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装死喂春药,手指玩耻毛逗弄穴口吐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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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装死喂春药,手指玩耻毛逗弄穴口吐淫水 如果说阮勉勉的软泥怪化身,也有一张遗像的话,实在不知照片里的它,该是绿色的呢,还是黄色? 因为丧失了灵魂的胶泥,又恢复成了早先的绿色。幸好这一幕没被顾君迟看见,否则柳修修就坐实了“偷泥贼”的罪名,跳进榨汁机里也洗不清了。 柳修修再一次手捧着不会动的小绿,心急如焚地回到了金泰酒店。 他有一种预感,或许是隐隐约约、说不清逻辑的直觉:就好像小绿和阮勉勉的意识,是交替苏醒的;如果小绿“睡着”了,那勉勉就应该…… 急推开门的柳修修,心像石块儿似的一沉! 勉勉,他还没有醒……不,仔细一看,他的身体已经从纸板箱里起来过,却歪斜着躺倒在床头,额发凌乱地垂在睫上,嘴里鼓鼓地含了一口…… “勉勉,你吃了什么!”柳修修惊呼着跑上前,把小绿丢在床垫,抽出阮勉勉手里握着的白色药瓶,瓶身上贴着手写的标签——“安眠药”。 瓶身轻得没有一丝儿重量,柳修修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瓶。 一扭瓶盖,瓶里果真不剩一片药,全被阮勉勉嗑光! 里头倒是塞了一个纸卷,柳修修缠着指尖打开,竟是阮勉勉留下的遗书?! 「修修: 对不起,之前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你还是往心里去吧,因为我的灵魂要走了,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但我希望高中两年的回忆,能一直住在你心里。 小傻瓜,你是不是又在哭呀?我都能猜到你在哭。很抱歉,现在的我,无法替你擦眼泪。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突然要离开这个世界?因为我灵魂出窍的这段时间,被外星人请到了他们的世界里作客。 他们告诉我,地球将在明年年初,爆发一种千年不遇的全球性传染病。病毒会夺走亿万人的生命,没有准备的人,几乎无法幸免。 而他们这一次来,就是想借我的口,警告人类这个事实。 可是我知道,如果我就这样说出去,没有人会听,人们一定会把我当做异想天开的神经病。 所以我唯有用自己的死,来警醒人类:请提前做好防疫准备。我知道即使这样,别人依旧不会相信我,但是至少你会。 柳修修,如果世界注定要毁灭,我希望,至少你能替我活下来。 再见了,我最可爱的小番茄。 哈,好可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也没能好好地吻你一次。如果来生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深深地……」 读到信末时,柳修修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像种豆子一样“吧嗒吧嗒”,掉到阮勉勉的胸膛上。 柳修修下意识去擦,伸手一摸才发现——尸体还是热乎的! 勉勉还没有凉掉,应该有救!可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他赶紧又探指到人中,也已经没有了鼻息。 望着阮勉勉嘴里没咽下去的药片,想起信上最后那一行字。吻?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 对了,试试人工呼吸,把安眠药从气管里吸出来! 生死关头,岂容犹豫?柳修修脑袋短路得可以,这其中的疑点他啥也没考虑,抱住阮勉勉的脑袋,对准了那张弧度可疑、似在偷笑的坏嘴,“啾咪”一下,就把纯洁的小香唇给送了上去…… 羊入虎口,哪里还有撤退的余地?柳修修瞪大了眼,看阮勉勉狡猾的双目,忽地睁了开来,蕴满得逞的邪笑,同时抿唇猛力一啾! “滋滋~”那条无辜的小粉舌呀,就那样被吮进了霸道的陷阱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阮勉勉哪里舍得死?他的手劲儿比谁都大,一个饿虎扑食翻转身来,把还没回过神来的柳修修,强压在了健实的胸肌下。 下头硬起来的一根刚柱,隔着裤料抵在柳修修大腿内侧,蠢蠢欲动地磨蹭,像是寻找着机会要进去…… 柳修修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受了骗,什么遗书啊预言啊全是假的,只有嘴对嘴渡到自己口中来的药片,真真切切地沾在舌苔上。 但应该不是安眠药,吃了死不了。 “唔、唔唔!”他开始推拒,又后悔,又难过。 小手像在赶苍蝇一样,拍打着阮勉勉的健壮后背,两条小腿儿越蹬得厉害,腿间的骚穴就张得越开,某根肉棒就越是有机可乘,往里顶得欢快。 他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傻,轻易就相信了“世界末日”的鬼话。 但更让他难过的是,如果一切都是胡诌,那么刚才那一瞬间、心底真切的感动,以及勉勉所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只是嘲弄自己、不走心的玩笑而已,而自己居然愚蠢到当了真…… “呜————”柳修修一声痛苦的呜咽,伴随着舌尖被齿锋刮伤的痛觉。 阮勉勉好狠的心啊,为了阻止柳修修的舌尖退出去,不惜拿牙缝来咬,叼住了一点柔嫩退缩的舌尖,鳄鱼一样不肯撒嘴! “呜呜……呜……”柳修修被咬疼了,身子不再挣扎,舌头也不再试图逃逸了,而是两眼泪光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扑簌扑簌往枕头上砸。 阮勉勉趁机一扫舌尖,引导着一粒药片落到柳修修喉间去,又一托他的下颌,强迫他咽下去,这才满意地松了嘴,压着双臂将小脑袋拘在中间,不紧不慢地绕脖,品尝他的耳垂。 嘿嘿,小番茄可真是笨。哪家的安眠药瓶贴,能是用手写的?何况他阮大爷的字歪歪扭扭,那么有特色,一看就不正规。 其实考场上的小黄,昏过去之后,酒店里阮勉勉的灵魂,早就归了位。 从柳修修交卷到放学,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晃悠到楼下的药店,买了一整瓶“夜里猛”,然后撕掉标签,伪装成安眠药,又瞎编乱造写好了,布下陷阱。 估算估算时间,塞一把药到嘴里,当然不能咽下去。等柳修修来了,再在合适的时机屏住呼吸,然后就一直憋着笑,暗暗偷听小番茄为自己哭泣…… “噗!”阮勉勉吐掉多余的药片,又叼住柳修修被吮红的耳垂,在那一小块玲珑的温玉上,来回地滑舌。 今儿晚上说什么也跑不了了。小骚货的贞操,必须得交代在这张床上,才不枉他花了一晚上999的豪华房代价。 何况柳修修已经被喂下了春药,就是放他走,恐怕也腿软得走不动路。就等着发作时分,“阮哥阮哥”眼泪汪汪地求肏了…… “有没有来感觉了……嗯?”阮勉勉的大掌,按到了柳修修的后腰,抓着白皙且没有一丝余肉的软腹,如同握着一团香糯的白面,尽情地揉捏。 “嗯……呜呜……”柳修修难耐地扭着腰,看似是在否认,但兴许是借着晃臀的微小幅度,正用内裤摩挲寂寞的花唇呢! 此等美景,阮勉勉当然要看个究竟。他解开柳修修的西装裤扣,攥住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拉——美味揭幕,一顿丰盛的大餐就摆在裆前。 微红的小肉茎垂服着,还未彻底勃起,却像是在向阮勉勉投降。 底下是豁开了两瓣的桃粉色肉缝,试图夹拢的双腿,藏不住缝间的湿润。几滴淫液先行滑到穴口来,探寻肉棒的踪迹,打湿了一小撮穴口的耻毛。 阮勉勉恶意地勾着指头,捉起柳修修私密的小卷毛,轻轻一挑——“啊!”立即引起了小骚货的一声媚叫。 他又用指腹将软毛压在翻开的花唇内,蘸着淫水一下下抚弄,似在安慰这里的空虚。 “这里痒么……这样,爽不爽?”他刻意避过柳修修的穴洞不戳指,战栗勾引他的肉豆也不理会,而是假装饶有兴趣地亵玩着柳修修的耻毛。 药效渐走全身,一点点地发作起来,手指也勾出了肉穴的淫性。 瞧那小骚臀又在左摇右晃地扭,佯装是难受想挣扎,实则借着有意无意的碰触,来缓解穴洞里的痒。 穴口媚肉在阮勉勉的指间擦过,就像是尝到点甜头的花苞,来回摆动着花朵,暗示着蜜蜂快些来采,一边淫荡地吐出花蜜…… 阮勉勉攫了一指头花蜜,拉着水丝儿,举得高高的要柳修修看:“要是我就这么肏了你,你会怎么样?” 柳修修满脸羞愤,望一眼自个儿的淫丝,就跟灼眼睛似的赶紧关上眼皮。 尽管身体的欲求他控制不了,但是受骗的伤害,却始终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我会……退学。”他声音虽小,却说得坚定。 阮勉勉大吃一惊。 他笃定了柳修修喜欢自己,喜欢得无法自拔,被自己的肉棒宠幸,应该只有欢喜的份儿啊,怎么还摆起谱来了?直接退学?太夸张了吧。打个炮而已,又不是剥你一层皮。 “我不信。”阮勉勉也是个倔脾气,柳修修如果乖一点,他兴许还能怜香惜玉,耐着性子慢慢来。可这一脸视死如归、贞洁烈妇的样子,瞧着就让人火大。 他一扯裤头,想直接冲进穴去,不打算再做前戏。 “是真的!”柳修修认真地发誓,吐露肺腑,“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顾君迟。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至少今晚之后,我一定会转学,消失在你俩面前。” 好家伙……来真的啊? 顶到穴口的鸡巴,硬生生僵持在原地。 这番话不像是赌气,不像是玩笑,也绝不会是威胁。如果今晚上不顾一切干进去,爽是爽完了,只怕今后的岁月,要永远跟坐在邻桌的小番茄说再见…… 正当阮勉勉犹豫之际,隔着一堵墙壁,撼天动地的叫床声,犹如突然摁下了闸门开关,开始收不住地咆哮起来:“啊——啊啊!干,干,干我啊啊!老公啊、鸡巴别留情,干死我这朵娇花吧,啊啊啊啊——” 阮勉勉额角黑线( ̄□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