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美人发骚用桌角磨逼毛笔插逼浪叫被听到,顾衡狠操美人饥渴骚穴
七天之期过后,顾衡说要去找到对他下媚药的人寻仇,宋濯玉哪里肯依,着淫毒随时发作,如果顾衡在离开他的时候淫毒发作了该当如何?宋濯玉是万万不能接受顾衡那根大肉棒再去肏别人的屄的! 然而这仇肯定是要报的,利用了他的信任的人,自然该死,而且这些事无法解释给宋濯玉听,毕竟一切还未发生,他与那些人都是有过交情的朋友。 但看着宋濯玉坚持的模样,顾衡心知不能硬碰硬,只能假意屈服,却心生一计。 那天,顾衡将宋濯玉从白天肏到晚上,又肏到深夜,连吃饭的时候都是肏弄着那花穴吃的,把宋濯玉肏弄得淫水狂喷,子宫里被精液撑得要爆炸,那小肚子像是怀孕四月的妇人,最后哭着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宋濯玉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莫非这七日之期过去之后,每次发作会更厉害? 顾衡将宋濯玉清理干净后,将他安置好,温柔地流连许久后,才匆匆留下书信,出门去。 此行危险,虽然他武功高过那些人许多,又趁他们不备骤然出击,但毕竟做的是杀人的事情,要知道上辈子他虽然武功卓绝,少年成名,他手中的剑却不曾真的杀过人,后来身死,做了鬼,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别说杀人了,便是看着心上人被他人凌辱,也毫无办法! 却说顾衡日夜兼程,这边天光大亮后,宋濯玉悠悠转醒。 没有熟悉的饭菜味道,也没有少年踩在木地板上笃笃笃的声音,宋濯玉一惊,翻身起床,却见桌面显眼处一封书信,赫然是少年亲笔。 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心中怒火从生,却又万分担心! 连忙取过书信,上面只说十日内必归,却不留一分踪迹的线索,宋濯玉无力叹息。 三日转瞬而过,宋濯玉站在梨花林里痴痴呆望,仍不见葱葱郁郁的竹林里有人的踪影,虽然十日之期还未过半,但他已经思之如狂,不仅是心中思念,这骚浪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日夜肏弄,三日不尝荤腥,逼得清冷美人夜夜发骚。 天色很快暗下来了,梨树下的美人走去了阵法口,只见地上有一托盘,上面是备好的晚膳,顾衡担心他不懂照顾自己,嘱咐好山下酒楼的掌柜,每日按时派人送饭至此,然而由于阵法,普通人是看不见梨花林的,小二只能看到一片竹海,一开始还以为是顾衡祭奠亡人,后来每次过来收拾的时候都看到饭菜一空,只能暗暗心惊这些江湖人士的神龙不见首尾。 用过晚膳的宋濯玉走进房间,虽知此处无人能入,仍然将房门窗户都关好后,才慢慢褪下了衣裳。 虽是一个人在无人知道的房间内,但仍是羞红了脸。 只见那骚红的浪屄已经淌着骚水,宋濯玉将衣服全部褪尽,放在一旁,然后爬上了床。 若是有外人再次,定会瞠目结舌,只见那清冷的美人,此时衣衫全褪,两只腿大张,小腿与大腿折叠在一起,露出中间泥泞湿润的穴口,瑟缩的菊穴,还有前面总是缺少爱抚的秀美阴茎。胸前两坨大奶风骚地敞露着,那骚红的乳头及其肿大,上面时刻有乳汁流出来! 美人掰开自己的骚逼,手指才触到穴口,就被饥渴的穴肉缠了进去! “啊~~”美人轻轻呻吟,却觉得根本不得劲,于是一狠心,三根手指并拢,不用扩张,竟一下子插进那紧致的骚逼!那骚逼口看着只有一个手指大小,却惊人地一下子就含住了三根手指! “阿衡~~~操操师兄的穴~~~”美人闭着眼,无力的檀口微微张着,用手指抽插着骚穴,只听见那里传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他又狠狠地揉捏自己肿大的阴蒂,手上那不留情的模样,仿佛那阴蒂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个青楼娼妓的! 然而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子根本没办法靠这样的抚摸得到宽慰和高潮,反而淫欲被勾了出来,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美人眼角沁出了泪水,有些无措和无助,他爬了起来,颤抖着那丰腴的雪臀,环视了一圈房间能用的东西。最后目光落到略略圆润的桌角。 美人颤抖着身子走过去,浑身都变得粉红,背对着那硬桌角,一咬牙,撅着肥臀狠狠地撞上去!那桌角被骚水浸湿,大股大股淫液涌出来,顺着美人白嫩的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去! 阴蒂和软烂的穴口被折磨得爽利了,美人耸动着雪臀,摇晃着骚浪的屁股,开始磨那桌角,闭着眼,仰着雪白如玉的玉颈,嘴里喊着:“啊啊啊啊~~~~阿衡在肏师兄的骚穴~~~阿衡好硬啊~~~~要操坏师兄了~~~~” 玉手抚上奶头,狠狠揉捏,又学着顾衡的动作,狠狠地扇了那双大奶子几巴掌,红色的巴掌印迅速浮现,然而却始终不是那人玩弄他的感觉,只能更用力地撞桌角,让桌角直直撞入穴里! 然而无论如何,那骚浪的阴道仍然得不到缓解,美人抖着雪臀,无助地揉着大奶子,然后似乎想起什么,又踉跄着酥软的腿,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那骚浪的模样,俨然一个赤裸的低贱骚货! 他往书房跑去,然而书房与卧室中间隔着一条露天回廊,但那平日里清冷脱俗的美人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体内的瘙痒和欲望要将他淹没! 他急急地推门走进书房,也来不及点灯,接着窗外的月光,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双腿放在椅子的两边扶手,大大地打开,露出中间的骚穴! 他摸索着一支毛笔,是顾衡常用的,不是木质毛笔,通体采用翡翠制成,晶莹剔透,他急急地将无毛的那一边捅进自己那骚浪的逼,嘴里喊道:“阿衡~~阿衡~~~阿衡不要啊~~~不要用毛笔肏师兄~~~”嘴上叫着,手下的动作却更狠了! 一支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又拿了两只塞进穴里,握着三支毛笔,狠狠地肏着自己那浪穴! 不过一会儿,他又塞进去两支,却觉得始终模拟不出顾衡那粗壮肉棒的硕大!美人最后把毛笔都快要用完了,整整插了八支在骚逼里,那穴口边沿都被撑得透明,才觉得像是顾衡的肉棒粗度! 然而这毛笔本就通体温润,全是玉石制作,又沾了淫水,竟然没办法一起进出!无可奈何,美人只能摇着毛笔,肏着自己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师兄要被阿衡用毛笔肏死了~~~~阿衡好坏~~~~”美人含泪喊道! 无人的环境让他更加放肆,连被顾衡操弄时隐忍不敢说出口的骚话,也一句接着一句从那檀口中吐出! “啊啊啊啊啊~~~~师兄要被玩坏了~~~阿衡要把师兄玩坏了!玩坏了就不能给阿衡当鸡巴套子了!” “不要插子宫啊~~~师兄还要给阿衡生孩子的~~~~” “啊啊啊啊~~~~阿衡~~~阿衡~~~都怪师兄太骚了~~才被阿衡罚这骚穴含这么多毛笔~~~” “阿衡不要罚师兄了~~~以后师兄都给阿衡肏~~~~每天都给阿衡套鸡巴~给阿衡盛精液~~~” 美人癫狂地喊着顾衡的名字,喊着从顾衡那里学来的骚话!终于攀上了高潮! 喘着气的美人等高潮的余韵慢慢过去之后,才颤抖着想将那毛笔拿出来,然而滑腻的淫水流满笔身,那笔又将花穴撑得太紧,几次都拔不出来一根。 惊慌浮上美人的心头,刚高潮过的他脑子还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做出冷静的判断。 又尝试了几次,那滑溜溜的毛笔反而被他弄巧成拙,越捅越深! “怎么办?怎么办?”美人无助地喃喃自语,双眉簇成一团。 颤抖着又试了几次之后,还是不行,不由得无助地下意识喊:“阿衡~阿衡~怎么办?” 却突然,听见黑暗中传来一个熟悉而沉稳的声音:“别慌,先用帕子将笔体擦干净…” 这熟悉的声音一出,宋濯玉整个人呆住了…… 声音的那边,顾衡也觉得万分尴尬。 此时顾衡坐在一个客栈的天字号客房内,整齐的衣物下方却怒立大肉棒,他的手还放在那上面,显然刚才在用手撸动着肉棒。 顾衡与宋濯玉之间有一个可千里传音的小玉菩萨,如同吊坠一样戴在两人颈脖处,只是平日里需要靠内里催动,顾衡怕宋濯玉单独在家出什么事,走前就为那玉菩萨注入了充足的内里,若是情况危急,顾衡猜宋濯玉必然会下意识喊自己的名字,所以只需要宋濯玉喊“阿衡”,那玉菩萨就会启动。 谁知今晚却听到了一整晚的春宵! 顾衡被师兄的浪叫挑动了情欲,在这边跟着那声音撸自己的肉棒,本想着此事按下不提,免得戳穿后,宋濯玉羞愤生气,却没想到事态越发严肃,顾衡不得已,只能出声,他从宋濯玉的浪叫里,大概也猜到了他用在用毛笔玩弄自己的穴。 顾衡又等了一会儿,听到了那边一番动作的声音,才又听到宋濯玉的声音传来:“好了,拔出来了一根,松一些了……” 隔着千里之远,顾衡没办法判断那语气的喜怒,刚想说些什么,便突然看见那玉菩萨剔透的玉色一暗,显然是被那边的人强行断掉了传音。 顾衡苦笑,这下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了! 宋濯玉将毛笔清理干净后,脑子仍是乱糟糟的,直到将自己泡在了浴桶里,才回想着整件事情始末。 他不知道那玉菩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启动的,也不知道顾衡听到了多少,只觉得这辈子再也没脸见师弟了,师兄尊严撒了一地! 那脖子上的玉菩萨已经被他恼怒的扯了下来,丢到书房的软塌上了,此刻他再也不想回去书房! 然而身体早已被开发得熟透的美人,在后来的几天也还是忍不住发骚,每天仔细将发骚的环境仔细检查好几遍之后,才开始玩自己的骚穴,能插的东西都插过了,最后甚至在阵法最边缘的地带,找到了一根新冒出来的竹笋,用自己的骚穴含着那竹笋狂颠! 那新长出的竹笋还很脆弱,差点要被那紧致骚浪的穴夹断! 终于,身体饥渴难耐的宋濯玉,等到了他的大肉棒回来! 只是先前的尴尬让宋濯玉一时不敢迎上去,生怕在师弟心里,自己就是个放荡风骚的婊子! 然而顾衡却仿佛那尴尬从来没发生过,看着宋濯玉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思念和温柔,迎上去就将人吻到软在怀中。 披星戴月的顾衡连衣服都没换,拥着宋濯玉一路深吻,一路脱衣服,直到卧室,才将人抱起来扔到那床上,被扔到床上的宋濯玉已经浑身赤裸,奶子和雪臀乱颤!骚得不得了! 而木屋外沿着卧室的地方,一路衣襟散乱! 顾衡一言不发,狠狠就操进那日思夜想的骚洞,轮流将美人的菊穴花穴轮流肏到淫水狂喷,全身上下都是他射出的精液! 宋濯玉一开始还心里别扭,但很快就察觉到顾衡异常的沉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美人只能用自己的骚逼安慰着携带风尘的游子归家。 为了讨顾衡开心,又想着自己那么骚浪的模样顾衡都知道了,宋濯玉完全放开了自己,活脱脱一个淫贱的承欢骚货! 直到深夜,房内的欢爱声才渐息! 顾衡为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宋濯玉擦拭清洗身体之后,才去了浴室,浸泡在浴桶里,闭着眼,思索着。 这一路其实很顺利,他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丝毫伤也没受。 但就是太顺利了……看似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但顾衡觉得所有的事情都透着一股怪异!好像这一切都是被精心设计好的故事结局! 首先,自己前世今生,在报仇前,一直秉持君子之道,从来不曾真的杀过人,他本来以为杀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对他来说都是需要一定心力意志去克服的。 然而,手刃仇人的时候,他非但没有任何的生疏感,反而觉得非常熟练,如何锁人命脉,如何一招致命,这种技巧仿佛刻在了他的骨血里,要知道,他修炼的是正宗的武功功法,追求浩然正气,而这些及其凌厉的杀招,一般是邪教或者暗卫杀手之流才会练! 而杀人的时候,他非但不抵抗,反而每一次看着鲜血从那些人身上喷洒,就觉得异常兴奋! 其次,当初这些人虽然致他身死,当前世宋濯玉早已为他报仇,他又做了十六年的鬼,无论如何,都应该恨意消减了许多才对。 然而他却觉得他对那些人的恨,仿佛刻入了骨血!这种感受,倒不像只是这些人杀了他,还像是这些人曾经毁了他最最珍惜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 他想起自己残缺的记忆,想到师父师娘,猜测着,难道是他们也是致师父师娘死亡的人,而自己已经查出来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缺失了记忆,故而不记得了? 毕竟对他来说,重要的人首先是宋濯玉,其次便是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师娘,还有一个勉强算得上有旧交的狗蛋……哦不,杜仲。 说起杜仲,宋濯玉又觉得万分奇怪,他想去邪教一探究竟,甚至想去旧时回忆的地方一探究竟,但是每当自己要去到那里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绝对不能去! 而他只要想起杜仲,脑子就生疼,就这么短短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他竟然觉得杜仲这个人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模糊,他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只是自己小时候当乞儿的时候太孤单了,臆想出来了一个伙伴陪着他? 心仿佛无底洞,一阵阴冷空寂,顾衡觉得无端有些慌张,匆匆洗漱完之后,回到卧室,直到看到床上安寝的人,那心里无限的空洞才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他松了口气,心想,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总归只要师兄在自己身边,他就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