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阶梯A2【以穴为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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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A2 —— 以穴为饵 白光在头顶蔓延,渗透了他的意识…… 兰萨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哲罗姆正环抱双臂,魅笑着从两步之外盯着自己。 他身处于一座环形的喂食舱里,背靠在舒适的躺椅上。 喂食舱呈现为一轮满月的形状,而躺椅则是它的下半圈,盛放着他的骄傲。 一根荧光蓝的细长管子,从喂食舱简洁的仪表板中穿引出来,像是金属杯中的一根吸管,连接着哲罗姆的生殖器,并且一路弯弯曲曲,延伸到另一名访客的双腿间。 兰萨忍不住望了一眼那根东西。浮起的肉筋,粗硕的茎形,鼓起的形状,显示里头有充足的汁水。 细小的纳米塑料管口,撬开了这根充盈的汁棒,嵌在微红的茎孔里,随时准备向外输送养料。 而管内已经储存有一长段乳白色的精液。那纯厚的质地,与奶白的色泽,其浓郁度不言而喻。 假如一种,是稀稀淡淡、掺杂了许多清水的调制乳粉;而另外一种,则是来自人体内、最精华和浓缩的琼浆欲液。没有人能拒绝得了第二种美食的诱惑,并会失望于第一种食材的敷衍。 而哲罗姆的精水,恰如宝贵的奶泉,又浓又稠,看起来他不常喂给来访的客人喝。 射得越少,则存储的精华就越多,吸食一次,能供须臾族存活的能量就越强。 兰萨需要那种力量。 就像婴儿见到了母亲的乳汁,兰萨控制不住自己的肉穴,缩紧甬道,泌出一些淫汁。如同以嘴进食的人类,馋得咽下一口唾沫,而兰萨的嘴就是肉穴。 无论盘子有多可恶,是粗糙的,还是精美的,是仁慈的,还是凶狠的,盘中的美食都充满了诱惑。 然而哲罗姆是一个危险的容器,就像边上破了一些裂口的盘子,若是凑上唇去吮吸,只会吮到自己嘴角的血腥。 兰萨很快注意到,连接于另外一名访客穴间的食管,正在发生可疑的外漏。 他立即从“金属子宫”(攀爬永生梯的容器,类似于厢式载具)中跨出去。 尽管在现实世界中,须臾族的腿脚,远不如在虚拟世界中那么灵便,力气较之永恒族,更是如蚍蜉撼树般的孱弱。 但他尽可能疾步冲到同族的身边,抓起那根侧滴着精汁的“吸管”,仔细查看…… 「天啊!」 他不敢置信地急扭头瞪向哲罗姆:“你为什么这么做!” 哲罗姆耸耸肩。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他是一个变态。 除了“变态”以外,兰萨想不出还能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人。 他让自己的“寿命”白白地流泻、浪费掉,即便如此,也不愿意灌注到另外一个乞食者的身体里,宁愿看其被饥饿,和对死亡的恐惧,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在靠近须臾族穴口的进食管上,划开了一道裂痕,微小到仅有几毫米,不会使进食管断裂,但也不允许在极缓慢的流速下、缓缓灌注到须臾族身体里的去的精水,真正淌入那挨饿中的穴口一滴。 太狡猾,太恶毒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兰萨马上想到了,印刻在每个须臾族DNA里的。 “常规状况下,一个塔层,即一间餐厅,只会有一名访客被招待。但倘若系统判断,某个永恒族的精液射量超标,超过了单名须臾族的吸收能力,则会启动非常规预案,释放第二名须臾族进餐厅,一同飨食。” 系统对于当前餐厅内“用餐状况”的判断,主要基于两点:一是进食管从永恒族的茎孔中,抽取到的累积精液量;二则是须臾族的人造子宫颈口,吸收入精液量的实时速度。 当两者的差额巨大,系统判断永恒族喂食的液量,远超过须臾族的身体所能吸收的食量时,那么“需要推入第二名访客”的判断,便会自动做出。 也就是说,哲罗姆通过对纳米食管略动手脚,欺骗了系统,使之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而他不惜冒着被系统发现,剥夺长寿特权的风险,摆布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 兰萨再一次充满惊惧地望向哲罗姆。 「他是故意的。他是为了享受,观看两个竞食者,为他的精液斗得死去活来的过程。 就像是古希腊斗兽场里的主宰,不经意间向场内抛掷下一块肥肉,让一个刚刚入场、不明所以的角斗士,与一只饿了三天三夜、见肉就眼红的野兽彼此缠斗、撕咬…… 可系统不是“瞎子”! 哲罗姆并不像他所表现得那样悠闲,能高枕无忧地躺在满月舱内,翘着腿隔岸观火。 他座下是荆棘,是火烤,是随时能刺穿自己的毒刺。他是坐在针毡上看角斗,降自系统的惩罚,随时可能来临。 能维持着这座永生塔运行了这么久,久到时间的概念,都已经不再重要的系统,不可能被他拙劣的雕虫小技所欺骗!那么……」 兰萨抖了抖身子,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寒而栗。 这种溯不了根源的恐惧,比先前所有折磨他的永恒族、给他带来的恐惧加起来,都更令他战栗。 「只有一种可能性:系统知道一切。但它容忍了,或者说“纵容”了哲罗姆的恶行。 它对此闭上良知的双眼,甚至躲在幕后,支持并鼓励着这种变态的暴行。」 是啊,没有人曾对他保证过,游戏是公正的,永生塔的塔尖,是指向正义的指针。这才是令兰萨害怕到颤抖的发现。 (关于“永生塔”和游戏系统的真相,参见本文集中的另一篇作品穿越/强强/制服) “你看看他的样子,美吗?”哲罗姆站起身来,拔出塞在茎孔里的管子,一步步地逼近兰萨。 兰萨鼓足勇气低下头去,细瞅正在挨饿的同族的样子。 那个须臾族,虚弱地闭着眼睛,没有虚拟幻境中,眼球凸起、布满红血丝的可怕狰狞。 但是皮肤却像缺乏支撑的橡皮空囊袋一样,凹憋了下去,紧紧包裹着骨头,中间已然看不到半点、由脂肉支撑起来的生机。 “呵,呵……”兰萨一眨眼睛,噙在目眶里的泪水,被睫毛的温柔擦碰给挤下面颊。 他在哭,但嘴角却摆出冷笑的弧度,尽量表现出坚强的一面,不让哲罗姆看透他的恐惧。 “放心,他没死。他在下一层吃到的精液,还够他的意识在虚拟世界里,大概能……勉强支撑个两天?” 只有两天了。兰萨悲中从来,是对即将逝去的同族的悼念。 “我也可能这样对你……”哲罗姆的声音已然逼到耳边。 “啊!”颈后的钥匙一转,兰萨的意识后撤,重又沉入昏天黑地的涟漪里…… 再次被痛楚,或爽感承接起来时,他已经回到了那只悬吊着的麻绳网兜里,粗壮的阴茎,已然贯穿他的下体! “啊啊、啊哈……”猝不及防吃到肉茎,就像是蘸着鲜汤的筷子。 筷子反复戳入人的嘴中捣弄,搔刮舌苔,舔舐齿缝间的涎液,却就是不肯将筷间的食物松下来,安抚人饥渴的肠胃。肉棒也是一样。 兰萨仰着头接受插弄,被哲罗姆紧紧抓握住的绳索,像是扼住了他无法反抗的命运。 “爽吗?嗯?!骚货……你就是喜欢吸男人的精液是不是?我的想不想吸?嗯?!骚屄要不要!” 哲罗姆痛快地骂着,不仅是夹裹着他肉棒的淫壁,还有那些极具侮辱性的、但又充斥着情欲意味的字句,也在鞭催着他的兴奋,让他的肉棒越胀越大,填满了兰萨空虚的甬道。 兰萨泌出了极多的淫水,多得快要将哲罗姆的浓黑阴毛,全部喷湿。 这时,阴茎的抽插速度突然放缓,原本就要射到子宫口去的精汁,也随着越来远离花心的逐次退却而停滞。 兰萨的心在下沉。他早就知道,第3268号餐厅的“美食”,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吃到。错的是他不该在方才,心存一线侥幸的希望…… “滋溜。”哲罗姆的肉棒,从兰萨温热的肉口处彻底抽离。 这位变态的餐厅主人,竟然将手指移到自己的肉龟头上,在透明的情液中,刮取了一根晶莹的丝绦,然后在兰萨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出舌头,陶醉地舔了一口…… “我记住了,你的骚味。现在,我要跟你玩一个游戏,给你一次活下去的机会。我们互换位置,这次你做狩猎者,我做你的猎物。你用穴里的骚味引诱我,就像我拿精汁作诱饵一样,引我上钩……” 兰萨呆愣地看着哲罗姆离开,退到阴影里,一时之间还没弄明白他的用意。 只见哲罗姆的手指尖一指——从黑暗中“复活”后、探出头来的那名须臾族,正睁着血红的眼睛,如同盯视仇敌一样盯着自己! “当然,游戏要好玩,怎么能少了他?”