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被师兄强压着受孕/怀孕后身体和情绪异常敏感的小师弟
洞房不知持续了多久。 原晚白撑着大肚子,从师兄怀里、从床上软着腿下来时,头脸充血,神经从脊椎到头颅整一条地发麻,踮地时脚趾头都打颤。目光所及之处,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如芙蓉一般蕴着融融粉意,酥麻发痒,被人轻轻一碰就会产生奇妙的反应,掉着眼泪摇头,又或是小腹一缩,带动全身痉挛。 皮肉尚且如此,更遑论那只被精水热滚滚地冲刷了无数遍的子宫。软腔里包满浓精,沉甸甸地落在腹腔里,可怖的坠感没有一刻消减过,一碾小腹,穴眼就会泵出一滩浊液。 这场漫长的性事到了后面,原晚白实在是怕了,求着师兄别肏他的女穴,又哭着说下次再要宝宝。男人听了他的话,一言不发,把紫红发胀的性器拔出来,在他后穴、大腿根、手心、双乳上磋磨抽插,最后却还是握住龟头,要射到他身体里。 他绞着腿不肯,气息颤抖,被肌肉悍利的、野蛮的、饱含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定在床上,势在必得地要求。 “把腿掰开。” “穴肿了?”男人眉峰高抬,轻嗤着,不信他的鬼话……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的身体被双修增长的灵力滋养得越发好,恢复能力比以往强得多。 用师兄评价的话来说就是……更耐操了。 身体耐操了,性腺丰富之处却一日接一日地被玩弄得愈发敏感,阴蒂、穴肉、子宫,一碾上肉茎表面浮跳的青筋,就不受控制地喷水痉挛。 “那就算不操你,也要把穴掰开。我要射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狎玩那团落到他身边,敏感得不断发颤的柔嫩神识。 热浪一层层地涌上潮艳漂亮的脸庞,小美人受不住地从唇边泄出细碎的呜咽,几根葱白般的手指伸出,慢慢掰开了肉茎下湿烂熟红的穴唇。男人的性器抵上去,隔着窄腔,远远地射透了藏在深处的子宫。 原晚白泪眼空蒙,抱着肚子哭得抽颤,敏感的身体只是被浇了一泡热精,就陷入了高潮的痉挛,但还好师兄没插进去……他强捺着冲顶的快感,暗自庆幸着,下一刻就被不讲信誉的男人抱起来,一举奸透了高潮收缩的嫩穴。 又是整一夜的纵情。 身体恢复的速度赶不上挨操的频率,女穴彻底变得湿红发肿。 软肉充血淤胀,拢作一小团,紧紧夹住细嫩宫颈里洇下来的,一缕又一缕的腥臊浓精。 原晚白掰着指头也没算出自己还要挨多少天的肏,干脆踮着脚尖下床,打算逃跑。 殷歧渊敏锐睁开眸,把人捞回了怀里,一双长腿熟稔地夹住指痕斑驳的下体,将半硬的性器送入肿胀的穴腔:“跑哪去?没怀上宝宝,就乖乖躺着挨操。” 再怎么不易受孕的体质也在这样高强度的性事下溃败。 到了第五个月,殷歧渊带着人以新婚的名义出游,但事实上是小师弟已经显怀。 凡间,一艘怡然自得,随水逐流的篷船上,身穿墨袍,英俊高大的男子将人压在品茶的小桌上,含笑说着话。 被他压在身下,只泄出一抹素白衣角的人小小声应着,声音臊得可怜。 “……我给你亲就是了……唔……不要压我……要压到宝宝了” 殷歧渊一手护着人的后腰,将他搂进怀里。怀中人视线左右挪移,看了周围半天,确定没人,才顶着个红得要滴血似的的脸蛋,掀开衣袍,露出一枚白皙小巧的孕肚。 三个月的孕肚只可爱地凸出一点,落在本就清瘦的人身上,却格外显眼。 原晚白看着男人低头,嘴唇轻轻贴上他的孕肚,隔着皮肉亲吻里面的宝宝。 这是师兄说的“胎教”,他十分怀疑这个胎教的方式,还有胎教进行的时间。柔软又带着痒意吻落在肚子上,从上至下,像是被人用毛绒绒的尾巴尖飞快地横扫过肚子,雪白的皮肉上蕴开一层粉润,原晚白眸光闪烁,手指颤抖着去推男人的脑袋,又含糊地叫了两声夫君,才被吮舔着放开。 自从怀孕后,师兄越来越喜欢亲他的肚子,偏偏他的肚子变得愈发敏感,之前还能多挨一会亲,现在只是亲几口,就又酥麻泛粉,下面还奇怪的……产生反应。 他不太敢告诉师兄,也不敢自渎。只是亲肚子就有反应,再随便摸摸其他地方,岂不是就……了,这也太可耻了,万一被肚子里的宝宝感知到怎么办。 原晚白用衣袖掩住,眼看着师兄还想往别的地方亲,忙硬着头皮谴责他:“还亲!你整天亲都亲不够的吗……不许亲了!” 殷歧渊没多怀疑,只以为老婆又害臊了,怀孕后的老婆情绪分外敏感,人也越来越怕羞。 怕羞得招人欺负。 像一株小含羞草,翘着细韧的叶子,一心想护住自己开的小粉花,迎风飘扬耀武扬威,结果用指尖扫一下花绒,就簌簌发抖,再随意撩拨下草叶子,连花都顾不上了,慌张得要命地包住自己,直直地缩成一撮小条。 再逗下去,这撮条都要把自己埋进江水里去了。他轻笑一声,用法术唤着小船,向岸边划去,带人上了岸,回到凡间置办的宅院里。 老婆是个双性人,一开始辛苦躲他这么久,就是对自己的身份怀有芥蒂,现在虽然不介意了,但还是想在人前以正常身份过下去。 宗门里人多眼杂,除非一直躲在家里,不然肚子大了就不好解释,把人带到修真界别处去,他又不太安心。最后两人思忖一番,在凡间定居,无论是生活还是寻医,都算方便。请了大夫来看过,再略施法术,隐掉记忆就好。 等生了孩子,过些日子回宗门,对外就说是有缘捡来的就行,这在同性道侣之间也并非罕事。 原晚白回到家,就不理后面又想逗他,逮着他亲的师兄了,他捂住肚子,溜到书房去,装模作样地认真看书。 门外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搔得他耳膜发热。 师兄又在折腾浴桶了,明明……明明他们都可以用清洁法术的,师兄却偏说要入乡随俗,入凡间便要像凡人一样,用浴桶洗澡。 骗子,划船时都不见他用浆,洗澡时倒说要用浴桶了,就是想趁机耍流氓,一边装殷勤地帮他擦背,一边在水底下摸他的肚子,偷偷亲他。 果不其然,外面的流氓开始喊他:“老婆,洗澡了,洗完澡再看。” 洗完澡还有得看吗……!原晚白手指攥住书面,佯装不知。他以为师兄马上就要来捉他了,连忙紧张地竖起耳朵,结果听了半晌都没有下文。 两条支在书桌底下提踮起来,准备开溜的小腿慢慢放松,原晚白按捺不住地起身,悄悄地在门缝观望了下,见外面没人,又踌躇着溜到卧室。 卧室里也没人,只有擦得乌锃发亮的圆桌上,搭着一件刚脱下的墨色外袍。是师兄的衣服。衣袖鼓起个小包的,好像兜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原晚白站定在桌前,没多犹豫就掏了出来。 是一个墨色的小小香囊,一个不是他送的,他从没见过的,被师兄藏得很好,甚至贴身携带的香囊。 殷歧渊穿着里衣,去门外取个东西的功夫,就发现书房里的小含羞草跑了。 他沉吟片刻,走到卧室,果不其然从被子里挖出了个老婆。 一个……哭得可怜兮兮,把草叶子都快哭得掉光的老婆。 怀孕后情绪异常敏感的小美人,只哭了一小会,眉梢、眼眶、两腮就全部浸透,满是红彤彤的湿意,他手心攥着个皱巴巴的香囊,一脸委屈地质问男人:“这个、是谁送你的,这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