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的小美人(被抓住当做抚慰,不停内射,强插着穴不给走)
最后性器滑向了更为湿润的女穴,就着泄出的一点清液在穴口外不住捣弄。 “别……痛”小美人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稚嫩的处子穴只是被性器磨了两下,穴唇就微微发红,男人却一面不管不顾地继续用粗棱的龟头抵压两片瓣膜,一面不忘抓玩那让他爱不释手的雪乳。 “呜……要先润滑呀”小美人泪汪汪地看着师兄,可男人此时因为情热理智全失,眼睛都发红充血,哪里听得进怀中人的话呢?因为胯下的胀热一时得不到缓解,他手中揉捏的动作更加粗暴,小美人莹白的手臂上有了好几道抓痕,浑圆的乳团又红又肿,腰臀间更是重灾区,遍布着轻轻重重的红指印,甚至隐约可见大半个掌痕。 手掌所过处肌肤上泛起一阵强烈热意,小美人抽泣着,身前的白嫩肉茎微微翘起,有时摸到了敏感点,肉头便细颤着哆嗦两下,有时被捏痛了,又可怜地垂耷下来。男人却十分快意,二十多年来折磨他的皮肤饥渴,在此刻终于得到了抚慰,胯下的性器在那娇嫩的穴口顶弄不止,虽然没有进入,但两瓣软唇裹着龟头吸吮不止,也勉强能够纾解,偶尔顶狠了,擦过微湿的肉缝挤进腿间,在嫩白的腿根处顶胯捣弄一番,更是滋味难言。 殷歧渊按着人,将那腿根生生磨红了,紧接着闷哼一声,硕大的柱头跳动着射出精来,灼烫的浓精浇在美人的腿间,原晚白受惊地哆嗦了下,手脚不住挣扎推拒起来,竟借着男人射精后怀抱松动的空隙,倏地挣脱了出来。殷歧渊双眸危险地眯起,如同猛兽看到了爪下不安分的猎物,迅速扑上前,两手伸开重新将人紧紧地裹在了怀里,与此同时胯下的肉柱又再次硬胀起来。 小美人被抓住了,感受到下身抵着的火热,抬起水眸可怜地看向师兄,却对上了男人汗湿发红的脸庞,那额角的黑发甚至都湿成了一绺绺的,搭在锋利的眉眼上,眼中红意未褪,急切渴盼地看向自己。师兄好难受的样子,居然一点也没缓解吗…… 原晚白心里的担忧渐渐盖过了一切,他努力将自己放松下来。 “唔……捏我这里,磨这里……”小美人红着脸将敏感的乳蒂往男人手上送,还主动扶着那粗胀的硬物,让龟头的马眼奸玩鼓胀的阴蒂,动情的身体带动穴腔深处涌出一股细流,抵在穴口的龟头又陷进了一点。 还不够……要再多点润滑才行,小美人咬唇,看着师兄神志不清的样子胆子大了几分,再加上被那肌肉流畅,雄性气息浓厚的身躯环搂着,头脑晕乎乎的,彻底放纵起来,伸出手一把将男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前,“快咬……唔!用力!” “哈啊、呜,轻点~这边也要~”呻吟声细细的带着哭腔,尾音却甜腻发颤,像小钩子一样勾人。 殷歧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将那两点咬得艳红翘立,像熟透了的茱萸果般饱满鼓胀,小美人还一边挺胸将乳蒂往男人口腔中送,更惹得人燥热难耐,口干舌燥的吮弄不停。“呜啊~”原晚白眼神迷离,手指往下伸,想继续玩阴蒂,却摸到了师兄刚刚射出的浊精,指尖挑起了一缕白浊,鬼使神差间,他竟收回手舔了一下。 好腥……小美人舌尖在齿间抵刮着,师兄心疼他,觉得口会让他很难受,从没尝试过,他自然也没吃过精液,这下尝了,味道果然不怎么样,他呸了一声,脸上漫上火辣辣的热意。 他连忙擦了擦唇侧,沾着腿间剩余的浊液糊到了穴口,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这样弄,现在精液都尝了,觉得这也没什么,便就着滑腻的腥液在穴口给自己做起扩张来。穴腔刚能容纳三指,抵在一旁的硕大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唔!”小美人抽出手指,龟头捣进女穴,他眼角泌出泪来,忍不住咬上了面前人结实的肩膀。 狰狞的柱头碾破处子膜,捣进了紧窄收缩的穴腔深处,小美人抽泣着收紧了牙关的力道,最后颤着泪花收口时,看到那一圈又深又红的牙印有点心虚。下一瞬,男人压着人开始大力顶胯,他顾不上其他,连忙抱住了师兄精壮的腰身。 性器碾着那破碎的薄膜捣刮在肉壁上,龟头的伞面棱剐蹭在敏感的粘膜上,激起人阵阵颤栗,小美人流着热泪,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呜声,男人却陷在了这团又吸又咂的媚肉中,神志失控地挺腰捣穴,将身下人一连串的呜咽都捣成了破碎的颤音。 “呜、轻点……呃啊!呜!……轻……呜啊”小美人脸颊湿红,两眼有些微微失神,下身娇嫩隐秘处被凶猛的性器开拓侵占,温热的媚肉贴伏在勃发的肉柱上,收缩翕张间一下下地吸吮感受上面狰狞虬结的青筋,以及那喷薄欲出的火热烫意。有时捣得轻,肉壁便跟着轻轻震颤,柔嫩层叠的软肉泌出水来,荡起一丝恼人的痒意,小美人扭起身子来,又被重重压制;有时捣得狠了,滚烫热意直直地压在敏感的粘膜上,将层叠的软肉全戳开了,小美人哭喘惊叫,穴腔深处更是一阵酥麻,不住地淌出甜腻的淫水来。 无论是胯下的紧致裹弄,还是身下人诱人的反应,都让殷歧渊神魂颠倒,他本就燥热难耐,找好发力姿势后,捣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迫不及待地将一腔欲火全泄进去。淫水混着糊在穴口的浊精晕得大开,随着猛烈撞击被挤压成浆,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小美人感觉自己胯骨都要被撞红了,乌眸里含着的泪不停往外涌,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他紧揽着男人腰身的手渐渐变成了推拒,手肘撑着不断贴近的胸膛泣声求饶,男人却不管不顾,将那白嫩的手臂一起撞成了绯粉色,小美人只好哭着抽出手,攥向了一旁的雪色床单。 不知道多少下之后,原晚白觉得床单都快被自己抓烂了,师兄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浇在穴腔深处,软嘟嘟的子宫嘴被抵压着哆嗦摇晃,还是被浇了个透彻,高潮的淫水一股股涌出,又被性器堵回腔内。他失神地张开唇瓣,口中发出嗬嗬的气音,缓过神来时他自己那泄过两次的肉茎又翘了起来,因为男人又挺着粗硬的性器奸弄起了他穴腔深处的敏感点。 师兄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啊……小美人眼尾发红,两腮湿红,就连鼻尖也点着淡红,刚收住的泪水因为高潮后格外敏感的穴腔成倍流出,细白的身子在男人顶胯间不住抽搐痉挛,“呜啊……呜不行了……放开我” 男人的情热得到几分纾解后,虽然没有恢复清醒,但动作间也没有刚刚那么急促,稍稍温柔起来。但一察觉身下人的挣扎后,他本能地死死压制住对方,结实有力的双腿欺压上去,将那一双痉挛的修长玉腿牢牢抵住,两臂伸展,将那攥着床单的淡粉手指抓了回来,紧紧扣在掌心,几乎把小美人可以接触的地方都按在了怀里。 一时间皮肤饥渴和情热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殷歧渊一直微蹙的眉头松开,愉悦地压着人用舌尖不住舔舐,将柔嫩湿红的脸颊亲吮得更湿更红,小美人本来阖着泪眸,哼叫着承受,后来被亲得厉害,摇着头四处躲避。男人有些茫然,随后抬起脑袋,熟门熟路地下移,埋在胸前吸吮起两颗嫣红乳蒂来。 原晚白见状有些欲哭无泪,只好红着脸供师兄舔弄,这次却不敢再挺着胸将自己往前送了。男人见他不再挣扎,压制的力度松了些,顶胯的动作也稍缓起来,饶是如此,性器捣弄的声音依然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甚至因为穴腔里堵着一大泡水液的缘故,声音更响更亮,直直地往人耳窝里钻。 小美人话都要说不出了,软绵绵地躺在男人身下,只偶尔自鼻腔里溢出一声带哭音的闷哼。又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翻过身来,趴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腹上,胯下的顶弄凶狠起来,抵着深处软嫩的子宫口急速颠弄,搅得一腔水润媚肉痉挛不止,层层压叠着讨好狰狞的肉柱,却被毫不留情地碾击撞开,小美人的下身惊地弹跳起来,印着红痕的两瓣雪臀高高翘起,又重重地倒在男人胯间,已经透红的娇嫩牝户压在粗砺的耻毛上,磨得更加红肿可怜。 “呃呜……不要……呜呜啊啊啊”小美人哀哀叫唤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男人的胸膛上,被这剧烈颠弄的狂奸震得声音发抖,牙关打着颤发出哭音,混着穴腔里色情的啧啧噗噗水声简直让人头脑昏热。 男人呼吸急促,最后一下将人顶抛起来又重重按在身上,苍白修长的手沿着美人光洁的脊背上下抚弄,最后按在那微凹的腰窝上,将浓白精水射进了宫颈。烫精再次浇在敏感细嫩的宫壁上,小美人咬住唇,泪眸倏地一闭,头皮发麻,眼前像是炸过了白光。 等他艰难地缓过神来,见男人仍按着他,性器埋在穴腔里一动不动,心里有些害怕,“好了吧……我、我要洗澡了。”他小声道,抬起酸软不堪,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想要起来,殷歧渊皱眉,将人重新按在了身上,男人眸中褪去了大半红意,但显然还不太清醒。 “不能走!”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小美人闻言吞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干涩道:“那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子宫里被堵着一大泡精液又麻又胀,食髓知味的穴腔吸吮着软下但分量十足的性器,他生怕下一秒师兄又硬了,将他按着又弄起来。 “不行。”男人低声道,贪恋地揽紧了身上温凉舒适的人,将大片皮肤贴伏在上面,轻轻摩挲,深入的穴腔的姿势让他能更紧密地接触怀中人,还远远没摸够,抱够……他怎么舍得放开呢? 这个世界的师兄太坏了!第一次弄前面就弄这么久,还要他自己润滑,还不让他洗澡!还要插着他睡觉!小美人羞恼地瞪他,眼里的水光一层叠着一层,盛着灼人的热意,男人全然不知,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人,手里还不安分地四处揉捏。 突然,两人接触处一颤,小美人惊慌地掉下泪来:“你!你又……”男人眨眨眼,感受到穴腔内再次硬胀起来的性器,安抚似的摸了两把人的腰,接着揉捏起那丰润透红的翘臀,套弄起自己火热的肉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