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 操晕
厉椽再次把人抱回了餐桌前。他先是落座,然后再把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固定住。他捏了捏怀里人的耳垂,“宝贝,趁热吃,吃完就轮到我了。” 谌鸣析侧身,躲开了那只手,“我不吃,要回家!” “宝贝,我也没有吃,咱们一块儿吃。” “我要回家”,谌鸣析冷漠地看着男人,不管不顾的,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乖,析析,我们先吃了饭。不按时吃饭,对你胃不好”,厉椽递来一筷子的菜,在耐心地等着谌鸣析。 谌鸣析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没有控制力度直接打在厉椽的手上,筷子滚落在地上。 厉椽停顿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自己的衣服。定制的白衬衫被沾了菜油,留下一大块污迹,基本是不能要的了。 “厉总,我觉得并没有哪个地方得罪过你”,谌鸣析抓着厉椽的衣领,“你放我走,并放了我。昨天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 厉椽蓦然停下了擦拭,迅雷不及地捏住了谌鸣析下颚,“当没事发生?那怎么算才是有事发生呢?”他不喜欢谌鸣析掰请两人的关系,更喜欢交媾,关系密切。 桌子上的饭菜被扫在一旁,厉椽把人压在了上面,“竟然不想吃饭,那就我吃。” “啊——”,突然的天旋地转,使得谌鸣析下意识地叫喊了一声。不一会儿,背部贴上了一块儿平坦且坚硬的地方。 谌鸣析躺在餐桌上,双手抵住上方即将压下来的人,“混蛋,你放开我!” “竟然都来到这里,哪还有放过的道理”,厉椽故作贪婪的样子,巡视了一番身下人的全身,鼻尖闻过每一寸的皮肤,“都叫我混蛋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称号。” 谌鸣析还来不及做什么,突然身下一凉,一只手探了进去。他急急地抓住对方的手,使劲儿地想要拔出来,却是来不及了。 手掌的热度传到女穴的外瓣上,他痉挛了一下,就被插进去了。没有经过前戏的安慰,干涸的甬道很是紧致,刚插进去的时候,谌鸣析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混蛋,你给我出去!” 厉椽低头堵住谌鸣析,继续塞多了一根手指在扩充着。他把人的双手捆在头顶上面,另一只手则是在不停地进进出出,渐渐地手上感到湿润了,“宝贝,逼又流水了。” 手指很有技巧地在阴道口抽插,顶着内壁按压,使得‘噗呲’声接连不断。在厉椽仔细盯着阴唇张合的时候,身下人反抗越发的厉害了。 他观察了一番谌鸣析,突然再次加快速度,按着那点顶去,不一会儿,一道液体从小洞里射了出来。厉椽没有躲开,被射到脸上了。 透明的液体从脸颊上顺流而下,谌鸣析喘着气,眼睛迷离地看着男人,此刻的内心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知道那些水是从自己下面出来的,这是始终未料到的。 厉椽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把人拦腰抱了起来,“宝贝的水真骚,还会潮吹,爽不爽?” 谌鸣析的身子可能是作为双性的原因,很是敏感,特别还处在于高潮之后,所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那里似乎又尿了出来。 “啪——” 谌鸣析又羞又恼地打了一巴掌厉椽的脸。打完之后,他似乎有点后悔了,指尖在颤抖着。 厉椽的眼神逐渐阴沉,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 沉默是害怕的开端,谌鸣析握紧了五指,无声地对上上那双乌黑不见底的眼睛。 “骚货,你打我?” 谌鸣析被扔到床上,头冒金星,甩了甩头,想往前走,突然他的脚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了,再之后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 “嘶——” 谌鸣析咬紧下唇,整个人缩在深灰色的被单里,并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单不放手。那显露的肌肤很是白皙耀眼,额头钱的发丝堪堪遮住眉目,露出了一双含秋水的眼睛。 这一幕直接刺激到厉椽手中的速度了,很快,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精光,跨上了床。 谌鸣析瞪大了双眼看向那处,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他目睹厉椽的那根阳具从内裤内弹出来,长度如同一个婴儿般的手臂,青筋盘结于柱身,模样丑陋,立根于杂乱无章的黑丛林中。 厉椽摸了一把自己的龟头,随手把被子掀开,握住细腰往自己身下躺,对准阴道口,一插而进。 那一瞬间,谌鸣析的神情突变,推不动那坚硬的胸膛,转而抓住身下的被单。下嘴唇被咬得发白,冷汗直流,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脸色苍苍像个病人的不健康。 厉椽同样冒着汗水,惊呼于这小穴即使扩充了,依旧那么紧致,夹得生疼。他本来因为那一巴掌而生气的,从未有人这么打过他,但因又见谌鸣析的痛苦,转而低声细语地哄人了。 “宝贝,把嘴松开,别咬自己,咬我”,厉椽边说边亲着谌鸣析,见人还是不听话,狠狠地捏扯了乳尖,使得谌鸣析叫喊了出声,一下子松开了唇部。 厉椽见得人松开了牙关,立马伸进舌头,搜刮了一番。 厉椽一边揉搓着谌鸣析的乳尖,一边悄然地在动着。他先是缓缓地抽插了几下,磨得穴口泛滥起体液,最终阴茎趁着体液的润滑,全根没入。 谌鸣析喉间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上下两个口被迫地承受男人的侵犯。一开始他被进入,插得生疼,后续在厉椽的安慰和温柔下,神情逐渐了趣,下意识地放松自己的那里。 “啊——太涨了——出去——” 谌鸣析紧紧地抓着厉椽的肩膀,不一会儿划出了几道指甲痕。眼眶兜不住泪水,沾湿了下睫毛,却被男人一舔而干,谌鸣析扭头看向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无力反抗身上人的胡作非为。 “要坏了——” “爽不爽?宝贝,告诉我——” “不行——啊——”,谌鸣析被插着精神恍惚,嘴里不停地拒绝,可是最终快感依旧一波又一波的来了。 厉椽见人哭得可怜,心中莫名地有股快感,想要人哭得更厉害。 内心的暴虐因素发芽了,男人的两只眼睛发出了幽幽地凶光,露出尖锐的獠牙,把人困在身下密不可分,双手握住谌鸣析的脚腕,向两边拉伸,而后猛插猛干了起来。 ‘噗呲’声接连不断,厉椽不知足地进入到最深处,直至触碰到子宫口。 先是龟头穿过隔膜,再是抵达到子宫口,如今的柱身埋进小穴的感觉就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疯狂。 此刻的他如同一个疯狗不知休止地顶弄着,囊袋‘啪啪’地打在身下人的外瓣,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的谌鸣析已经晕过去了。 厉椽眼睛发红地盯着会合处,心想着怎么都好像不够。猛插猛干地过了十几分钟,他闷哼了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厉椽趴在谌鸣析的身下,喘着气,“宝贝,快被你夹死了。” 没有回答。 “......” 这下他意识到出问题了。 厉椽把阴茎拔了出来,一下子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精液和血液混杂的液体。他连忙地把人用被子卷住,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一个带有鼻音的男声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谁啊?这么晚打啥电话?不用睡觉?!”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立马给我滚过来。” “操!!!这点时间怎么够啊——” 厉椽没有给人说完整句话的机会,果断挂掉电话,回到床边继续看着人。 八分钟之后。 “操!禽兽啊!把人操这样!@%#*#&%@*”,林韩骂骂咧咧地擦拭着伤口。 “人家是个双,那处本来就小,不搞好扩充,直接生插,你可真牛逼!把人折腾成这样!” 厉椽沉默不语,猛抽了一口烟,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林韩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地被吵醒,心情很不爽。当他看到自己好友把一个小孩折腾成这样,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红痕遍布全身,阴道口还被撕裂出血,再也忍不了了,趁机骂了一番厉椽。 这些话,都是他平常不敢对厉椽说的。 “抽抽,把烟灭了,没见到人受伤着吗?” 厉椽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林韩,过了几秒,才把烟按灭。 林韩还是有点怂怂的,见人收起眼神,内心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同时还在想床上的人是谁啊?竟然可以让厉椽这么烦躁。 “好了,他现在还有点低烧,记得物理降温。有事再找我,现在基本已经没事了”,林韩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那眼神真的恐怖。 “啊,对了,要记得帮他涂药膏。” 厉椽没有答话。 林韩瘪了瘪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 厉椽在人走后,上了床,把谌鸣析抱紧怀里。过了好久,他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真是个脆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