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婚礼上小妈被下药,储物间与被轮的万人迷一墙之隔,继子边喊爸爸边给小妈舔穴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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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便到了婚礼的当天,刚刚高考完的徐兆面无表情地坐在亲戚席上面看着这帮子人表演。这种绿帽互送的场合苏明远的那几个备胎居然都来了,其中不乏有已经舔到手跟他睡过的,至于为什么他们睡了徐兆知道,那当然是因为这群人登门过夜的时候把他当空气,在他隔壁把苏明远搞得跟开歌会一样,完全不顾及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教育。 也因此他不得不听了好几次墙角,每天早上起来苏明远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羞羞涩涩躲躲闪闪的,也不知道这傻逼昨天晚上被人上的时候脑补了什么,难道被未成年养子听墙角就那么刺激吗?能不能有点为人父母的自觉? 徐兆想到这儿面无表情地翻了个白眼,越发确信苏明远是个饥不择食的变态,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成年了,说不定哪天这变态就把持不住把自己给睡了。不行,等分数下来了得报个八百里开外的大学,离这帮神经病远一点。 他这边腹诽着,台上那边已经到了新婚夫夫发言的环节。王沧澜先接过话筒对他的新婚“妻子”展现了他的爱慕之情,语言之深情用词之恳切,就差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了。 王沧澜的手下们专门坐了一桌,徐兆边嗑瓜子边打量着那桌人的神色,也不知道这帮花臂大哥看见他们老大这副舔狗德行是个什么心态,换了他他估计早就另择明主了。 不过任他随便想,那帮大哥依旧不动如山,看起来忠心耿耿很有斧头帮的架势。 待王沧澜逼逼完自己的矢志不渝,便轮到苏明远开始表演了。不得不说万人迷不愧是万人迷,开口第一句就与众不同,这哥居然直接悼念起了他的亡夫。 这种婚礼变上坟的架势在场的各位可能都是第一次见,纷纷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震惊。就连一向舔狗的王沧澜都有点沉了脸色,徐兆见状乐得差点笑出声,瓜子呛了气嗓,在一众沉默的宾客中咳嗽的惊天动地,然后被王沧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待苏明远表达完对自己亡夫的悼念之情后,这人又开始了对他一众好哥哥的称赞,好在其中还包括他的王先生。一场双人婚礼在苏明远先生的发言中变成了一场多人婚礼,除了台上站的那个王绿帽之外,他后宫里面别的选手还是挺快乐的。 徐兆冷眼旁观那几个备胎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大概是晚上听说了王沧澜碍于那个约法三章不能碰苏明远,这群人便起了和苏明远玩群p的念头。 然而苏明远虽然私底下玩的欢,面上立的却是高岭之花的人设,搞男人也是只搞一个,从来不肯玩3p甚至多p。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给苏明远下个猛药。 徐兆在旁边听的直皱眉。他虽然跟王沧澜最不对付,但跟这帮子人面兽心的王八蛋比起来,王绿帽那张面目可憎的脸都显得可爱起来了。这些人不乏商界精英,怎么一个个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腿都不带抖的,倒地姓王的是黑帮还是这群人是黑帮? 徐兆正想着,上面的新人已经喝完了交杯酒,正准备来宾客席上敬酒。 婚礼上新人敬酒喝的都是旁边自己备的,下在自己杯子里的药根本没啥用。但那帮后宫跟苏明远一样是个奇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次结婚的新郎是个绿帽人,抢着要跟苏明远喝交杯酒。 四个人每个人的杯子里都下的有药,苏明远完全不顾王沧澜的表情,居然答应了。第一个人跟他喝了交杯酒之后,那杯带药的酒实际上进了那个备胎的嘴里,但他没有咽,而是捏着苏明远的嘴喂给了他。 这他妈就很离谱了,徐兆完全没想到这帮人在婚礼上能玩的这么花,俨然一副要在婚礼现场当着新郎面轮新娘的架势,看的徐兆整个人都看傻了,瓜子也忘嗑了。 第二个人喝完也要喂,被旁边沉着脸的王沧澜一把推开,他直接夺过剩下那两人的酒杯一饮而下,表示自己妻子不胜酒力,就不奉陪了。 徐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心里直呼大事不好,这傻逼怎么这么愣头青? 旁边那四个备胎见了也有点懵,毕竟这药是下给苏明远的,现在一半都到了王沧澜的肚子里,这可怎么是好? 王沧澜喝完酒之后对这几个情敌倒是视若无物,见徐兆一脸有苦难言的表情,以为他是不想对自己改口,于是亲亲热热地端了杯酒去揽住了他的肩膀:“好儿子,今天这杯酒你要是不喝,便是不给爸爸面子了。” 徐兆心里正替他打鼓,担心他喝下去那么多春药一会儿咋办,闻言不由觉得自己一副好心被他全当了驴肝肺,于是便冷笑道:“可不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他故意着重强调了“大喜”两个字,然后端起酒一饮而下,凑到王沧澜耳边低声道,“爸爸,晚上可要注意身体啊。” 王沧澜本身想拿他开涮,却被少年人的低语和话里面的侵犯气息搞得汗毛倒立、瞳孔骤缩,闻言他抿着嘴唇没再接话。 周围那几个备胎见他被一个小毛孩子吓到了,不由得露出了讥讽的神情,王沧澜见状眼中寒光一闪,多年混出来的肃杀气息登时就显露无遗,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僵,继而连忙收了神态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徐兆见状挑了挑眉,心说这王绿帽在不涉及到苏明远的时候还挺像个人的,有点黑道教父的感觉,可惜这样一个人物却喜欢上了一匹野马。 苏明远似乎非常享受一堆男人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完全没有上来拉架的意思。见王沧澜把这群人都镇住了,他才甜蜜蜜地挽上了王沧澜的手,拉着他去别的桌继续敬酒去了。 然而婚礼进行到最后,新郎和新娘却都不见了。那几个备胎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站起来去寻苏明远去了。 徐兆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的手心思考了一下,觉得虽然王沧澜不是个人物,但他毕竟给自己开了那么多次家长会,还去宿舍给自己铺过床,这要是见死不救,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于是他也站起来去找起了人,区别是他找的是新郎。 不过这俩人结婚整的阵仗确实不小,办婚礼的酒店也金碧辉煌的,大的跟他妈南天门一样,徐兆转了半天差点把自己转晕了,也不敢大声喊王沧澜的名字,怕这傻逼因为面子问题事后再把他给埋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和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中的下流气息让徐兆听了直作呕,其中还夹杂着苏明远欲拒还迎的嗔怪声。 徐兆现在正站在走廊的最里面,前面是面墙什么也没有,他是真的不想跟这帮子淫人撞上,于是咬着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拿出了自己早些年飞鸡走狗的时候学的看家本领,三下五除二把旁边一扇门给撬开了。 他看也没看一边低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一边挤进了那个屋子里面。 他刚一进去就发现这个屋子黑漆漆的,应该是个杂物间,然而还没等他庆幸里面没人,便骤然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和低吼声:“...滚出去!” 他登时被吓了一跳甚至差点叫出声了,扶着门把手定睛一看,居然是衣衫不整的王沧澜!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徐兆怎么也没想到王沧澜会躲在这样一个储物间里。他有点震惊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狼狈的“后爹”:他的裤子已经被他自己褪了一半,黑暗中他的阴茎依旧硬挺着,新郎的西装上全是他射上去的精液,显然他已经撸了好几次了。但这个药是给苏明远用的,只疏解前面估计是没什么作用,要不然他也不会还在这里躲着。 王沧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个下场,被他看的羞愤欲绝,咬着牙道:“谁他妈让你进来的!?”说着就要挣扎着站起来赶他出去。 徐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反身一用力把他按在了门上。 王沧澜被药搞得浑身无力,也没想到这个小子敢反抗自己,猝不及防下边被按在了杂物间的门上,他那条早已摇摇欲坠的裤子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应声落地。 徐兆的这个动作本意是让他冷静点,门外那几个人万一见了他这副样子估计明天他就能上头条,后天就能去跳楼,但逼狭幽暗的空间中两个大男人抵在一起,尤其在是其中一方还没穿裤子的情况下,这个场景顿时就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徐兆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卡壳了,有的怔愣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嘴唇。 王沧澜却不大想持续下去,他从一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于是他一边忍着后面传来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一边设法从他的禁锢中逃出去。 就在两人暗中较劲儿之时,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调笑声和苏明远娇腻的呻吟声,王沧澜顿时浑身一震,暂时失去了反抗的意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徐兆垂着眼睫看着怀里面的人,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傻逼长的还是能看的。他说不好是色迷心窍还是怎么的,突然压着怀里人凑到了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耳边:“爸爸,你老婆在外面被人轮呢,你怎么不动了?” 王沧澜骤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了快一轮的少年人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徐兆说完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默不作声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心里评价自己道:真是太下流了。 两人在屋里暗流涌动,门外的几个人却顾不得这个,四个男人抱着苏明远从他的婚服下面探进去肆意玩弄着,苏明远因为药效而扭动着身子,几个人走到了这个杂物间门口,七手八脚地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就在此时,早已被情欲熏混了头脑的苏明远娇吟道:“....啊嗯.....就在这里....快点肏进来....嗯....不会有人的.....” 几个人闻言大喜,七手八脚地把他衣服给脱了精光,然后把他抵在了门上,其中一个男人俯下身掰开他的臀肉称赞道:“明远的小穴还是这么好看。”言罢低头便舔了起来。 王沧澜在里面整个人都傻了,他跟他的新婚妻子一门之隔,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心甘情愿地被四个男人玩弄着。他结婚前便知道苏明远有很多男人,他也愿意跟那些男人分享,大概一人一次这样的,但这不代表他乐意玩乱交,一时间是又惊又怒,整个人愣在原地连后穴的瘙痒都顾不上了。 就在此时,王沧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人隔着内裤揉搓了起来,他回过神不由得又羞又气,却碍于门外的那帮子人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用气声勃然大怒道:“你他妈干什么?” 徐兆闻言埋在他的脖颈处笑道:“这还不明显吗?当然是干你啊,爸爸。” 王沧澜被他一声“爸爸”叫的差点射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骂人的话,便被这小子摸到了穴口。 徐兆双手包着他的臀瓣向外轻轻一拉,便掰开了他的臀肉露出了里面的穴口,徐兆一边掰着穴一边用中指在那处打着圈,玩的王沧澜又痒又麻,站都想站不住。 门外苏明远似乎被人舔到了穴里面,叫的一波三折,再没了平日里故作出来的高冷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浪荡三分。 王沧澜听着自己新婚妻子的浪叫,说不来什么感受,徐兆见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爸爸,你老婆还没你紧呢,他都有人舔,你可不能没人服侍。” 王沧澜恨不得回到刚刚给自己一巴掌,没事瞎几把认什么儿子,现在被他一口一个爸爸叫的恨不得转脸把自己一头撞死。 然而徐兆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通知他。说完这句话后徐兆不顾他激烈的反抗,直接把他脸朝下按在了门上,顺着他的姿势就跪在了他的臀缝之间。 王沧澜被穴口传来的温热湿润的气息搞得几乎要疯魔,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被自己的继子舔穴,还是在跟自己新婚妻子一墙之隔的情况下? 没等他想清楚,徐兆便掰开臀肉舔了上来。 王沧澜被那处传来的滑腻感和强烈的快感搞得差点咬到舌根,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才防止自己叫出声。 然而门外的苏明远顾不上这么多,浪叫声极具穿透力,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 徐兆掰着他的穴把肉穴的穴口处细细地舔了一遍,然后撬开了紧致的穴口探进了甬道中。王沧澜捂着嘴双腿抖如筛糠,后穴因为快感猛烈地收缩,夹的徐兆舌尖疼。 当外面那些人已经开始进入正题的时候,徐兆刚刚舔完开始给他扩张,王沧澜捂着嘴差点把自己憋死,他后穴中兴风作浪的两根手指把他玩的红了眼角。待徐兆好不容易把他的穴肉扩张地松了一点后,门外苏明远尖叫了一声:“不行....啊....两根...吃不下的.....啊!” 门里面的两人都被搞得有点傻,没想到他们这边还没开始门外都搞起了双龙。 徐兆有点不爽地啧了一声,随手把手指上的津液往王沧澜屁股上一抹,按着他的腰便顶了进去,他的年龄不大那地方倒是发育的可以,王沧澜直接被他顶的流出了眼泪,指缝中也泄出了一声呻吟。 好在门外几个人的战况正激烈,根本没人听见他这边的动静。倒是徐兆一边顶撞一边从他身后凑到他耳边道:“爸爸的叫床声可得小点,不然被你老婆听见了不大好收场。” 王沧澜红着眼角侧头瞪他,徐兆被他看的又大了一圈,握着他的腰便加快了速度,更加猛烈地肏弄了起来,根本不管他受的住受不住,把他撞的屁股都红了一片,阴茎则在门上摩擦着,不出一会儿便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