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嫂子受邀观赏球赛,边听外面人议论自己边按在更衣室后入,内射后含着精液佯装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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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就容易失去理智,射完之后就好了,又恢复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 邹修然把人家抵在墙上肏的时候一点顾虑也没有,如今把人家干的又哭又射的才知道害怕了,连忙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让他更害怕的是风雪明在清理期间窝在他怀里基本上不怎么动,闭着眼跟昏睡过去了一样,邹修然吓得连忙叫了两声:“嫂子?嫂子?你还好吗?” 风雪明被他叫烦了,微微抬了下眼皮,懒懒道:“现在知道怕了?”声音与往日的冷清禁欲相比沙哑了不少,但不怎么难听,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欲色。 邹修然听他回了话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方才胡闹的,嫂子别跟我一般见识。” 两人不着寸缕地窝在同一个浴缸里,风雪明被邹修然搂在怀里清理,闻言抬起了头,伸手把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在他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那以后还胡闹吗?” 邹修然被他亲傻了,恍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不由得又惊又喜,低头把人从水里拉起来,又亲又吻:“以后不胡闹了,嫂子信我。” 风雪明亲了一会儿觉得这人跟个大型犬一样,一高兴就搂着人舔,舔了半天还没完,不由得被他舔烦了,微微偏了偏头:“赶紧洗,我困了。” 邹修然手下立马加速,方才洗了能有二十分钟进度几乎为零,如今洗了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邹修然不用再把人拾掇干净放回床上然后扭头失落地出去了,他美美地躺在风雪明的床上,搂着人激动地半天睡不着,烦的风雪明给了他一脚:“不睡出去。” 邹修然连忙控制住了自己还想乱动的欲望,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嫂子,咱们俩明天晚上去主卧睡吧?” 他其实没话找话,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个主卧就是风雪明跟汴南春那个所谓的婚房,这一下算是挑起了风雪明不为人知的回忆了,跟戳了老虎屁股一样,他登时就怒道:“要么把嘴闭上要么你自己去那屋睡。” 邹修然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又说错那句话了,面上则连忙闭了嘴,乖乖地抱着人一动不动。 风雪明发完火感觉这厮终于老实了,要不是还有点呼吸声,那简直安静的跟雕像一样。 风雪明本身累得够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邹修然兴奋得睡不着了,但又碍于怀里人不敢动,硬是捱到了两三点才眯着。 好在十八九岁的少年人精力充沛得不行,第二天早上起来风雪明依旧感觉自己累得不行,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好的,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更是又肿又热,难受无比,以至于当天早上风雪明出门前一个好脸也没给邹修然留。 邹修然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即使人不理他他也是美滋滋的,仰着脸一副老光棍抱到老婆的痴汉样,这状态一直持续到风雪明走他也没缓过来。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邹修然是夜夜回家,跟往日里恨不得住学校的架势判若两人。 不过十八九的少年人一谈恋爱就跟孔雀开屏了一样,但要房没房要车没车,除了晚上的持久度能吹一下,别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给配偶炫耀。恰好学校要举办一个大二的篮球赛,按邹修然以往的习惯,这种比赛他肯定不会去,既嫌麻烦还嫌人多。但这次不一样,他刚抱得美人归,自然要插空炫耀一番。 于是他每天晚上都趴在风雪明耳朵边,趁着人刚刚被折腾完身心俱疲,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学校的活动,风雪明听他嘚不嘚了一个星期,烦不胜烦,一把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扔了下去:“说重点。” 邹修然打住话头言简意赅道:“我下周六报了篮球赛,你来不来?” 风雪明闭上眼昏昏欲睡:“看情况吧。” 邹修然立马不答应了,急着坐起来摇他道:“你那天有事?” 风雪明刚想睡着就被他摇醒了,没办法了,哄孩子一样哄道:“去去去,有事也去,行了吧祖宗?” 邹修然这才被哄好了,搂着人开开心心地睡了。 到了比赛当天,赛前邹修然跟丢了魂一样频频往场外瞧,他的队友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他:“等女朋友?” 旁边几个小姑娘听见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支起了耳朵,没想到邹修然摇了摇头:“等我嫂子。” 女生们都松了一口气,但他一个舍友却对此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或多或少了解过一些事情,比如邹修然的哥哥实际上已经没了,那他跟这个嫂子关系这么好,问题可就有点大了。 好在风雪明虽然是在床上随口说的哄人的话,但他最终还是来了。 邹修然远远地就看见那人依旧穿着一身性冷淡风的衣服,似乎刚从医院出来,眼镜也没来得及摘,遥遥地站在场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邹修然被他一眼看的差点当众发情,不由得极力忍着心中的热意给他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化欲望为动力,手下运球如风,不出两场就把对面送回家了。 赛场上他这边的队友直呼牛逼,赛场下的观众直呼过瘾,唯独风雪明站在场外依旧那副无动于衷的冷淡样,邹修然迫不及待地扒开人群朝他走过去。 但只有风雪明自己知道,当那个浑身似乎都在洋溢着光芒的青年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他表面的冷静实际上是大脑一片混乱和内心砰砰直跳的遮羞布,甚至他站在场外看那人投三分一瞬间腿都软了。 这些都是邹修然不知道的,于是他既像个跟主人邀功的哈巴狗,又像个在自己伴侣面前开屏的雄孔雀,小心翼翼又得意洋洋地问道:“嫂子,怎么样?” 风雪明少见地点点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很不错,让我大开眼界了。” 邹修然少有地得到了他的表扬,不由得大喜,然而他一大喜,受伤的就是风雪明。 直到风雪明被脸朝里按在邹修然学校更衣室的隔间里,他也反应过来为什么看个比赛能把自己给看失身了。 门外人来人往地,不时还有人大声讨论着刚刚邹修然的运球手法,然后还要加上一句:“汴北阳呢?我们班女生让我替她们要微信来着!” 剩下的人纷纷表示没看见,让他再找找。 实际上邹修然正在离他们不远的隔间里,按着他清冷的男嫂子在人家的后穴里驰骋。风雪明裤子被脱了一半,堪堪露着后穴,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连纽扣都依旧一丝不挂地系着。 风雪明不敢叫出声,只能趴在墙上自己捂着嘴,眼角被情欲蒸的又红又色,半截酥腰在衣服下若隐若现,配着被人握在手里顶弄的臀肉,既清纯又淫荡。 门外还在讨论着汴北阳此人,风雪明被迫一边被顶弄一边听了一耳朵邹修然的八卦,譬如什么人女生给他表白,他掐着表给人家说没时间了,自己赶着回去给嫂子做饭。 邹修然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边把人顶的光想哭,一边凑到人耳边笑道:“嫂子,我做的对吗?” 风雪明根本不敢张嘴,一张嘴那些淫秽的呻吟声就会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泄出来,闻言只能红着眼角含泪瞪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就把邹修然瞪的又大了一圈。 风雪明被他撑得吃痛,把半个手掌都塞在自己嘴里才堪堪止住自己的叫声。 两人的连接处接连不断地发出淫秽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外面不知何时把话题从邹修然的身上扯到了风雪明的身上,几个半大的青年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八卦道:“今天来的那个男的就是汴北阳的嫂子吧?” “好像是,我听见北阳喊他嫂子了。” “害,我以为是个女的,勾的汴北阳天天往家跑,谁知道是个男的。” “男的女的都是他嫂子啊,难不成?” “啧,你不知道吧,汴北阳他哥上个月走了,这个月他就跟他嫂子如胶似漆,啧啧啧。” “不一定吧,说不定人跟人嫂子关系好呢,你们也太他妈龌龊了。” “也是,毕竟那男嫂子我今天看着清清冷冷的,不像背地里勾搭小叔子的人。” 他们口中“清清冷冷”的男嫂子此时正扶着墙低声求饶道:“北阳.....啊.....我真不行了.....嗯.....咱们回家....啊啊.....好不好.....嗯.....” 邹修然亲着他的耳根笑道:“梦里不是当着我哥的面都被我搞过了,这会儿又羞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抵着风雪明的敏感点摩擦,顺便爱不释手地揉着人的细腰。 风雪明被他说的又羞又气,但还是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梦,后穴抑制不住地收缩,又被烫的敏感不已,过电一般的快感从后穴顺着脊椎传到了大脑,门外几个人的交流让他想到了自己跟汴北阳明面上的关系,背德的羞耻感反而加剧了他的快意,前面居然也不由自主地有了释放感。 邹修然见状把手从衣摆下面插了进去,绕到身前捏着他的乳头玩弄。 前后夹击下风雪明抵着墙射了出来,甬道极力地绞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嘴里即使咬着自己的手掌也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呻吟。 穴道的夹弄和身下人的哭腔刺激到了邹修然,他不顾身处的位置是多么惊险刺激也不顾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是多么脆弱敏感,猛地把自己整根抽了出来,顶着正准备合拢的穴口就又肏了进去。 连续肏干了十几下,风雪明一声不发点嘴巴上面是已经被泪水淹没的双眼,连浓密修长的眼睫毛都被泪水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但邹修然丝毫不心软,依旧保持着频率又肏了几十下,然后射在了风雪明的里面。 风雪明发现自己这个小舅子貌似对内射情有独钟,在家就不说了,即便是在这种场合下他依旧坚持内射,气得风雪明火冒三丈,低声骂道:“你个混账...你能不能看下场合!” 邹修然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小声道:“不用你开车。” 风雪明气得眼前一黑,刚要发难,门外的几个大学生聊了一个小时可算聊完了,推门结伴离开了。 邹修然借此机会直接帮他把裤子给套上了,没等风雪明站稳拉着他就要走。 风雪明此时后面还向外流着精液,他竭力想夹紧却事半功倍,刚刚被肏开的穴口又软又敏感,根本合不拢,也挡不住精液的外流。 两人从更衣室走到校门口花了二十分钟,期间要不是风雪明的外套长,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他后面湿了一片了。 这二十分钟不全是赶路的时间,路上还有不少认识邹修然的人停下来给他打招呼,此时根本没人想到,站在一旁冷如冰霜的风雪明居然后穴里面还含着邹修然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甚至还向外流着,沾湿了他的内裤,正顺着内裤往外渗,甚至洇湿了一大片他的外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