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室友用大鸡巴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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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对不起。”我精疲力尽倒在小轩的后背上,低声喃喃道。 鸡巴排完最后一点精液已经疲软了下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道口,和精液一起滑了出来。 恢复过力气的小轩脱下内裤,清理了那些脏东西,把它丢到了垃圾桶里,然后他帮我擦了头上和身上的汗,虚弱地说道:“哥,你刚刚好凶。” 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回答,心里对小轩的惭愧更多了几分,他没有做错什么,却承担了我对彭向南的征服欲。 “虽然开始很疼,但到后面真的特爽,我……刚刚被你操射了两次。”小轩红着脸说道,满脸泪痕和汗液,却带着些滋润的红晕。 看着这个又壮又可爱的体育生现在却这副模样站在我跟前,我笑了,摸摸他的头说道:“以后只能给哥操,记住了吗?” 有没有以后?我也不知道。 小轩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不过下次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你刚刚那样子真的吓到我了。” “对不起。”我再次向他道歉,却心不在焉,又想起了彭向南,如果刚才被我操射的人是彭向南,那该有多好。 进厕所之前,我本想着在里面操小轩一顿之后,再带他去开个房,好好玩他一晚上,可刚刚射完精之后,我再也没了兴趣,只想着赶紧回去睡大觉。 小轩似乎看出我没有了刚才在他身后狂操时那股兴致了,整理好身子上的脏东西,乖巧地对我说:“哥,咱们回去吧。” 我隔着裤子弹了弹他的鸡巴,笑道:“好,有空还来找哥哥玩。” 他太听话了,可我不喜欢听话的,或许说,我喜欢把一个不听话的驯服成听话的,比如彭向南。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小轩在一个岔路口和我道了别,我们各回各的宿舍,我走到宿舍门口,正要掏钥匙开门时,却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女人的娇喘声,隔着门,那声音已经听得我头皮发麻。 “啊……啊……老公,快点,啊……好涨啊~嗯~” 我伏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暗笑,这女人叫的没有我的小野兽叫的好听。 丁绍又往宿舍里带女人了。我之前也曾在宿舍里垃圾桶里看到用过的避孕套,我用过的一般都直接扔马桶里冲走,丁绍起初不承认,后来被我抓到过几次还热乎的套套,他也就默认了。 这次倒好,直接来了个现行。 我把钥匙悄悄插进钥匙孔,然后不动声响地旋转,进了宿舍。 一股刺鼻的熏香味道扑面迎来,兼职比rush的味道还要上头,丁绍的床前插着淡紫色的小灯,暗淡的灯光照得整间屋子色情旖旎。 丁绍正对着我,他还闭着眼享受着下身的快感,那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上上下下抽动着,灯光过于昏暗,我看不太清两人交合的地方,但也粗略地看到了丁绍的粗壮鸡巴在女人下体抽插,两颗蛋蛋随着抖动。 我竟是第一次看见丁绍的那里,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醋意,我和丁绍同居这么久都没看过他的老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这么轻易就把他的鸡巴吸入体内摩擦。 地上已经有了几个用过的套,看来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的第几次了。 女人疯狂的叫着,我一声不吭地朝着我的床走去,刚走了两步,却被丁绍发现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身下的动作也瞬间缓了下来:“你怎么回来了!?” 女人听到动静,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转过身去,喘着细气断断续续道:“叫……叫你室友一块来玩?嗯……嗯、啊……” “我是gay,对你硬不起来。”我倒了杯水,心想丁绍看上去这么老实的男人,背地里也玩这么大,说不定还真的玩过多人运动。 男人呵,真特么的不可信! 那女人不再理会我,在丁绍的大腿根上发出更大的啪啪声,丁绍脸上有些不自在,却也只能继续,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道:“哥哥,你快射了咱们休息吧~不会是被我看到吓软了吧?” “你特么的闭嘴!”丁绍忍无可忍,骂了我一句,下身的抽动终于恢复了之前的频率。 我没好气地躺到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可他们的动静吵得我心烦意乱,我甚至忍不住下床去把丁绍按在床上操射,让那女人在一边看着,看着我操她的男人! 想想竟觉得有些刺激,我又硬了起来。 我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是丁绍,他送走了炮友之后关上门,打开灯板脸黑得像是锅底一般看着我,这是他第一次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 “哇,哥哥好帅啊,快来干我!”我对着丁绍的健壮身材开玩笑道。 虽说是开玩笑,但不得不承认丁绍的身材要比我好太多,就像是运动杂志封面上走出来的模特,他全身都被汗湿,白皙的皮肤在汗液的浸润下闪着柔光,刚刚被摩擦过的鸡巴还未疲软下去,肉柱上的筋脉胀大,整根鸡巴像条凶猛的大蟒蛇正对着我,前面的龟头更像是烧红的铁棒,看得我惊心动魄。 好大,真的好大。 “你特么的欠操是吧?”丁绍的语气张狂而带有怒意,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估计是因为被我扫了兴致而发怒。 “对不起行了吧,快洗洗睡吧。”我困得两眼都快睁不开了。 他大步向我走来,径直压在我的身上! 我瞪大了眼睛,顿时困意全无:“你!你特么的想干什么?” 身子连忙向后退,却被他死死抓住,他滚烫的鸡巴抵在我的肚子上,那里的热意似乎要把我的肚皮烧破。 “我要操你!!!”丁绍冲我吼道,说着便要扒我的内裤。 “去你妈的!滚!”我狠命地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压得越来越紧,他的龟头开始在我的肚皮上摩擦着,越来越坚硬。 丁绍力气要比我大很多,我被他压在身下完全像条死狗动弹不得。 “滚!丁绍你特么有病是吧?要操也是老子操你,明白吗?快滚!!!”我歇斯底里吼他,试图把他从身上摔下去。 我的挣扎对他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他邪笑着看我,然后手攥住了我的鸡巴。 “嘶——”我禁不住叫出声。 “你硬了。”丁绍得意地看着我,牢牢握紧那里,把我控制得服服帖帖。 我也没想到,我特么的一个猛1被男人压在身下还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