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总裁领带塞穴穿着黑丝给影帝足交,影帝去家探望,总裁在厨房裸体围裙被葡萄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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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阳感受着怀里人的乖巧,享受一番荀总裁手活的服侍,但尝过了山珍的人不会再满足于清汤寡水,尝过了荀总后面的风情,燕衡阳只靠着手肯定是射不出来的。 他揉着怀里人细痩的腰身肆意地吻着他的唇,燕影帝虽然活不怎么样,但那么多场吻戏没白拍,荀浅明意识混沌间感觉一条舌头绞着自己的舌头吮吸了起来,仅仅一个亲吻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侵犯感,这让他不禁扭动了起来。 燕衡阳见状松开了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低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荀浅明没有意识到危险,还是眯着迷离的眼睛扭着腰。 燕衡阳突然伸手解下了他的领带,荀浅明意识不清楚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但以荀总的知识面,即使他意识清楚估计也猜不透燕影帝点心思。 燕衡阳慢条斯理地把领带在手里团了两下,然后揽着身下人掰开了其实已经合不拢的双腿,从黑丝破的洞中露出了红肿的小穴,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便把那个领带塞了进去。 荀浅明被后穴传来的异物感整的清醒了一点,他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领带,即使神志不清的状况下依旧大怒,反手就要给燕衡阳一肘击,被燕衡阳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然后扭着他的胳膊又把人放到了桌子上。 此时荀浅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自然不会再像刚刚那样任他摆布,刚刚坐到桌子上就要抬脚踹他,燕衡阳握着他穿着黑丝的脚便从脚踝处开始往腿根舔吻。 黑丝的磨砂感加上透过黑丝传来的舌头的湿热感让荀浅明刚刚有点清醒的脑子又混沌了两分,他红着眼角被人舔着腿,一时羞得嘴唇都发抖,他几乎是咬着牙骂道:“.....变态!” 燕衡阳顺势舔到了他的腿根,咬着他腿根的细肉厮磨着,闻言笑道:“一直都是,你今天才知道?” 荀浅明可真是今天才知道他是个变态,往日认识的燕衡阳简直是克制守己的代表,八百年没个绯闻,恨不得在脑门上刻上“性冷淡”三个字,别说正经男女朋友了,这么多年连个床伴都没见他找过。 但今天的他就跟被人魂穿了一样,花样百出不说还非常持久,荀浅明自认为不是个雏,却在燕衡阳手里被玩的上下流水,如今更是被人用领带塞着后穴给人舔腿,荀浅明活了快三十年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没过一会儿就被他舔的骨软筋酥,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燕衡阳却完全超乎了他对“变态”二字的想象,没再给他的脚趾蜷缩的机会,他居然玩完荀浅明的一双腿之后拉着人的脚放在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的阴茎上,荀浅明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好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玩意儿。 脚下隔着黑丝传来的阴茎的硬热感躺的荀浅明蜷缩紧了脚趾,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脚从那个地方抽回来,却还是被燕衡阳握着强硬的放在这儿,然后燕衡阳几乎称得上温柔地道:“浅明,你也不想我现在把会议室的门打开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干你吧?虽然我很想,但我觉得你应该受不了。” 这句露骨又直白的威胁差点让荀浅明背过去气,他当然忍受不了,甚至今天被他隔着一扇门几乎是当着连瑜的面肏都让他不能接受,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跟连瑜好聚好散了,甚至想要给他一笔钱让他马上远离自己的视线,更不用说被当着全公司的面干了,那他的公司岂不是要就地解散然后被他全部遣送非洲? 当然荀浅明完全没想过要把燕衡阳送出去,他自己甚至一点也没觉得这种想法有哪里不对。 这个威胁显然打蛇打在了七寸,燕衡阳话音刚刚落地,荀浅明便含春瞪了他一眼,瞪的他脚下的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荀浅明自然感受到了,不由得一边用脚踩着那玩意一边低声骂道:“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畜牲。” 不要脸的畜牲往靠背上一靠,把骂他的话当场夸奖,还好整以暇地朝着人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请吧”。 荀浅明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咬着牙忍辱负重地用两只脚踩着那根阴茎按摩,从燕衡阳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双腿间被塞着领带的后穴,在荀浅明双足的动作间若隐若现,里面的精液不时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声淫秽的水声,然后顺着没塞紧的缝隙便流了出来。 而此时荀浅明完全没空顾自己的后穴,一心赶紧让他射出来,阴茎本就敏感不已,如今被自己心上人穿着黑丝用脚服侍着,便是持久异常的燕衡阳也有点顶不住。 荀浅明的脚一看就是男人的脚,完全没有女气和娇气,但脚趾圆润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因为常年在办公室工作的缘故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包括他的一双脚。 那双脚被裹在黑丝中又踩在暗红绷着几根青筋的阴茎上,看得燕衡阳恨不得当即握着这双脚肏到他的后穴。 黑丝的摩擦给阴茎增添了一些别样的快感,但燕衡阳毕竟是燕衡阳,即使顶不住要射的时间也很长,荀浅明快被自己眼前的画面和脚下的触感逼疯了,他受不了自己居然真的再给昔日的好友足交,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比春梦还要淫秽三分的性事,于是他咬了咬牙微微抬起了腰身,脚上发力一只脚揉着那根东西另一只脚则用脚趾按摩着燕衡阳的龟头。 燕衡阳没想到今天一天都被自己按在身下玩的荀浅明还有这一手,一时没防住抖了两下,荀浅明见有效连忙更加卖力,甚至故意用脚趾隔着黑丝刮了两下燕衡阳的马眼。 这两下见状要了燕衡阳的命,他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那股乳白色的精液瞬间一半都洒在了荀浅明的一双脚上,剩下一部分则溅在了他的双腿上。 见他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累得半死的荀浅明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软腰倒在了桌子上,完全没在意自己现在的形象。 于是燕衡阳喘着粗气刚刚从射精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便看见荀浅明半歪在桌子上,露着那个被胡乱塞着领带的后穴还有一双修长的裹着黑丝的腿,腿上到处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乳白色的精液在套着黑丝的腿上格外显眼,那个画面简直不能用淫秽来形容了,便是主长淫欲的妖魔来了也得惊叹三分。 燕衡阳搞完之后便从畜牲、禽兽和王八蛋恢复了平时颇有绅士风度的样子,他一边把自己那个射了几次才终于软下来的兄弟塞回了内裤,一边把人从桌子上拉到了怀里,他看着怀里被肏得快要累死的人,高兴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他低头跟自己渴求了多年的让耳鬓厮磨着,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刚塞进去的领带抽了出来,那领带在后穴中被精液跑了片刻,此时拎出来跟沾满了水的抹布一样,荀浅明瞟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冷声道:“有多远把那玩意给我扔多远!” 燕衡阳床上说一不二,如今终于把人睡到手了便开始言听计从起来,闻言一边道着“是是是”,一边连忙把那玩意以一道优美的弧线扔到了会议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荀浅明见状气得火冒三丈:“你他妈扔那里面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滚过去给老子拿出来!” 让扔的是他让捡的也是他,但燕衡阳还是非常听话地滚到了门口,不过是抱着他一块儿滚的,然后他从弯腰从那个垃圾桶中把那根领带捡了出来问道:“那我拿回家洗好了给你送过去?” 荀浅明脸都气绿了:“你拿着这玩意立马给我从这里滚蛋,再敢让我看见你我把你那玩意切了喂狗!” 燕衡阳闻言对自己的兄弟没什么保护的意思,反而有点作难地打量了一下荀浅明,那眼神的意思是:“你这状况怎么办?” 荀浅明大手一挥:“用不着您管,您滚就对了哪来那么多问题?” 于是燕衡阳便麻溜的滚了,滚的时候还不忘顺手带走了那根罪恶的领带。 事实证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荀浅明刚让这人远离自己的视线别再让自己看到,没等他把自己被肏得上厕所都困难的后穴给养好,那厮便又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拎着一大包水果美名其曰来探望荀总为他而被“操劳过度”的身体,荀浅明在门口跟他缠了半天就差报警了,但最后还是让他进来了。 荀浅明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对男人这种生物,尤其是对睡过的男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 那天荀浅明别墅的保姆还没走,正在楼上给荀浅明收拾屋子,于是荀浅明只能自己去厨房摆盘,燕衡阳便打着“帮厨”的理由也跟了进去,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荀浅明便是再长了一个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燕影帝居然在厨房这样的地方也能发情,而且这牲口居然还他妈随身带着那根破领带,这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但荀浅明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于是他上一秒还在为燕衡阳的一句:“浅明,我把东西给你拿过来了。”好奇无比,扭头去打量他还拿来了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被扒光了衣服只穿了个围裙,领带缠着手被脸朝下按在了厨房的案板上。 荀浅明一边挣扎一边痛骂道:“燕衡阳!你就是这样来探望我的?!” 燕衡阳一边按着人防止他拎刀转身把自己阉了,一边从旁边捏了颗葡萄:“这不是给你带了水果么,不过上面吃还是下面吃都一样,你觉得呢?” 荀浅明闻言立马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整个人都僵了,因为他知道这畜牲不是开玩笑的,他真做的出来这种事,于是他心底升起了一股恐惧和期盼,又想到了还在楼上的保姆,不由得软了嗓子求饶道:“你别.....阿姨还在上面......” 燕衡阳一边把那葡萄抵在荀浅明的穴口一边道:“你再挣扎两下我就打电话给连瑜让他听着,然后再把阿姨喊下来,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的,选一个吧。” 荀浅明没法选,隐忍了片刻咬着牙道:“.....我一定阉了你!” 燕衡阳知道这是默认了,便一边把那颗葡萄往穴里面推一边笑道:“那你只能跟按摩棒过一辈子了!” 荀浅明还没好透的穴口又被撑开了一个葡萄的大小,他恨得牙痒:“我包十个明星,哪用得着你这根......啊!” 他话没说完燕衡阳就沉了脸色,手上一用力把那颗葡萄推了进去,几天未经情事的后穴猝不及防被一颗葡萄又给肏开了,但内里还是紧致无比,那颗葡萄没呆多久就被肉道给搅碎了。 葡萄在穴中破裂的感觉让荀浅明浑身一僵,随即果肉留在了体内但汁液顺着甬道往外流着,就如同他自己骚得和女人一样产生了的水,失禁一样的感觉让荀浅明趴在案板上抖着腿呻吟:“啊.....不行......别在塞了.....草!” 燕衡阳完全不听他的话,又拿了几颗葡萄抵着往外流果汁的穴口塞了进去,一连塞了四五颗,里面破碎的果肉和汁水流不出去,涨得荀浅明快要哭出来了,但燕衡阳还是坏心眼地用一根手指头抵着最外面的那个葡萄,故意不让荀浅明把它们排出来。 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了,荀浅明一僵,便听见保姆从楼上噔噔噔地下来开门,那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对他来说如果过了半辈子,然后他听见保姆对门外的人问道:“谁啊?哦原来是连先生啊,荀总在家呢,你先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