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靳怀卿发出一声低吼,龟头终于顶到了锁闭的宫口,他掐着手下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段锦誉咿咿呀呀发出媚叫,“慢、慢点…唔啊…啊…啊…” 但男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红了眼,每一次肏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根本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次都将鸡巴夯到宫口,喷出的淫液把乌黑的鸡巴打湿,拔出的时候水光粼粼地暴露在空气里。 段锦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纯白的天花板上仿佛出现了一片片光影,投在他视野里。他没经历过性事,但是靳怀卿给他的无疑是粗暴的性爱。 “你天生就该被肏,把你捆起来,天天肏,好不好?”靳怀卿俯视着满脸潮红的青年,“老公把宝宝肏成鸡巴套子,都给你,全都给你!” 身体给出的是最真实的反应。 段锦誉听着这些下流的话,逼里却更加流水了,他完全陷入了欲海,耳边是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双腿分到极限。 靳怀卿就着这一个姿势肏他,鸡巴进出的速度只快,几乎出了残影,骚逼成了彻头彻尾的鸡巴套子,宫口被撞得开了,龟头挤进了幽地,一股暖流喷在龟头上。 段锦誉又被肏进了宫口,他摇着头,眼泪糊了满脸,放弃了一切似的哭喊,“哈啊…老公…老公…” 男人双手握着段锦誉大腿根,鸡巴把宫口大大肏开,每每都插入最深入,睾丸打在耻骨上,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速度与频率把嫩逼肏弄成了麻木承受的套。 “慢…慢点…” 段锦誉呻吟着,男人的低吼和沉沉的喘气声混合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传入耳中,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粗暴猛烈的性爱,他半睁泪眼,看到靳怀卿甚至穿着规整的衣服,连额前的碎发也被抹到脑后,露出的五官端正矜贵,反观他,则浑身赤条,满身爱痕,把最淫荡的一面袒露在外。 在这场极致的情事里,段锦誉的意识只清醒过一会儿,很快便被拖拽进欲海,手腕被金属链和皮带绑得生疼,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身体无知觉地迎合男人的肏干,骚逼柔软且紧致含着男人的巨屌,双腿大开,腿根被磨红。 当靳怀卿把温热的精液射进子宫的时候,段锦誉也高潮了,在最后一刻药效又入潮水般退去,陷入昏迷的前夕,他听到男人在耳边低声道:“睡吧。” 很温柔,就像是初升的太阳。 艹他妈的。 段锦誉昏睡前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个骂人的词汇。 临近晚上,段锦誉悠悠转醒,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盏淡黄色的床头灯静静开着散发着温柔的光。 身体虽疲惫却意外的干爽,小腹很涨,逼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微微收腹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滑窜的精水。 段锦誉不知道靳怀卿为什么对自己腿间这恶心的器官有病态的痴迷,很不知道为什么靳怀卿总是致力于把自己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上次是领带,这次是…… 他抬着酸痛的手臂半坐起来,手腕上被皮带绑出的印子已经发紫了,一股股的痛着,靳怀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金属圈内圈裹了一层棉质面料,好歹没那么疼,段锦誉慢慢把双腿打开,腿根处旧的掐痕未退,新的掐痕又覆盖上来,他内心麻木,眼睛一扫,看到阴道口塞着一个乳白色的圆珠。 这圆珠有红酒塞般大小,但被嫩逼吃进去不少,露在外面的只有末端一点。 段锦誉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但是看上去竟然和鸡巴口刺着的珍珠针成套。 吧嗒。 房间门被打开。 靳怀卿将将把门推开就看到青年大张双腿,把骚逼暴露在外面,那张脸却纯得很。 他挑了挑眉,把门带上,淡淡道:“是我没喂饱你?” 段锦誉抿了抿嘴,不敢再忤逆他,只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