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伪睡奸)
等笔录做完,已经到晚上十点了。 谌鸣析为了答谢这位少年,从警局出来后,就请人吃了顿宵夜。 整个晚上,这位少年给他的感觉是不同于他家人的,礼貌有头脑,同时......似乎对他哥有股别样的崇拜,因为每次只要聊到他哥的时候,眼睛都会不自觉地发出光芒,那是一种向往,但是又很快忽然沉浸下来。 反过来,厉椽似乎对这位弟弟说不上喜欢,不会去搭理,而这位少年也能明显感受到的,所以才会忽然沉浸失落。 “嫂嫂,原来你会打架的啊?这么厉害,一对五”,厉之言果真没有意料到在报警之前,谌鸣析已经跟混混们打过一轮了。他只是经过那个路口,无意间看到谌鸣析被推开,才慌张起来。 那时候他在想着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贸然进去增加负担,所以就选择报警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谌鸣析眯起了眼睛,“这事你别跟厉椽说。” 此刻的谌鸣析心里在庆幸着男人没有回来,也不在家,要不然脸上的淤青被瞧见了,肯定会被凶死的。还有两天,人才回来,等到那时自己的伤痕就会好起来的,就不会露馅了。 “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跟哥哥说的”,厉之言瞬间秒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拍着胸脯认真地承诺。 “那就行”,谌鸣析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针已转过十二点了。他估计这小孩应该还在上学,所以还是先把人送回去,不能太晚了,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厉之言那拿着串串的手顿了顿,瞬间耷拉起眉毛,“没地方去的。” “什么?” 厉之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对视上谌鸣析的眼,“我......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借宿一晚?嫂嫂?” “可以,但是给我个理由?” “我不想回家,就谎称去朋友家住几晚”,厉之言眼角微红,说话逐渐哽咽,“但就在借宿的第二晚,我偷听到我那朋友在背后我说,说我是......舔狗,烦不胜烦,所以最后我自己跑出来了。” “没地方去了......我现在......” 厉之言所一直遭受的委屈,就在今晚倾泻而出。他虽然对谌鸣析不熟悉,但是却很放心,于是就不设戒心,通通讲了出来。 “......”,谌鸣析见厉之言越哭越厉害,软下声线哄着,“别哭了,回去洗洗就睡觉。你哥这里,有很多空余的房间,没事的。” “好~”,厉之言哽咽地回答道,而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闪烁的屏幕上是熟悉的备注,令他难以控制情绪,慌张地挂掉电话。 谌鸣析见他那奇怪的举动,并没有多问什么,可是那手机依旧不停地响着、震动着,就忍不住说道,“你不接吗?” “不接了,嫂子,回家吧”,厉之言立刻关掉手机。 谌鸣析点点头,随后把人带了回家。 谌鸣析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坏的对于厉椽来讲,但是他见厉之言实在是不太懂的一个小孩,就留下了他。他带厉之言去客房之后,吩咐到‘不要想太多,闭上眼睛睡觉,第二天就会好的’,然后就回主卧了。 在临睡前,谌鸣析心想着等后天厉椽回来,再说这件事吧。身心疲惫的他很快地熟睡过去,两个小时后房间门突然开了,进而地上现出人形倒影。 那个倒影逐渐靠近床边,然后坐了下来。 倒影的主人在轻轻地撩开谌鸣析额头前的头发,露出好看的月儿弯的眉毛,本想继续抚摸的手却在这时停止了几秒,随后捏住了谌鸣析的下巴。 那是一个带着血色的结疤,别在嘴角旁,很是刺眼,而且还是刚结上的。他的眼神忽变,瞳孔微缩,轻轻松掉了手指的力度,随后又离开床边,来到房间的阳台上打电话。 这时紧闭着眼睛的谌鸣析,正疲惫地熟睡在梦中,并不设备戒心,丝毫不知危险正在靠近。沉浸于梦中的他,突然觉得身子重得不行,就好像有个人压在他身上,越发呼吸困难,随后口腔似乎又钻进了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在搅弄着他的舌头。 他不甚打扰,想要躲避,奈何对方紧追不舍。 空调风正徐徐往下吹,把夏天夜里的热气散去,同时也让睡梦中的谌鸣析着凉了。他感受到肌肤上凉风袭来,手无意识地摸着被子,奈何怎么样弄,都无法遮到自己,被子的一头似乎被牢牢地压住了。 谌鸣析逐渐恢复意识,想要睁开眼睛,下体的女穴却冷不防地被插进一根东西,刺痛使得他立马惊醒。 一刹那他的心是恐惧和悲伤交杂着,迷迷糊糊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又或者在迷迷糊糊是知道这是什么,但不愿承认。 谌鸣析慌张地瞧清真有人正在压着他,埋在他的胸前吮吸那两颗豆豆。那一声声的‘啧啧’声羞得他满面红色,下体的‘噗嗤’声更甚于羞耻。 他使劲儿拉扯身上的人,“你是谁?从我身上离开。” 谌鸣析挣扎得越厉害,那腰上的手臂就越发框紧。他瑟瑟地缩紧女穴,不让人再进一层,奈何却被顶开了,而那根热棒一下子插到了最尽头。 “唔啊......” 身上的人听此,笑哼了一声,“宝贝,连老公都认不出来吗?” “?”,谌鸣析傻眼了几秒,渐渐放下心理防备,转而激动地抱住那人的脖颈,“老公!” “嗯,我的宝宝受委屈了”,手上的血管凸显,厉椽轻轻摸着谌鸣析的后脑勺。 谌鸣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今晚整个人的情绪止不住地迸发出来。刚开始只是觉得身体很疲惫,此刻才醒悟,原来精神上也耗尽了所有的精神力。热泪夺眶而出,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唔......厉椽,我想你了......嗯唔......” “嗯”,厉椽缓慢地插起肉穴,“宝贝,我也想你了。” “操我......厉椽......”,谌鸣析被插得话语断断续续,泪流不断,像个肌肤饥渴症的患者,紧紧抱住厉椽不撒手,“用力干我,求你了啊.....” “好,我的宝贝.....” 在黑夜中的厉椽,眼睛幽暗幽暗的,下体加快速度满足了谌鸣析。动作狠绝肆意,肏得身下人尖叫连连,溅飞的淫水侵湿了两人的会阴处。 痛与快感拨弄着谌鸣析的神经元,又粗又热的肉棒插得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但双腿依旧抖索着圈住精壮的腰部,永不放开。那双桃花眼含着春光直勾勾地望着上方人,厉椽同样回望了他。 谌鸣析心里在这一刻想着,这双眼睛依旧凶死了,若如初见般害人不浅啊。 厉椽忽然用手掌捂住了那双眼睛,而后吻上那殷红的唇瓣。这时的阳具再度顶进子宫口,连插百下,陡然射精,白浆一股一股地窜进子宫处,而谌鸣析则双手紧紧抓住挡在眼前的手,长叫了一声,身子在止不住颤抖。 那滚烫的精液洗涮内壁中的软肉,使得穴口受了刺激,紧咬着肉棒不放开,厉椽射精后的并没有拔出,而是继续在里面捣鼓着。 “宝贝,我的小宝贝”,厉椽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谌鸣析,“告诉老公,嘴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地酥麻了谌鸣析的心脏,眼睛从涣散的状态,逐渐清晰起,“被......磕、磕到的唔。”他并不想告诉男人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没必要,是因为不重要。 厉椽眯起了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噗嗤”一下子抽出了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