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哥的后面操松了,哥还会找你的未婚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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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见秦问打听得这样认真,更是憋不出一句话了。 他们从别人嘴里听说过,也对秦董的儿子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无非是花花公子、二世祖此类名词。 但是—— 这小子怎么他妈的这么直接? ? 俩人还没出声,只听这位顽劣乖张、喜怒无常的纨绔子弟自顾自地说着:“我也看到了。” ? “……” “不过,我希望,前辈们还是把它从朋友圈里删掉吧。”他用一种商量似的口吻,说道:“万一被客户看到,影响总归是不大好的,你们说呢?” ? 两人点头说是,说自己粗心大意了,还是秦公子想的周全。 ? 秦问礼貌应了一声:“都是为公司着想。” 转身回到热水机前,端上纸杯往外走,顿时收敛住了与人摆出的那副客气嘴脸。 为公司着想吗? ? 倒也不是。 万一哪天老男人在朋友圈里再瞧到了,脆弱的神经当场一崩溃,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罢了。 ? 秦问大步走回办公室,把热水端到男人眼前,极尽讨好之事。“哥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喝点水吧。” ? 宋知只“嗯”了一声,声音犹如蚊呐。 ? 人渣一下午也没怎么围着他转,现在觉得男人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趁热打铁,待在宋知旁边,把好话甜话说尽了。 ? 以为宋知这次也能心软原谅,但任凭他怎么说,对方似乎都无动于衷,只对着那杯热水发呆出神。 ? 好像是真生气了…… ? 秦问见状,又马上变了一套招数。 他将做完的报表递给了宋知。 ? “哥,能不能帮我看看。” “这里,我得写谁的名字?”秦问指向一处残缺的空白。 ? 宋知微微扫了一眼。 人渣虽然人是个混蛋,但做的报表最起码还像个样。 ? 直观清晰,数据正确。 ? “薛成峰。” “好。”秦问飞快地用笔将那处填上,然后合上了笔盖。“都做完了。” ? “哥,现在你把报表交给薛主管,我们待会儿出去……” ? 话还没说完,他满心的期待便被男人打断:“你自己交给主管吧,是你做的。” ? 见宋知还是不肯多给他一点注视,还在那里郁郁寡欢,秦问阖下眼睛,眼底生了几分看不清的情绪来。 他抬手举着那报表:“哥去交就是了。” 宋知再次看了报表一眼。 他不想理这个人渣是一码事,耽误了公司工作又是另外一码事。思索几秒,男人最终起身,从秦问手里接过东西,就要往门外走去。 ? 结果下一刻,年轻人幽幽地伸出长腿,绊了他一脚。 ? 宋知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正当以为自己要狠摔一跤时,又被有力的胳膊抱住腰肢,揽了个满怀。 ? 秦问把人稳稳当当地捞起来,箍着两条胳膊,紧抱在怀里,反客为主地在宋知的旋转办公椅上坐下。 ? 椅子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地转了半圈,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吱扭声。 ? “你!” 宋知气结。 人渣搂着男人,低声道:“哥到底要怎么才能高兴?”他暧昧地抚平对方气到皱紧的眉心:“都摆一下午的臭脸了。” ? “求求你了,和我好好说话吧。”秦问卑微地恳求着,随后去吻宋知的唇瓣,唇舌覆盖,一路势如破竹地勾搭、挑弄、吸吮他的舌头,津液在口中交换,吻得男人脑门发烫,久得快要窒息。 ? 吻完之后,年轻人埋头在男人颈窝,迟迟不肯离开。他贪婪地向宋知索求着拥抱,放在腰间的手缠得又紧,让后者几乎喘不过气。 ? 秦问这件毛衣针脚细密,羊毛厚实,十分保暖。可当他再抬头时,发现男人的脸被刺激红了。“是毛衣扎人吗?” 伸手摸了摸男人泛红的脸,利索地把衣服脱掉,继而重新拥对方入怀。 秦问的身材很好。 肩膀宽阔伟岸,块状的腹肌分明,肌肉下仿佛蕴含着无限坚韧的力量。 宋知注意到他腹肌上还有烫伤的痕迹…… 应该是被那份打翻的粥烫到了,印子还没消下去。 ? 脸颊贴着温热的皮肤和强壮的肌肉,满鼻腔都被强行灌入秦问身上的气味。 他身上有一股长久浸淫娱乐场所而带着的烟草味,还有原主身上本就携带的、好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 直到宋知被这股温暖的体温熏得快要眩晕,秦问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自己:“好了,哥去送吧。” ? 宋知垂着眼皮不动。 ? 秦问坏笑着举起双手,收起了长腿:“不逗你了。” ? 男人这才看他一眼,起身去隔壁,把报表交给了薛主管。交完时,宋知立刻收获到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关心。 薛主管打量起下属的脸色,试探地问了他一句:“你俩没事吧?” ? “没事。” “我看你们在屋里待了一下午,他没再惹你吧?” ? “嗯,在工作。”宋知敷衍地回应道。 “小宋。” “你也不要为难自己,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说。”薛主管放下手中的报表,开始劝起宋知i:“你脾气好,我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你跟谁急赤白脸过,怎么偏偏和这小孩儿闹出了问题?” “好好和人相处,秦董家里这小子据说是不好招惹,不过我看人家对你挺不错的。” 薛主管语重心长地列条列项,盘算秦问做的好事:“我看他又是让你上楼休息,又是给你买饭……” “看看人家这态度,你俩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的呢?” 宋知在原地站了半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底还是没说话。 点点头,走了。 ? “送完了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的瞬间,年轻人放下手机,扬起头,眼眸带光。“五点半了,我们打卡下班吧。” ? “我想和哥一起去附近餐厅吃个晚饭,哥太瘦了,搂着都硌人。” ? 秦问站起身,极为热情熟络地揽过宋知,带着人往外走。 出了门,却见大家还在加班。 有人抬头问:“组长,这就准备走了?” ? “对。”秦问抢先回答。“这周的报表都打完了,各位前辈也多加油,早点回去休息,以后四个月里,还希望大家能多多关照。” ? 那同事愣了下,今早也没见他有打招呼的意思,怎么现在这个点儿才说这种话? “好,好,那是当然。” 秦问还特地交代了一句:“待会儿有工作的话,就等明天再说吧。” ——省得打搅他和男人的二人空间。 ? 同事面上说了声行,心中却感到十分不解。他看着被年轻人牢牢揽着肩膀的宋组长,脸色苍白、弱小无助,在那里站着,低着头不发一语,似乎并不开心? 想必组长的生活节奏也被这年轻人搞乱了,换做以往,外贸部的员工们都喜欢拖延划水,最后工作完不成,东西交不上去的时候,才叫宋知来帮忙——因为知道他好脾气,轻易不会拒绝,哪里有宋组长提前走的时候? ? 他们眼巴巴瞅着年轻人极为高兴地拉着宋组长走了,低头看着自己桌面上的工作,犯了难。 ? 秦问带男人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那辆梅赛德斯,打开副驾驶,把人往车里塞。 “我不想去。”宋知固执地站在原地。 ? “可我定好了位子。”秦问对他温柔地笑,“哥真的不饿吗?” ? “我只是想和跟哥一起吃饭而已。” ? 宋知面部神经抽动,脾气几乎要发作,吃饭,吃饭……上次吃饭就是…… ? 他冷冷地抛出一句:“不想吃。” ? 秦问脸上的笑有些勉强。 “那哥想和谁吃呢?如果没猜错的话,哥一直都是自己吧?” “你的未婚妻呢?” 宋知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 “哥一直都在跟我划清界限,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等到她回来,我更没可能见到你了。” ? 年轻人一脸受伤,像只被主人抛弃的丧家犬。“真叫人难过……” 又开始了。 宋知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长叹一口气,耐着性子问: ? “你都没有这种事……上的朋友吗?” ? “就不能找一个和你……志同道合的人,发泄你的欲望吗?” ? 志同道合? ? 秦问扯开一个笑容,不管是在如何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宋知的用词都那么客气、那么书面,而且尽可能地在表达尊重。 ?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老实又好心眼的男人? ? “一定得是我吗?”宋知腔调已经有些哽咽:“我真的很痛苦。” ? “不明白我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平白无故被人推着向前走,而尽头是一个深渊。 ? 秦问面上正色,抛出来的问题比宋知的还要多。 “难道哥不觉得爽吗?” ? “我舔一下你的乳头,哥就会骚得叫出声,还会流水,流得停不下,我只是回想一下就要硬了。” ? “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 他紧盯着宋知,神态认真,可这副模样反倒叫人看了害怕。“哥大可以学学别人,这样我们谁也可以轻松一些,不是吗?” ? 他接下来的话叫男人一阵阵心惊:“哥还不懂吗?你越是这副模样,我就越来劲。” ? “不过这样也好。” “等到我把哥后面操松了,哥还会找你的未婚妻吗?” “不会了吧。”他带着一副和善的微笑,模样像是真的在思考:“到时候哥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 “你不配提她。”宋知嘴唇泛白,一张脸失去血色。“别再跟来了!” ? 秦问倒是没跟上去,省得再讨人嫌了。 他不明白年轻人为什么还在笑,这个二十岁的男孩总是笑得一脸风淡云轻,不管他怎么骂、怎么挥舞拳头,都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 ? 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冥顽不灵,丝毫不起作用。 ? 六点。 在北方的冬季,天色已黑了。 ? 对于日夜颠倒的人渣来说,这个时间才是他每天开始出来活动的阶段。 他把陈环宇还有几个朋友叫出来玩,几人相约在以前常去的会所。可是等大家真的到了会所、都玩起来的时候,秦问自己却没什么心情了。 可以说是完全不在状态。 ? 包厢内,秦问坐在一片阴影里,环顾四周,看陈环宇把会所里最受欢迎的交际花干得双眼迷离。 ? 那男孩才十九岁,腰塌在茶几上,屁股撅得快要对着天花板,以方便陈环宇出入。 ? 秦问见他们背入了十几分钟,那牛郎从头到尾根本没睁开眼睛过,在茶几上哼哼啊啊地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 见人骚成这样,秦问颇觉无趣,脑袋里情不自禁地开始想那个老男人在床上的姿态。如果用这个姿势的话,老男人只会把身体蜷缩得更紧,哭的眼泪横流,又怂又窝囊,屁股撅不起来,全程得靠秦问抬高。 做的时候一会儿东看一会儿西看,不知道要看哪里,就是不能闭着眼睛享受。 ? 秦问知道了,男人兴许根本就没在享受。 ? 想着想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也停了。 ? 陈环宇把套扔进垃圾桶,擦了把汗: ? “我说,问哥。” ? “要不是兄弟体不虚肾不亏,冲你这盯法,我早被你盯阳痿了。” ? 秦问喝了一口酒,笑道:“这就不行了?” 陈环宇嘿嘿地笑,提好裤子,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 “一个人在旮旯角里喝闷酒?上次也不和我们一起玩儿。” ? 旁边卡座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朋友说:“你不知道吗?问哥逮着一个宝贝,正发愁呢。” ? “上次那个?” ? “嗯。” 秦问举起玻璃杯,出神地对着灯光看了一番,里面的酒水十分清澈。 ? “然后呢?” ? “没给人操开心?” ? 秦问摇酒杯的动作忽然顿住,瞥了他一眼。 ? 陈环宇心想,正戳痛处了这是。 ? “没事儿啊问哥。”那朋友说,“都是兄弟,给我们说说。” ? “什么没给人操开心?”刚才与陈环宇胡作非为的牛郎光着身子,走到他们面前,立刻被陈环宇亲昵地揽住了,两人在秦问身旁搂抱成一团。 ? “秦公子是遇上什么刚直烈女了?” ? “……” ? “是,都是烈女,谁也没你骚。”陈环宇把牛郎撂倒在沙发上。 ? “舔我。” 他搂过陈环宇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抱。 ? “操。”陈环宇被他如八爪鱼一般缠在身上,边坏笑边去弄:“你是真他妈淫荡。” ? “这里也要。”牛郎左手掐着自己的乳头,哼哼唧唧。 “还接着干我吗?” 陈环宇一发刚结束,小老弟还没歇完,见人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就手把沙发上一根按摩棒插进他后穴里。 ? “嗯啊……都不打声招呼。”牛郎叫了一声,捶了陈环宇一把。 他后面含着一根那么粗的电动按摩棒,嗡嗡地响,即便包厢里的音乐声很大,一旁的秦问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 陈环宇用手把按摩棒又往深推了推,牛郎立刻浪叫了好几声。正当两人胡闹时,陈环宇突然听到头顶飘来一句:“爽吗?” ? “?” 问哥怎么开始问这?难道他也对自己身底下的骚货感兴趣? ? 牛郎怔了一下,很快从情欲里反应过来,跨坐在秦问腿上,双腿大开,当着人的面,把按摩棒往里含。 ? “爽死了。” ? 秦问动也不动,盯着他看:“怎么个爽法?” ? 牛郎眼线画得勾人,笑着跟他描述:“感觉自己被填满了,骚穴又热又痒。” ? “平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吗?” ? 陈环宇一时也纳闷儿,倒了杯酒坐好,在旁边听着。 ? “怎么能呢?一开始谁也不好受,到后面被刺激够了就好了。” ? 牛郎见他没那意思,又坐了回来:“都是要开发的。” ? “不开发老是紧巴巴的,只会痛了,还怎么玩?” ? “怎么开发?”秦问再次追问。 ? 看得陈环宇是一愣一愣的。 ? “上来就用这么粗的。”牛郎伸出纤细的手腕,比了比大小。“除了后面,还有这里。” 他指指自己的尿孔。 ? “前面、后面,一起来。” ? 秦问收回视线,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一个人干光了桌子上的半瓶威士忌。 看得出是郁闷极了。 ? 良久。 ? 久到包厢所有的淫乱通通都结束了,陈环宇才见他沉思着往外走,听到人轻轻地丢下了一句: ? “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 陈环宇乐了。 ? 秦问。 ? 这到底,是被谁给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