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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直以为施庭皓说的十天后过来,所以心里一直推算着日子。他和辛其准备周五去领证,算起来施庭皓至少下周才会过来,他还有时间应对。 只是他没想到施庭皓会来得这么快,头一天送了信,第二天就赶来,专门打他个措手不及。 施庭皓的脑子有些歪歪扭扭令他搞不懂的门道,总之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愣得差点把孩子摔在地上。夏天已经结束,但空气里还漂浮着炙热的余温,那个男人穿着一件的印花的白衬衫,下身是一条休闲的蓝色牛仔裤,清新得像一个少年。男人捧着几只白玫瑰走到他面前,微微笑道: “甜心。” 受愣是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施庭皓这段时间似乎保养得好,脸色很漂亮,大概是因为他的甜心“答应”他了,所以一直住在圣莫里茨布置他们的新居。他亲自挑选地址,将购买的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并且整理花园,要求工人全部种上玫瑰。 这段时间他都没有来A市,一直安安心心地搞他的爱巢,他喜欢童话般的浪漫爱情,也要把他们的房子搞得像童话里那样温馨,他亲自挑选壁炉,想象着他的甜心可以在下雪的时候,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给他念诗。 那里很安静,冬天很冷,白雪覆盖,有巍峨漂亮的雪山,也有绵延无尽的森林,就像童话里的小镇。马上就要到冬天了,他要把甜心接过去,和他一起度过最浪漫的冬季。他们要像冬眠的小熊一样,睡在床上,讲一个冬天的浪漫故事。 他还买了许多书,他知道甜心喜欢看书,就把曾经在图书馆记住的书都买了下来,整整摆了一面墙,当然,他也有私心,他还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要给甜心穿。那些裙子都是照着他妈妈的款式买的,还给甜心买了妈妈的同款睡衣,他到现在都忘不了甜心穿着妈妈的睡衣,躺在妈妈的大床上,那是他性启蒙的开始。 他们的那张床也和他记忆里妈妈的那张床一样,包括那台梳妆镜,这无疑是变态的癖好,但施庭皓就想找回和他相恋时的感觉,他甚至浑身发热地想,想在那张床上强奸他,如果甜心不同意,他真的会强奸他。 这种激动又变态的幻想,让他的脑子不正常,也觉得他变态,竟然把房间布置得和夫人的房间风格一样。 如果不是施庭皓和他妈有矛盾,或者害怕妈妈再伤害他的甜心,估计他不会把房子买得那么远,就想在波尔多的葡萄庄园里住下来,但是,以后他和甜心稳定了,他就会带他回家的。 受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的脸颊带着少年人的纯真,施庭皓手持自己栽种的白玫瑰,红着脸道: “我来接你了,你会愿意的,对吧?” 受抱着孩子坐在外面的摇椅上,愣愣道: “你怎么来了?” 施庭皓懊恼道:“你没有收到我写的信吗!” 收到了,不过是说十天后才来吗。 施庭皓说:“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想见你。” 实际上是害怕受跑了,他的想法没错,受确实不待见他,受深吸一口气道: “我还没准备好。” “你还要怎么准备!” 施庭皓生气了,站起来道:“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时间准备了!” 受抱着孩子也站起来,颤颤巍巍往回走,施庭皓就跟着他,不满道: “你的宝宝可以让我看看吗?” 受紧张地护着孩子,一回到月子中心就把孩子抱给护理师,害怕施庭皓抢走。施庭皓不满地看着他的动作,他的宝宝他摸都没能摸到,只能气恼地牵住受的手,要把他拉住。受慌忙想要甩开他,施庭皓却捉着他不放,拉着他大声说: “你后悔了?” 这么多人看着,受昨天还被辛其求婚,立刻试图缓解尴尬道: “没有,弟弟你跟我来。” 他在外人面前叫施庭皓“弟弟”,施庭皓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老老实实跟着他走,直到跟他走进房间。受关上门才敢小声说: “我会跟你走,只是我今天还没准备好,你也看到了,我的宝宝还太小了,等他长大一点好吗?” 施庭皓堵在他面前,不满道: “你要我等多久?” 受紧张道:“等孩子满一岁好吗?” “那么久!”施庭皓吼起来,立刻道:“不行!!” “嘘……”受把食指放在手上,害怕被人听见,转身去关窗户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人抱住,他惊慌失措地去推他,还没意识到引狼入室,施庭皓大白天就在月子中心强奸他。 “啊……” 受惊叫出声,施庭皓却发了狂,搂着甜心的腰就把他摔到床上,这次没有,他可以尽情地做个禽兽。他刚刚见到甜心就想这么做了,甜心身上好香,有浓浓的奶香,而且他刚刚看到甜心的乳沟了,大概是为了方便喂奶,他白色的孕妇裙领口开得有点低,那片胸脯好漂亮,莹白饱满,他很想吸一吸。 受没想到施庭皓会这么冲动,直接把他摔到床上,他的隔壁也是哺乳的妈妈,房间外的走廊上还有人,他此时都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受惊恐地推着施庭皓的脑袋,急得眼泪都涌出来,施庭皓却盯着他的领口一脸色相,他要吸奶。 男人不顾他的扇打,恶狠狠撕开他的衣领,看到里面没穿内衣的涨满乳房,瞳孔都开始收缩。受的两个奶子都露了出来,他刚刚喂了奶,奶尖还泛红微肿,却被施庭皓按住手,右边的乳房就被人恶狠狠咬住。 “啊!”受痛得惊叫,施庭皓不管不顾,抱着他的胸就开始狂吸,这次有奶水了,他好满足,整个嘴唇都包住他的乳头埋在他的胸口恶狠狠吸。 受痛得哭出来,一边推着他的脑袋一边骂道: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施庭皓根本不听,闻着他的奶香就头晕,头发被揪出血也没有放手,反而把受吸得哭喘了。受又痛又麻,被如此对待让他羞愤想死,他以为这就够了,施庭皓只是想吸他的奶,吸够了就会放手。 他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极力冷静下来安抚他的头: “Theo,你轻点,你先起来好吗,我的身体很痛。” 施庭皓一动不动,还是抱着他的乳房狂吸,他变态地含住甜心的奶尖,满足地闭上眼睛,嘴里含着他的嫩奶,又像回到了以前,满足道: “甜心,我爱你。” 受痛得直拍他,嘴里哭道:“你放开我……呜呜呜……” 施庭皓吸够了右边,又去咬左边,刚刚牙齿把他的奶尖咬破皮了,这次就小心了一点,轻轻舔了舔,就听到受敏感的大叫:“啊……” 施庭皓脸红了,身体早就有了感觉,抱着他又吸了吸,突然难受地贴着他说: “甜心,我想要你。” 受的脸色惨白如纸,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施庭皓粗暴地摸进了他的裙子,要去脱他的内裤。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施庭皓发了狂,一定要脱掉他的内裤,受不敢出声,咬着嘴唇去和他对抗,结果只是被越压越狠。 等施庭皓脱掉裤子挺进他的身体时,受绝望地仰起头,泪水打湿了头发和床单。施庭皓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在强奸,只是把下体埋进了他的裙子里,盯着他赤裸丰满的乳房呼呼喘气。 “呼……呼……” 男人总算发泄了欲望,等了他这么久,早就等得欲火焚身,他的强奸不是没有预兆,当初在图书馆就差点强奸他,只是被拦住,现在他一个人提前赶回来,尽情做着禽兽之事。 施庭皓焦急地肏了一会儿就跪起来,抱着受的腿疯狂律动,他的下体酥麻得发烫,盯着受的乳房喘息道: “宝贝……宝贝……” 干他,爱他就很想干他,男人把阴茎全部插到他的逼里,干着他呻吟: “宝贝……宝贝我好爱你……” 受整个人都要疯了,下体的快感不断传来,施庭皓贴着他道: “宝贝我每天都想这样对你……” 男人公狗一样发情,腰像马达一样挺进,施庭皓忍不住想射,搂着他的腰胯让他更贴紧自己,急色干道: “甜心我爱你……” 受的逼里湿了,越被干越湿,施庭皓也硬得想射,搂着他的腿又向前面跪了一点,让受的下体微微悬空,插着他道: “宝贝我让你开心了吗?” 以前受和他上床,都会说开心的,受厌恶地偏开头,却忍不住身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施庭皓专盯他被干得晃动的奶子,饥渴道: “宝贝好甜……” 奶水好甜。 受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天早上,他昨晚才被辛其干了,第二天又被施庭皓干。更羞耻的事,强奸变成了合奸,他的身体发骚了,施庭皓脱光他衣服的时候,他忍不住盯着他的下体,然后看着那根大阴茎插了进来。 他要求施庭皓把门反锁,把窗帘拉上。施庭皓已经射了一次,乖乖听他的话,反锁门窗,拉上窗帘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受的腿心被射了一次精液,骚得极痒,被施庭皓抱住的时候,就搂住了他。 他们在床上疯狂做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饥渴,在施庭皓的面前,甚至没有一点廉耻,施庭皓掰着他的腿肏他的逼,受就盯着他的阴茎,咽着口水哀求: “Theo,轻一点,啊……” 施庭皓就轻了一点,与他共同沉沦在快感里,质问他: “甜心,你爱我吗?” 受不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享受: “嗯……啊……好棒……” 他太享受这种快感了,快感要吞噬了他,人的脑子里除了装了理智,还有一条名为欲望的堕落的淫蛇,十年前,他被那条淫蛇俘获控制,十年后,好像并没有变得太好。 受在欲望的间隙抚摸施庭皓的脸颊,红着脸吐息: “喜欢肏我吗?” 施庭皓被快感冲昏了头,他没有办法对甜心不动心,妈咪不理解他为什么爱甜心,哥哥理解,却不耻。 因为他爱他的阴道。 他插在他的逼里才感觉到归属,那是最初的欲望,他年少时第一次就在里面释放,然后被他勾引得不断沉沦,他气喘呼呼: “我爱你,我的心。” 受愧疚地看着他,满心羞耻。 如果说施庭皓爱他的阴道。 那他——不讨厌他的阴茎。 他夹着淫逼高潮,看到施庭皓射进他的身体里,忘记廉耻道德,抚摸着他的脸颊哀求: “Theo,放过我吧……啊……” 不要再堕入欲望了,施庭皓阴沉地看着他,当然知道他昨晚被求婚,否则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赶过来,他贴着他的耳朵说: “甜心,我还没有肏够,我爱你的身体。” 受不断吟叫,施庭皓又掰着他的腿急匆匆挺进,恨不得干死他的爱,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想与一个人上床,年轻的脸颊布满热汗,嘴唇急切地寻到受的嘴,贴上就是一场热吻,抱着他道: “我的小宝贝,我爱你,你听话,我爱你。” 用阴茎征服他,进入他,然后让他愉悦,让他在哭喘时,贴着他叫: “妈咪,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