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
书迷正在阅读:捡来的花苗成精了、《(ntr)被丈夫嫌弃之后》、惩戒列车(sp)、帝国造爱学院、双/性教育学院、姐夫,不要了、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蛟尾、被迫扮演替身的可怜阎罗、摄政王被射记【双性、骨科、年下】
卓辰一直想找机会跟白宇宁解释一下,可是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天是MA演艺部团建的日子,卓辰在人群中找了又找,都没有看见白宇宁的身影。 湛元洲看卓辰左顾右盼的样子,给他递了杯香槟。 卓辰接过却没有喝,问湛元洲:“那天的事你跟白宇宁解释了吗?” 湛元洲摇摇头调笑道:“你怎么还记得那个事,我打赌白宇宁早就忘了,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比起被对方小心眼地记仇,更糟的是根本没有被记住。卓辰不愿意继续跟湛元洲浪费口舌,端着酒杯去花园透透气,他们团建的地方是银座的最顶层,室外有一个漂亮的空中花园,卓辰一眼就看见了倚在栏杆旁的白宇宁。 夜色中,白宇宁凭栏远眺,几枝粉郁金香舒展着枝叶探到他跟前,夜色很美,却不及他动人。 卓辰鼓起勇气上前,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在白宇宁看过来的时候冲他笑了一下。 白宇宁又露出那打量的目光,冲他点了一下头准备先行离开,卓辰抢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宇宁哥怎么刚看见我就要走?我很讨人厌吗?” 白宇宁冷下脸,“你觉得呢?” 卓辰知道白宇宁这是生气了,示弱道:“我在宴会里面被吵的头晕,所以出来透透气,刚好看见宇宁哥也在,本来很开心,打扰你真的对不起,你继续欣赏夜景吧,我走。” 他都这么低姿态了,没想到白宇宁非但没有给他好脸色,反而说:“兴致已经被你打搅了,你觉得我还能待的下去吗?” 白宇宁根本不在乎卓辰的想法,说完就径直越过卓辰,这花园里的郁金香香熏得他有点头疼,没想到没走出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跌进了一个坚实的臂弯里。 卓辰搂着白宇宁的腰,转身带着他没入拐角处,双双跌倒在开满郁金香的花圃里。 白宇宁气疯了,狠狠用手肘捅了一下身下的卓辰,怒道:“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 卓辰笑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将白宇宁压在身下,他想摸一下白宇宁的脸,手指摩挲着一片郁金香的花瓣,感觉指尖染上了些汁水,才收回手。 “不这样,你怎么肯好好看看我呢?” 白宇宁冷哼一声,“你是谁?凭什么让我看你?啊?” 卓辰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黑色丁字裤,在白宇宁的眼前晃了晃。“我以为宇宁哥也是喜欢我的,不然怎么会送我这么私密的东西呢?” 白宇宁的表情变得复杂,似乎是在确认什么,转眼间又无所谓地说:“这条内裤脏了,于我而言就是垃圾,但是我不介意把它送给我的粉丝,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你不会觉得我送你内裤就一定要跟你发生点什么吧?” 白宇宁挣扎不开,不耐烦地说:“我命令你立刻放开我!” 卓辰静静地看着白宇宁,“一条脏了的内裤,一个可有可无的粉丝,为什么你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们的目光透过浓稠的夜色在黑暗中交汇,相顾无言,卓辰翻身压倒了另一片郁金香,白宇宁爬起来恨恨地在卓辰腰侧踢了一脚,抬脚往外走去。 夜晚的郁金香沾了些露水,白宇宁能感觉到背后的湿意,也许还沾了其他东西,新买的西装就这么糟蹋了真让人窝火,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惬意地躺着。 白宇宁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卓辰捂着腰在地上打滚,即使知道对方是装的,白宇宁也无法视而不见,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竟然是这么不稳重的性格。 白宇宁走回去又在卓辰的背上踢了一脚,“没死就赶紧爬起来,花圃的损失你自己赔偿。” 卓辰非但没有起来,反而抱着白宇宁的腿,将他扑倒,白宇宁忍无可忍,卓辰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 “你听,有没有听到?有虫鸣声,风的声音,花木摇晃的声音,还有你的心跳声。” “你够了,快放开我!” “你听啊。”卓辰在白宇宁旁边侧躺着,脸凑在他的耳边,“还有我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卓辰又说:“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月亮从云里穿过去了。” 白宇宁撇撇嘴,“无聊。” 卓辰撑起上半身,又问了一遍:“看见了吗?” 白宇宁疑惑地问:“看见什么?” “我啊。”卓辰慢慢褪去身上的闲适,眼眸深邃,压低嗓音说,“我在看你。” 白宇宁有些失望,这种小把戏和廉价的喜欢并不足以打动如今的他,反而让他警惕起来。 “现在心情有好点了吗?”卓辰问,“有什么事情一个人闷在心里不如说出来,也许会有解决的办法说不定。” 白宇宁这才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可惜他的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的解决地,他从花丛里爬起来,率先进入宴会厅。 卓辰回到走廊里,端起那杯被他遗落的香槟,脑海中都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却意外地看到娄东,这个视角正对花圃,卓辰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就像当场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娄东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了人群里。 宴会接近尾声,大部分人都喝多了,杨奇醉醺醺地跟几个领导告别,卓辰绕着他走还是被他给逮住了。 “哎、哎、卓辰!你不是没喝酒吗?你把安和送回去!” 卓辰跟着白宇宁跟到这里却被杨奇截胡,本来很是烦躁,但一想刚刚安和也喝了不少,便耐着性子问:“安和人呢?” 顺着杨奇手指的方向,卓辰看见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安和。 “醒醒,安和,醒醒......”卓辰摇了摇安和的肩膀,对方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卓辰把安和架起来走到一半,刚好碰见迎面过来的湛元洲,对方看见他扭头就走,卓辰急忙叫人。 “湛元洲!狗东西跑了就别回来了!” “怎么了?我看你美人在怀担心你不好意思啊,这也骂我?”湛元洲没有上前,立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卓辰。 卓辰知道他和安和关系好,问他:“你知道安和家在哪里吗?” “知道啊,春江新河苑二期......” 卓辰不待对方说完,将安和架在对方身上。“元洲哥哥,就拜托你安全地送安和到家了。” “少来!卓辰!别走啊!” 看着卓辰远去的背影,湛元洲拍了拍怀里的安和,“人都走远了。” 安和站直身体,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刚才我要是醒着的就好了......” 卓辰走到停车场,面对一车库的车也无从下手,白宇宁来的时候是助理开车,他的助理也喝多了,总不会找代驾吧?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卓辰迅速后退,一辆白色的保时捷从他面前呼啸而过,驾驶位上赫然是白宇宁。 卓辰的心瞬间被揪起来了,开着车就追了出去,一路上疯狂给白宇宁打电话,一个都没有接通。 卓辰这一路上胆战心惊,好在白宇宁除了车速飙快点,总算没出什么事。 卓辰大力地拍打车窗,白宇宁面色不善地摇下车窗,“你烦不烦?” “我烦?你这是醉驾你知道吗?” 白宇宁不屑地笑了,“我犯法了有法律来制裁我,真是爱多管闲事。”说完就要关上车窗。 卓辰把手伸进车窗里快速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在白宇宁的咒骂声中将面对面按在自己怀里。 白宇宁看卓辰刚才怒气冲冲的样子,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捞起来,害怕极了,没想到对方只是静静地抱着自己不说话,胆子慢慢才大起来。“快把我放开。” 卓辰让白宇宁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腿上,大腿肉隔着西装裤摩挲着,他搂着白宇宁的腰,从下往上看他,坚定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白宇宁冷哼:“呵,你要是再这样,绝对会后悔,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卓辰露出惊吓的表情,拉着白宇宁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我真的好害怕啊。” 白宇宁迅速抽回手,反手扇了卓辰一个耳光,趁他没有动作立刻下车。 白宇宁跑了几步就被卓辰拦住了去路,他们在小区门口,白宇宁正准备喊保安,卓辰安抚他,“对不起,我为我今天出格的行为道歉。” 白宇宁根本不相信他会真心认错,刻薄地说:“如果你真心道歉就该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可是我喜欢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仅仅是,想要跟你在一起,但是我把事情弄糟了……” 白宇宁看着卓辰低着头沮丧的样子,嘲讽道:“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以为我是男优就可以动手动脚,喜欢?喜欢不是用嘴说的弟弟。” 从小到大,卓辰总是能很轻易地得到别人的喜欢,因为他此刻非但没有被打击,反而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野心勃勃地看着白宇宁离去的背影。 他是知道如何去讨人欢心,只是从没有做过,如果是白宇宁,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一路往回走,想着今晚的表现在对方看来真的是个登徒子吧,就看到白宇宁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钥匙还在车里。 卓辰问了几个同事打听到白宇宁的住所,便给他去送钥匙了。 第一个电话,没有接,一连几个还是一样,就在出电梯门的刹那,卓辰听见白宇宁的尖叫声,很短,像是被人掐断一样。 他循着声源来到白宇宁家门前,一遍遍按着门铃。 “里面的人听着,不论你是谁,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内站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卓辰一把推开门,房间里的景象让他气血上涌。 白宇宁被两个男人按着肩膀跪趴地上,半边脸上布满红色的指痕,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横亘在茶几上,身上的白衬衫也印了好几个脚印堪堪挂在臂弯,一副被蹂躏的惨状。 卓辰一脚踹开一个禁锢白宇宁的男人,下一秒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腰。 屋子里七八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衣着贵气的女人。 女人坐在沙发上,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枯萎的容颜,她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向白宇宁射来。 “白宇宁,我当你只爱有夫之妇,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你也下手?” 持枪入室还这么多人,卓辰知道白宇宁这是惹上了大麻烦,再听女人说的话,他诧异地看向白宇宁,似乎在等对方反驳。 白宇宁只是冷冷地说:“他不会放过你。”似乎默认了女人的说法。 女人像是听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笑得花枝乱颤,转而对卓辰说:“你这么帅,可惜眼神有点不好,你可以说说看是怎么被这个贱人欺骗,说不定我同情你就放你走了。” 卓辰看了一眼白宇宁,“他没有欺骗我,是我自己喜欢他。” 女人的表情变得恶毒,“本来今晚只有七个男人会和这个贱人共度良宵,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就成全你!” 白宇宁颤抖着声音说:“卓辰,你是不是报警了?你说啊?”这个笨蛋蠢死了,竟然真的赤手空拳进来跟他一起死。 女人见白宇宁害怕了夸张地笑了,“gv不是合法吗?警察来了又怎么样?”他踱步到白宇宁面前,一脚踩下去,却没有踩中白宇宁的脸,是卓辰托住了她的高跟鞋。 女人差点站不稳,踉跄着稳住身体,对保镖骂道:“为什么不开枪?” 霎那间几把枪齐刷刷抵着卓辰的太阳穴。 卓辰看着白宇宁,对方也在看他,眼眶里有水光就是不肯落下,有委屈、害怕,也有不甘。 如果白宇宁真的是因为勾引有夫之妇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卓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可他还是说:“如果你仰仗的是鼎元控股,至少目前,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动的,叶女士。” 卓辰连眼皮都没有抬,可当他说完话,屋子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