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执事的所想所见/众目睽睽之下掴肿小穴,还有五下
莱西作为执事为萧庭服务也有十年了。 这个年头有些不上不下,他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见习仆从,也不像几位家族世代都服侍萧家的管事那样,从出生起就有鞠躬尽瘁的使命感和世代安稳的保障。 既看不到多少上升的空间,也因为只是依附萧家的小势力出身,根本不可能进入核心圈层。他平日里总绷着一根弦,生怕出什么差错被辞退。 最初他碍于萧庭夸张的恶名总是战战兢兢的,时间一久也逐渐了解主人的脾性,大家长萧庭就算生气也不会随意对着下人发泄,又赏罚分明,只要按规矩行事就没什么可怕。 虽是做着服侍人的活,莱西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离大佬更近的机会很多人求都求不来。 只需要习惯一些比较“独特”的地方和规矩——比如刑房的打扫,还有不时旁观的惩戒,百分之百的守口如瓶,如果行错一步后果可不像在公司辞职走人一样简单——但总体来说已经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而且他在这里工作一天家族就有一天的安稳,让莱西更加想长久地留下来。 他觉得自己只是几十名执事中普通的一个,对主人的要求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尽自己所能地理解并执行。从来不因为自己是在萧庭坐上龙头的位置前就跟着服侍的“老资格”而放下心来。 庄园里大大小小的条例规则,他倒背如流;干活时手脚勤快积极,与上下级管家仆人的交往都有一套手段;轮到他当值布菜,对于主人的喜好也了如指掌,绝不会出差错。 而这样普通而努力工作的莱西,现在却是实打实地发了愁,感觉自己似乎要干到头了。 他保持着面上严肃稳重的模样,可内心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他后悔极了,如果不是因为太着急表现而忽略了信号的位置,如果不是不忍心上去按着严少爷而慢了一步,如果不是自己的回答过于老实—— 现实里没有这么多如果,所以他现在只能倒霉地承受着刑房里的各异目光。 自从萧庭的话出了口,屋里就落针可闻,压着严栝脚腕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惊讶,不约而同地又向主人公投去视线。 莱西看到四面投来的各异神情,多是让他“自求多福”。当然,他故意避开了正躺在刑床上被宣判的那位。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莱西觉得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已经被严少爷杀死过无数次了。 严栝在萧庭发话后蹭地睁开眼,迅速扭过了头,脸上因为震惊一片空白,接着视线的焦点就暗沉着转移到了莱西身上。 莱西屏住了呼吸,在视线扫射里毫不夸张地感觉受到了死亡威胁。对面的人正狠狠瞪着他,虽然赤身裸体形容狼狈,但他还是被那困兽一样凶狠的神色吓得呼吸一滞。 严栝的眼神像刀片一样雪亮,神色间没有任何在这种情形下该有的难堪或恐惧,睁开眼睛的同时已经飞快地调整好了心情,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他的羞耻。 莱西看到他抬起下巴冷笑了一下,很是不屑,就像在说不信有人敢动手,只要自己再往前靠近一步就死定了。 莱西无奈地想:果然还是严少爷,也真会挑软柿子捏,根本不在意这更加桀骜不驯的样子是不是会火上浇油,几乎是对家主明晃晃的挑衅。 换成其他人,少不得会因此更加暴怒。不知道这位少爷和主人置气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有恃无恐。 萧庭的命令是绝对的,他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莱西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思,自己如果表现出退意,先生应该会换个人来,不仅严少爷的处境没有改变,自己也会被记上一笔过错。 但真要他这就上去打严少爷……那个地方,他也很是难办。 他不敢,不全是因为严栝的恫吓。 他服侍萧庭十年了,也看着严栝跟随萧庭七年,看着严栝从外冷内热的小刺头到先生手下跋扈又得力的干将,他知道能对着严少爷各种教训、把这头狂犬制得服服帖帖又可以随意羞辱的人,从来都只有先生自己而已。 欺负过严少爷的人总是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因为相当于嚼主子舌根,莱西不敢和别人谈论这件事,但那些表面莫名的调令解雇以及一部分人彻底的了无音信就变得有迹可循,这是他发现的又一个规则。 有件让他印象深刻的事,曾经他新人期有个医务室医生姓冯,他人倒也没多么坏,就是总在给人治伤时干件多余的事,喜欢摸人伤口。 莱西最开始出错挨了打,就被冯医生抚摸伤处的手弄得很不自在,但为了能尽快治好几年里也只能忍下。 转机发生在严栝住进来一年之后,据说他那时小小年纪已经在帮里领了重要的差事,可能也难免犯错把事情搞砸,然后回家来养伤。而他在医务室待了一个来星期,传说姐夫是萧家某人的冯医生就不见了,据说他出游摔断了手,后来虽然接好了,但再也不能握住手术刀,也就绝了做医生的路。 虽然严栝从来没说过什么,而莱西猜测这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此后发生的一件件事也证明了他的想法。先不提那些故意看不得严少爷好的人,就只说医务室的监控,严少爷总以为是为了抓他抽烟未雨绸缪装的。但其实那次抓包只是碰巧了,下达安监控的命令是萧庭第二次听说给他上药的人手脚不干净的时候,它真正用来监视威慑的人可不是少爷。 而这种事总是频繁地发生在严少爷身上。莱西想他大概明白是因为什么。 严少爷大概不知道,他那幅天生反骨的样子可是会一直招来另外一样东西的—— 人的性欲。 不管是他强压着自己顺从,赤裸裸地屈服讨好;还是张扬地表现出反抗心,眉目生动地疾言厉色,在一些人眼中都是道绝顶佳肴。 莱西自己是没有那种癖好,但也能体会到这种魅力。 看看现在左右两边压着严少爷的人,他们身下已经微微顶起了帐篷,面色貌似严厉地扭曲着好像在谴责少爷的反抗,其实大概也有在萧庭面前辛苦忍下反应的原因吧。只是因为莱西对他们的性格和执事服的版型很熟悉才能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严栝越是表现出强势凶狠,就让人越想看他屈服的样子。 因为手脚受制于人的姿态,屁股中间那个呼吸着的小洞也显得越发诱人。他瞪人的时候下面潮红的肉褶还在微微颤动着,不一会儿就夹紧了红艳的穴肉缩回去,小屁眼紧紧闭了嘴,像是这里才真正知道害怕的滋味,不争气地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虽然这事真正发生时会麻烦到让人头大,但莱西觉得随着萧庭的话语落下,在场的所有人大概都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自己按住严少爷打一顿屁股,用巴掌抽上那个羞涩小穴的画面。 他知道严少爷这里可是很敏感的,看起来之前已经受过了什么惩罚,估计用不了几十下就足够他哭出来。 莱西对什么能引爆人的施虐点把握得很准,他猜想家主也一定硬了。 …… 看到这执事真的上前一步,严栝猛得挣扎了一下,两边的人差点被他挣开。 他死死咬住嘴唇。 别慌,严栝,想想看不过也是一块肉罢了,再疼能疼到哪去?巴掌打得能比刀子砍肉更厉害?这人看着都没他壮,料想也没什么力气。 而且他知道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就算庭哥一时气糊涂了,他之后再回想起来肯定是越想越碍眼,严栝太知道他占有欲发作起来时是个什么样,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找个理由处置了这个人。 他很熟悉这个流程,严栝几乎已经看到了报应到来的场景。这人谁来着,好像是莱什么吧,不仅仅是这个人自己,他的小家族也会受牵连,他哥继承的企业会破产。 就因为他听话地打了自己几巴掌。 严栝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一下,心里好受不少,总会有比他更倒霉的。就当是被蚊子咬了吧。 他觉得自己也真扭曲,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不好过了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莱西顶着严栝古怪的嘲笑走到床架边,正对着被迫张开抬高的臀腿,他扬起手,手掌停在穴口上方比了比,像在最后确认落掌的位置。 穴眼已经缩紧了,变得小小一圈,他的巴掌能完全覆盖住腿间整片会阴处,笼罩在阴影之下的润红洞口有点可怜似的动了动,却只是徒劳。白色手套横在通红的股间,颜色对比鲜明到刺目。 严栝终于不笑了,他抿紧嘴唇,牙关被咬得嘎吱作响。事到临头还是没有那么从容。 要是真的被执事掴了穴,打得他痛哭流涕,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下人面前抬起头来! 就算要打,也得萧庭亲自来他才会服气。 他直直看着眼前的人,决定把这人的样子狠狠记住。 却发现眼前的人正用口型提醒他什么—— 严栝啧了一声,下了决心,转头对着萧庭开口道: “我错了,停下,停!庭哥我知道错了!” 他本来不想低这个头,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被人提醒到眼前就更戳到了他痛点,连下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己拧巴也没什么意思。 背对着萧庭的莱西顺势收回手,转身请示。如果想要全身而退,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好在他和严少爷也算利害一致。 “是吗?” 萧庭冷淡地示意执事没他的事了,又悠哉地看着严栝,等着他的后文。 现在才意识到留着他汪汪叫的嘴是干什么用的,小狗也太笨了点。 “不就是掌……掌嘴,我自己来。”严栝恶狠狠地说,“让他们把我手解开。” “松开他。”萧庭发了话,其他人就把严栝锁在头顶的双手解放。 重获自由后他使劲甩了甩胳膊,刚才都锁麻了,手腕还被勒出了一道红印。 接着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握住脚腕的两个人,手能动了底气也回来了,被看到的人不由自主松了劲,有些犹豫,就听萧庭仁慈地首肯。 两个执事一个比一个撒手撒得快,严栝夹紧了膝盖砰得一下合到一起,把床架都震了一下,脚腕上留着两块乌青的手印,他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地:“草……压得我疼死了。这是有仇吗。” 平时尽量不在萧庭眼前说脏话,但如今实在心情不怎么样,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句,也顾不上了。 现在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把他固定在床架上。严栝握着它调整了一下,让自己不那么憋得慌。 活动了一番被压制得难受的手脚,严栝也没让萧庭等太久,谁知道这暴君什么时候又会变卦。 虽然萧庭没指定什么姿势,但回想起之前的命令严栝还是曲起腿折起到胸前,又尽力把腿根分开。因为没人撑着,他往下摸了摸感觉穴眼还是陷在臀沟里,没有完全露出来。 他怕被萧庭挑毛病,只能咬牙把左手伸下去,握住一半臀肉自己往外边掰开。 这动作做完就几乎把支撑着他的一股狠劲耗尽了。 严栝感觉自己的脸不受控制地涌上阵阵热意,脚趾不断张开又蜷曲起来使劲。抓到伤处的痛还在其次, 他自己掰穴简直太羞耻了,甚至还不如被抓着脚腕呢,起码被强迫的心理负担没现在这么大。 萧庭就在一旁,看着严栝一边装作那幅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边哆哆嗦嗦地举高双腿,自己摸着小穴掰屁股,诚实得不得了。 严栝这点确实是他教得好,不管再怎么耍横也是个不会逃罚的主,跟别人表现自尊心的方式有点不同,好像退缩了打折扣了才是显得他不行一样,心里越羞耻越会硬撑着把惩罚完成,让再不喜欢他的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现在小狗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透的穴口就完全暴露出来,看样子还有点肿。 “严栝知错,按规矩掌嘴二十,请庭哥原谅。” 这话听着没什么诚意,给自己定了最低的数目,依旧是冷硬地丢出来。 萧庭没追究小狗到底顶了多少句嘴,就像他所想的那样,严栝身体要诚实得多,左手掰开穴右手就啪得一下落了上去。 “唔!”他脸色又变白了,是疼得,从牙缝里把一个“一”挤出来。 听声音就知道这一下力道没有放水,扇在臀上的声响清脆,指根打在穴上微微沉闷,一巴掌两响,只有抽得用力才都能听清楚。 股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变化不大,只是颜色红得更深了些,如果是在没挨过打的情况下应该会印上一个红手印吧。 “啪!”“二。” “啪!”“……呃,三。” 严栝一边扇自己下面巴掌一边报数,他打得很重很快,只想速战速决。 但他显然高估了现在的承受能力,巴掌落下的停顿时间变得越来越长,打了五六下就要打一下歇一会,到第十下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抖得很明显,严栝不得不松开左手改为抱住腿。 现在也用不着他掰屁股了,穴眼在反复的大力掌掴之下已经充血肿起,肉环微微凸了出来,倒方便了这羞辱的惩罚。 “呃呜……” 严栝现在得用上强悍的意志才能继续对着自己那里抽打,太疼了,巴掌落完他总忍不住多停留一会,既是喘口气,也下意识想按到又辣又刺麻的屁眼上揉一揉。 但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只能咬着牙把手再举起来,机械地挥动,再被自己落下去的力道痛到想打滚。 从惩罚开始他就瞪着天花板上虚空一点,不看任何人,好像这样就能只和他自己较劲。 但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好像也把他的尊严一点点打碎了,他很想蜷起来捂着脸自己缓一会儿,但哪样也不能做到。 不能哭。 只要没有求饶地挨完这最后几下,就是他赢了。 萧庭走了过来,其他人纷纷退远,接着在他示意下出去了。 严栝已经抖得快要抱不住双腿,萧庭帮他拿住右小腿握在了手里。 严栝被他扯得偏过头,对面投来的视线就像一张网,把他牢牢捕获。 “疼了吧?”萧庭搓揉了一下严栝脚腕上的淤青,语气有点埋怨,却也让他觉出一丝温柔来。 “呜……”严栝鼻子一酸。他有时候真的很没出息,一瞥见庭哥手腕的红还没消下去,就又回想起自己干了什么。 他不是故意的,而庭哥也没有罚他的意思。明明只这一条就够他被怎么罚也不为过,还是放任了他只拿在人前顶嘴的一句话做筏子。 他对自己下手重,也未尝不是恼恨自己刚才的失手。 就算庭哥不罚他,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只是碍于心里还对庭哥要关起他来的事生气,不想轻易对他低头罢了。 萧庭又握着他脚腕缓缓地摩挲了一下,严栝的心思就跑偏了,脸红得更厉害。 这是犯规吧。庭哥怎么总是这样呢。 身体受到一点安抚就像久旱逢甘霖,接触到萧庭的皮肤带点微凉,把他从身下火热的灼痛里拉走,却又掉入另一个翻涌的漩涡里。 “……放开我。”严栝讷讷道,“还有五下没打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