不会有人听。 从此,眼前这两个人就可以站在舆论巅峰和道德制高点上,肆意对单黎做出任何事。 他叹了口气道,“二位,我实话实说,经过评判,想通过正常手段让小少爷写下道歉信的概率少之又少,但这也关乎我的等级评定,所以我今天将二位请来,也是想跟二位商讨一下……” 他用手将那份道歉信推了过去,故意做出一副压迫的姿态,“做父母的都没把儿子教好,反而要指望我一个惩戒师,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不如我们用点手段,我好交差,你们把他带回去慢慢教导,如何?” 他看着单夫人面部细微的变化,那像是带着谨慎的心动。 于是他故意面向男人,“单先生,您是一家之主,您觉得呢?” 男人没有答话,而是又将这个话题抛给了单夫人,“哎,夫人为了这件事整日茶饭不思,还是让夫人决定吧。” 单夫人抬眼看向秦双冽,婉拒道,“秦先生,这不合规矩吧?您要是遇到困难我们可以申请换一个……” “不妨告诉您,您的儿子,即便是将他的手脚都给折了,他也不会写的。” 秦双冽冷声道,“连刺伤父母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就证明他的狠辣异于常人,这两天来我用尽了各种手段,没有取得半点效果,如果更换惩戒师或是延长惩戒时间,想必会对二位的风评造成负面影响吧?” 他胸有成竹的落下筹码,“只要找到他从前的签字,我就可以帮你们,把这份道歉书伪造得天衣无缝。” 单夫人果不其然被他唬住,斟酌良久才问,“……能经得起专业的检测吗?” 秦双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