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好狗(十二)不习惯的事(事后清理上药/难掩情动)
萧庭把阴茎从严栝体内抽出,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随着这个动作被带出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挂在严栝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糜红软烂的穴口上。 严栝低喘一声,浓白精液像红肿肉花里吐出的花露,穴口还在一开一阖,时而露出一点艳红色的肠壁媚肉,因为骤然失去填满内里的庞然大物而十分不习惯。 萧庭被他股间这淫靡的景色吸引,指尖抵在穴口一分,更多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过被拍打得红肿的臀肉淌到床上,在床单上留下一块水痕。 严栝感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后面酸痛张开的洞里流出去,腿间还大敞着,就慌忙去捉萧庭的手:“庭哥,别弄……” 但下一秒就被萧庭一只手按住,只能躺着任他施为。 萧庭问他,“怎么了?” “……脏。” “脏什么,嫌我东西脏呢?”萧庭笑了一下。 “才没有!”严栝小声说:“……床单,弄脏了。” “本来就够脏的了,也不看看小狗射了多少。” 严栝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几波子孙全都冲着这无辜的床单去了,身下泥泞一片,而他因为性爱的刺激都没来得及注意,此时才觉得汗颜。 “庭哥你忙的话就走吧,我自己弄。” “这就开始赶我了?自己吃饱了就赶人?”萧庭另一只手掐住严栝的脸颊拧了拧,严栝脸上瘦得没几两肉,只能扯起一点皮肤,萧庭可惜肉多点才好摸,“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呃!庭哥唔快晃搜……”严栝含糊不清地嘀咕,“不是……呃,吃了。” 一脸纠结不知道该先从哪个问题先开始说。 “以后多吃些。好了,你老实点。”萧庭揽着严栝,一只手把他艳红的臀缝掰得更大些,又插进手指把肉穴更深处的精液往外刮,慢慢导出来。 “啊……庭哥……我去洗洗就行了……”严栝脸上的红是消不下去了,窝在萧庭臂弯里扒着他手臂,下体被手指进出,清理的动作还是带上十足情色意味,抚过敏感的肉壁,让他比刚才做爱的时候还要抗拒。 残留着性事余热的地方还在食髓知味地开阖着,萧庭把性器拔出去之后酸痛的空虚感淹没而来,驯服的肠壁被手指一碰到就传来阵阵快感的余热,一波一波刺激着他,像是不知满足。 被手指扩开后屁眼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淌着淫液,穴口还在不断嘬着萧庭的手指,一出一进间吸得啧啧有声,这副样子都暴露在萧庭眼中,严栝更觉得自己下贱,好像那里本来就该被男人的鸡巴插一样。 严栝还对自己用屁股也能高潮的事很是费解。他还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后面还因为干涩狭窄容不下庭哥的巨物而撕裂流血,脑海里除了灌肠时庭哥的亲昵作为安慰,对性事本身的回忆只剩下痛 ,跟上刑也没什么两样。 而现在被肏得射空了存货又高潮好几次后也还能接着用,比起痛来更多的是一种填不满的隐秘快感。 他估计庭哥也没想到,第一次做的时候只是一个意外,但后来完全变了味道,自己非但没有因为打破尊严宣告地位的惩罚恐惧害怕,反倒越来越对这一时的肌肤相亲上瘾,甚至会主动勾引萧庭。而且被肏得次数一多,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让他不知所措又有些恐慌。 他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被干软了腰后窝窝囊囊娘们儿唧唧的样子,但萧庭的怀抱十分有力让他根本撼动不了,一切抗拒看在萧庭眼中像只在乱扑腾的幼兽。 “我没记起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受着伤就沾水洗澡?” “唔,知道了。”严栝看他又要举起巴掌就缩了一下脑袋,一脸我听话知错的表情。 严栝的不以为意都显露在挑起的眉梢,萧庭喜欢他这幅坏小子装乖给自己看又没完全掩饰好的样子,巴掌落下去变为抚摸,揉了揉严栝的脑袋和后颈。 严栝心说哪有那么多讲究,两个星期不沾水早臭了。医生还说受了伤要好好休息呢,以前还不是要顶着罚完的肿屁股出去做事,犯错了也照样挨打。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情欲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 萧庭拿起灌肠器给他穴里灌了点水让严栝把身体里的精液吐干净,被折腾了好几顿的体腔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严栝轻喘着配合他动作。 等排出来的都是清水,萧庭就用沾湿的毛巾和手帕给他仔细清理身体表面。 男人很不习惯做这种事,期间难免碰到严栝的伤。擦拭过后,萧庭把他翻过身去,拿起床头的外伤药给他涂抹。 严栝光着身子趴在抽掉床单的褥子里,凉凉的药膏涂在身后,为肿烫的臀瓣带来一丝清凉,但萧庭按到伤口的力道时轻时重,让严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下手重了的时候身体不住颤动,心里都产生了股冲动说庭哥你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 当然这话他没说出口,好坏还是分得出的,庭哥亲手给他上药更是稀罕,感觉有些毛毛糙糙笨手笨脚的庭哥还有点可爱。 但这次挨过打之后萧庭对他好像太好了些,让严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心里也有几分患得患失。 往常做完了就是完事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如果两人都没事也是各自洗澡睡觉,在一起过夜的次数都不多,一起躺在床上时严栝都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要庭哥帮他清理还有上药这种事更是想都没想过,他自己也不好意思。 看上去萧庭有些拔屌无情,但是严栝心里觉得还是那样比较舒服,自己也有时间缓冲一下,在床伴和下属之间切换过来。 毕竟一个用来暖床的下属一听就很不厉害,让人浮想联翩。据他所知,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爬了庭哥的床同时还在帮里做事的人。他也知道早有知晓此事的堂主背地里戳他脊梁骨,阴阳怪气地说自己能吹枕边风真好什么的。 严栝任他们说,但心里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也不想庭哥被这事影响背上一个昏君的名头。再说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副糙爷们的外表说是能勾引纣王烽火戏诸侯的狐狸精怕还是远远不够格吧,怎么说也该是纤细精致的美少年那种。 该是皮肤白皙一头软金色发丝,笑起来银铃一样悦耳,吐出毒信子故意整人也像恶作剧撒娇,总会被庭哥宽容……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这想象如此具体以至于让严栝沉默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那个早就不在这里的人。 他是嫉妒简安歆吗? 严栝一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两个指头就能捏死他,所以就算被姓简的欺负到头上,庭哥偏帮他,也能平静地告诉自己别和他一般见识。 而且最后也是自己赢了,事实证明就和他想的一样,庭哥对那些玩物根本不在乎,能给出宠爱就能收回去。 而他和庭哥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痛苦也是催化剂,萧庭和他做爱这件事本身已经让人满足。 萧庭不知他走神到了什么地方,只小心地拿伤药给他涂着臀面。 刚才做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才发觉他屁股上伤也不算轻,除了藤杖的痕迹外,棍印几周都没完全消下去,提醒他打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不觉得自己打重了,想起严栝做了什么事心里还是有气,感觉都没教训够,但下次是该轻点的,也许换一个让他记忆深刻的方式。 又想到严栝就是用这么副身子跟他做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他怎么爽到的。 他掰开严栝股间,指尖沾了消炎清热的白色药膏给他涂抹红肿的股缝。 “啊……”严栝小声叫出来,又感觉两根手指伸进他被折腾得还没有合拢的穴眼,打着圈按揉。 “呃,庭哥,别弄了……哈啊……”手指蹭过体内敏感点,严栝的喘息声忍不住变大,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他不知道萧庭给自己上药是不是另有想法,这样细致的安抚会不会是因为还有事情等着自己。 他受不了这种未知的煎熬,终于抖着身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庭哥,待会……是还要打吗?”又自顾自地说,“庭哥你说过让我自己找你,可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今天不打了行不行……或者、能不能轻一点……我怕,怕疼。” 萧庭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了,他沉默片刻后说:“……不是的,今天不打了,别怕。” 他心里没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严栝为什么又提起来。屋里的温度好像也冷了些。 他感觉应该给严栝抹药抹得差不多了就抽回手,想摸一下严栝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没有,伸了下手又缩回来。 他现在才想起来处理自己这一身情欲痕迹,他平时是很忍不得脏乱的人,现在才发觉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我去洗个澡。” 萧庭几乎像逃跑一样转身推开病房带着的卫生间的门,打开花洒冲洗身体,水流打在身上他才发现没调温度,浇下来都是冷的,也没有心情去调整,就这么冲完了。 等擦着头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惊讶地看着严栝跪在门口。 “怎么了?” “对不起庭哥……”严栝哭丧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不知道……总之,是我不好。” 萧庭把他拽起来,心都软了,“不用这样,你哪有不好……” 话音未落,就被严栝用嘴唇堵住。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亲吻,但还是一样的干柴烈火新鲜又热切。这一次由严栝主动,他先试探性地贴着唇瓣,感觉到庭哥没有抗拒,就迫不及待伸进柔软的舌头,撬开贝齿跟他接吻。 感觉到萧庭身上冰凉的水汽,严栝心下了然,变本加厉地抱住了他。 浴巾掉到地上,严栝赤裸的身体简直像小太阳一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觉得严栝此时应该被自己冻得不轻,但是热乎的小狗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让萧庭冷下来的体温立刻就升上来。 他们又从门口滚到床上,只是抱着,两人的性器就又挺立起来。 他们面对面侧躺着,萧庭把两个人勃起的阴茎贴在一起摩擦,又伸手把玩他性器底下的两个阴囊,严栝又发出好听的声音,看他几眼,又低下头去,这一下看到两个人贴在一起的鸡巴,其实他自己也挺大的有十八厘米,总被其他弟兄们羡慕,但在萧庭的巨根面前还是不够看,像个小弟弟一样,也怪不得派不上用处只有被庭哥肏射的份。他再抬起头偷看庭哥,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睛里。 庭哥果然很好看,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而且现在敢看了,更觉得脸热得不行,只好随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刺激呻吟,不再克制。 等两个人都射出来,严栝沉默地趴在萧庭重新热起来的怀抱,现在他们体温变得一样了。听着萧庭赤裸胸膛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自己的。 “晚上我还有事,不在这陪你了。”萧庭很抱歉地又在严栝的额头啄了一下,他本身是放下工作过来的,本来想稍稍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狗就回去,结果一耽搁就是一下午。 “好,你快去吧庭哥。”严栝笑了笑,其实已经满足得很,如果所有好事都一下子实现才会让他有种第二天就世界末日的感觉。 又保证一句:“庭哥我……过两天就去找你。”赶紧把欠的账结了,再向庭哥申请“出院”,外边还有事等着他做。 “不着急。”萧庭加深了笑意,就离开了。 萧庭走后,有仆人过来清理屋子,换了一整套床上用品,收走床单的时候严栝都不好意思看他,所幸那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 之后,严栝晚饭的时候向送饭的人多要了一些,除了雷打不动的粥外又拿起一块饼,就看到温闻悄默声地摸回来,“人走了?” 温闻冲严栝比了个大拇指,看到严栝冲他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已经不在意了。 严栝就这点好,对朋友面上怎么样心里就是怎么样,不搞两面三刀那一套,也不用人猜,相处起来才特别舒服。 温闻凑过来蹭了口饭八卦:“你和老大这腻歪劲……甜蜜着哟?热恋期?”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严栝笑了一下,没往心里去,慢慢喝着米粥。 不该动心的。 这是自己奢望不了的东西。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又在什么位置,就算他再怎么狂热地想,也不会有多余的理所当然。 嘴唇有点热有点肿,是热情的亲吻所致,但他不至于因为这个就生出些可笑的误解来。 他是猎人的牧羊犬,不是被他牵进帐篷捧在手心的小羊羔。 不过温暖的帐篷谁不喜欢呢? 就算是牧羊犬,暴风雨来的时候也是愿意往那温柔乡躲一躲的,即便知道当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他就要继续自己的使命,把主人身边捂热的位置让出去。 但他愿意饮鸩止渴。 就算最后毒发身死的时候更加惨烈难看,至少喝下去的时候很甜,这就够了。 他把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