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穴被操得哆哆嗦嗦、欲哭无泪(抱入、落地窗play、年下人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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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秦问听到男人股间传来微小的啵唧声,忽然放慢了身下抽插的节奏。他颇觉玩味地把男人大敞的两条腿往两边按了按,低头仔细地盯着男人的洞瞧。 只瞧见那处子穴此时已被插得红艳艳的、连着鼠蹊部红成了一片,周遭还泛着水光,真是淫荡到了极点。谁能想到,白天里穿着西装、体面周正的男人夜里被人操成了这副模样——头发弄乱了,浑身赤条条地,双腿大开,小屁股中间插着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要流鼻血。 秦问就着这个姿势,慢悠悠地往那入口里插,插到底了就再把老二拿出来,抵在穴口,顶两下,转两下,接着慢悠悠地顶进去、又猛地一下顶到尽头。 ——这插法更叫人害怕,倒还不如狠操时来得好受。还没几下,那穴口就被这坏心思的鸡巴吓坏了,不停地收缩着,把秦问夹得死紧。 这没来由地折磨人的花招是秦问天生就会的,秦问随便起一点兴头,就能把宋知这种男人操得哆哆嗦嗦、欲哭无泪。 “呃啊——” 身下的男人担惊受怕地承接着后方毫无规律可言的袭击,快要被逼得嚎啕大哭起来。 小穴也吸得愈发得紧。 眼见着他把两个膝盖死死克扣在一起,像是在拼死抵触这种操法一般,秦问才见好就收。 伸手拿了枕头垫在男人腰下,把他屁股抬高。 嫩红色的穴口被操得开了一个小洞,暴露在空气中,又瑟缩着收紧。 秦问双手按在男人腰间,刚把人固定好,身下又疯狂动作起来,狠操了大几十下,次次到底,直怼骚心。宋知被按得痛极了,但此时已顾不上,他被后面的男孩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半段呻吟还没喊完,就被后面的大力撞击又一次顶碎了。 在这无休止地狂干中,他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这片红色大有蔓延到前胸的趋势。作恶的人见他红得可爱,时不时俯下身来去亲他的嘴,摸他的乳头,引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秦问知道男人现在不好受,顶到底一次,就听他带着哭腔高叫一声。那叫声听上去似乎男人正难捱得要命,但让秦问听来,属实是销魂极了。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身下人紧皱的眉头、红润的嘴唇、眼神最后停留在他布满红印的胸膛上,如同施舍般地,给了宋知半分钟的喘息机会。 “啪啪”地臀肉撞击声霎时停了下来,房间里仅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秦问居高临下地在他腿间站着,鸡巴依旧昂然挺立,一副随时蓄势待发的模样。 挨了操的男人头歪向一侧,时不时发出一点小声的呻吟。他现在被折腾得几乎合不拢双腿,腰下还有个枕头,屁眼被人抬着撅朝天上,哪怕是这难堪的姿势,他都几乎要累得睡着。 半分钟一过。 那滚烫的勃然巨物又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 “嘶——啊——” 宋知实在是受不了那根粗长的鸡巴,忙伸出手,把秦问往后推。 ——它插得实在太深了。 臀肉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色气到了极点。胯骨撞到另一具肉体,发出“啪啪”的声音,叫人听了脸红心跳。 被顶弄着的男人摇摇晃晃,只会“啊啊”的呻吟,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索能力,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又痛又麻。 “喜欢吗,哥?” 秦问喘着气,拽起抵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亲了一口手背,又揪起旁边的床单,给男人擦了擦眼泪。 看他皱着眉的样子,真是可怜死了。 秦问换了换位置,自己坐到床边,让男人张着大腿面朝自己,双手抱着男人的背,一边轻轻地抚摸,试图给人一点心理安慰,一边又毫不留情地耸腰,狠狠往里楔弄。 床单在这剧烈的纠缠之中,一个劲地往下滑。 男人两手没有可攀附的东西,只能也回之以拥抱,身体像是习惯了似的,竟也微微向下坐…… 那恶魔的手脚更肆无忌惮了,他的鸡巴当即又硬了一个度,还美滋滋地以为这是把男人操开了。 ——秦问无比兴奋。 他从来都不喜欢骑乘位,因为没人能跟得上他的频率。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习惯于占据主动位置。见宋知这幅意乱情迷的模样,他当即就从床边站起来,把怀里的男人也抱起来了。 “啊!”宋知身后一下兜了个空,菊穴将男人的老二含到了最底。他忙揽紧了秦问的脖子,只感觉自己被腾空驾成一个无比难受的姿势。 秦问边抱边操,带他来到落地窗边,把人两腿掰开了抵在玻璃上。这姿势比刚才方便多了,他两手把人按紧了,下身舒舒服服楔弄起来。 “嘶啊……” 宋知难受得哼叫着,他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前面是秦问,后面是冰凉的玻璃,双腿被人托着,门户大开。因为害怕掉下去,双手也死死地揽着秦问的脖子。 只有在下体,光线最幽暗的部位,他们暧昧地连在一起。 这酷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啊——” “哈啊——”男人边叫边又流下新的眼泪。 秦问的脸和他凑得极近,于是微微前倾身体,把那些水光都吻去了。他吻得很是温柔,又轻声叫男人别哭了,说听着人心都要化了。 可男人的眼泪此刻却突然汹涌起来。 不同与之前那种无声的流泪,而是接近于哀嚎。 秦问还以为他怎么了,忙把人放下来去看。 宋知单腿落地,一条腿搭在秦问臂弯,腰部以上侧靠在落地窗,脸贴玻璃,嘴巴呼出的热气在透明玻璃上哈出阵阵白雾—— 姿势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 后者用食指仅摸了摸那四周,便看到男人浑身打了个哆嗦。 “疼得厉害吗?” “可你前面一直在流水,看上去不像在疼。” 宋知哪里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如获大赦罢了。 他意识朦胧地去摸自己身下肿得发疼的地方,但被秦问立刻拍走了手。 “想爽这里?” 似乎是不满被拍走了手,宋知皱着眉头,高挂着的腿从秦问臂弯上滑落下来,又弯着腰夹紧了两条腿,仿佛夹腿能让他好受一点似的。 “知道了。” 秦问一杆银枪直立立地挺着。他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穴口,说道:“再伺候我下吧哥,马上就让你爽。” “啊……退出去,快退出去!” “求你了……” 又进来了。 股间湿成了一片,以至于昂然的鸡巴直接捅进来时,连一点阻力都没碰到。 宋知的眼泪又被打开了开关…… 身下的水声黏腻作响,脆弱的神经已经随时濒临崩溃,宋知乱叫着躲闪,但被身后的男人完全挡住了所有可逃离的路,腰部被握紧,动也动不了。 他发觉自己像个洞一样,任由别人往里塞。 秦问嘴唇紧绷,一声不吭。 任由男人怎么哭喊呻吟,也无动于衷。在带着啜泣的求饶声中,他狠狠地干了男人几百下,在最后一下时地,突然发狠,全顶了进去。 也把精液悉数送了进去。 宋知被烫了一个激灵。 他在一片泪眼朦胧中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漂亮的、无意识的眼睛,仿佛被什么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看来看去,看来看去,看到自己的手正撑在别人结实的腹部上,看到自己的双腿羞耻地大开,看到股间……那根粗大的物事…… “别哭了,这才只是第一发。”秦问亲了一下他的眼皮,说完,从他的股间里退了出来。 男人还在迷茫地盯着自己岔开的大腿看…… 得亏是喝醉了酒,没什么意识,不然他活了二十九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换做是清醒的时候,他会气得一头从落地窗里破窗而出也不一定。 秦问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随后。 他把站不稳的男人扶正了,让其靠在玻璃上,而自己蹲下,去摸男人下面那根东西。 ——软趴趴的,摸上去一点兴致没有。 但好在尺寸不错,颜色也漂亮,是一具完美的身体。 他舔了舔,吞吐两下头部。然后避开马眼,用舌头在冠顶画了个圆,那东西显然受到的刺激不小,立刻开始发热发硬。 秦问这才开始有技巧地用右手撸动起柱身,另一只手为非作歹地一路向上,抚摸胸口,又一路摸到菊穴,沾了满手的精液,又用这只沾了精液手去给宋知的东西润滑。 手心的东西慢慢变得硬起来。 在这一过程中,宋知几乎没什么剧烈反抗,甚至也没撸几下,就泄了。那东西先弹动了两下,随之喷出一大股精液来,又浓又多。秦问还没来得及躲闪,被那股精液喷了一下巴,他正觉好笑时,又看到男人的老二巨幅弹动了一下,精水高高地喷出一条抛物线,落在秦问的鼻梁、脸颊和腹肌上。 秦问倒是不介意。 他侧侧头,用着一种好笑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对方。“哥。” “我真没想到。” 宋知醉酒,不知难堪为何物,否则听到这话,一定会一头撞死。 他不是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他的未婚妻还在国外留学,与他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宋知少有的性经验与其说是从她身上得来的,更不如说是从大学室友给他的片子里得来的。 何况他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非常尊重别人的意愿、尊重女性的意愿,有的时候甚至会选择压抑自己。 秦问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摸来摸去,看着宋知一脸疲惫的样子,大发慈悲地将人抱回床上。紧接着,秦问走到玄关的衣架上,掏出了男人羽绒服里的手机。 拨出号码。 “喂,是姜秘书吗?” “我是秦问。” “请问,”他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宋知是哪个部门的?” 手机听筒里立刻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半分钟后,秘书小姐用最甜美的声线告诉了他答案。 “好,辛苦你了。” “宋知明天可能不会上班了,我替他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