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兽化肏入生殖腔,带倒刺阴茎肏开孕囊,内射到胀腹,做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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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风带着些许冷意,扫在季枫洺裸露的肌肤上激的他一哆嗦。 然而皮肤被风吹愣了,下半身的肉腔里却炙热无比。 生殖腔被从内到外完全打开,带着倒刺的炙热肉棒在滑腻柔软的肉腔中残忍地抽插着。 身上的野兽完全失去了意识,按着季枫洺的双臂毫无章法地抽插着,肉棒上收缩的倒刺宛如一颗颗微小的颗粒,狠狠地碾过脆弱的嫩肉,三两下便把肉腔内的汁水给肏了出来。 “嗯......啊、哈......”季枫洺被肏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除了呻吟之外什么也做不到,嘴角的津液顺着脸颊往下流着,配上他晶莹的唇色,整个人显得相当淫秽。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爆了..... 被肏到神志恍惚的龙抖着尾巴尖难耐地想到,完全超乎他想象的肉棒塞在他的生殖腔里,那个长度仿佛要干到他的胃里面。 他爽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其实伏在他身上的容华也不太好受。 龙族生殖腔的周围有一圈软鳞,低频肏弄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以他现在的速度肏弄,即便是再软的鳞片也能起到摩擦的效果。 被媚肉包裹的快感配合上被软鳞摩擦的细微疼痛,导致容华低吼了一声,埋在生殖腔中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这一圈差点把季枫洺撑得哭出来,他短促地“啊”了一声,忍不住探手下去想把那玩意从自己的生殖腔中抠出来,然而他那点力气和堪比处于发情期的白虎相比,无疑于是蚍蜉撼树。 纤细修长的手指无助地在被肉棒撑大的穴口抠弄着,内里大力肏干的肉棒却没有丝毫受阻,依旧保持着原有的频率,由于力气过大,导致内里的媚肉都被肏的微微外翻,殷红的软肉粘腻地贴在季枫洺探下去的手指上,里面被带出来的淫水也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着。 有力的龙尾被肏的软在了地上,季枫洺抓着身下的杂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鬓边早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整个人都被白虎笼罩在身下,野兽的毛不软却也算不上硬,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扫在季枫洺裸露的肌肤上作用相当明显——痒而难耐的触感顺着那处滑到了他的心底,一把火把情欲烧的更旺了。 恍惚中不知道被按着干了多久,季枫洺看着满天的星辰,几乎自己要死在这破地方了,然而容华没能让他如意,按着他的龙尾便射在了里面。 兽形态的精液自然比人形态的要多,满满当当地射了他一腔后,季枫洺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庆幸自己好歹没死在这儿,可算是完了。 但他喘了没一会儿,便略带惊悚地发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阴茎又硬了起来,他不可思议地放下手臂,匪夷所思地看着身上的老虎。 容华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点,但是理智没有半点回笼的意思,反而低头有些亲昵地舔了舔他,比起人形对他横眉冷对的态度,兽形倒是温和了不少。 但眼下的季枫洺巴不得他对自己继续保持爱搭不理的样子,毕竟这厮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今天恐怕真得死在这儿。 可惜容华听不见他的心声,把猎物舔了一遍染上自己的气味后,便心满意足地按着他开始了第二次征伐。 季枫洺几乎要被他肏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是硬的,就连身下的阴茎也刚刚射完硬不起来,他对容华在这么短的时间能硬起来感到了极度的匪夷所思,不过很快他便想起来了一些曾经学过的知识—— 老虎的射精周期比较短,但一次发情期能连续交配五十次左右。 想到这里,季枫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扭头大口地咳嗽了两下。 这种猜测加上第二次肏弄带来的快感终于突破了季枫洺的心里防线,他甩了甩尾巴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终于在野兽毫无怜悯的肏干下哭了出来:“啊啊......呜.....嗯.....” 绮丽的面容被快感冲击的只余下情欲,身下的肉腔更是被肏的柔软无比,白虎埋在那处柔软湿滑的地方,按着他往前一顶,可能是角度的改变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肉棒居然肏到了一处狭窄的地方。 那一下子把季枫洺撞的酸胀不已,令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方被肉棒触碰,他吓得瞳孔骤缩,抬手就要去推身上失去理性的猛兽:“不行......出去......呃啊——!” 兽化的容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用爪子按着他的肩膀便往前狠狠地一撞。 “呜——!”季枫洺抓着身下的草坪无力地向后仰去,孕囊被残忍地肏开,巨大的侵犯感让他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沿着他的脸颊流了下去。 过于狼狈的现状甚至导致季枫洺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那是一种类似逃避的态度,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被肏开孕囊的。 相较于生殖腔的湿润柔软,生殖腔在未怀上龙蛋之前是相当狭小的,在容华粗暴的肏干下,巨大的酸胀感夹杂着难言的快意占据了季枫洺的大脑。 他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水果,被人折腾的汁水横流,从里到外都透着淫靡的味道。 季枫洺刚刚射过的阴茎被这股快感激的又硬了起来,被人按着肏弄了几百下后,在容华射到他孕囊里的一瞬间,比人形时要烫不少的精液灌入他的孕囊,当即便把他烫得也跟着射了出来。 季枫洺哭的眼睫毛都粘到了一起,整个人狼狈不堪,无论是被肏开的孕囊还是流水流的一塌糊涂的肉腔,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身的气势更是和皇族不搭边,比起高高在上的龙族,他此刻的形象更像是一头翘着屁股被灌满精液的亚兽。 好在两次的射精让容华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不过当他回过神的一瞬间,他便被身下人的惨状以及自己阴茎上传来的感觉给吓到了。 他不是没肏过季枫洺的生殖腔,虽然他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以他游历大陆各地得来的经验,他心下猜测那应该是龙族的泄殖腔,雄性龙族虽然也有,但应该没有怀孕的功能。 但此刻他阴茎埋入的深度显然不能简单的说这是泄殖腔了,那处无论是热度还是触感都和外面的生殖腔,容华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人,有些焦躁地抓了抓旁边的草地。 季枫洺哭的打嗝,抖着尾巴好像一条溺水的鱼,他一边哭一边擦泪,心下却头一次恼火到把人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顿。 而后不出意料的,埋在他生殖腔中的那个肉棒又硬了,季枫洺恐惧地抖了抖,怀疑自己可能真的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头看过去,却见容华带着清明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愣了一下后吸了吸鼻子:“......容族长?” 作为一只老虎,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么复杂的眼神,但容华还是深深地看了季枫洺一眼,仿佛有些不可思议,但又夹杂着些许快意。 季枫洺被他狩猎者一般的眼神看的背后一凉,随即立马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不过就是看见昔日的仇敌在自己的身下被肏到这副失去体面的样子,感觉到了报复般的快感罢了。 如果换成平时的季枫洺,他肯定会笑着激他几句,然而今天的季枫洺却完全没有这种心思,他从里到外都被肏服了,孕囊里现在还存着射进来的精液,整个人好像是被残忍揉开花蕊的花苞,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季枫洺喘了两下后,带着些许哭腔委婉地开口道:“那什么......族长大人你要是醒了,能先出去吗?......要是你实在还想那什么,变成人形咱俩再议可以吗?” 季枫洺活这么大何时跟人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过话,但容华对此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一人一兽就这么对视了片刻,季枫洺福至心灵地猜到了容华的意思:他暂时变不回来。 兽人在情绪比较激动的情况下是会有这种情况,联系到此刻还塞在自己生殖腔里的阴茎,季枫洺登时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颤抖着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被容华按着又肏弄了起来。 第三轮情事因为容华的清醒,战线被拉长了许多,季枫洺已经被肏到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除了断断续续地发出哭腔之外什么也做不出来。 整个晚上,容华用兽形态按着他肏了四次,变回人形后又抱着他射了两次,到最后季枫洺的小腹仿佛怀孕了一样微微鼓起,容华退出去之后泥泞的生殖腔口根本合不拢,软肉翕合着,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季枫洺整个人好像变成了精液的容器,直接晕倒在了地上,他失去意识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下次千万要注意剂量。 容华看着昏过去的人头一次有了种做过火的感觉,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下,随即发现压根没人在看他。 不过这种心情很快便消失了,因为他蓦然想起来这人差点把自己弄死的事情,登时觉得不过就是把他肏的过火了一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有一瞬间,容华差点就想把这人丢在这里直接走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方面是因为要真把季枫洺扔在这儿,说不定第二天早上就凉了,让他的族人看见恐怕他立马就百口莫辩了;另一方面则是容华这种本质上的老实人,实在是干不出来这事。 最终容华还是捏着鼻子把季枫洺带回了自己的房子,顺便找人打了桶水,潦草地把两人给洗了洗。 但是洗的时候容华发现了一件事,他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最后全都不知所踪了,容华匪夷所思地往里探了探,但没有前戏的打的,昏迷状态的季枫洺显得有些抗拒,闭着眼闷哼了一声,尾巴差点把他从桶里扇出去。 容华没有办法,只能随便给他洗了洗,抱着他走了一圈发现没地方睡,现在要是再出去找地方,恐怕全族上下都会知道他把季枫洺给睡了,到时候长老会那些催着他找老婆的老顽固恐怕能把房顶给掀了。 再三考虑下,容华只能捏着鼻子把这条龙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但他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第二床被子,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把自己的被子凑合地盖在他身上,扭头合衣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容华刚一睁眼便被吓了一跳,季枫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支着头在旁边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可能自己不觉得,但落在容华眼里分明就是装着无数算计,当即便把容华看的睡意全无。 季枫洺见他一脸警觉地看着自己,挑了挑眉道:“早上好啊容族长。” 容华冷着脸道:“醒了还不滚?” 季枫洺做出了一个夸张地表情,把被子掀开后拉着他的手便摸到了自己被肏肿的生殖腔口:“你把我干成这样,扭头就让我滚?好绝情啊小老虎,说不定这里面还怀着你的崽呢。” 他要是几天前这么说,容华百分之百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经历了昨天晚上肏到他孕囊里的事情后,容华罕见地沉默了。 季枫洺见他突然不说话,神色有些讶异,随即暧昧地低下头凑到他面前道:“你不会真信了吧?” 容华脸色一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当即对他怒目而视。 他这副样子着实逗乐了季枫洺,那条龙非常不给面子地噗嗤一笑:“放心,就算真怀了也不让你负责,别这么激动嘛。” 说完没等容华说什么,季枫洺便伸了个懒腰,晃了晃尾巴变回了人形,跟容华要了身衣服后便离开了,整个动作相当行云流水,可谓潇洒至极,和昨晚被肏到崩溃哭着求饶的仿佛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