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事后擦枪走火,高岭之花一边骑乘一边被迫哭着讲述过去,契约夫夫变炮友,来到同学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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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话里的意思着实有点明显了,林逐江靠在一旁的床头略带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倒不是因为生气秦淮挑明二人的关系或者别的什么,他纯粹就是觉得秦淮会说这样的话这件事本身比较令人惊奇。 电话那头的班长已经惊讶的没了声音,空留下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彰显着他的不可思议。 秦淮说完之后就有点后悔了,他心下觉得可能是alpha卑劣的天性,让他下意识想要独占已经被自己标记了的omega。 好在没等他尴尬的再找点什么话,对面的班长便回了神。 只听班长略带仓促的回道:“好...好的,那我就不另行通知你们俩了,到时候你们直接过来就行。” 秦淮淡淡地“嗯”了一声,两人不尴不尬地又寒暄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挂完之后他有点不太敢跟林逐江对视,那人现在正躺在他身边,两人刚刚经历过为时整整七天的发情期,此刻那人的身上似乎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下摆过长盖住了匀称白皙的大腿,而大腿中间的则是他曾经领略过的春色。 他清楚的知道那处的滋味,更知道幽深的甬道中埋藏着怎样销魂的肉腔,说不定此时那处在经历了连续七天的肏干后已经怀上了两人的孩子。 寂静在屋内弥漫,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唯有二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而不知怎的,秦淮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如同野兽一般的呼吸声让靠在一旁的林逐江脊背发麻,也被他带的起了点反应。 二人都不敢看对方,然而仅仅靠着彼此的呼吸声便各自起了反应,这着实让他们都感到了无比的尴尬。 秦淮有点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他轻轻咳嗽了一下自以为打破了尴尬,没话找话地问道:“你跟....” 他刚开了个口便霎时咽下了剩下的内容,因为他觉得这话问出来似乎会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而且以他对林逐江的了解,他似乎也不太会回答。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问出下半句,林逐江却好像跟他心有灵犀一般地悟了,闻言居然哑着嗓子回道:“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秦淮讶异地扭头看着他,却见林逐江被他看的不自然地躲了一下。 见状秦淮没有放在心上,他强行让自己把目光从林逐江的颈窝上拔开,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内容:“恕我冒犯一下...有件事我一直想知道,不知当问不当问?” 两人实际上已经是亲密到完成了完全标记的关系,然而秦淮的语气还是那副客气又疏离的样子。 林逐江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闻言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当问,别问了,面上却还是装作大度地回道:“问吧,没事。” 秦淮尝试了半晌还是没做到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脖子上移开,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闻言一边大摇大摆地欣赏着自己的omega一边问道:“你当年跟魏瑶宇是怎么分的?” 林逐江用脚想也知道他想问这个,闻言垂眸思考了片刻,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缓缓讲述道:“我的腺体因为先天的原因,发育的比较晚......!” 他话刚刚起了个头便感觉腰上搭上了一只不那么老实的手,他不可思议地咬住了话头,抬头震惊地看着秦淮。 秦淮原本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准备听他讲述当年的往事,然而看见他这副略显落寞的样子便有点受不了了。 秦淮鬼迷心窍一般摸上了林逐江穿着衬衫的细腰,见他震惊地抖着身体看向自己,秦淮没忍住低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林逐江也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别的,软着腰任由他揉捏,居然也没躲。 秦淮亲完之后摩挲着手下的腰肢道:“然后呢?” 亏他手下的动作如此色情,嘴上居然还能问出来这种看似正常的话。 林逐江似乎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毕竟两人已经睡过了,联想到自己前几天在床上不知羞的样子,再做矜持难免显得有点作做了。 于是林逐江便强忍着从腰上传来的酥麻感,垂着眸子道:“因为腺体的原因,我分化的时候已经二十多了....” 秦淮自然知道他分化的晚,常人十八岁之前都应该完成分化了,有些发育早的十二就分化了,然而高中毕业的时候,林逐江还是迟迟不见变化,连他这种只顾着最后冲刺的人都听说了林逐江分化晚的事情。 听到这里,秦淮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但是手下隔着衣服摸着实不太舒服,于是他便从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不出所料林逐江的下身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林逐江咬着下唇被他摩挲着光裸且敏感的胯骨,那人常年画图,手指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细茧,细微的摩擦间便带起了痒到人骨子里的快感。 他藏在身下的手此时已经抓紧了那件秦淮在昨天才新换的床单,隐忍间只听秦淮一边掐揉着他的腰肉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然后呢?” 林逐江被他揉的眼角都红了,被子下面暗流涌动,面上却不知怎的还要陪他演若无其事,只听他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本就沙哑的嗓音道:“当时因为我没有分化,我跟魏瑶宇便迟迟没有完成标记...嗯...” 身后的衣摆被人拂开,柔软的臀肉被人包在手里如同面团一样揉捏玩弄,被蹂躏了整整七天的穴口此时还未消肿,便又被人扯了开来,林逐江当即便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然而秦淮似乎非常喜欢这种隐秘的情事,一边揉着他的臀肉一边轻声问道:“后来呢?” 林逐江没忍住,抬手虚虚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红着眼角喘着气道:“后来...嗯...我分化的那天,他就在我身边...当时他显得很讶异,不过很快他....唔...就接纳了我...啊....”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秦淮不轻不重地揉捏了片刻他的臀肉,突然探手下去摸上了他略带红肿的穴眼。 饱受蹂躏的穴眼敏感的不可思议,指尖刚刚抚上穴口,那处的媚肉便骤然收缩了一下,林逐江搭在秦淮手臂上的手骤然收紧,他低着头喘的如同已经被侵犯了一样。 后穴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他瞬间便想起了前几日的放纵,食髓知味的后穴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反应。 饥渴的甬道微微开阖,缠绵地绞两下,却什么也没绞到,只能可怜兮兮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淫水,顺着还未恢复的穴口溜到了秦淮的指尖上。 秦淮就着那点液体缓缓插进了幽深的甬道,昨天才被肏弄过的穴道轻而易举地便被他打了开来,含着略带薄茧的入侵者,小口小口地吮吸着。 滑腻的媚肉温热又柔软,秦淮爱不释手地用指甲顶弄着手下的软肉,嘴上还不饶人地继续问道:“既然他接纳了你,那之后你们俩为什么还是分了?” 在当今这个社会,oo恋和双A恋都屡见不鲜,秦淮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 只不过林逐江被他掐着媚肉顶弄快哭了,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止不了那人的抽插,只能无助地掐着他的手臂轻轻呻吟道:“后来...哈啊.....我跟他继续谈了一段时间....呜...别掐...” 秦淮似乎不太喜欢听二人分手之前冗长的故事,略带不高兴地掐了一下指尖的媚肉,掐的怀里的omega霎时有了泪意,脚背都爽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用那两根灵活的指头亵玩了片刻早就湿润无比的穴肉,随即拉着他面对面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探手掏出了自己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摩着他的穴眼问道:“然后呢?” 往日里冷清矜持的omega如今仅仅穿着一件衬衣,前面的阴茎早就因为他的插弄而起了反应,如今将身前的布料顶起了一个小包,身下的风景因为他的抖动若隐若现。 林逐江跪都跪不住,穴眼处不住地往外淌水,秦淮却掐着他的腰还在关注他跟魏瑶宇的往事。 从秦淮身上渗出的信息素包裹了刚刚被标记过的omega,他的双眼已经被泪意蒸成了一片朦胧。 终于忍受不住的omega一边讲述自己的过往一边开始啜泣着求他:“然后....他背着我....啊...让别的alpha标记了他...嗯.....别顶了...快进来....呜...” 从甬道深处涌出的淫水沿着穴口滴在了秦淮的龟头上,甬道内不住地挤压绞弄,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水声,似乎和他的主人一样,在啜泣着求那根肉棒进来贯穿自己。 秦淮听着他哭着哀求自己,被刺激的眼都红了,但他硬是掐着他的腰挤进了一个龟头之后就再没动了,喘着气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林逐江被他磨的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恍惚中他竟然不由得迁怒了魏瑶宇,若是自己跟他没有那点破事,此时也不至于被人吊着问罪。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迁怒魏瑶宇有什么不对,他此时仅存的理智正在猛烈的情欲中被燃烧殆尽,也没空想为什么不恼秦淮这个罪魁祸首。 他只知道自己快被身下的那点触感折磨疯了,甬道内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酥麻,巨大的情欲驱使下,竟然让林逐江红着眼眶咬着牙,硬生生按着秦淮的腹肌坐了下去,那根粗硬的肉棒被他坐着整根吞了进去,上面爆出的青筋都被敏感的媚肉感受的一清二楚。 甬道发出了“咕吱咕吱”的水声,如同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喟叹。 秦淮似乎没想到他会丢开脸面真的坐下来,一时忘了应该问什么,聚精会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风景。 林逐江坐下去之后把自己插的半晌没缓过劲儿来,粘腻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滴在身下人的毛发中消失不见了,他的穴口被那些黑明粗硬的毛发扎的麻痒不已,他坐在那里抖着腰翘着屁股喘了半天才逐渐回过了劲儿。 他的理智基本上已经不见了,自然也就没听到秦淮问了什么。 回过神的他咬着下唇看了一眼秦淮的神色,随即迅速低下头不再看他,居然当着他的面缓缓抬腰上下起伏了起来。 秦淮忍不住探手掐住了他的臀肉,大力揉捏下掰开了他的臀瓣,方便自己的阴茎在其中的抽插。 林逐江扶着他的腹肌逐渐找到了感觉,眯着眼狠狠地坐下任由那根肉棒把自己插的汁水横流,随即又撑着腰近乎整根拔出。 如此往复,不出几下整个人便丢了魂,颤抖着沙哑的嗓子呻吟道:“啊.....嗯....” 秦淮的指尖几乎掐到了他的臀肉里,见状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重复了一遍:“你是怎么发现的?嗯?” 其实这段往事到了这点,正常人都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起因经过和接过,但他还是如此不依不饶,林逐江听完之后按着他的腹肌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许是他终于被问烦了,只见林逐江突然抬手捧住了秦淮的脸,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随即一边舔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晃着屁股继续吞吃起了他的阴茎。 秦淮着实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被他亲愣了,任由他啃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立刻便被omega少有的主动刺激得丢了魂,霎时便把自己刚刚的疑惑抛到了脑后,堪称疯狂地握着林逐江的腰肢骤然改变了体位。 林逐江正低头享受着罕见的被自己主导的性事,突然却被秦淮握着腰掀翻在了床榻间,双腿被人掐着腿根拉到了极致,肉棒就着这个姿势插到了极致,骤然顶到了刚刚闭合的生殖腔口。 林逐江半眯着双眼瞬间便瞪大了,随即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啊......!” 后穴被人撑到了极致,秦淮似乎格外喜欢他的生殖腔,在明知道那处不可能打开的情况下依旧狠狠地向那处顶着,时不时还要抵着那处敏感的腔口研磨,把林逐江折磨的叫苦不得,侧着脸不住地往下淌着泪水求饶:“嗯....别顶了....啊嗯....” 秦淮俯身大力顶弄着那处软肉,他的汗液顺着发梢滴在了林逐江的腰腹上,那件穿在他身上的衬衫此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遍布褶皱地挂在林逐江的身上。 秦淮装作没听到他的求饶,随即继续埋头肏弄,他力度之大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这种力度下,他狠狠地顶弄了没几下便把林逐江肏得哭着射了出来:“啊....!” 淅淅沥沥的精液溅在了他的腹肌上,秦淮随手沾了一点便抬手摸到了林逐江的嘴边,硬生生碾着他的唇瓣给他喂了进去。 林逐江被他欺负的一边哭一边打嗝:“不要了....啊....太多了....” 度过了发情期的omega再没有发情期那么天赋异禀,整场性事临近结束的时候林逐江居然差点昏过去,等到秦淮按着他把自己的精液射在生殖腔口,随后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升起了一点心虚。 秦淮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打量他的神色,见人还睁着眼,只不过显得有些怔愣,随即他便松了一口气。 恢复了神志的alpha有些心虚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昨天临睡前才换上的床单又不能用了,好在秦淮家里的备用床单还是够用的,不至于让两个人沦落到睡书房的地步。 二人自这次开始,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天他们还是相敬如宾的合约夫夫,然而一旦到了晚上,两人便会心照不宣的抱在一起。 清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内,床上的两抹身影缠绵的抵在一起,淫靡的呻吟声和水声在屋内回荡,期间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 这种关系导致的结果便是二人白天开始上班后,面上看起来都是衣冠楚楚的,实际上衣服下面都是一片狼藉。 秦淮的背后以及肩膀上布满了林逐江神志不清时挠出来的痕迹,时不时颈边还会留下几个吻痕。 而林逐江比起秦淮来说就更惨了,他时常穿着实验室的白色实验服,冷淡地指挥着学生的操作,实际上他正在为身下又被肏肿的穴眼而难耐不堪。 白大褂下面掩盖着遍布私密之处的吻痕,除了秦淮和他自己,没有人知道,掩藏在冷漠之下的林教授,竟然连大腿根部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 两人的这种关系甚至一直持续到了同学聚会,这也就导致林逐江被迫带着一身的淫靡去见自己的前男友。 当秦淮带着他走入预订好的包间时,两人都一眼看见了不远处坐着的魏瑶宇。 那个有着自然卷和圆眼的甜美omega无意中看向了这边,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略带喜悦地站起来,不顾林逐江的冷漠便要朝他走来。 然而他刚站起来,便撇见了林逐江旁边对他神色莫辨的秦淮,想到之前的种种迹象,他登时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