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后入骑乘肏射三次,射不出哭着求饶,造谣攻不行被绑着做昏高潮控制,当人面露出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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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的桌面难以长久的跪在上面,渚白的膝磨的生疼,不住的随着身后的抽弄打滑。 他趴的极地,中午起来随手穿上的T恤从腰际滑到了胸口,露出了一截少年人白皙的腰肢,配合着身后的臀肉,很难让人克制下摧残的欲望。 他的臀肉在自己的手指间挤弄摇晃,穴眼的媚肉被指尖压着挑逗。 手指处传来的触感过于怪异了,渚白哭着要把手抽回来,他挣扎了半晌,江九明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的手,然而却依旧不允许他碰前面。 渚白被人拉着手腕向后扯,上半身从桌面上抬了起来,挺着腰甩着身前的阴茎被他肏弄,临近高潮的感觉让他逐渐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只听他哭着求饶道:“太深了....啊啊....要..要射了.....别...!” 漆木的桌面上淅淅沥沥的洒上了白浊,酒红色的漆面上斑驳着乳白色的液体,虚虚的映照着上面两个缠绵的人影。 高潮后的肉腔极度的湿热紧致,因为射精时的快感过于强烈,大脑难以承受更多的欢娱,不由得绞紧了肉穴阻止身后的人继续肏弄。 然而江九明爱极了他此时的后穴,硬生生靠着蛮力肏开了紧致的甬道,深入内里,直直的撞在最敏感的地方。 渚白跪在桌子上被他扯着胳膊肏,恍惚中觉得那根肉棒已经在自己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包,爽的双眼发直,口水不住的从他的嘴角往下淌,滴在了他方才射出来的一滩精液中。 波涛一般的快感淹没了他,那一点被撞的几乎麻木,快感到达了极致之后便是痛意。 阴茎在高强度的顶弄中没过多久就再次硬了起来,在他第二次以这个姿势被肏射的时候,江九明扭着他的脖子一边亲一边久违的射在了他的里面。 哭到神志不清的渚白终于被精液再次填满,一边打嗝一边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 高潮后的二人并未分开,而是继续抵在一起厮磨。 江九明坐在会议桌上,渚白则骑在他的胯上,后穴中还含着刚刚射完的半软肉棒,他似乎非常喜欢被江九明填满的感觉,并没有要他把那根东西抽出来。 渚白低头捧着江九明的脸缠绵的与他接着吻,江九明则揉着他的臀肉享受着难得的事后时光。 一吻毕,渚白靠在江九明的肩头问道:“刚刚那个....真的是你前男友?” 江九明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茬,不由得气笑了:“你听谁说的?” 渚白想也没想便把下面的人卖了:“城里的人都这么说的啊。” “具体说什么了给你骗得一愣一愣的?”江九明好奇道。 “说他是你前男友,现在回来找你来了....”渚白估计也是觉得这话没影,说着说着就没音了。 江九明抬手捏着他脸颊上的肉好笑道:“然后你就信了?” 渚白“嘶”了一声被捏疼了,侧脸躲他:“疼。” “疼就对了,给你长长记性,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下回要说我死了呢?” 渚白闻言立马皱了皱眉反驳:“别乱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哪有那么容易...死...哎呀,我爸妈说不让提这个字。” 江九明被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取悦了,捧着他的脸亲他:“就这么喜欢我?” 渚白被他问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反驳:“你也太自恋.....” 江九明也不恼,只是向上顶了一下,把渚白顶的呼吸一滞,他不可思议的推开江九明道:“你怎么又硬了?” 二人以往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渚白被肏射两三次江九明才射一次,而他射完一次之后基本上这场性事也就结束了,渚白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硬两次。 于是他一边被抱着上下颠弄一边问出了内心的疑惑,江九明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只是低头掐着他的腰顶弄没有理他,他又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江九明才亲着他的嘴角道:“炮友只睡一次,男朋友能多睡几次。” 渚白闻言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穷讲究,但很快他就没空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快感再次顺着脊椎蔓延到了全身,大脑渐渐变成了一团浆糊,双唇中也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呻吟,随着身下人的肏弄咿咿呀呀的迎合。 第二场情事前所未有的缠绵,江九明略微用了一点技巧,便把人玩的软在了自己身上,搂着脖子软绵绵的说点往日里不可能说出来的胡话。 渚白射完第三次之后整个人都如同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一样,双腿抖得直打摆子,即便是跪在江九明身侧也没什么大用,软的如同面条一样全屏身下人的托着才没滑下去。 但江九明却依旧硬挺,甚至故意抬手撸着他沾满了精液的阴茎。 然而渚白的前面基本上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最后被人掐着撸动的时候那地方甚至硬的发疼,渚白哭着探手下去掰他:“别...啊...射不出来了.....” 江九明不依不饶的边肏他边给他撸,还故意凑上前亲着他冒着哭吟的嘴唇:“能...我们一起....” 物极必反,就如同甜到尽头是苦一样,极致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之后带来的是丝丝痛意,渚白哭的差点背过气去,然而任他怎么掰,江九明的都就如同铁钳一样掰不开,他的手背上全是渚白的指印。 最终在江九明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和肏弄中,二人居然真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渚白射出来的时候出现了阵阵耳鸣,眼前一片白光,他射出来的精液几乎都是清液,小股小股的从马眼中流出来,连汇成一股都很勉强。 渚白可怜的抖动着被逼到了极致的阴茎,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眼前的白光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逐渐散去。 被内射了两次的后穴又肿又胀,当江九明握着他的腰从中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的精液从其中流出来,粘稠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渚白回过神的一瞬间,感受到的就是极度纵欲过后的疲惫,阴茎阵阵发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话都说不囫囵的对着江九明骂道:“你这个...畜牲....” 江九明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略带轻松的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厮磨道:“男朋友教你一个新词....这叫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在会议室按着新男友做了个酣畅淋漓,差点把小男友做到精尽人亡。 这一天对于渚白来说永生难忘,不仅是因为在末日中挣扎了近百年的人类终于看到了曙光,更是因为他差点死在江九明的会议桌上。 此后将近一周他白天看见江九明都绕到走,虽然晚上两人睡在了一起,但渚白一直不让江九明碰他。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搞的别人以为他们两人的床伴关系终于闹崩了。 等渚白好不容易恢复了之后,周围的人又忙起了血清的事情,基地内到处都洋溢着欢欣与雀跃,少有人讨论他跟江九明的关系。 渚白后知后觉的升起了想要炫耀的心情,然而他故作矜持了几天,却根本没人问他,这种心情迟迟得不到疏解,他为此憋屈了两三天,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趁着江九明起的早,故意穿了一件他的外套,做贼一样走上了街头。 几个熟识他的人见了立马认出来了那件衣服,不由得打趣道:“哟,这不是小白吗。看来昨天晚上挺激烈啊,这衣服都穿错了。” 渚白闻言心底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了,面上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讶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而后故作不好意思道:“唉,起太急看错了。” 其中一个人果然揶揄道:“啧啧啧,睡一块了吧?看吧,还是我赌对了。” 渚白听他前半句还有点害羞,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不由得好奇道:“赌什么?” 旁边另外一个人插嘴道:“城里人都说你们跟江老大散了,就他一个非得赌你们俩是转正了。” 那人闻言非常得意的摆了摆手:“哎,这真理么,总归站在少数人这边。小白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渚白听不得别人说他跟江九明散了,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假装娇羞了,点头如捣蒜一样,那几人见了忍俊不禁,又八卦道:“你跟兄弟们透个底,都说江老大长度和持久度都异于常人,怎么样,你体验如何?” 渚白闻言不乐意道:“你听谁说的?他怎么知道的?” 那几个人没想到他吃醋还能这么吃,一时无语道:“都是私底下传的,我们哪知道是谁说的。....到底怎么样,透透呗。” 渚白撇了撇嘴忍不住造谣道:“一般般吧...也就那样,一晚上一次都嫌多。” 几人惊讶的对了对目光,不可思议道:“...真的?” 渚白略带心虚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们亲自去试试?” 那几人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亲自去试试。 然而三人成虎这种东西不是开玩笑的,没过几天这句话就从“也就那样”变成了“江九明不行”。 人都是饱暖思淫欲,一旦有了对未来的企盼,精神就不由得放松了下来,茶余饭后的谈笑也更显随意。 故而这句谣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基地。 在江九明为基地人的血清分发劳心劳力差点猝死的时候,这群没良心的王八蛋在讨论他究竟行不行的问题。 等他好不容易从事务中抬起头,走到街头上打算透透气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故意没看见的时候那群人还不知好歹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江九明终于忍无可忍拉了一个人,面色不善的问道:“在说我什么?” 那人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然而江九明自然不可能信这种屁话。 在江老大胡萝卜加大棒的威逼利诱下,那人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江九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话是谁传的,于是当晚回到房间的渚白就收获了一个坐在床上寒着脸的江九明。 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背靠着衣柜没敢上前,眨了眨眼道:“怎...怎么了?” 江九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抽出了皮带,渚白当即在心底大呼不好,站起来就要跑,却被江九明眼疾手快的按住捆了双手。 他剧烈反抗却得到了暴君的无情镇压,束手无策之下他只能张嘴喊道:“干嘛啊突然绑我?!” 江九明气笑了,捆好之后一把把他扔在床上,掐着他的臀肉道:“听说我不行?” 渚白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自己说出去的话,立马便流下来冷汗,却还是嘴硬的辩解道:“没有....那都是他们瞎传的...我没...啊!” 他说的话江九明一个字都不信,对此的反应是骤然扯下了他的运动裤,今天的运动裤是松紧带的,江九明松手的一瞬间那弹性极好的裤子骤然崩在他的臀肉上,使的挺翘的臀肉被弹的晃动了好几下,松紧带刚好卡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而后他白嫩的臀肉上便显现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渚白被他弹的一疼,没等他张嘴骂人就被江九明硬生生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残忍的捅开,渚白想挣扎却被捆住了手,只能红着眼角骂他:“江九明...你个...啊....王八蛋...轻点....” “王八蛋”充耳不闻,草草扩张了两下见挤不进第二根指头,随手从旁边拿出了润滑液,直接将管头塞进他的穴口挤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搞的渚白一阵颤抖,他抬腿去踢江九明却被他轻巧的抓着脚踝拉的更开了,只听那男人一边给他润滑一边凉凉的开口:“都干了多少次了,你这下面怎么还是这么涩?渚白,你是不是不行啊?” 渚白听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埋着头不愿搭理他,然而那人却得寸进尺,润滑够了之后按着他的腿肏了进来,一边插入一边还不忘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就辛苦你去辟谣。” 渚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人用领带把他的下面捆了起来,硬生生按着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不让他射。 渚白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哭着求饶,他嗓子都快哭哑了那人却充耳不闻,一晚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他整整三次,甬道中的精液刚流出来就又被灌满,渚白一边哭一边悲凉的觉得自己就是江九明的飞机杯,能数的清的是被内射了三次,数不清的是干性高潮的次数。 江九明一改不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的习惯,从脖子到大腿根,到处都是淫靡的手印和吻痕,等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渚白被折腾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然而第二天江九明一大早就把他拉起来参加什么狗屁接种仪式,和他一起作为代表接受抗病毒血清,既是向聚集地居民展示血清的无毒性,也是拉着他去向他们证明,江九明其实很行。 渚白窒息的意识到这人昨天晚上那句话的意思,他现在站起来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去接种了。 而且接种的时候要打在胳膊上,那自己这一身被狗咬了一样的痕迹岂不是都被人看光了?! 渚白脸上一阵青绿,咬着牙道:“不去。” 然而江九明根本不听他辩解,硬是靠着蛮力压着他给他换了衣服,抱着走不动路的某人坐上了前往仪式现场的汽车。 那是聚集地唯一一辆汽车,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从来不拿出来使用。 渚白面如死灰的坐到了仪式现场,他强硬的拒绝了江九明的搀扶,蹒跚的走到了接种处,下面一堆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俩,江九明在一旁忍着笑意想去拉他,被他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一开始下面的人还以为他们俩闹矛盾了,直到渚白坐在医生面前的板凳上,他坐下的一瞬间从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立马便坐直了腰。 下面有的人瞬间就悟了,不过还有一半的人没反应过来。 当江九明打完血清之后,渚白被迫扯下了肩头的袖子,万籁俱寂,下面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脖子到胸口的吻痕,沉默中隐藏着某种爆发的前兆。 渚白哀莫大于心死的坐在那里,脸上一片空白,他僵硬的想到,毁灭吧,让江九明这个傻逼带着他的老二滚去地狱吧,过不下去了。 医生扎下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打完之后那医生忍着笑帮他把袖口扯了上去,渚白扯了扯嘴角尴尬道:“谢谢。” 江九明见状终于笑出了声,渚白收回视线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他这才收了笑意正色起来,不过眼神中还带着笑意和深不见底的温柔。 他就这么看着渚白,直到把渚白看的从尴尬中升起了一丝躁意,还有一些人在接种着血清,渚白不自然的撇了他一眼道:“干嘛?” 江九明望着他清澈到透明的眼眸,坚定而认真的开口道:“欢迎来到新世界。” 渚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搞的背都红了,却还是故作镇定道:“酸死了,你有病吧?” 江九明再一次升起了把他嘴缝起来的念头,却还是忍着太阳穴的跳动坚持说完了台词:“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渚白羞得红了耳根,不自然的拍了一下他:“谁教你的啊?尴尬爆了好不好。” 江九明忍无可忍当着一群人的面抬手掐住了他的脸,他没用什么劲儿就把那处嫩肉掐红了,渚白连忙喊疼,江九明捏着他的脸道:“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就行了。” 渚白拍开他的手,捂着脸瞪他,半晌才开口嗫嚅道:“...愿意。” 江九明面无表情道:“大声点,听不见。” 渚白闭着眼大声喊道:“愿意愿意,我死了都愿意跟你葬一块,行不行?满意不?还想听什么?” 他没大没小的一声,吼的台下一群人纷纷侧目。 然而江九明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满意的点了点头:“暂时满意了,想起来别的再说。” 渚白被他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搞的没了脾气,忍受着下面众人如火燎一般的目光,坐了两个小时直到江九明发完言。 江九明走到他的身边向他伸出了手,渚白见状撇了撇嘴,却还是乖乖的把手塞到了他的手里。 江九明带着渚白走在回去的路上,皎洁的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拖的很长,直到它们交融在一起,成了一道黑色的光斑,分不清彼此为止。 黎明终于刺破了笼罩于苍穹之上的百年长夜,蝼蚁一般的人类在命运的洪流中留下了星星火种,在破晓来临之际烧起了漫天烈焰。 烈焰过后是希望的灰烬,春风吹过,又是一年磅礴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