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被迫看着我被强奸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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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轲从狄戎王的寝殿被丢出的时候,已经模糊得连最基本的人样都没有了。 北漠夜晚的温度很低,阴风中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往皮肤上轻轻一吹,都是冷到骨子里的战栗。 季明羡最后找到景子轲是在寝殿外不远处的荒草里。 满是血迹的半赤裸身体在地上蜷成一团,披头散发,还有着肉眼可见的斑驳血迹缓缓从体内流出,染红了一片的荒芜杂草,像是无人问津的垃圾一般,被随意抛弃。 无人会去在意恃宠的死活,就像不会有人会关注季明羡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季明羡不顾自己腹部伤势的裂开,径直跪下。 他想将景子轲从地上抱起,却在触碰的一刹那被激烈避开,犹如动物受惊后的本能反应。 “别怕,是我。” 安慰的声音原本应该温和延绵,却在此时此刻磕磕绊绊得异常厉害,连最基本的语气伪装也做不下去。 季明羡再次将他轻轻地裹起,这回便没有了任何反抗。 漆黑的夜间空寂无人,远方的焰火忽明忽暗。 北风冷冽,季明羡脱下自己潦草的麻衣,紧紧地盖在脊背的景子轲身上。 他一遍一遍地叫着景子轲的名字,每三步一唤,想要时时刻刻地让景子轲保持最后的清醒,可背后却没有响起过哪怕一声的应答。 最后,景子轲的身体不断地下坠,季明羡不断地停驻重新将他往上拉,一遍又是一遍。 动作不停、喃喃自语; 像是最神圣的祈告,即便没有丝毫回应,也是一步一个脚印。 北漠的黄沙孤烟在那一刻显得尤为的漫长、孤寂、压抑、绝望…… 水光掩盖了即将要走的路; 后背原本温暖的怀抱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陌生,凉到彻底。 夜晚依旧很静,北漠也依旧荒凉。 ……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亮了破旧不堪的宅落,也照耀了整片大漠。 双腿大开的景子轲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维持一夜,承受着季明羡一次又一次的擦拭和轻抚。 大腿根部的那一块是伤得最重的地方; 那青紫交错的淤青肿胀下,不见一丝好肉。 在没有药物的治疗下,光是擦拭,桶里的水换了又换,最后倒出的,却依旧是粉色,根本没有多大好转。 景子轲试着张开口,可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在昨夜粗暴的蹂躏中废了嗓子,便不再喜欢多言。 季明羡的手指慢慢从大腿根移至那隐私的湿润穴口,指尖无意识的触碰也是一阵头脑发麻的记忆阴影,迫使景子轲不得不拽紧身下的麻草床单,才能抑制住脑海内汹涌澎湃的恶心和耻辱感。 可不清理又是不行。 即便季明羡也是初出茅庐害臊得厉害,却也得遵守曾经在皇宫中那些引导姑姑专门教导他床上之事的规矩。 却没想到这事后清理的实践,会发生在此时此刻这般尴尬的情况下。 这是季明羡第一次触碰到那种陌生的环境; 炙热温暖,湿润紧涩,随着里面精液的排出,让手指的移动也显得流连忘返,不舍就这般轻易出来。 可无论再怎么不舍,单是看着景子轲愈发难看的脸色,都是心痛大于邪念,不敢再多加停留让景子轲陷入昨晚的阴影里无法自拔。 季明羡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对男人上心。 中原地区没有北漠狄戎这般开放,思想的束缚致使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病,竟会对男人的身体如此留恋。 他已经什么都没了,景子轲的存在是他唯一的精神依靠。 所以他便能理所当然地将这种内心汹涌的悸动,理解成相依为命下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等到终于清理干净之后,季明羡如释重负,这才让景子轲可以安心地休憩。 “我…一直都想问你一句,”季明羡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不敢与床榻之上的景子轲对视。 “当初,大献皇室的血脉并不止我一个,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能复国?” 季明羡的声音到最后几个字时越来越小,几乎弱不可闻。 这是他一直都很疑惑的问题,为何景子轲独独对他这般自信,坚定地认为只有自己,才能重返大献曾经的荣耀。 床榻之上的景子轲睁开眼,似乎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地掩饰。 最后,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声音从破损的喉咙里咿咿呀呀地发出—— 我中原男儿,从不受嗟来之食! 季明羡在那一刻,连瞳孔都是赫然一缩。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将他带到了当初大雪纷飞的黄沙北漠,那被铁链绑着走的落魄潦倒。 粗鄙的狄戎人随意将手中的食物往地上一扔,还不忘踩上几脚,咧着嘴大笑着像唤狗一样地逼迫着他们这些阶下囚来啃食。 即使那些王公贵族们被这种羞辱给急红了眼,但在饥饿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可就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在如此趋之若鹜的丑态里,季明羡却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那仰天长啸的一喝,终是换来了狄戎人恼羞成怒的几脚,堪堪丧命。 可能季明羡当时也没想到,那无意之中所道出的慷慨激昂,会让另一个人铭记在心; 永世不忘。 …… 在季明羡被迫出门干活干到一半时,景子轲被拖走的消息才传到了他的耳中。 传闻狄戎王对景子轲十分满意,三天两头就要肏他一回,可谓受尽了王的恩泽。 可只有季明羡知道,那每天深夜他去接的路上,自己有多绝望。 单肜从来都不会让景子轲过夜; 这是他们狄戎的规矩,恃宠是没有资格能够陪睡到天亮的,只有堂堂正正的狄戎王妃才能够名正言顺。 但寻常的恃宠哪怕不能过夜,也会被安安稳稳地送到住处。 景子轲就没有这种待遇。 这明摆着就是羞辱,让景子轲像垃圾一般地被丢弃在寝殿外。 季明羡每每都得要守在不远处,以防伤痕累累的景子轲被赶出时被其他人给惦记。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 景子轲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份隐忍之下的感情逐渐变得疯狂又偏执。 只是当时的季明羡还没有意识到,等到反应过来后,早已经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今夜的景子轲难得没有被叫走,季明羡兴致冲冲地就拿了两个尚有余温的馒头,想要回到住所去给他。 可等到他走到门外,里面的动静却顷刻间止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尤其是里面紧接而来的一记清脆耳光,更是让季明羡彻底没有了笑颜。 “老实点!你要还想让季家那小子活下去,就给本王乖乖听话!!” “昨夜不是叫得挺浪的吗?怎么?换了一个地方就不行了?你个欠肏的骚货!” “你景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呢!你猜猜他们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哈…景家的脸,可真是被你给丢光了!!” …… 大抵是“景家”两字触犯到了景子轲,那突然涌起的一阵强烈反抗又激起了单肜的怒火,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毒打。 季明羡忍不下去了。 他连拳头都要拧断了,喉咙里净是腥檀,忍无可忍。 终于,他直接一脚就是将破损的门给踹翻,手里的馒头一进去就狠狠地扔在单肜的仰起的脸上。 只是还未到他靠近,身后出来的狄戎士兵就将他给死死地压在地板上,毫无反抗的余地。 被扔了一脸灰的单肜又怎会善罢甘休,刚想起来亲自动手,就被身下的景子轲立马拦腰抱住,连脸色都是一片煞白。 “怎么?还想护着?”单肜掐住景子轲的脖子,似笑非笑。 可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突然变了念头。 “按你们中原的古话讲,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干脆看完再走吧?” 说完,那单肜竟不顾在场所有人的面,继续他接下来未完成的暴行。 “让他抬起头好好看着!!” 单肜一声令下,季明羡的头颅就被紧紧拽起,强迫着地看着不远处的床榻之上,景子轲是如何面对面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蹂躏受辱。 紫红色的性器被慢慢拔出,又在一瞬间狠狠捅入。 产生的冲击力是那般激烈,顷刻间就让景子轲撞上了床榻,发出的硬响夹杂着痛苦的低咛,在生不如死的律动中拼命挣扎。 “你敢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他。” 季明羡眼睁睁地看着景子轲在威胁之下慢慢失去了动作,任由单肜胡作非为。 那抬起的大腿被拉得很高很高,上面都是被故意掐破的血痕青肿,在牙印的遍布下,甚至连私处都有着吸吮舔舐的痕迹。 穴口被撞击的水声啪啪啪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压制着季明羡的士兵们不敢抬头,却仍然能通过声音辨别此时此刻在眼前的性事进行得有多激烈,让糙实的八尺男儿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说,你们景家都是一家子的贱货,活该一个不留!”单肜加硬了口气,“说不说?!” 眼看景子轲依旧无动于衷,冷冷对峙,单肜更是变本加厉,操弄得越来越狠; 最后,几乎每进去一次,都要让景子轲的脸色再白上一分,却仍然无法使得这人屈服低头。 “你是想让他死吗?” 单肜揪着景子轲的头发,就这么让他看着不远处在地上匍匐的季明羡,又是好一阵威胁。 “别管我!!不要听他的!不要管我啊!!!”季明羡无可奈何地撕心裂肺,连嗓子都给叫破音了,他都不想让景子轲为了自己连整个家族的尊严都牵扯进来。 可景子轲又能有什么选择呢? 他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季明羡激烈的嘶吼与试图阻止,看着那旁边的弯刀准备就绪,选择就在一瞬之间,不屈服两人就都得死。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吗? 当然没有。 所以景子轲也无能为力。 单肜在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心满意足的一阵哈哈大笑后,便不管不顾地走了。 留下这满目狼藉的缭乱和屋内默默无言的两人,在绝望的死寂里重新拾起自己支离破碎的尊严。 寒冷的深夜里,两只幼崽相互取暖、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伤口,在压抑的黑暗里辗转难眠。 外面也不知道在庆祝什么,大概是狄戎人们一年一度盛大的节日,均像中原那般在放着孔明灯祈祷着来年的好运。 那般喜气洋洋、欢声笑语的场面,与屋内形成强烈的对比;仿佛一门之隔的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将快活,建立在旁人的痛苦煎熬之上。 季明羡呆呆地望着窗外的灯笼,在怀念故土之余,也有了那么些感染。 他小心翼翼地讯问身边的景子轲,“除了复国,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景子轲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就在季明羡以为他是想永远摆脱现在的绝境或是奢望未来还能够恢复曾经的荣华富贵时; 景子轲却道,“我想在有生之年,得见一场国泰民安…” “大献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