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打通堂后续,惩罚室挨完板子公开晾臀,姜罚
啪嗒。啪嗒。 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 顾言走在公司十二层的走廊,这里的墙壁是黑白撞色,五米宽的走道略显狭窄,整体的氛围与其他往来职员众多的楼层有些不同,只偶尔路过几个人,显得格外冷肃压抑。 走廊两侧是间隔好的一间间屋子,面积大小各异 ,但相同的是,这些屋子在面向走廊的这一侧都镶嵌着一大块半透明的磨砂玻璃。 这样的设计让这些房间像一个个橱窗,把整个房间的内部都展示出来,让人只要从走廊路过,就随时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啪啪啪!”“呃……”“砰!”“唔啊!” 不断有声音传过来,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呻吟低泣传到走廊里,激起一阵阵回声,虽然细微,却绵远悠长,不断在走廊里回响着。 这里正是IM公司艺人闻之色变的惩罚回廊,这一间间惩罚室都是为了公司里犯错的艺人准备的。 偏头看去,有的屋子正在使用,虽然面容有些模糊,可以看见有人或站或跪,还有的正趴在器械上,周围站着身穿黑色制服的教官,正举起各种处罚用具不断抽打在肉色身影上。 不同于平时小打小闹的教训,来这里受罚的人都是犯了较为严重的错误,惩罚也会计入公司内部档案。除了肉体受罚之外,根据艺人或练习生级别不同,也会进行警告、降薪或降级等处理,严重的甚至会被雪藏或辞退。 顾言步履不急不缓,对两侧房间里进行的惩罚熟视无睹,只在路过每个门口时扫一眼电子标牌显示的信息,就知道公司里谁又不安分了。 而遇到声音格外响或是看到里面受罚人不合规矩的,他就会停下脚步。 这间受鞭刑的屋里子叫喊声格外响,伴着清脆的鞭打不时听到几声破了音的惨叫呜咽。 顾言走到玻璃墙旁边的电子屏旁边,看到显示的姓名、身份、所犯错误与处罚详情等信息。 因为这个人只是练习生,所以一切都是公开的,如果是级别更高的艺人,也需要对应级别以上的工作人员才能看到受罚者的信息。 他记起来这个A组的练习生平时就有几分太过个性,看来终于被记了一次大过。 新人就是这样没有规矩,应该好好管束。 顾言在电子屏红色的按钮上按了一下,机器识别出他的指纹,立刻将加罚命令传回屋内,一声警报响起,屋里的人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哭叫声顿时更响了,声音也嘶哑起来。 “让他安静一会儿。”顾言按了一下对讲按钮,声音就传到了执行人手上。 “收到,顾总监。” 从玻璃往里面看,立刻有人拿了口塞给正受鞭刑的人堵了嘴,声音微弱到近乎于无,顾言才继续往前走。 以他的权限能看到所有艺人的信息,一路走过,就掌握了各部门的近况。 这些玻璃墙让惩罚更加公开透明,不光是是警醒受罚者,让他们因公开处罚羞耻,也是监督处罚者,不能徇私,不管是打轻了还是打重了,都是不允许的。 又走几步,顾言来到一间格外大的群体惩戒室旁,透过玻璃,里面正有七个身影趴在条凳上,顾言不用看脸也能认出来,这些人正是虹团的成员们。 虽然顾言已经在反省室罚过他们 ,但认真说起来还是处于训导的阶段,而闹出这种沸沸扬扬的事情,连boss都关注了,是还需要推进到惩罚阶段的。 嘴上说得再好听,也不如痛到屁股上更能长记性,这正是IM公司所奉行的“认错不等于原谅”、“言语之不如身践之”法则。 只看几个人臀部的颜色,顾言就知道惩罚已经快到尾声了。 没一会儿,其他人就逐一得到了解脱,还在打的只剩一个。 顾言刷脸进屋,教官们看到他来视察,纷纷向他打招呼。 “顾总监。”领头的负责教官向顾言点头,认真向他汇报,“这次处罚一般成员五十板,二级责任人卫澜和队长七十板,均已执行完毕。一级责任人黄尧一百板,因为触犯言语条例加罚姜刑,正在执行。” 卫澜说脏话被播了出去,就和当众爆粗口说不文明字眼等同视之,按照规定要受到加罚。 普通的惩罚除了常见的臀部之外,还有背部、腿部、手心脚心等不同的位置,因为臀部整日挡在内裤里面遮蔽性较好,且部位肉多耐打,一直作为惩罚的首选。 而更深一级的惩罚和加罚还有诸如阴茎、后穴、乳首等羞耻度更高的地方,因为艺人脸蛋的特殊地位,耳光也在特殊惩罚之列。如果谁顶着一脸巴掌印走在公司里,是一件比被打烂屁股更丢人的事,同时也意味着直到痕迹消掉都不能出现在大众面前,带来资源上的损失。 黄尧现在受的就是加罚里面比较轻的一种——姜罚,先把削好皮的姜段插入受罚者后穴,再进行臀部的惩罚。老姜插在屁眼里随着拍打渗出姜汁的滋味足够给任何一个失言的艺人留下难忘的印象。 “好,你们辛苦了。”顾言看了一圈,重点看了看黄尧,没有停留太久就离开了。 这种定好数目的惩戒并不需要顾言这个大经纪人亲自动手,执行者除了两名教官外几个老师也被抓了壮丁,惩罚不用他再操心,他的工作重点是为之后做好计划。 屋里,闫宁严肃着脸色往黄尧身上拍板子,他此时也没有了往常嬉皮笑脸的面孔,眉眼暗沉沉的。 闫宁的长相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是帅得很有攻击性,轻松时表情很有魅力,而心情不好或严肃起来也凶得足够吓哭小孩,换在惩罚的时候就格外让人害怕。 又加上他身材高大,虽不是壮硕的类型,但手臂也有不少肌肉,一用力线条就更明显,连旁观的人都觉得瘆得慌,无愧于那个练习生里流传的外号。 闫宁本身就经常被惩罚室调过来“加班”,打人轻车熟路。 但这次他其实没用多少力气,手法也有点变化,是外人看不出来的,皮染透了红紫看着肿得厉害但不会伤筋动骨,养伤会好养很多。 这是他听说黄尧要打翻倍的数量后就主动请缨,多少给顾言上心的崽子放了点水,让顾言后续安排工作也好办。 仗着平日的恶名倒也没人怀疑他,反正黄尧那个凄惨的屁股要打一百板子,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 “啪!”“啪!”“啪!” 落下的板子位置精准,一道道排下去,份量打了八九十下也没有丝毫变化,看着还是一样的沉重。 “唔!唔……啊……嗯……”黄尧双手被绑在凳腿上,腿部也被固定,他随着击打在皮肉上的惩罚发出一声声抖动的低吟,虽然已经拼命收住声音,但因为响亮的责打和肛门里夹的姜条显然忍不住痛叫,火辣的汁水在内侧刺激,肿成紫桃子的屁股就疼得更厉害了,打一下就让黄尧呲牙咧嘴的,有充分的时间体会做错事的后悔。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又对趴在凳子上起不来的成员们吆喝:“挨完的别歇了,都给我起来,双手抱头站到玻璃墙边,把你们的烂屁股贴上去!好好让人看看!现在开始,保持半小时!” 其他几个人被这么一吼,不敢忤逆,小鸡仔一样哆哆嗦嗦地照做。 他们下身都穿着专门的受训裤,正面看是普通的衣服,而在背后别有洞天,臀部的位置开了大洞,挨过打后红肿的臀肉就露在外面。 他们排着队走到墙边站直,迎着教官的视线各自用双手托着屁股贴到玻璃墙上,感受到挤压的痛楚。而想到自己现在看起来的模样,这些小爱豆的俊脸就都羞红了。 这时,外面的人路过走廊,就看到这间惩罚室的玻璃上印出了六个高低形状各不相同的红肿屁股,站得稳的只显出臀尖两片椭圆,控制不好的就有更大的面积压在玻璃上,形状和颜色都更明显。 这种晾臀可比其他屋子里千篇一律还有些残忍的打人场面更吸引眼球,过路的人都忍不住瞅几眼。 公司设置这种玻璃墙也是有羞罚的意思,因此也不阻止旁人观看,甚至鼓励他们参与其中,也允许使用侮辱性的词汇,进一步增加受罚者的羞耻感。 等黄尧的一百下终于打完,闫宁最后一个在处罚单上签了字,完事后就和其他几个早就等着的老师一起走了,屋里就只剩下教官监督着几个受罚的人晾臀。 视线投在黄尧身上,活泛跳脱的青年吃了不少苦头,人都蔫成了没晒干的海带。这一百板子让黄尧走路都很困难,他那姜也没取出来,他被从凳子上放下来也要去墙边晾臀,但磨蹭了半天就动了没有两米,教官很快失去耐心,架着他腰过去,把个肿大了三圈的屁股直接按在玻璃墙上。 “啊!!”黄尧疼得大叫,等教官放开手,他腿一软就差点跪到地上。怕保持不好姿势再被再拖回凳子上打,连忙撑着地面爬起来,再靠上墙时屁股疼得不得了,腰和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不能像其他人那样保持着站稳了略略贴在玻璃上的状态,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墙上,也难以避免地压住了满是板伤的屁股,为了不挨更多却也顾不上有多痛了。 这时看在外人眼里,玻璃墙上就是七个屁股了,其中有一个整个都贴在墙上,压得扁扁的。这个屁股也颜色最深,一眼就能看到中间还含了东西,那姜柱竖在撑开的两瓣股间,尾端从穴口滑出来抵在玻璃上,凸起来黄白色的一块,让人看得清楚极了。 恰好走廊上有几个人经过,停下步子评头论足。 “看这几个屁股,还挺壮观的。” “诶,右边第一个还插了姜呢!”“呀,还真是!犯这种错,真不知羞。” “我权限不够,看不着名字……看来是出道的了。” 看到里面的人背对着墙,屋里也只有穿着黑色制服的教官在,有人说起来就更加无所顾忌: “嘿,这还用猜?七个人,不就是最近那个直播团……” “出道没多久就闹出这种事,这种小爱豆就应该狠狠惩罚,否则以后还不知道多么不听话呢。” “哪个屁股是谁的,你们能看出来吗?” “付承江别扭屁股了!罚站专心点!”走廊不知有谁喊了一句,引起一片笑声。 这条惩罚回廊也只有这种时候会热闹起来,却更让人讨厌。 玻璃墙隔音很差,贴在墙上的七个人把外面的讨论听得清清楚楚,也更加羞耻。 被点名的付承江握紧了拳,脸涨得通红一片,几乎要和他屁股一个颜色了,他心说自己规规矩矩站着根本没有扭屁股!但这个情景让他根本不能回嘴,只好闭嘴听外面的人编排他,能做的只有把腿并得更紧了一些。 付承江不知道,其实外面的人也不见得真的认出了他,只是平时显眼的人这挨了罚就格外受关注,练习生和工作人员里不乏嫉妒或喜欢他的人,于是才有意羞辱。由此开了头,也有几个叫其他人名字的。 黄尧在这其中抖得格外厉害,因为挨了最多的罚,他光是站着就疼得要命,更不用说还有不少人重点关注着他格外显眼的屁股,虽然没有点名道姓认出他来,但那些话也够他受了。 站着不动的时候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感官就更加明显,黄尧忍不住把屁股更往玻璃墙上贴了贴,只觉得微凉的玻璃表面多少缓解了身后火烧火燎的刺痛,但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指了出来。 “快看,这个插姜的屁股瓣分得更开了,姜都要掉出来了。” “嘿,这人又把姜往屁眼里夹呢,是不是舍不得呀。” 一举一动都被人笑话,黄尧难堪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祈祷三十分钟快点过去。 玻璃窗外旁观的走了一波又一波,而到了第三十分钟的时候,黄尧本以为可以解脱了,却被教官拽着跪在地上,屁股被迫向后撅起来,教官按着他把姜段拔出来又换了一根新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 更粗大的姜头顶开早就脆弱无比的小穴,黄尧无声地张大嘴巴,闭着的眼睛颤抖着,眼泪从眼角失禁一样滑下去,计时再次开始好像没有尽头。 他拼命想其他的事,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却难以避免地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受这种羞耻惩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