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好狗(十)量肛温/灌肠被抱着排泄强迫失禁/剧情甜
“你给他检查下肛门。” …… “不!!” 严栝挣扎起来。 要他在庭哥面前被人看甚至还可能要被别人的手插那儿,他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虽然温闻是医生。虽然是庭哥允许的。虽然是为了看病……虽然有那么多个“虽然”,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严栝挣扎着回过身,又拿手去挡自己肿起来的屁股。萧庭看他又闹,拿巴掌拍在他手上,“又找打,刚打轻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别人……”严栝说。 萧庭叹气:“你啊,连五岁小孩都知道看病要乖乖的,你今年几岁了,嗯?严栝?” 严栝只是摇头:“庭哥求你了,我没事……不要检查……今天不要好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叫什么。 说是脸皮薄也罢,无谓的自尊心也罢,任性不知道好歹也罢。 感觉都不准确。 他知道自己可以多么不要脸,低贱地跪在萧庭脚下摇尾乞怜,任他摆弄甚至虐打也能获得快感,顺从到可以违背自己的意志。 但这些的前提也就只是面对萧庭一个人而已。他不想让除了萧庭之外的任何人碰他。 心底甚至有更隐秘的想法。他除了在外面给萧庭打拼做事之外,还认真地保持身材,不吃油腻辛辣的食物,保持那里清洁,不用任何玩具自慰,却又在给自己扩张的时候想着萧庭硬起来。好像真把那个脏地方当成一个专门给萧庭用的逼一样,可笑得像条替主人守贞的母狗,还是在主人不需要的情况下。 在萧庭身边的人里没有比他更贱的了,但他却不想自己变成一个贱货。 萧庭只看到他不配合,有些气结。如果是以前,萧庭早就压着他让他里里外外全都查一遍,当人家医生稀罕捅他那儿似的,都像他这样还治不治病了?就不惯着他这毛病。 但严栝很少说到这份上,让萧庭生了些恻隐之心。现在倒有些骑虎难下。 温闻对严栝的反应早有预料,不过他有些好奇:“塞过东西?是什么?” 作为医生他在患者的肠道中见过很多奇怪的东西,其中一部分相当有危险性,可能面临着肠道溃疡感染,而患者在出现严重不适之前甚至都不会去看医生。 不过据他了解,萧庭倒鲜少玩那些花样,否则他经常替严栝治的伤就该换一个科目了。 萧庭拍拍严栝的大腿,让他自己说。 严栝趴着含糊了半晌,“唔,就是一个……打火机,铁的。” ……好吧,看样子他是又抽烟被抓包了。 这个答案“很严栝”,温闻无言以对。 “没点着的话那还好。”温闻自言自语。 “……你说啥呢?不能盼我点好?”严栝脑门上青筋都蹦出来了,那样人还能没事才怪! “那我不就失业了吗……咳,应该问题不大,先量个体温确认一下吧。”只要严栝没什么大毛病,他是不想在这继续掺和了。 “好。”萧庭点头,但手臂还压在严栝背上。 严栝等着他把自己放开,但却没动静。“就这么测。” 这样怎么测?严栝还趴在床上一头雾水,不是要夹在腋下吗?这样很难弄吧。 温闻转身从柜子里拿了支电子温度计拆开包装清洁,又在尖头的一端抹了凡士林,再递给萧庭。虽然有萧庭在旁边看着,但他还是怕真要自己下手会出什么事。 等屁股被掰开,冰凉的尖端一下插进后穴,严栝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草!”往屁眼里插温度计,这是什么测法,太邪恶了吧! 但是那温度计被萧庭按着,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不听话才这样。” 萧庭不喜欢听他说粗话,警告性地把那肛温计又往里捅了捅,穴口没有润滑,只有温度计上面带的那一点,往里面一插就传来阻力,只没入了一小截。 “嗯……!”严栝叫了一声拿手捂着脸,屁股里冰凉的异物插进被打得滚烫的臀瓣和小穴,让人十分难耐。他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象,简直丢死人了。 浑身肌肉绷紧的青年跪趴在床边,撅起的臀瓣带着被巴掌扇出来的薄红,两瓣滚圆的臀肉中间能看到白色塑料壳的温度计,被深深的沟壑夹住一半。 温闻作为医生本能想提醒萧庭,测温把尖端插进去个两厘米就够了,但是作为现场最不想有存在感的人,还是默默把话咽回了肚子……反正插深点也不影响检测效果,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萧庭给他扶着屁股里的温度计,待了三十秒,温度计发出滴的一声,就替严栝拔了出来。 拔出去的时候严栝夹了下屁股,看着挺不舍似的。小穴被凉凉的体温计塞入又骤然变空,带来一阵隐秘的空虚感,让他脸更红了,好在没人看到。 “37.8。” 温闻接过来确认了一下,“没到发烧,但还是有点发热。” 严栝松了口气,没发烧就好,真发烧了要是传染给庭哥可不行。 温闻收拾完体温计,又说道:“先生,我建议给他做个简单的灌肠,清洁一下,还可以物理降温,如果排泄物没有其他异常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严栝简直崩溃,“你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报复我来了温闻!不都不发烧了吗为什么还要!” 温闻解释道:“你后面塞过东西还是有隐患的,这已经是我不碰你的办法了,或者你想肛门指检也可以。” “让你不老实。”萧庭拍了下严栝的背。 他并不介意温闻给严栝检查,一个医生和他的一辆车一根藤条也没什么分别,他看着严栝吃瘪还觉得挺乐呵,“好了,自己选一个?” “那我,我还是灌肠吧……”严栝憋红了脸,两害相权取其轻。 其实他知道自己肠道里没事,一个是这两周养伤没胃口基本只喝粥,但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他今天上午自己去卫生间洗过一次。午饭只喝了碗粥,还不至于搞得很脏。 ……但要他在这守着温闻说出自己偷摸灌肠的事,那是绝不可能,温闻肯定猜得到理由,他还要不要脸了,宁肯再灌一次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萧庭点了头,温闻就去一边的柜子里收拾灌肠用的器具。 严栝只剩最后一点要求,挣扎了两下要起来,“让我自己来吧庭哥。” “老实趴着。”萧庭啪得又打了他屁股一下,严栝只能把头埋在床上装鸵鸟了。 温闻把东西递给萧庭,萧庭接过来把软管的头部稍作润滑,也没有什么顾忌,就让严栝趴着撅起屁股,掰开臀缝给他揉穴口,抹了润滑剂的手指顶进严栝敏感的肉穴,那处密地在他的手指戳弄下迅速软化开来,能够容纳一个指节了,萧庭就拿起软管,一边吩咐他,“自己掰着点。” 严栝被萧庭手指揉弄时本能地放松,身体也在大脑的抗拒之前条件反射地听从指挥,双手掐上屁股又自己分开两瓣股肉掰出小穴,感受到软管顶在入口处慢慢插进身体时脸上才漫上一层红色。 身后被微凉的胶管扩开捅入,本能地感到不适,温热的水流又淌进来,直到把他的肠道灌得满满的,连结实的腹部都被撑起一点弧度,让严栝不由得哼出声。 洁白的胶管插入泛红的两瓣臀肉间,不时被敏感的屁股夹紧,画面看起来十分刺激。萧庭忍着不该有的冲动,等一袋温水灌完,萧庭把管子拔出来,严栝紧紧夹住臀缝,又不得不压低腰部把屁股撅得更高,不让里面满满的水漏出来。 “忍一会儿。”萧庭安抚地揉揉他的头,给他一点安慰。 等待的时间过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慢,严栝被后面翻江倒海的感觉刺激得额头上冒出了汗,但没有允许他只能继续趴在床上夹着腿轻微抖着身子。 “可以了吧……” “还不行。”温闻拿了个盆放在地上,一边给他数着时间,又过了三分钟才说可以。 严栝回过头时瞪大眼睛,这是几个意思,他绝对不要在别人眼前拉! 他艰难地忍着把腿并得更紧,“我自己去厕所!” 看他这样一副哪哪儿不听话的样子,萧庭也有些火。没说一句话,手掌毫不客气地摔在严栝臀峰,用上了五分力。 “啊!”严栝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惨叫,力度疼痛还在其次, 主要是后面想要排泄的欲望越发 强烈,被打得差点憋不住。 “别打了,啊!我忍不住……庭哥!啊!”在外力重击下严栝艰难地挣扎,憋得满满的水晃荡起来腹中绞痛更厉害,感觉就要从后面的出口喷出去,姿势也维持不住地滑到地上蜷缩起来。 萧庭把人捞起来架住他,严栝专心对付身后汹涌的便意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被萧庭抱在怀里,他身体对折,双腿被架开提起来,竟然是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他剧烈收缩蠕动的屁眼大喇喇露在外面,对着地上的盆。 “好了,快点。” “不,不要……”严栝虚弱地摇头,他背对着萧庭,正冲着等在面前的温闻,这让他脸色更加苍白。萧庭本身哄小孩的耐心比他都不如,当下就是两下打在严栝小腹。 受此刺激他再也忍不住,随着噗噗的气声,后门失守肛口的褶皱突然开阖,水柱找到出口激射出来,哗啦啦落到地上的盆里。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无法忍耐,满肠道的水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拉了足足半分钟,稀薄的淡黄色液体稀稀拉拉地落下,最后颜色又变得透明,也不管身体的主人才是想变成透明消失。 温闻低着头看水盆里的排泄物,颜色正常没有血丝血块,刚松了口气,一抬头却惊了。 “呜,呃……”严栝眼角流下透明的水痕,他忍得很难过,随着身体控制不住的排泄正小声抽泣,背对着萧庭哭了。 萧庭好像没发现,面色不为所动,洁癖也没发作,等严栝拉完了拿纸帮他把屁股上的痕迹擦了擦。 温闻还在吃惊地看着严栝,他突然想起来面前的不仅仅是病人和家属。虽然他知道严栝喜欢萧庭,但是他也没当成什么稀奇事,又因为性别的原因很容易把某些部分忽略了,如果是其他情侣他肯定更能注意到一方的心情,但是……那可是严栝啊? 温闻根本没想到会把人搞哭,自诩善解人意的温医生遭遇滑铁卢,只能尴尬地假装没看见,灰头土脸地跟萧庭说没事了,吃点散热的药就行。 “行了,你出去吧。”萧庭头都没转一下,就此赶人。 温闻如蒙大赦,把地上桌上的杂七杂八收拾完就赶紧从屋里出去了。 如果严栝真病了的话,解药从来都是唯一的。 他也知道下面是自己不该掺和的了。 严栝被迫排泄完,等萧庭把他抱回床上,就把脸埋在床单里不肯见人。本来可以顺利完成的浣肠因为强行忍耐和被迫失禁后劲很大,他腿还在抖,脊背也一抽一抽的。 “哭了?”萧庭把手放在他背上。 “没……”严栝吸了一下鼻子,却发出响亮的抽泣声,他想解释是生理反应,但喉头哽咽说不出来,索性不说了。也许也不全是生理反应。 看在萧庭眼里分明就是嘴硬。“不好意思?这有什么?” “庭哥你不懂……”严栝刚见到萧庭的那种心情一点都没了,又想起祠堂那顿打,也是这样一点不留情面。 这次心里的难过劲一股脑返上来,他翻过身把头转到了背向萧庭的另一侧,小声嘟囔了一句,“伤没好呢,疼。” “刚才压到了?还是委屈了,打疼了?”萧庭摸到他蜷缩的腹部,揉了揉,有点后悔。 “没有。不是说这个。” 萧庭听到他变得硬梆梆的口气,感觉有点头疼。 有时候严栝脾气上来是很犟的,这几年还好一些,但以前还有宁肯疼晕过去或是在外面跪一夜都不愿意低头的时候。 他不会在面上反抗,但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不愿意,并不会因为是萧庭说的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也不会放弃表达自己抗拒的机会。 但是严栝总是妥协,他的忍耐甚至已经成为习惯,让萧庭很多时候不懂严栝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又是不是真的想要,所以在发现严栝简单的爱好时都尽量满足他。 之前他不理解,也没那个必要,因为他是萧庭,天生就不需要理解任何人,只有别人揣摩他的份。而严栝是他的,永远不会丢,随便怎么对待也全凭自己意愿。 就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严栝明明不愿意,但还是把裤子脱了,沉默地分开腿任萧庭干他。萧庭给他破了处,掰开他的嘴让他叫床,严栝不肯,咬了萧庭的手。 那时候他对自己就不是一个手下或者玩物对老大或主人该有的态度,也和那些畏惧他所以顺从他的人有本质的不同。 以前萧庭不懂,所以经常被严栝激怒,而现在他多少理解到一点,也不再是生气而更觉得他可爱,还有一点说不明白的酸涩。 “哭就哭了,”萧庭说,“我又不会嫌弃你。” “不……”严栝这次有了反应,“庭哥你不喜欢的……” “我没说过吧,什么时候要你替我做主了?”萧庭打了严栝屁股一下,力道很轻很轻,几乎是抚摸。 “就算小狗再脏,洗洗干净就好了,就算小狗再不听话,主人也不会丢下小狗啊。你不喜欢的那些我也都喜欢,”萧庭在严栝耳边咬耳朵,“给他们看看小狗是谁的,看谁再敢招惹。而且,多可爱啊。” “……庭哥你是在哄我吗?”严栝爬起来,转回了身。 “是啊。”看到严栝眼角红红的,萧庭亲了一下他的鼻尖,“但是真心的。哄到我的小狗了吗?” “……有点。”又被庭哥亲了。严栝平复一会儿,很没骨气地觉得不难过了。 他巴巴地看着萧庭,夹了下腿,“庭哥……那,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