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跟万人迷挑明分手,浴缸骑乘温水灌穴,小狼狗一根筋坚持炮友关系,攻不给亲惹怒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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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白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托着江九明的下巴往上推去,江九明被他推的差点咬到舌头,不得不往后仰了一下,刚刚射完的阴茎从他的后穴中拔了出来,不仅发出了一声淫秽的声音,那处中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当即顺着大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然而渚白只顾得上推开他,却没注意到自己双腿发软,基本上已经站不稳了。 当江九明松手退出的那一刻,渚白当即便软着腰顺着石墙滑了下去,好在江九明一边提裤子一边还有闲心捞了他一把,让他不至于在前男友面前光着屁股趴地上。 不过实际上也没差什么,毕竟他含着精液大开的穴口在两瓣白腻的臀肉间一览无余,这么近的距离,安弘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渚白软着腿转身靠在墙上,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的看着安弘,说实在的这事放谁身上都离谱,被陌生人撞破情事就够尴尬了,被单方面分手的前男友撞见那就不仅仅是尴尬二字能形容的了。 安弘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见这种画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现在的感觉大概就是当时渚白发现他跟他的那群追随者们乱搞的时候的心情,只不过是从自己老婆被人干变成了自己老公被人干,其中的微妙差异还是不太一样的。 江九明则没他们那种复杂的情绪,他在乎的貌似只有一件事,完全没有一点看氛围的眼色。 “你没跟他分?”这句话显然问的是渚白。 渚白神色不自然的收回了视线,辩解道:“分了,只不过....” “我没有同意。”安弘打断道,那话里面的敌意俨然无法忽视,而且他这句话是看着江九明说的,江九明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江九明原本正在点烟,闻言挑了挑眉应声看过去,只见安弘柳眉倒竖看着自己,他突然感觉非常滑稽,毕竟活了快三十年这种被抓奸的场面他倒是第一次参与。 正在扶着墙站起来的渚白听见江九明略带调侃的开口道:“这么说我是睡了人夫了?” 渚白正在扯腰带,臀肉中的肉穴还在不住的向外流着精液,糊了他一屁股,黏黏的蹭在内裤上体验非常不佳。 他闻言僵了一下没接话,只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不自然的缩了缩后穴,里面随即发出了不明显的水声,倒是被旁边的江九明听了个清楚,随即给了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对面的安弘则震惊的看着江九明,似乎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三人僵持了片刻谁也没有开口,渚白终于收拾好了他的裤子,发现江九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安弘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得靠他来结束这场尴尬的寂静。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天跟安弘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安弘,我们....还是算了吧,不合适。” 安弘闻言瞪大了眼睛,质问道:“是因为他?” 在这个时代,娱乐项目匮乏,而江九明这样的人更是不可能去看什么旧时代的电视剧,故而对面前这副画面感到非常新奇,他抱着看乐子的心态边抽烟边看他们两人表演。 渚白尴尬的头皮发麻,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好聚好散的关系安弘非要把它搞成这样,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跟他没关系,你别搅和别人。” “你都跟他睡了还说不是因为他?!”安弘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劈腿的。 渚白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他身下那处黏黏糊糊的感觉比丧尸脑浆喷脸上还让他受不了,闻言愈发的不耐烦:“我跟他只是炮友,你有完没完?” 江九明闻言抽烟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没让旁人看出异样来。 但安弘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他红着眼角道:“你要是想报复我那你现在已经做到了,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渚白闻言窒息了一瞬,他一开始确实比较冲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源自对安弘的报复欲,只不过当他跟安弘第一次说出分手之后这种报复的欲望就随风而散了。 但确实是有过,故而被安弘提出来他心虚了一瞬,不自然的瞟了江九明一眼:“你别自作多情,没有的事。” 江九明立刻就听出了他话中的心虚,默不作声的垂下了眼睑,安弘则没听出来,只觉得渚白铁了心要跟自己分,不由得又气又难受,却还是不死心:“我们...” 他话刚开了个口,旁边的江九明突然把烟蒂扔在了地上,抬脚碾了一下道:“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言罢扭头便走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渚白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丢下安弘,托着疲软的身体跟了上去:“哎!你等等我,不是,你走那么快赶着回去上坟吗?” 按往日的经验,江九明听见他这么喊能扭头把他嘴缝上,然而今日却不知为何,任他怎么骂他也没有回头。 安弘见状也想跟上去,但渚白再怎么疲惫也不是他能追上的,以往逃命的时候渚白都是顾及他们的感受,故意压了速度,如今他为了去追走的飞快的江九明,不由得提了速度,安弘眨眼间二人便不见了。 丧尸潮在众志成城的抵抗下消散了,总死亡人数甚至低于一开始的预期,江九明统领的这座聚集地在其余几座死城的包围下顽强的活了下来,获得了暂时的休整时期。 外事上拉着的那根弦暂时松了,内事却把他搞的焦头烂额。 渚白那边是和安弘一拍两散了,虽然安弘还时不时找上门来骚扰两下。 然而这人可能是天生缺根弦,对感情这方面简直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他跟安弘的时候是这样,跟江九明还是这样。 他跟安弘的开始是因为安弘救了他,并且表示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于是他就按安弘的希望,掏心掏肺的对他好,替他赴汤蹈火,换个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而他跟江九明的开始是约炮,他就非常敬业且持之以恒的要把炮友这个角色扮演好,他没细想为什么两人的炮友关系能维持到现在,只觉得江九明的活确实不错,虽然每次都能把他搞的哭出来,维持下去也挺好。 江九明回去之后冷了他两天,然而这人完全没意识到怎么了,天天照时照点洗好了屁股来找他,乖的跟自己养的小狗一样。 江九明只能冷着脸按着把他给肏了,他全程没有交流,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喘了几声,但渚白不管他什么心情,从头到尾叫的都很爽,后半程的时候一边哭一边摇着屁股求他深一点,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 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歪在江九明的转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半晌,他随手揪出纸擦了两下后穴中流出来的精液,顺便表达了自己的诉求:“下次能去床上吗?椅子有点难受....还有那个....能不内射吗,洗起来有点麻烦。” 江九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傻逼置气,一边强忍着被白嫖了的感觉一边把自己的住址给了他,并且在最后补了一句:“不行。” 渚白闻言干巴巴的“哦”了一声,站起来乖乖的提上裤子准备走,江九明见状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你有想过我们俩的关系吗?” 渚白正在扯腰带,闻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炮友啊,怎么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九明无语的摆了摆手:“不怎么,滚吧,明天之前别让我看见你。” 渚白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难,撇了撇嘴就听话的滚了。 第二天江九明发现渚白傻的时候让人想锤他,聪明的时候聪明的地方又很奇诡。 他一天没看见渚白,刚结束会议回到房间,门还没关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一拉开门就看见渚白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门口,刚刚洗完澡的清香气息夹杂着微微的热气扑面而来。 江九明略带震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渚白毫不客气的走进来道:“推测的啊,我又不傻。” 傻人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江九明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反手关上了门,有点无奈的开口:“我还没洗澡。” 聚集地实际上最高领导人的住处果然与众不同,渚白正打量着,闻言以为他在邀请自己,便直接开口道:“啊...那咱们一起洗?” 江九明原本打算跟他摊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鬼迷心窍的带着他一块儿进了浴室。 他的浴室中不仅有花洒,还有这个时代罕见的浴缸,往日里他也不怎么泡,但是渚白见了新奇不已,非得要泡,泡着泡着就泡出问题来了。 水被搅的从浴缸中漫到了地上,江九明靠在浴缸边缘,水下用一双手托着身上作妖的屁股。 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消极对待,渚白不满的磨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话要是放一般男人身上还能激一激他,对江九明来说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闻言掰开那两瓣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流便肏了进去,渚白闷哼一声,低头要亲他,却被他侧脸躲开了:“是有点,所以劳烦你今天自己动吧。” 渚白低头没亲到倒也没多想,闻言适应了片刻便乖乖地掐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起来,温热的水流灌入体内,巨大的饱胀感让渚白满足不已,他一边晃腰一边呻吟道:“嗯....你....白天...啊哈...很累吗....” 阴茎被肉穴夹着热水套弄,绵长的快感让江九明暂时忘了渚白的气人,闻言掐着他的臀肉道:“一般,不过是比你这种只吃饭不干活的要累点。” 渚白发出来一声夹杂着水意的呻吟声,没搭理他骂自己的话,只是摇着屁股感受着欢愉。 激烈的水声在浴室中回荡,整整一缸水被二人搅弄的只剩半缸,渚白的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两侧,整个人看起来年轻又柔软。 少年人白到透明的身体在浴缸中起伏着,上面滚落着滴滴水珠,被情欲和温度蒸腾起来的红色诱人的浮在他的肌肤上,淫靡的呻吟声在江九明的耳边回响:“嗯.....好深.....呜....” 男人在水下的手几乎要将他的臀肉掐肿,穴口被掰的露出了内里的媚色,一边含着硕大的阴茎吞吐一边可怜兮兮的被灌着温水。 江九明埋头舔舐着渚白胸前的乳尖,那处嫩红如花蕊的乳珠被他咬的又红又肿,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意乱情迷之间渚白又想低头亲他,然而却再一次被他躲过了,少年柔软的嘴唇最终只落在了他的嘴角。 这下渚白终于品出不对劲了,他愣了一下道:“你....嗯啊....怎么....不让我亲....唔...” 江九明对他的回答是抱着他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怀里人骤然提高的惊呼声中拽起了旁边的浴巾,随手包着他擦了擦,推门抱着人走到了床边并把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渚白被他摔了个七荤八素,脑袋中唯一的念头是:这床好软。 江九明俯身压了上来,在柔软的床中握着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左腿被人拉着几乎压到了胸口,柔软的穴口被炙热的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开,好在渚白的柔韧度还可以,被搞成这个样子还能游刃有余的呻吟,而不是惨叫。 柔软的床和身下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人几乎忘了身处于末世的事实,渚白眯着眼享受了片刻这种仙境一般的欢愉便想起来了方才的疑问。 他微微睁大了眼眼睛从情欲中恢复了一些,不屈不挠的抬手去勾江九明的脖子:“你还...呃啊...还没....嗯...回答我...” 江九明正掐着他的大腿根狠狠的肏着那处柔软的肉穴,闻言扯了扯嘴角道:“炮友....就没必要亲了吧....” 渚白睁圆了眼,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消化了他的意思,待他反应过来之后不知怎的红了眼角,赌气一般掐着他的肩头不再说话,连呻吟声也变成的压抑了起来。 一时屋内只剩下了水声、渚白的呻吟声和江九明的喘息声,那张床的质量离奇的好,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因此这场沉默的性事显得更加隐晦缠绵。 最终江九明罕见的将阴茎从他的后面拔了出来,转而抵在穴口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迷茫间渚白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不由得咬住了下唇,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浓稠的精液头一次没有射在湿热紧致的内里,而是随着撸动喷在了他被肏得大开的穴口,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如同饥渴的小口一般翕合着,将射在穴眼上的精液吞吃进去又缩着肠肉吐了出来,淫靡之感不亚于内射之时。 做完之后的渚白少见的没有说话,他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着,半晌才起来默不作声的套起了衣服。 江九明回过神发现他跟自己置起了气,便尝出了一丝不对劲,知道这小子多少对自己也有点意思,不由得开口留到:“夜深了,你还要回去?” 渚白一边穿上衣一边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哪有在炮友床上过夜的,”言罢拉开门头也不回道,“走了。” 话音刚落就见他丝毫不留恋的走出去反手关了门。 江九明靠在床头品着他那丝怒意,半晌才略带笑意的点了一支烟,烟抽到一半又想起来这小孩不喜欢烟味,摇了摇头心说,以后抽的机会可就少了。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把剩下的半根给掐了,与此同时,正走着往自己住处回到渚白越想越气,抿着嘴眼里还含着一丝不明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