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的小美人(子宫开苞,强制双龙,上下楼梯抱操,激烈高潮)
“别动,让我看看。”殷歧渊一脸正经地扒下了小美人的裤子,掰开软臀仔细观察了下穴眼后,皱起眉头道,“怎么还没好。” 原晚白扭动身子捂住屁股,心里偷偷松了口气道:“你之前弄太狠了呗。” “不应该啊。”男人喃喃道,“都五天了,就算不抹药,也该恢复了吧。” 小美人眸光闪烁,忙道:“我体质比较敏感嘛,你平时稍用点力捏我,我都觉得疼了,更何况是那里!恢复久点很正常。” 摸了把皮细肉嫩的小助理,殷歧渊忍住躁动的欲火,默默给两口穴抹上新的药膏。 刚上好药,洗个手的功夫,床上的人就跑了,看了眼隔壁紧闭的房门,男人额角青筋一跳,再次重拾把家里的其他卧室都锁上,只留下自己那间,让小助理再也跑不掉的念头。 至于前几天说要分房的事,显然已经抛之脑后了。 原晚白锁上门,立刻扯出几张纸巾,脱下裤子把两处穴口的药膏擦掉了大半。剩余的白脂残留在软红的穴腔里,融化成透白的浆液,粘腻又色情地汩汩流动。他低头看了眼就赶紧撇开视线,撅着屁股在衣柜里翻找。 几个跳蛋和一个黑色假阳具被丢到了柔软的床面上,小美人红着脸爬上床,借着药膏的润滑,将两个跳蛋分别塞进了前后穴,又掀起上衣,拿起另一个跳蛋按在嫣红的乳尖上。 打下低档开关的一瞬,几处快感过电般顺着脊柱蹿升入脑,小美人咬着唇弓低身子,将上身埋在了被子里。 渐渐的快感越积越多,两处穴里淌出淫水来,他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被子,两条腿也夹紧了被子边,无比难耐地在床面上翻滚起来。胸前的跳蛋失了固定,嗡嗡地落到了腰间,原晚白顾不上去管,一鼓作气地将跳蛋打上最高档。穴腔里的椭圆小球疯狂跳动,不停地将薄薄的肉壁内拓伸、延展,两处敏感的嫩肉被撞得抽搐痉挛,热流喷涌,小美人口中溢出难耐的破碎呻吟,最后眸光涣散地裹紧被子,身体颤抖不止,迎来了汹涌的高潮。 “嘀——震动道具自渎高潮*2淫荡值+6,当前进度508/1000” 陷在高潮余韵中的他脑内一阵阵眩晕般轰鸣,浑然不知门外的动静。 殷歧渊叫了几声没见人应答,眉头微皱,找出钥匙打开了锁着的门。 入目是被子半掩下的小助理玉白的脚,十只莹润的脚趾向上绷起,形成一道惊人漂亮的足弓,脚背上淡青色的脉络蜿蜒,如同青瓷细腻的釉面。这双漂亮白皙得应该放在手心细细把玩的脚,旁边却放着一根黑漆漆的,狰狞可怖的超大阳具,男人像被定住了似的恍惚,小助理脸皮这么薄,欺负一下就会脸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呢? 下一瞬,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双漂亮的脚动作起来,足尖在四周轻探着,够到假阳具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收拢夹在了脚心,随后缩进了被子 原晚白按停跳蛋,蒙在被子下喘了好久的气,堪堪缓了过来,准备进行下一步。他用手在旁边摸了下,没找到假阳具,发现它在脚旁边后,高潮后的身子生出几分惰性来,懒得起身拿,干脆直接用脚勾了上来。他刚用手接过阳具,盖在身上的一层薄被就唰地被掀开了,一切掩藏的情欲痕迹,淫靡乱相全部暴露无遗。 小美人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意识到被抓包后动作间写满了惊慌失措,他拼命夹紧了体内的两颗跳蛋,蜷起身子蹬着腿往床头缩。拿着假阳具的手连连发颤,大概是慌到失去了神志,明知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居然还掀起衣摆将假阳具藏在了衣服底下。 看着衣服前鼓鼓囊囊,光屁股淌水,躲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小助理,殷歧渊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他深呼吸了两下,上前利落地拽过人的脚踝,然后一把打横抱起,脚步不停地往自己房间走。 “呜!放我下来!我不要去!”小美人慌得不行,光屁股蹬腿,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来挣扎。他不是自渎没被抓包过,相反次数并不少,但这么劲爆的还是头一回,而且……而且这个世界他和师兄才刚刚认识一周啊!!完蛋了……自己现在在师兄心里成了个什么形象! 殷歧渊牢牢禁锢着怀中人,进房后将门一脚踹上,砰的一下震响,原晚白心里更是警铃大作,紧张地闭上眼准备下一秒被扔到床上。 谁知男人自己坐在了床上,将人按在膝头,一手拿出他衣服里的阳具丢在一旁,一手往他小腹上按去。摸到两个圆圆的球状物后,他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小美人扭动身子,觉得现下实在太糟糕了。因为刚下班,男人衣冠楚楚,一身黑色西装妥帖无比,连领带都扣得板正,自己却衣衫不整,光着屁股被按在膝头,高潮后的两个穴还不断淌水,他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西装裤都被晕湿了一块,一时间更是觉得眼前发黑。 殷歧渊半搂着人,盯着小助理的闪烁的乌眸,一副严刑逼供的姿态:“这些东西哪来的?” 原晚白攥着自己的衣摆,呐呐道:“我、我自己买的。” 殷歧渊垂眸,眼中晦暗不明:“你更喜欢道具?” 男人的手在小腹上大力揉弄起来,带着两颗跳蛋在穴腔内不住晃动,穴腔内敏感的软肉被撞弄得有些酥麻,小美人直觉不妙,忙道:“不、不是!” “那怎么要躲起来玩?”男人手指沾起一点穴口流溢出的融化膏药,又揩到他敞露的腿根上,声音沉稳,不疾不徐:“怪不得上药不管用。”他手指插进微微红肿的女穴肆意搅弄,淫水四溅,穴口松软,滑溜溜的跳蛋立刻掉了出来,砸到了昂贵的地毯上。 原晚白咬着唇脸色绯红,努力抑制住要溢出的呻吟,不想进一步坐实自己在师兄心目中的淫荡形象。 殷歧渊如法制炮,将另一个跳蛋也弄了出来,跳蛋压过敏感前列腺滑落的瞬间,小美人溢出一声难耐鼻音,男人用带淫水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声音淡淡:“还说不喜欢。” 原晚白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的确没什么说服力,只好憋着一口气道:“就一点点喜欢……” 然后立刻祭出杀招,一脸认真道:“嗯,其实我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他心里估算着这次应该会被狠肏一顿,但这事就算揭过了,道具也过了明路,可以明目张胆地用。 男人闻言心头一跳,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胯下火热更甚,但脸上还是神色平静道:“是吗?” 小美人抬眸看向他,有些发怵,啊!师兄听了不应该很兴奋吗,立刻化身打桩机什么的。 他顾不上其他,扭着光屁股轻蹭师兄的胯下,换作平常,他早就被压在身下或者强行按住了,男人却依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原晚白咬了咬牙,主动解开了男人的皮带,那根紫红粗胀的性器弹跳出来,直挺挺地往上翘,几乎贴到了小腹上,马眼里的腥液直往外淌。 都硬成这样了……还装模作样,小美人暗自腹议,忍着羞耻两手握了上去,以侧坐的姿势抬起里面的那条腿,将硕大的龟头往湿软的女穴里送。 殷歧渊捉住他的膝弯,将人的动作停下:“怎么,你不是说穴肿了,不能给我操吗?” 原晚白愣住了,随后嚅嗫道:“可以的……” “肿了也给操?以后也给?”男人挑眉道。 小美人迟疑了下,又觉得肿得厉害师兄肯定不忍心,于是连连答应。 殷歧渊眸光一暗,抬起人的腿迅速挺身,直挺挺的性器楔入穴腔,破开层层湿红的媚肉,一下子斜插抵上了肉嘟嘟的宫口。小美人惊喘一声,紧接着腿被完全拉到另一侧,两腿岔开跨坐在了男人身上。他以为师兄要搂着自己操,却没想到男人将他两条腿抬起放到了自己肩上,接着两手各一边制住,疯狂顶胯狠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美人攥着男人的衣摆连声尖叫,眼角飙泪,被操到浑身发颤,重心一个不稳,差点头后仰栽去,殷歧渊微微低头,他赶紧哭着抱紧了男人的脖子,险险挂住了自己,身体一抽一抽地惊颤。男人却趁机操得更加用力,将他顶得哭音都发滞,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宫口,微微红肿的穴本就紧致,嫩肉完全贴伏在经络缠绕的柱身上,这下更是被摩擦得起了火星似的灼烫。 被刮搔的强烈快感如烈火席卷般侵入脑海,小美人泪眸涣散,几乎要抱不住人了,男人见状起身,顶端微翘的龟头顺着重力加压,竟一下撬开了娇嫩的宫口。怀中人剧烈挣扎起来,他也激出了一身汗,两手抓着人的肩,压着往下按,小美人失了神,眼见身体被迫一点点下沉,粗棱的龟头以缓慢又不容抗拒的速度,碾开了细窄无比的宫颈。 紧接着,狰狞的性器迅猛地挤占了幼小湿嫩的宫腔,“啪”地一下两人胯下完全相连,龟头伞面杵在敏感软滑的宫壁,震得一腔宫肉痉挛不止,原晚白脸色涨红,被肏得几乎提不起气来,两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挠出了两道红痕,殷歧渊感觉不到痛似的继续顶胯,还一手将他的两条腿盘在了自己腰上。 这是要干嘛……他感觉不妙,男人搂着小美人一个弯腰,拾起了床上的假阳具。“呜唔!!不不!!”原晚白扭身挣扎,却因为被钉在了性器上,只徒劳地任一腔宫肉被碾了个彻底。 “道具你喜欢,大鸡巴你也喜欢,那就两个一起来好了。”男人哑声道,随即将那根和自己性器一般无二的粗大阳具抵在了菊穴口,被跳蛋玩过的软穴勉强收缩,最后还是被撑开了穴口的褶皱,吞吃进了可怖的硬物。 原晚白几近崩溃,这黑色阳具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疙瘩,他买来用了两次,也只敢用来刺激穴道,男人却不停将它往里推,一副要操进结肠的架势。他哭着喊着不停挣扎,女穴里都被性器顶着磨得发了大水,子宫里充满了淫液,暖洋洋地裹吸着龟头,男人却只闷哼一声,顾不上操他,继续将阳具往里推。 最后靠着前穴的刺激,以及柱身碾压前列腺,肠液不断分泌,最后阳具竟真的接着润滑操进了结肠。小美人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具挤在小小的腹腔中,隔着一层肉壁碰在一起,所有的敏感点被无差别碾压,过激的快感一拥而上,一瞬间,大脑宕机,他几乎忘了自己在哪,意识好似飘荡在空中,全身上下的感官只集中在了胯下,集中在一壁之隔的子宫和结肠口。 男人轻轻顶了下胯,小美人就崩溃大哭着蹬起腿来,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但他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直到两人下身相连地出现在楼梯口,他才恐慌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要……不要这样……”原晚白流着泪声音干涩道。 “这很刺激,你会喜欢的。”殷歧渊亲了下他的脸颊,将人紧搂在怀,一脚踏下了台阶。子宫内的性器随着重力猛地上顶,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将前后穴的硬物绞得更厉害,小美人泣出一声哭叫,两手推拒男人的胸膛,殷歧渊却定了下神后,看准脚下的台阶,开始快速下楼。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断地骤然下落,身体随着重力不断地骤然下沉,隐秘的子宫被狂风骤雨般急速奸弄!娇嫩的软腔被龟头撑得不断拓伸,敏感的粘膜细嫩充血,整个宫腔发烫发胀般膨胀,像块软烂的冻脂般无助地晃动痉挛。急速顶胯抽插间,连带着后穴里的粗大阳具也开始抽动,隐秘的结肠被不停压迫,敏感的肠肉粘膜被可怖的疙瘩表面摩擦不止,前列腺已经被碾得淤红发胀,肠液不断往下淌。 小美人嗓子都喊哑了,从恐怖无比的快感眩晕中回神时,男人已经到了一楼,他以为结束了,急喘着气道:“嗬嗬、你、你快……”放我下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凑近他耳畔,语气兴奋道:“刚刚只是从二楼下来,不够刺激,这次我们上四楼,从四楼下来怎么样?” 小美人如遭雷劈,表情空白,随后极其慌乱道:“不、不要!老公!”他去够身侧的楼梯扶手,想要停止这一切,男人将他的手轻轻带了回来,揽着人细嫩的身子,大掌在背部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哑声道:“害怕就抱紧我。” 殷歧渊上楼的动作不快,或许是想给人一个适应的时间,小美人却觉得更加害怕,何况身下的性器并不消停,随着抬步顶胯一次又一次地碾压宫壁,他涣散着泪眼抱紧了男人,希望能减轻一些重力下沉的肏弄,男人却掰着他的屁股往上顶,还将后穴露出一些的黑色阳具插了回去,小美人神志都快失控了,偏偏男人还问他:“道具和老公的大鸡巴哪个操得你爽?” 这什么破问题!!但他不敢不答,颤着声道:“老公的……大鸡巴。” 殷歧渊垂眸低笑:“道具操得不爽吗?明明流了这么多肠液。”他快速顶胯两下,将一壁之隔的黑色阳具又操得掉出来了些,随后伸手猛地一拍,疙瘩表面刮搔过肠道,仿真龟头也发狠似地破开结肠。 “呜啊啊——!”原晚白浑身抽搐,后穴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清亮粘腻的肠液滴淌在台阶上,如果回首望去,恐怕一路的台阶都有水液的痕迹。等他再次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四楼……“呜老公……真的不要了……求你”小美人睁着泪眸看他,殷歧渊亲了下他的唇道:“乖,下完这次就放过你。” “呃啊——!呜呜不!啊啊啊~啊啊啊啊~~”过电般的激烈快感再次流蹿全身,原晚白皱着湿红的脸,崩溃大哭泪流不止,两根性具一凸一凸地鼓在白嫩的小腹上,两人相连出水声和啪啪声不断,被男人顶胯撞击的牝户已经红肿一片,两处穴眼也肿得不像话,更加收紧地绞吸着体内的性具。下到二楼时,前后穴同时高潮,小美人已经失声,胡乱摇着头承受,敏感高潮的穴腔依然没能停下挨肏,到一楼时,他又达到了二次高潮。 男人也隐忍已久,在子宫里畅快地射出了浓精,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宫腔,而小美人已经只会抽搐痉挛,殷歧渊将手伸向后穴的阳具,同时胯下发力,抽出了两处的性具。“哗啦”一声,两口湿红的肿穴失控般泄着水液,淫水浊浆混在一起,将脚下的地毯淋了个透彻,淫靡的骚香在屋内蔓延开来,原晚白浑浑噩噩地被打横抱回了房。 “乖,以后要玩道具就在这个房间玩。”殷歧渊低声道。随后给人洗了澡,放到床上,转身将其他多余的卧室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